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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欲离开,忽有人高喝一声:“且慢。”众人看去,原来是无忧谷带队的那个中年男子。
“叶兄弟,还有何事?”司马空皱眉道。
“今日正好法相寺和天龙帮诸位前辈都在,还请诸位给我们无忧谷做主。”说话的乃是无忧谷大弟子叶孤云,他突然发难,颇令众人惊讶。因为当下虹光派算是受了重创,掌门与两位首座受伤,此时无异于乘人之危。但平时并未听说过无忧谷与虹光派有什么过节。
“了色大师,您是前辈高人,法相寺乃武林正道支柱,此事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叶孤云说话间竟有悲愤之色。
“叶施主不必客气,贵谷与虹光派若有恩怨武林同道必定主持公道,只是如今虹光派三人受伤,你们两派的恩怨是否可等到明天再说?”
“不行。今天既然说开,只怕明天便会将我们灭口。”
天龙帮与法相寺众人纷纷侧目,司马空强忍着怒气,而中间的徐正甫面上赤气阴晴不定,似乎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了。
叶孤云忽然一挥手,无忧谷弟子居然都拔出了兵器,而且刚才看似三三两两散乱站着,如今看来竟是摆出了无忧谷的看家阵法“合欢阵”。此阵由六对男女组成,将虹光派的天璇堂首座玄真子、天玑堂首座丁引还有司马空和徐正甫围在当中。
司马空大怒,大喝一声虹光派众二代弟子也纷纷拔剑,天枢堂、天璇堂、天玑堂21位入室弟子摆出三个七星北斗阵,将无忧谷众人围在中间。七星北斗阵、合欢阵与法相寺的罗汉阵、天龙帮的屠龙阵并称天下四大名阵。除罗汉阵外,其余三阵皆以杀戮见长,眼见一场血战难于避免。虽然无忧谷人数较少,但个个视死如归,似乎真有天大的冤屈。
“阿弥陀佛。”了色大师诵声法号,身形一闪站到了司马空和叶孤云的中间,其他法相寺弟子也都站在了合欢阵和七星北斗阵的中间,隐隐大罗汉阵的模样。
“叶孤云,无忧谷乘人之危却是为何?”司马空怒道。
“司马空,你别假仁假义了,凝碧涯大战之后虽然无忧谷所存精英最少,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今日便为我们谷主讨个说法。”
“阿弥陀佛。”了色道:“听说风老谷主闭关多年,莫非出了什么事吗?”
“正是。”叶孤云道:“师傅他老人家已然去世了。”
在场众人听之都是一惊,那无忧谷主风轻摇,年轻时号称天下第一美男,而且武功高强。十年前凝碧涯一战,无忧谷精英尽出,但同时也是损失最为惨重。老辈人物只有风轻摇一人活了下来。但世人尽知风谷主七年前开始闭关,至今未出。
“师父他老人家,正是被这奸人害死。”叶孤云一指地上的徐正甫。
“休得胡言!”司马空大喝一声祭出紫薇剑,玄真子、丁引也祭出了宝剑。
“阿弥陀佛。”了色用狮吼功诵了声法号暂时稳住局面,问叶孤云道:“叶施主,话不可乱讲,可有证据否?”
“证据?不用我拿,你让他们拿出天愁剑,一切就会明了。”
司马空听罢眉头一皱,又听叶孤云道:“他们能拿出天愁剑,便是我胡言,我当场自裁谢罪,若是没有,哼哼”
“司马施主。”了色道:“方才邪教让你们拿出天愁剑时,徐帮主似乎就有难言之隐,如今之事关系到贵派500年的声誉,还是快快请出天愁吧。”
“了空大师。”徐正甫刚刚稳住了些气血,站了起来。
司马空等人纷纷搀扶,徐正甫摆摆手。
“不瞒大师,天愁丢了。”此言一出众人大乱,连虹光派的二代弟子的都是一愣,虹光剑派的镇派之宝神剑天愁居然丢了。
“当啷啷”,叶孤云打开背上的包袱,半截宝剑掉落在地上。
第七回 美人酥胸()
“天愁?”虹光派众人都是一惊。
徐正甫一惊,手中掐个剑诀,那半截宝剑起轻的飞起,“不错,果然是天愁。”
“怎会在你那里?”司马空道。
“你可知我们从何处找到此剑?是从我师傅的尸体上。我师傅八年前闭关修真,而自三年前便不进饭食,我们以为师父修真大成不食人间烟火了。可是时间一长师傅我们发觉不对,我等进去查看时,师傅早已离开了人世,而这半截天愁,正插在他老人家背上。”
天下群雄皆惊!
