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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秦香向前走了两步,一脸惊讶的看着落花身下之人。
落花一见此状,浪笑着,学着前几人扮作小花时的声调道:“我说姐姐呀,你连西门公子也不认识了?”
她说出此言之时,秦香也看清楚了地上之人。
果然是那“西门公子”,思涯。
秦香的脸都要被气紫了,思涯此时为何躲在这山洞之中与落花做着男女之事?而且他连眼睛的又睁看看上自己一眼,对了,他一定是羞于面对自己。
她的脸上怆然一笑,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原本便是虹光派的敌人,自己又是虹光派首座的女儿,与他原本不是一路人的。虽然自离开碧云山以來的种种,让他与她就像是一对小情人一样,甚至于对彼此有了许多的幻想和憧憬,甚至于还相互看过了对方的**。可是那一切都过去了,他此时已有了血剑和魔彩珠在手,便要去报仇了。
而他的两个仇人,便是本派的两大高手。
落花这样的女子,才是他需要的。法力高强、年轻貌美、心狠手辣。
秦香想着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落花见状心中大爽,于是又笑道:“姐姐呀,你是來与我一同服侍西门公子的吗?”
秦香苦苦一笑,看着地上的思涯脸上居然露出了微笑。心中一阵的难过。
他知我在跟前,即便这样也不避讳,那只说明他根本洠в邪盐曳旁谘劾铩
秦香想着,摇了摇头。自语道:“是我想的太天真了。我还以为他真的会带着我闯荡江湖呢。”
秦香说的,慢慢的转身,漫无目的的走了。
落花起身,随便的披上一件衣服,便想追去,可是刚走几步,脚下突然的一软。对了自己原本便是身负重伤,此时刚才只是勉强的出招。
于是她不再追,而是坐到了思涯的身前,坐下调息起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落花听到思涯口中发出声音。
她连忙睁开眼睛,却发现思涯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提鼻子闻闻,突然猛的跳起。口中大叫着:“秦香,秦香來了吗?”
只是他身体尚未恢复,站立不稳。然而他却不顾这些,四下的看着,寻找着秦香的影子。
落花看着他,心中微酸。一个男人,刚刚与自己做完了那男女之事,起身之后却是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不论这个女人是如何的**,哪怕她是个妓女,也会感觉到不舒服的。
所以落花的脸便沉了下來,她冷冷道:“哪里有什么秦香,这里只有我。”
思涯听到了落花的声音,猛然的回头。才发现自己此时是赤身**,而面前活落花身是已只是披着件衣服。微黑的皮肤完全的裸露着,轻风一过,她胸前的双峰露了出來。
思涯连忙的转头避开,连忙的找了件衣服围在腰间。
“怎么会是这样?”思涯惊道。
“你都忘记了吗?”落花冷冷道。
“我……”思涯想起自己和她都中了毒,自己勉强击退了吴言,然后借血剑之力向一处山涧飞去。他想着四下的打量,此时果然是在山涧之中。
只是自己与落花怎会赤身**的相对呢?
落花冷冷一笑,心道你居然张口便叫秦香,而对于救你性命的我无视,我便让你有愧于我。
落花想着,突然低下了头,还轻轻的抽泣起來。
思涯大惊,看着这情景,难道是自己把她怎么样了?
“你哭什么?”思涯问道。
落花心中一笑,抽泣之声却大了起來。
思涯大急,虽然他的法力高强,而且性情坚韧。面对痛苦,甚至于死他毫无畏惧,可是对于女人的眼泪和哀求,他却是毫无免疫力。
当年便是经不住秦香的哀求,才带她走了一路。此时面对如此会演戏的落花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思涯顿时的方寸大乱。他上前几步,可是看到落花的**,又连忙的停下侧头。
落花见逗得差不多了,于是道:“我醒來之后,发现咱们已被涧水冲到了这里。我原本有伤,又中了毒,浑身难受动弹不得。我正无助之时,你却突然的压到了我的身上,对我做了男女之事。”
“啊!”思涯大惊,“我……我怎么一点都记不得?”
“你……你怎么能这样,难道是你要不承认吗?”落花说着又哭了起來。“我刚脱离了魔君的魔掌,此时又被你给欺负了。我……我不能活了。”
落花说着,突然飞身而起,向着一旁的山涯撞去。
思涯大惊,连忙飞起,将她抱到了怀里。
二人落入了水中,那水流带走了落花身上的衣服。
水滴凝聚在落花的肌肤之上,反射出点点的光芒。
落花故意的脚下一滑,倒入到了思涯的怀中。
思涯下意识的抱住了她,只觉她柔软的胸部贴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心头不免的一荡。
落花低头看着思涯有了反应,想起了刚才思涯的强大,于是心中淫念大泛,她在思涯的怀中低声道:“你想起來了吗?”
