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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冷兰的发挥有点障碍,最好冷兰别发现这种障碍。
不过杀神冷兰在杀戮中是极其机灵的,她听到声音,劈向韩琦的大刀微微拐了个小弯,“当”的一声挡住石头,再一甩,徐子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满面鲜血!鼻子已经不见了,一嘴的血与牙齿,他狂叫一声,向冷兰扑过去,这一回,他真的暴怒了。
冷兰看到这样的猛人,倒也觉得有点敬重,好小子,还以为你是个胆小鬼,来吧,我给你个痛快的。一刀砍向徐子涵,差了一点,没够到,因为徐子涵倒下了,而韩琦的剑也到了,冷兰回刀挡开韩琦的剑,躺倒的徐子涵给了她的马腿狠狠一脚。
韩琦见机不可失,立刻扑上去再给她一刀,冷兰猛一蹬马蹬,马鞍吃力不住,当即断裂,她却也飞起来,一刀削断韩琦的剑,力劈华山,大刀当头砍下。
李唐呢?李唐正指挥人给小树浇水呢!一个琼花玉彻的小迷宫。然后听到战鼓声,这才抬头看到了望塔上两面小旗直指东方。
李唐心里骂一声,真让韦帅望那兔崽子给猜中了!
回头找自己的战马,来不及了,跳上一匹马狂奔。
远远见冷兰正一刀向韩琦砍下去,李唐一点也不介意韩琦去死,但是,最好别在这一战时死,他需要有人跟他一起引开冷兰,这样可怕的任务,他可不想独自完成。
情急之下,李唐只得搭弓射箭,正要发出时,只听一声弦响。
冷兰怒骂一声,不得不回刀挡箭,然后顺着来箭的方向,看到韦帅望!
冷兰狂叫一声:“闪开!”
十来个堂主“唰”地一声闪开了!
李唐怒骂:“挡住她!退后者死!”
那十来个堂主心里喃喃地:可是挡她的人立刻就会死!
刹那间,冷兰已经砍倒来不及躲闪的卢振,上了他的马,来到李唐面前,李唐扔下弓箭,拨刀。
冷兰微笑:“给你拨刀的时间。”
刀出,冷兰的刀也到了“当”的一声巨响,李唐只觉两臂酸麻,他的刀没断,可是他觉得他的刀与冷兰的刀却镶在一起,出现豁口的,是他的刀,不是冷兰的刀。
李唐咬牙,转动刀柄,刀向下滑,劈向冷兰的刀柄,屠龙刀是好刀,可是刀柄只是普通的铁,冷兰大笑:“好!”
屠龙刀用力直刺,李唐不得不退后。
冷兰再砍,李唐利用自己弯刀的优势,闪身避开其锋芒,从背面钩住冷兰的屠龙刀,大叫一声:“松手!”
冷兰怒吼一声:“你松手!”
弯刀向左,她不但不抵抗,反而同样用力向左,同样要夺李唐的刀。两人用力过度,齐齐落马。
23,生擒()
23,生擒
虽然是齐齐落马,李唐是纯出意料之外,失去平衡,一个倒栽就下去了。
冷兰却是成心要把李唐扯下马,一见李唐落马,更加用力拉扯紧扣在一起的刀。李唐咬牙,刀在人在,绝不松手,顿时整个人就象被巨人抓起又狠狠扔在地上一下,“咚”的一声,雪地上一个人形深坑。
徐子涵满脸的血,地上兄弟们的尸体,愤怒的徐子涵一声嚎叫,拼了命地向冷兰扑过去。
冷兰的怒气上来,一个拼命的人还有心情惺惺,二个拼命的人她可以应付,人人都拼命,她就怒了,猛用力,硬生生将屠龙刀挥起来,李唐不肯松手,整个人,当然也跟着被拉起来。