徐正甫捧起只有三分之二剑身的天愁剑,轻声道:“此剑乃本派祖师采碧云山七处仙坑内的玄铁石精练而成,据说出世之时天上风云突变、电闪雷鸣,暴雨倾盆,故名天愁。虽说不上天下无双,却可以将我派虹光剑法发挥至极致。”
徐正甫话音未落,突然催动剑诀,右手二指一指,只见天愁剑轻舞,一道绚丽无双的七色彩虹从天而降将叶孤云罩住,众人大惊,都以为徐正甫要对叶孤云痛下杀手。可是剑虹又消失了,等众人看清楚时,天愁剑停在叶孤云喉咙前五寸之处,剑芒不停的颤动,似欲破剑而出。
叶孤云脸色惨白,他没有想到徐正甫已到如此境界,自己居然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饶是利刃在前,他还是抬起剑尖指着徐正甫。
徐正甫突然正色道:“你无忧谷勾结邪教,盗取我派神剑天愁,又趁我派与邪教两败俱伤之时突然发难,栽赃陷害,邪教突然重回中原和这半把天愁剑便是证据。”
徐正甫说的义正词严,天下群雄皆有恍然之色。
“你你胡言。”叶孤云急道。
“请问叶兄弟可亲眼看见徐某刺杀风老谷主?即便是我所为又为何又将镇派之宝天愁折断,留给你们做把柄?再有一切情况皆是你等猜测而来,若一切局面都是有人刻意安排,你岂不是放过杀死风老谷主的真正凶手?”
徐正甫说完收剑,转身进了天枢殿,只留下众人发愣。
“叶施主,徐掌门所言有理,今日之事蹊跷,还需慢慢商议。”了色道,“还是请叶施主先回住处休息。”
无忧谷的突然发难,分散了众人注意力,众人一时没有时间去想方才徐正甫与白眉老祖的恶斗,还有他们不知道的,血剑和水晶珠的下落。
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人就是柱子。
再或者,他也不知道。
再回头说徐正甫与白眉老祖大战之时,二人全力比拼不能分神,而其他人在两大高手全力施为之时,只能躲得远远的凝神打坐以求自保,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到广场中居然还有第三个人。二人法力都发挥到极致之时,腾起一阵旋风,将柱子卷起。而此时柱子后背的奇痒已散至全身,不单是痒,而是又痒又痛。
旋风越来越大,柱子在旋风中非但没有被吹跑,反而被中间一股无名的力量吸引,离二人越来越近,最后竟站到了二人身旁。徐正甫与白眉老祖虽然全神贯注,但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是感觉得到。二人心中都是一惊,以为是对方的帮手。但片刻之后这第三人却没有任何动作,二人又是诧异,连了色大师、司马空这样的高手,都要躲在三十丈外,此人却可站到一丈的距离,除非是法相寺之不世神僧了空大师、无忧谷老谷主风轻摇,再或者传说中的南疆魔尊。但肯定都不是,因为上述三人不是闭关多年,便是在万里之外,还有业已死去。
徐正甫与白眉老祖想着,身上劲力去不减反增,忽得一声轻吟,一柄血剑飞来,本欲飞入圈中,但被枯木水晶的异彩照射后剑身微颤,不敢入围。忽的徐正甫怪叫一声,双目变的赤红,法力暴增。白眉老祖只凭多年的修为苦苦支持,已然有心催动枯木杖上的水晶珠,与徐正甫拼个鱼死网破。
柱子此时全身的疼痛已麻木,神志不清。忽听旁边血剑一声轻吟,似要入阵,柱子随手一抓,竟然将血剑抓在手中。血剑忽的发一阵哀鸣,挣扎几下,居然暗淡了下来。柱子感觉抓剑的左手火热,似要将他烧化,而那相斗的二人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是凉丝丝的,于是伸手抓来,突然眼前异彩一闪,一股凉意突然自手臂传到了心头,胸口突然有些发闷,似乎一下子挤进去了什么东西。他闷的要大叫,突然感觉天旋地转,似乎自己碎成了千万片,而这下碎片在空中飞行了一段之后,在另一地方重新拼成了自己,接着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山坡之上的杂草堆里,身上的感觉都已消失,只有心中有些不舒服,柱子正欲起身,全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又倒在了地上。
