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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我可说我是为了让人扮成余国人去诈开开州的城,然后我就想,这样做确实可以减少双方伤亡,我为啥不真的这样做呢?”帅望微微沮丧:“我不是事先想好的,所以,希望你女儿不要误会。”
于化龙沉默良久终于问:“你对我女儿”
帅望道:“我没恶意。”
于化龙无奈地直说:“你对她有你喜欢她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喜欢所有美女,但不是爱所有美女。”
于化龙愣了一会儿:“那么,别向她解释了。好吗?”
帅望呆呆看着他,啊?那我多冤啊!
于化龙叹气,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帅望正要说什么,于化龙注视远方:“那是什么?烟花?这是你们传捷报的方式?”
帅望回身,呆住。
146,死伤()
146,死伤
韦帅望揉了揉眼睛,最高级别的警戒信号,我想想,那是啥意思来着?就地集结,遇鬼杀鬼,遇佛杀佛。
然后韦帅望的脑袋“嗡”地一声,那是慕容与温家找上门来了,而且动了手出现伤亡的意思。啥人配大神们出手啊,韦帅望只觉得胸口一窒,胃里那点酒精刹那开锅了一样,他只得一低头把吃进去的全吐出来,然后喘息,内心祈求,上帝啊佛祖啊,过往神灵啊,不管是哪个,出事的千万别是我师父,别人我可以忍
于化龙见那个和气得象弥乐,强大得象孙悟空,懒馋得象猪八戒一样的小孩子,忽然间露出一个被打怕了的丧家犬一样的表情,他真是一惊。
帅望喝口水漱漱口,站起身来:“于帮主,我有事要离开这儿一阵子。我希望我们的不直接干涉协议依然有效,我讨厌杀戮,可我不介意以杀止杀。”走出两步,转身回头:“如果伤到我兄弟,我同于飞的情谊就顾不得了。”
于化龙沉默,刹那间,他已想,是韦帅望很重要的人出事了,是谁?他师父朋友亲人爱人?是哪个?
这小子身边重要的人都是举足轻重人物,死哪个都够北国哆嗦一下的。我们是不是可以乘敌人内讧,让吕明光夺回城池?
然后就听到韦帅望的直接威胁。
没人能靠一句话吓住别人,总有人觉得侥幸偷了抢了能幸运地逃过惩罚。可是韦帅望的威胁却狠毒而准确,正中于化龙的弱点,他可以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三杯许然诺,五岳倒为轻”是小侠小义,他是不介意破坏与敌国武林人士的约定。但是人家直接说:你动我兄弟,我就宰了你女儿。通常人只在失信不会受到惩罚的时候失信,一旦失信的代价重大,就没有人会失信,这就是合同存在的原因。
于化龙迟疑了。
凭吕明光的实力不可能夺回城,于家如果伸手,必遭遇韦帅望两个兄弟的顽强抵抗,没有伤亡是不可能的。人家韦小妖已经说过,你伤我兄弟,我要你全家的命,而且人家有能力要他的命,他要不要赌一下,韦帅望此去是回不来的?
韦帅望看于化龙一眼,相信我,如果你伤我兄弟,天涯海角,我灭你于家帮!
韦帅望留下个纸条告诉冬晨黑狼顶级警戒状态,知道于化龙始终在猜测他们出了什么事,也不敢直写,只用朱砂抹了个烟花。自己也不等开州城的消息,立刻离开。
不理集结号,会置他兄弟于危险中。
他知道,但人总是有选择的。
韩青下山,忽然想起当年温剑杀向太子府,冷秋追上他师兄弟。同生共死的盟约就是这样结下的。他师父为他冒过生命危险,人命只有一个,一次冒险就足以至命,所以,一次就够了。韩青并没有一堆愿为他赴死的朋友,有一个,就是永远的生死盟友。
他不会为任何事放弃生死之交。
韩青策马飞奔,一边考虑要不要在出了冷家的地界之后走小道。昼夜赶路一天一夜就能到,不知道他师父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不过既然他师父在遇到大神之后还能放出警告信号来,至少在当时他是活着的,既然当时没有死,只要大神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那总是有希望的。
如果当初把韦帅望放到农家寄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虽然他做得在当时是对的,现在看来,确实是对不起他师父的。
韩青黯然,如果师父因此而死,九泉之下,他何颜以对?
当初,不应该让师父独自下山,他应该跟着师父离开。
忽然间听到风声,韩青知道不对,刹那反应是拔剑,内心深处已明白,拔剑来不及了,他应该再冷静一点,引爆玉石俱焚的炸药。可是来不及了。
温琴觉得很顺利。
当大神学会偷袭时,一切都那么顺利。在他面前,所有人都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只要他不站出来说一声:我来了,我要什么什么
没有人知道他来了,他只要伸出手来,敲倒拖走,不要让他们开口,他们就没机会施展他们的智慧。
于是武力决定一切。
温琴把韩青放到他的马上,轻轻拍一下,他的马应该会把他带回家。
没错。
老马等了一会儿,发现主人没发出新指令,它最喜欢的地方,当然是自己家。
冷思安正讪讪地:“我没说过吗?唔,安全手册上也没有吗?不会吧?”板起脸:“我现在说也不晚,快,马上跟我去秋园。”
冷平对他爹真是彻底无语:“你!那别人呢?”