冷兰大叫一声,使出全身力气,将李唐整个挥在半空,向徐子涵砸了过去。亏了徐子涵一向的武器是他的拳头,情急之下,松开拳头怎么也比扔了剑容易。眼前黑影一闪,黑乎乎飞过来的是自家老大,徐子涵退后不及,又不能一拳打飞,只得伸手去接。
就听“咔嚓”一声,徐子涵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只大钟,可怜的钟被人敲了一下子,钟声在身体里不住地回汤,徐子涵的内脏随着回声一波又波地颤抖着。他痛得牙关紧咬,血就从鼻子里直喷出来。
李唐已经彻底晕了。
遇到人在剑在这种人,一般人会放弃夺他的剑,另想办法吧?他这辈子就没遇到过有人跟他较劲,看谁比谁倔,他死不松手,那丫头死活就要他的刀,整个人飞到半空中,李唐终于认识到,狠人是分级别的,平时没遇到超级驴子他是老大,现在十万马力的超级驴来了,他就是那个不得不放弃的人。
再说他被人狠狠扔到地上,再半个肩膀摔得完全麻木,再狠狠甩到半空,完全无处着力,若不松手,势必被人当成蝇甩子,这儿摔一下那儿摔一下,摔个粉碎。
李唐终于松了手,他的刀“嗖”地一声飞得一道白光慧星一般无影无踪。徐子涵就糟了殃,李唐听到骨头破碎声,闷哼声,心里道一声,兄弟,对不住了。一只手先支到地,用力一撑,从徐子涵身上跳开,不然,愤怒的小徐就要变成一只人形肉馅饼了。
饶是李唐没有压在身上,徐子涵依旧呕心沥血地晕了过去。
大刀再一次向李唐头上砍去,李唐人还是半空中,身上寸铁全无,万般无奈只得一手硬去格刀,一只脚去踢冷兰的手腕,希望有哪下能起作用。
这就是信心全失的表现了,觉得自己完蛋了,不成了,这也准备一手,那也准备一手,然后两手都没尽全力。
冷兰一见他的招势,压根半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只双臂运足了气,手腕下压硬碰硬去接那一脚。
李唐再次听到“咔嚓”声,硬碰硬最能试出功力来,此次测试结果,是他的腿折了。即猛又机灵的冷兰用刀把砸断了他的腿。
手臂挡刀,后果可以预见,马头都两半了。
李唐觉得手臂巨痛,闭上眼睛,完了
“当”的一声,韩琦的剑接住冷兰的刀。不但接住,而且砸开。
韩琦一看冷兰的手腕微微一沉,就知道这小丫头运气在手腕上了,立刻运足内力伸剑接住刀头,救了李唐一命。
厉喝一声:“上马,夺刀!”
李唐睁开眼睛,周瀚已经冲过去,与韩琦一同迎战冷兰,另外一个侍卫,立时下马,送上自己佩刀。李唐也顾不得断了的腿,鲜血淋漓的手臂,接过刀,飞身上马,加入战团。
冷兰此时觉出压力来了。
单个面对时都好对付,但是三个一起打就难了,尤其是那个韩琦,不但滑不溜手,还对冷兰的招术十分熟悉,完全知道哪招是虚的哪招是实的,什么时候屠龙刀是可以挡的,什么时候会弄断自己的剑,这小子认识屠龙刀又用的冷兰相似的招术,他是冷家人啊!冷兰看他一眼又一眼,好象——有点眼熟?冷兰心里没底,好在她很习惯这种眼熟的情况了。细一看,咦,这个人的面孔怪怪的,好象被切成两块过,不,不是,明显一边脸的皮肤比另一边细,他活象是好个人拼起来的啊!不过冷兰顾不得纳闷,李唐力大刀沉,虽然受了点伤,整个人如困兽般拼命,周瀚功夫低点,但一招一式沉稳有力,加上狡猾的韩琦让冷兰有点身陷烂泥塘的感觉,虽然还占着上风,却总觉得自己正在慢慢陷落。
走过路过的小韦,忍不住一笑,姐姐你真威武啊!