心里多了件东西。柱子是这样想得。他用力的收一下胸口,突然一股凉意竟好像知道他的心意,从胸口轻轻的流出,在他的眼前形成了一个水晶珠,有碗口大小,流光溢彩。
“啊!”柱子大惊,他认出这是那白眉教主杖头上的水晶球,它怎飞入了我的体内。柱子正在惊讶,他发现水晶珠一出,旁边的草木立刻发生了异变--五丈内的草俱已发黑枯萎。
此时水晶球发出一阵的轻鸣,围在柱子周围不停的旋转,四周的草木纷纷的枯萎。柱子被眼前的奇象给吓着了,只是半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柱子,柱子。”远处的传来了小英子的声音,看来柱子还在碧云山上。
“英子姐,英子姐。”柱子叫了两声,突然心道不好,此珠如此怪异,若是英子姐被其一照,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看自己无事,柱子放心了一半的心。
小英子闻声过来,远远地看到了柱子,但当她看见一颗放着异彩的水晶球在柱子身旁不停的旋转时,她放缓了脚步。看柱子并无异状,于是慢慢靠近。
“柱子,你没事吧。”小英子问着,走进了那枯萎的草木圈圈,忽的脸色微变,本要后退,去晕倒在地,柱子看去她的脸色竟然渐渐的发黑,似乎生命在慢慢的流失。
“英子姐,英子姐。”柱子大叫几声,忽然想到了罪魁祸首,他指着水晶球喝到:“不许害她,不许害她。”水晶球异彩微敛。
眼见小英子手臂也变成了黑色,柱子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起,猛地起身一巴掌打在水晶球上,水晶球突然消失,柱子只觉着心中一紧,似乎又多了件东西。
他已顾不上这些,连滚带爬的到了小英子身前,小英子只是眨着双眼看着柱子,却说不出话来,但是她身上的肌肤不再变黑。
“英子姐,英子姐。”柱子叫着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在小英子的脸上手上轻轻的揉着,想把上面的黑色擦去。
小英子的手被柱子揉了几下,上面的黑色居然真的淡了许多。柱子见状大喜,连忙把小英子的手捧起来,慢慢的揉着。渐渐的,小英子的手恢复了白皙,还露出了红晕。
柱子又如法在小英子的脸上揉揉,小英子的脸也渐渐恢复了红润,这时爬在小英子身上的柱子却愣住了。他头一次如此近的看着一个女孩,睫毛、嘴唇、呼吸都是这么的清晰。英子不能动,只能任由柱子在自己身上揉捏。不过柱子揉捏之后,身上的乏力之赶顿时好了许多。她感觉出来是柱子救了自己,于是双颊微红的闭上了眼睛。柱子虽然只有16岁,但也略懂男女之事,柱子的脸红了。只是他也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小英子身上的黑还没有尽数散去。
透过小英子的衣领,隐约可见她的身上还是黑的。柱子去解小英子的领扣,可是平时灵活的手指今天却颤抖的不听使唤。终于他解开了她两三个扣子,小英子身上没有变黑,可是那对白皙丰满*跳了出来。柱子不敢多看却忍不住不看,他在小英子发黑的脖子上揉着,脸却转到了另一旁。
小英子身上的黑都已消失,肤色不但红润而且似乎比平时更红。柱子的手还在她的脖子上揉着,直到听见小英子不同平常的喘息声。柱子转回头时,小英子早已满脸绯红,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柱子连忙住手,爬到一旁。”英子姐,我”
小英子红着脸坐了起来,扣上扣子。柱子看着英子的动作,心道英子姐是刚刚恢复,还是早已恢复了?