思涯随着身体的反应,依稀记起曾与一女子确实做过那旖旎之事。于是身子一颤,看來自己真得把落花给占有了。
可是怀中的落花却是羞涩道:“其实你虽然对我做了那事,却是因祸得福。你以你体内的法力刺激了我的法力,而我的法力又驱动了九转玲珑珠。九转玲珑珠则帮我们二人吸出了大半的毒气。”
思涯一愣,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自己感觉身上的毒气少了许多。
而落花伸手在思涯的胸口轻轻的抚摸着,柔声道:“其实说來,是你救了我的命。若不是你强行与我做事,我此时恐怕也中毒身亡了。”
落花的小手很软,思涯的心中被她摸的痒痒的,身体的反应进一步的加剧。
落花低头看着,心头大喜。思涯的家伙,比起魔君要强大许多。刚才他只是在昏迷之中,此时若是精力旺盛之时,不知是何等的感受。
于是她又道:“你从魔君手中救了我,刚才又救了我。两次的救命之恩,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思涯此时已被她撩拨的**焚身,身体微微的颤抖。
落花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此时又小鸟依人的**俯在自己的胸口。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布。我要她如何报答呢?我可以对她做什么呢?我做什么她都会同意的。
“我现在身无分文,所能做到的,只能是以身相许了。”落花说着,慢慢的抬起了头,微微张开了嘴,闭上了眼睛。
落花口中之气吹到了思涯的脸上,思涯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吻了下去,她的嘴唇、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落花笑了。这个男子法力奇高,此时却已成了自己的玩物。有他在,自己便不怕魔君了。
星空万里。
月光如霜。
思涯醒來之时,发现落花还在怀中熟睡。
思涯看着落花的含笑的脸庞,想起了刚才她疯狂的模样,顿时觉着她原來也很美。
只是他哪里知道,落花嘴角上的笑,却是另有含义。
她在走投无路之际,征服了一个男人。一个极其强大的男人。
思涯也曾见过秦香的**。只是秦香虽美,却洠в新浠ㄉ砩系哪枪梢靶浴
思涯想着,手伸到了落花的胸口之上。
落花嘤咛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她居然脸红了,这次不是装的,而是因为刚才自己与思涯交合时那过于疯狂的表现。
活到今天,她才知道了做女人的乐趣。原來男女之事,并非是女人为了服侍男人,男人也可以使女人飘飘欲仙。
看着落花脸红,思涯一愣。突然想起了秦香,想起了念玉。
他的手停了下來,人也僵硬了起來。
落花一愣,思涯已慢慢的起身,穿上了衣服。
落花不知发生了何事,于是也穿好衣服道:“你怎么了?”
“刚才你那珠子已吸光了咱们体内的毒气,我也给要离开了。”思涯道:“我还要去报仇。”
“你带上我吧。”落花拉住了思涯是手臂。
“此事乃是我与虹光派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的。”思涯想到了虹光派,便想起了秦香。吴言独自出现,并未带着秦香,或许秦香并不在他的手中。
606回 一事成名()
“怎么?”落花的眉毛一挑道:“你还想看他们如何做事吗?”
思涯的脸上一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落花嫣然一笑,挽住的她的膀臂道:“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让大哥在这里快活,是想把他支开。这些日子有他在,咱们许久洠в星兹裙恕!彼底虐淹房吭诹怂佳牡募缤贰
思涯刚才看着那彩娆“服侍”龙目,心中是**已被挑起,此时听落花一说,更是心情激荡。
落花自然感觉出了他的变化,于是拉着他到了一家最近的客栈,居然是上次曾经來过的留香客栈。他们要了一间上好的房间,然后两人便在里面**、如胶似漆、挥汗如雨了……
落花的叫声很大,虽然是白日,她依然毫无顾忌。所幸这里原本便是烟花柳巷,过往之人对于这种声音早已司空见惯。便是如此,她长时间的叫声,还是让临近几间客房之中,同样带出着姑娘的开房的男人们汗颜。
因为到现在,她已足足的叫了半个时辰。也就是说房中的二人,已连续做了一个时辰的男女之事,天呐,他们居然能做这么长的时间,那个男子太强悍了。
而那些姑娘们则咬紧了嘴唇,自己何时能遇到一个如此“强力”的男人呀?
想着,双方便都來了**,于是又纠缠到了一起。
然而他们完事之时,落花的叫声还是继续,似乎比刚才又高昂了许多。
那些女子于是又缠上了身边的男子,其中的部分男子,还是“积极应战”,然而此番过后,都只好都假装睡觉,不敢再看身边女子火辣辣的眼神了。
许久之后,随着落花的一声尖叫,那个房间之内终于安静了下來。
旁边几个房间之内男女们急跳的心也开始减速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房间之内房门一开,落花走了出來,招手叫小二。
此时的落花面赛桃花,一脸满足而幸福的笑容。小二过來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落花只是微笑着。虽然不久前的日子,她与得晨也在潇州住上了若干天,也如此的“快活”过。可是得晨与思涯比起來,那可是天差地了。
虽然得晨的法力未必就在思涯之下,可是思涯的体内却有一股说不出來的奇特的魅力,让他作为男人的那方面出奇的强大。
落花哪里知道,思涯乃是吴天之子,而南疆第三族人分别有南疆两大族的血统。而南疆两族中,都有以男女之事增强内法的法术。刚才落花与思涯所做男女之事,对他们二人的内法提升都有极大的好处。否则当年为何吴天只有靠了惊鸿的处子之血,才爆发出了体内的全部法力,又再继续悟通了虹光十字剑法?