冷思安道:“别人我不是制度制定者,规矩里没提别人,只让高手集结。”
冷平愕然:“不用警告他们?”
冷思安搔头:“让他们快跑?我都不知道往哪儿跑。”
冷平回身,叫自己手下:“大家都到秋园去。”
冷思安眨眨眼:“嗯,这个那个”沉默一会儿:“好吧。”
这好象不太安全,不过,冷思安是没法对着儿子的脸说:“别管他们,咱们快走。”冷思安已经成熟过头了,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可是他一丝良知尚在,无法这样开口教育他的孩子。他只好说:“好吧。”同时内心沮丧,天哪,我怎么对大家解释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解释了。
因为他看到了韩青,韩青在马上,横卧。那匹马,很安然地慢慢踱回韩青的院子。
冷思安僵住,完了,看起来他就是继冷秋之后用生命向大家报警的人。那也没什么,谁让他遇上了呢。可是,他身后有他儿子
冷思安一手拉住冷平,轻声:“背靠背。”竖起耳朵,听声音。
没有声音。
冷思安拉着冷平,慢慢靠近韩青:“你看看韩掌门。”
冷平一试:“韩掌门昏迷了。”
冷思安松口气,没死,太好了。冷思安道:“来人,围在我们周围。冷平,你看着点周围动静。”他一手搭上韩青的脉,内心惨叫,完了,真的是大神干的,我解不开这昏睡穴。
冷思安伸手去摸信号弹,一个人影已经闪进人群,手摸上他摸信号弹的手,冷思安顿时动不了,那人微笑问:“这是什么?”
冷思安瞪着他,大神就这么一副温文的书生面孔?
温琴微笑:“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这是你儿子吗?长得一表人材。这是什么?”
冷思安看看自己儿子,看看温琴,终于道:“信号弹。”
温琴问:“给谁报信?”
冷思安再次看看自己儿子:“让小孩子离远点,我告诉你。”
温琴微笑:“不,我挺喜欢你儿子的。”手指微微一捏,信号弹碎成粉末,冷思安的手指也流出血来。
冷思安看着冷平,他已经感觉不到手痛,他只觉得心痛。抱歉孩子,天哪,孩子,我竟然得眼看着你死,无能为力吗?
冷平此时也明白自己亲爹为人所制,一张脸顿时惨白。
冷思安轻声:“所有人。”
温琴微笑,温和地问:“所有人包括韦帅望吗?他在山上吗?”
冷思安沉默。
温琴拔剑,回手一剑挥过,冷平的十来个手下,顿时开花一样向外仰倒,十来颗人头齐齐从脖子上断开,血象小型烟花,从脖腔里喷出来。
然后剑尖指在冷平脖子上,冷平一动不能动,他觉得自己象自己的手下一样,血已经刹那流光,只觉得全身冰凉。
冷思安看着冷平,良久:“我说了,你会放过他吗?”
温琴微笑:“当然。我杀个小孩儿干什么。”
冷平全身颤抖,脸色惨白,看着冷思安。冷思安苦笑,儿子,全世界也赶不上你对我重要,可是,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当着你的面?让你未来一生蒙辱?
可是,我又怎么能眼看着你死在我眼前?
温琴的剑,轻轻一送,冷平一抖,脖子上流出血来。
冷思安终于咬牙:“他不在!”
温琴轻轻松口气:“我运气真好,是不是?”再笑问:“他在哪儿?”
冷平摇头,不不!爹,你不能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让我死吧!
冷思安看着热泪盈眶摇头拒绝的儿子,他儿子是好孩子,从没做过坏事,从杀过人没放过火啊。不要把他当虫豸一样结束掉,这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冷思安轻声:“在紫蒙城!”
冷平的泪水唰地流了下来,他痛叫:“爹!”然后向前一扑。
温琴收了收剑,冷平扑倒在地,没有碰到剑尖,温琴笑笑:“谢谢,能不能再问下,这个所有人都在哪儿?你们准备了什么?”
冷思安半晌:“在秋园,应该还没来得及准备什么,我出来找我儿子时,冷良还没到。”
温琴笑道:“你的意思是,冷良负责准备一切?”
冷思安慢慢垂下眼睛:“是。”
温琴微笑:“谢谢,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不过,你的功夫不能留。告诉大家,我是言而有信的。”
冷思安一声闷哼,鲜血从他嘴里狂喷而出。
温琴收剑离去。
冷思安软倒在地,那人竟没杀他,只是废了他的功夫!
冷平扑过去抱住冷思安,痛哭:“爹!”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你干了什么?
冷思安看着冷平,苦笑:“抱歉,让你失望了。”
冷平哽咽:“你!你怎么能”
冷思安笑笑:“不干你事,完全是我的私心,不愿承受你死在我面前的痛苦。与你无干,你是好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应该知道,你当时选择了死亡。”
冷平惊愕:“爹!”