此时东方微白,英子看看柱子道:“我去赶车来。”然后转身走了。
第八回 前尘往事()
柱子躺在地上,手指间还存着小英子皮肤的余温,又想起小英子离去时的表情,他心中突然的一荡。突然觉着小英子姐也是不错的,虽然没有你徐若琪美貌,但是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每在自己被少掌柜欺负之时,都是小英子姐替他出头。想到这里柱子突然哑然失笑,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只是个来路不明的米店的小伙计,英子姐起码是茶楼老板的女儿,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高攀不上的。
此时已天光大亮,等他勉强站起身时,远处从来了熟悉的铃铛声,原来是小英子赶着马车走了过来。
“上车。”小英子说。
“好。”柱子爬到了车上。
小英子一抡鞭子,却打在了马的耳朵上,马儿一声惊叫,向山下狂奔而去。英子吓的脸都白了,她哪里赶过马车呀。她倒在了马车上,挨着一个东西就马上抱住,居然是抱住了柱子。
“英子姐别动。”柱子说着,紧紧地搂住了小英子,渐渐的小英子也搂紧了他,在颠簸的马车上,两人合成了一体。
马儿一夜未吃草,疯跑了几步便改成了慢行。柱子想放开怀中的小英子,却被她抱的更紧。她找柱子找了一夜,早困了。柱子抬头看看马车走的是下山的方向,于是也躺下合上了眼睛。不知他们有谁睡着了。
天微亮,四大门派之人便已在天枢殿内聚齐,只是各派众人脸上表情或异。无忧谷是悲,虹光派是愤,天龙帮是嘲,只有法相寺一群和尚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诸位,请武林中各位朋友到碧云山,便是让大家做个见证,从今日起,我便将虹光剑派掌门之位传于师弟司马空。”徐正甫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比起昨日大战之后,已好了许多。他说完,便把旁边的司马空拉到主座上,全派上下拜了几拜,然后给历代祖师上香,算是草草完成了交接仪式。法相寺与天龙帮纷纷上前道贺,司马空却是一脸苦笑。只有无忧谷一干人等怒目而视。
“叶师弟。”徐正甫道:“风老谷主乃当今武林翘楚,修为与人品天下无双,徐某十年前有幸与风老谷主并肩作战,至今仍引以为荣。昨日骤闻老谷主仙逝,如五雷轰顶,只叹今生无缘再领略风老谷主的仙风道骨了。而风老谷主仙逝之时我派天愁剑居然就在旁边,至此我派对此事也脱不了干系。有些事情我想与贵谷讲明,免得日后误会加深。还请了色大师、叶师弟、贺长老到后堂说话。”
徐正甫一番话说的无忧谷弟子泪流满面,此番邀请有了色与天龙帮贺长老相陪,于是叶孤云交代几句,便随几人入了后堂。
后堂中早已准备停当,司马空、了色、叶孤云和天龙帮贺长老一一入座,徐正甫踱了两步后道:“若要说清事情的缘由,还要从十年之前的凝碧涯之战说起。当年以无忧谷风老谷主为首的武林群雄攻打邪教总部凝碧涯,却未曾想邪教早有准备,我等武林正道损失惨重,但毕竟我们人多势众,加之风老谷主指挥得当,一日后我们已攻入到正堂。而在正堂之内又遇强阻,邪教教主白眉布下邪阵,挡住众人。无忧谷许多师兄都是惨死于正堂。徐某不才仗着天愁之利缠斗白眉不分上下,群雄趁此时攻破邪教邪阵,白眉武功之高天下罕有,即便是手中神兵通天尺被天愁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