落花、包括思涯都不知这些,他们只以为是遇到了“对手”,能够相互满足对方,二人此时都是高兴的紧。
落花点了几个菜,让小二送到房间里來,小二点头离开了。
落花则回到了房间。
此时思涯也穿好了衣服,他看落花回來微微一笑。
落花也报以微笑,只是二人似乎还意犹未尽,思涯将落花一把的抱在怀中,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落花则发出一阵阵的浪笑,比起柳巷里的姑娘们还要有浪上三分。
只是她的笑声被小二敲门之声打断,思涯不舍的放开了她。
“进來吧。”
小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來,上面有四菜一汤,还有一壶酒。
酒是好酒,尚未开瓶,便发出阵阵的酒香。
思涯一闻,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道:“还有更好的酒吗?”
小二一愣,“这位客爷,这是本店最好的酒了。”
思涯听了微微的遗憾,小二见他洠в新猓谑蔷镒斓溃骸罢饩圃谡鲣熘莩且菜愕纳掀妨耍羰潜鸬目腿宋颐钦乒窕股岵坏梅钌夏亍!彼底派艘谎叟员叩穆浠ǎ肫鸶詹耪乒裉怂**声后兴奋的表情。
掌柜的已过五十,虽然家资颇多,可是久居于这种场所,对于床上之事却已力不从心。家中那四房夫人个个如花似玉,可是每到夜晚,掌柜的都不敢看她们冒火的眼神,于是便于以客栈忙碌为名不敢回家。虽然因此冷落了夫人们,让她们良宵寂寞,可是客栈却因此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只是越是如此,他心中是失落之感便是越强。
那四房夫人以为他在外面又有了女人,因为他的客栈原本便在妓院的旁边,于是便轮流的來客栈看着他。
刚才听到了落花长时间的叫声,让掌柜的居然坚挺了起來。
此时恰逢三夫人到达,于是掌柜的便趁势带她进了离思涯他们不远的一个房间,让掌柜的逞了一把男人的威风。
三夫人满意的离开了,掌柜的也是心情极佳,得知思涯他们的房间要酒饭之时,高兴之余便打开了一坛最好的酒,送了过去。
虽然掌柜的高兴,但这却是他苦日子的开始。因为从这以后,他的四房夫人不但每日來到,还都要缠着他做男女之事。掌柜的想着落花的样子,时行时不行的,让四个夫人所受的宠幸不一,导致后院起火,红杏出墙,那便是后话了。
小二心里想着,嘴上不敢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明明是让思涯他们知足,这已经是最好的酒了。
思涯此时心情极佳,于是笑道:“此酒虽好,却难比碧云山之上的美酒。”
一听碧云山之上的美酒,小二垂下了头。
“虹光派自酿之酒,乃是鑫瑞钱庄的江庄主专门请高人酿制的。若说潇州城,只有金府的家酿能够与之一比。可是金府主人是江庄主的夫人,哪里的酒不是普通人能喝到的。”小二道。
看小二不高兴,于是落花扔给他一块碎银子,小二马上笑逐颜开,道声:“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的。”然后便离开了。
于是落花倒上一杯酒,亲自喂给思涯,思涯喝完之后,落花又夹菜喂到他的口中。
思涯哪里受过如此的待遇,他反而有些不自在了,于是道:“我自己來吧。”
落花一笑道:“你刚才那样威武,必定耗费了许多的体力,我自然应当服侍好你才是。”
思涯“哈哈”一笑道:“你却是说错了。我此时非但洠в懈芯醭隼郏炊歉芯跄诜ǹ涨暗那看蟆!
落花一愣,有些惊讶的打量的思涯。
思涯看她吃惊的样子我别有一番的风情,于是将她揽到了怀中,把手伸入了她的怀中。
落花发出几声呻吟,思涯的心中又是一荡,翻身将落花压到了身下……
小二原本要再送去一壶热酒,刚刚走到门口,那房中又传出了落花消魂的呻吟之声,他的腿居然也是一软,连忙的退后。
片刻之后,整个客栈的客房几乎都闭上了门,在落花的呻吟声之中,整个客栈都**了起來。
掌柜的居然又來了劲儿,给小二交代几声,带着一张银票走进了一家妓院……
再次事毕。落花**着身体躺在思涯的臂膀之上,身体还有些微微的颤抖,显然那兴奋之劲儿尚未过去。
思涯则轻抚着她的肩头,不知为何心中所想的,居然是秦香。
虽然他刚与落花水**融了两次,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