冷思安轻声:“对不起。没留给你清白名声。”他的目光忽然凝滞,一道血迹从他嘴角缓缓流下,他的头,微微一软,倒在冷平怀里。
冷平惊恐:“爹!”出了什么事?那个人不是说,只是废你功夫吗?他杀了你?还是
你自杀了吗?
你为我,出卖了所有人,然后,以死雪耻,你死在我面前,还告诉我,不干我事?
冷平大叫一声,站起来,环顾一地的尸体!
不!
不!
我宁愿死的是我!我宁愿你活着!即使做为我们家耻辱活着!我要你活着啊!
我不该责备你!我不该怪你!我要你活着!你明白吗?
冷平再次跪下,扑在冷思安身上,痛哭。
我对你不够好,我对你一直不够好,我爱你超过我表现出来的一万倍,你明白吗?我不要你死!
147,内讧()
147,内讧
冷平回想起冷思安最喜欢叫他“儿子祖宗”,那张笑嘻嘻的记孔里的面孔刹那几乎将他杀死,他猛地咬紧牙,忍住胃部剧烈的抽搐,啊,这样真实的撕心裂肺的痛啊。
平时那么没正形的一个人,他说什么,都难免不当真。冷平紧紧抱着冷思安的尸体,如果你把荣誉看得比生命重要,你何必为我做出这种事,你何必?死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冷平低头,哽咽,平生第一次想把头埋进冷思安怀里寻求安慰:“爹!”
冷平泪光中抬起头,他平生没这样恨过一个,而这种恨却是毫无办法,毫无用处的,无论他怎么努力也伤不到温琴一根汗毛,他让他死,他活不了,他让他活着,他也撞不到剑尖。冷平痛得无法呼吸,我要你死,我宁可与你一起死,也要你死!仇恨让冷平重新得到力量。
他慢慢把冷思安放下,给他合上眼睛:“我一会儿就回来。”
信号!
他要叫韦帅望回来!
他刚刚发过召集韦帅望兄弟回来的信号,不过,那是个中等强度号,现在,他要再去发个紧急信号。
韦帅望会不会遇到危险,他已经考虑不到了,他的世界里只有报仇两个字。
帅望走到半路,快到冷家山,看到了冷秋失踪的信号,他呆了呆,忽然间一颗心就放了,嘴里骂了一声:“妈的!”原来是老东西失踪了?差点吓死我。
韦帅望迟疑一下,我要不要再去救那老东西啊?我还遵守冷家的规矩,老老实实集结我兄弟去吧。;
转身,想了想,叹气,又转回来,不行,那老狗唉,帅望叹气:“这样好了,我救了他,就逼着他当我面把银子吞下去好了。”再这样下去,我就成圣人了。最好救回来时他昏着呢,我可以好好踹他两脚。
帅望回头看看冷家山,已经不远了,要不要上山去看?结果看到召他带兄弟回山的信号。
帅望愣了愣,让我回冷家山?啥意思?
然后明白了,妈的,那一定是某些应该在山上呆着的人没在山上呆着啊。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我师父一个人去京城了!
韦帅望立刻往京城赶。
没错,我还有啥迟疑的,我师父知道师爷出事,怎么可能会理什么集结令,冷家山上人手不够,所以,召我上山。
韦帅望冷笑两声,山上要是一群讲义气的兄弟,够朋友够担当就该陪着我师父一起进京城。不为别的,就为我师父平时舍命护着你们,你们才一个一个在冷家山上活得那么滋润,你们就该一拍胸膛陪我师父进京城,你们不够意思,我凭什么对你们义气。
我师父一个人龙潭虎穴,我还回家同你们一起挖坑等着敌人?挖坑的事,冷良一个人就够了。我理你的狗屁召集,老子赶路急,没看到。
韦帅望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继续用轻功赶路。原来他以为他师父出事了,马也不骑,生用两条腿跑回来了。他跑得比马快多了啊。不过,轻功这东西挺消耗体力的,帅望想了想,外一真的遭遇哪位大神,如果是温家的,应该问题还不太大,如果是慕容,他还是留点劲到时候再逃命吧。韦帅望不客气在冷家山下弄了匹马,骑上赶往京城。
顺便提一句,温琴这次奇袭的极度成功,很大原因是他来得快,应该至少十二时辰,而且还是快马的路程,他二个时辰不到就过来了,冷家人在山上看到信号,开始准备,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有十来个时辰的时间可以布置,连韩青也没想到自己一下山就会遇袭。大家都认为大神既然为了宰人来的不管他想宰的是谁——多数人都知道他是冲着韦帅望来的。总得留点体力打仗吧?没道理把汽油都用在跑路上了,即使韦帅望不在,冷家的战斗力也是不容忽视的。
不,温琴就没想正面战斗,他也不用正面战斗,他手里有冷家的太上皇,现在又有冷家的掌门,他战什么斗。
他要找韦帅望要点东西,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温琴来到秋园门口,门口仆役看看不认识,用下巴示意他:你谁?报名!
温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