当然了,小韦没露面,他刚射了姐姐一箭,看姐姐的架式,是要找他拼命,他才不会给冷兰个近身目标呢。老鼠一样偷偷溜过。
然后战鼓再一次咚咚,李唐瞄一眼了望塔,只见引开冷兰的那个小旗不住地往了望塔的方向指,活捉冬晨的小旗不住地打圈。虽然此时此刻,把后背露给冷兰比上去拼命还危险,也只得渐打渐退,同时不住向韩琦与周瀚使眼色。那两位其实同他想的一样,妈呀,我们快逃吧!可是冷兰一刀一刀又一刀地逼过来,哪刀也不能不招架啊。
三人内心正不住叫妈,了望塔上一声号角,冷兰怒叫一声:“韦帅望!”你他妈的敢在那儿指挥人围攻我们!大刀向李唐一挥,李唐应声后退,不敢硬接,谁想那是虚招,冷兰回刀就砍在周瀚身上,周瀚惨叫一声落马,虽然砍他那一刀是刀背,只见他手臂与左边半个后背鲜血泉涌,半个身子血红,在地上滚了一圈,挣扎着支起身子,就一口血喷出来,只得又摔了回去。好在冷兰已经直奔了望塔而去,不再理他。
李唐与韩琦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惧意,心里也明白两人齐心,未必战不下那个罗刹女,可就是忍不住那种恐惧的感觉。
然后两人齐齐做个咬牙的表情,追!
呜,不能不追,人家奔教主去了,总不能让人活捉教主啊。
两人一边大叫:“拦住她!”一边拍马急追。
心说,你们别拦她,让她跑到小韦跟前再说吧,我们觉得小教主总有b方案吧?
呵,小教主的b方案就是他早就溜了,让个小兵在塔上替他挥旗呢。
那边冬晨独力难支,冷先就已经不好对付了,虽然差不多,但那是冬晨比冷先差不太多,还是人家冷先功力强大经验丰富啊,再加上张文从后面摸过来夹击,然后又来了个夏超,冬晨就觉出不对了。
不可能啊,冷兰冲着他们教主杀过去,而且看起来没人挡得住,这些人为啥一个劲地冲我使劲啊。
别人也罢了,这个叫冷先的,那是第一个忠心不二的人士,看到强敌过去宰他们教主,他没道理在这儿同我纠缠啊!
冷冬晨忽然间就明白了,哎呀,他们这是要先干掉我,或者
冬晨咬牙切齿,韦帅望!你是不是人啊!
眼看冷兰越战越远,冬晨叫一声:“兰儿”
张文大笑:“叫姐姐救你命吗?小美人啊!说句好听的,哥哥照顾你。”
冷冬晨顿时红了脸,可怜一肚子聪明别不过面子去,听了这话,忍无可忍地扑向张文,张文连连后退,咦,这长得小兔爷似的男孩儿居然真有两下子。身后的冷先因为冷冬晨扑得太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文独力支撑了二三招,终于大叫:“救命!”
冷先与夏超忍不住笑着赶过来:“叫哥哥!”
把张文给气得:“我叉你大爷!”
冷先与夏超一边拦下冷冬晨一边笑张文:“我有我选择,果然与众不同!”
这下子连冷冬晨都给逗笑,再抬头找冷兰,只觉得脑子里“嗡”一声:“兰儿”没大脑的师姐啊!师姐已如鸿飞去,只留尸体倒一地。
张文一边继续怒骂:“你大爷的!”一边忍不住也笑出来。
那边韦帅望也到了,笑一声:“三打一还这么费劲,你们还好意思笑!”
冷冬晨一看韦帅望顿时就急出一头汗:“韦帅望!你个王八蛋!冷兰呢?”
韦帅望道:“活捉了,我派了十个人轮奸她!”
冷冬晨狂叫一声,向韦帅望扑过去。
帅望大笑:“喂喂,逗你玩的。”伸开双臂,给冷冬晨个大大的拥抱。当然是先躲开了冷冬晨的剑,冷冬晨顿时从马上摔了下来。虽然冬晨还可以回手给他一剑,但是,自家兄弟张开双臂拥抱,他禁不住微微迟疑,剑抵韦帅望后心,刚想说“别动”,已经被冷先夏超联手点住穴道。
冷冬晨惊骇:“帅望!”
帅望温和地:“我真想念你们。”
冬晨又是辛酸又是惊怒:“你,小韦”愤怒地:“放开我!”
帅望笑:“胡说,好容易抓到的!”
冬晨急怒:“你要干什么?!”
帅望问:“一别经年,纵万种风情,更与谁说?”
张文忍俊不禁:“还是教主调戏得文雅!”
冬晨听得这个恶心,好想骂脏话,只是出不了口,一时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24,人质()
24,人质
韦帅望伸手一揽冬晨的腰,飞身上马,笑问:“你们两个单身匹马就跑来挑魔教?”
冬晨微微悲哀:“冷兰要听你解释。”
帅望轻声:“噢!”轻轻抱一下:“你呢?”
冬晨微微挣扎,轻声:“韦帅望,在其位谋其事吧?”
帅望沉默:“相信我,我有我的不得已。”
冬晨苦笑:“那不就是,在其位不得不谋其事吗?”
帅望附耳低声:“我很想借你师姐之手杀掉李唐,可是如果你师姐不能,我也不能。除非我不要命,可是,我还需要留着这条命,至少现在我需要。”
冬晨道:“你永远都需要。你不再是那个有所不为,有所必为的韦帅望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叹气:“这么大人,我抱着挺累的,张文,替我抱会儿。”
冬晨愣了一下,看到张文一脸惊喜的笑才明白过来:“韦帅望!”
张文笑道:“是是是。愿意效劳。”他当然知道教主大人不过拿他来吓吓冷冬晨,可是有机会一亲芳泽,好过光用眼睛解馋。
他满面笑容伸出双手,韦帅望笑问冬晨:“你以前叫我什么?”
冬晨咬着牙,怒吼:“你还记得以前?”
帅望扬手把他扔到张文马上,张文笑逐颜开:“哎哟,真香,谢教主!”
伸手把冷冬晨抱个香软在怀,冬晨只觉得全身肌肉都抽成一团,忍不住“呃”了一声,挣扎一下,张文在他头发上轻轻闻一下,沉醉地:“花香?蜜糖味?”
冬晨“哇”地就吐了。
韦帅望一惊,回马怒喝:“你干了什么?”
把张文吓得:“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干!我就觉得挺香的,闻闻。”
韦帅望瞪他一会儿,目露凶光:“别碰他!”
张文快哭了:“天地良心啊,我真是一动都没动”我这是啥运气啊,韦帅望吐我一身,这小兔爷又吐我一身!
韦帅望调转马头要走,又调回来,伸手把冷冬晨拎回自己马上:“我靠!你这点本事!”气死老子了!
冬晨牙关紧咬,那一眼睛的恨毒,帅望忍不住笑:“天地良心啊,我真是没怎么你啊!”知道小冬晨有洁癖,身上衣服是他自己吐的,他一样受不了,给好兄弟解下大毛皮氅,把弄脏的长袍处扯下来,解下自己的大毛披风给兄弟披上,笑:“再吐往我身上吐,没有衣服换给你了。”
冬晨垂下眼睛,沉默了。
小韦兄弟虽然是个脏东西,得哪坐哪,泥巴里打个滚都经常,可架不住人家有钱啊,衣服天天换,大毛披风换不起,自有下人天天打理收拾得十分干净,况且只是件外衣,冬晨还忍受得了。
对韦帅望毫不在乎地擦擦自己披风上的呕吐物就披上了,这股子承受力真让冬晨佩服得无以复加。
帅望微笑:“你也知道二哥不是从前的二哥了,你对魔教教主的要求能不能放低点?”
冬晨不再开口。
内心深处觉得二哥当然不是从前的二哥了,可还象以前一样护着他。
帅望附耳轻声:“这就吐了,你觉得你娘当年什么感觉?你天天带着那个人的剑在她面前晃?!”
冬晨愣一下,忽然间腰畔的白剑象一坨大便一样,让他无法忍受。
他不敢想他娘当年是什么样的感受,他不可能去想,可是现在他知道了。拒绝与他人共享一个男人的女子,曾经何得骄傲与高贵,宁死不食言的纳兰没有洁癖吗?那是什么感觉?被折成两断之后继续活下去的感觉吧?
冷冬晨此时才对自己那从未谋面的父亲产生一种恶心的感觉。忽然间对自己母亲感到歉疚。纳兰看到他的白剑,只是移开目光,沉默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也许是根本不能提这件事吧?当然更不会争论。骄傲的人不解释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