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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大事未了,怎能沉迷于那种事情。况且”思涯说到这里,看看秦香。
秦香似乎猜到了他后面的话,有了许多的期许。
“况且,况且若是与小红做了那事情,总觉着对不起你。”
秦香听到此言,身子一震,心头却是有些欢喜。原来他们还没有做成那件事情,还没有。
“还有对不起念玉。”思涯又道。
秦香听到了念玉的名字,心里又是一沉。但是微微的不高兴之后,她还是劝慰着自己。他刚才说的时候,自己还是排到了前面,而在前些日子,他总是先说起念玉。
想到这里秦香舒了一口气,“那隔壁的小花怎么办?”
“我轻点了她的穴道,几个时辰就可以自动解开。”思涯道。
秦香点了点头,在房间之内放下一锭银子,开窗飞走了。
听到隔壁二人的谈话,落花咬紧了嘴唇,刚才都到了那般境地了,思涯居然停了下来。他是为了秦香,还有念玉。何时才有一个男子,能为了自己做出如此之事呢?
落花想着叹了一口气,突然窗户一动,一人已站到了落花的身前。落花微微一惊,马上认出了来人是谁。
魔君。
原来是落花头日听到了秦香的计策,便有了如此的打扮。而且他这几日所见妓女之态,她学的十分的相象,再加上思涯和秦香并未与真正的红尘女子打过交到,所以便没有发觉身边之人,居然是南疆的落花。
得晨看着落花扭动的身体,眼中也要喷出火来了。
556回 来信()
他扑到了落花的身上,激烈的运动了起来。落花发出一阵阵的**之声,而得晨边动着便问道:“你好自在,居然和秦香抢起思涯了。”
**之中的落花断断续续道:“禀魔君,属下只是想从思涯口中套出吴天的下落,才想了如此下策。还请魔君责罚。”
得晨似乎很喜欢用自己强烈的冲顶,让落花的话断续起来。落花说完,得晨并没有回答,而是沉浸到了那美妙之中。
得晨的尺寸和硬度都不及思涯,便能让自己飘飘欲仙,若是换作思涯呢?落花想着,**之声又大了起来,仿佛是思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
不久之后,得晨和落花刚刚结束了旖旎之事,此时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魔君,你们昨日可追到了那个少年?”落花拨弄着得晨的护心毛问道。
“那小子御空之术十分的高明,我居然没有追上。”得晨喝了一口茶道。
“我看那小子法力不算高强,可是手中的珠子却是十分的厉害。”落花道。
得晨听到那珠子,脸色凝重了起来,“若要找到吴天,不只是你要从思涯口中套出消息,或许那个瘸腿少年也是一个线索。”
“为何?”落花奇道。
“那手中的珠子,颇像吴天的至宝魔彩珠。”得晨道。
“啊,吴天的宝物,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上?”落花惊道。
“你认为会是什么情况?”得晨的手轻抚过落花光滑的腰臀道。
“难道他是吴他的传人或者后人?”落花道。
“呵呵。”得晨干笑了两声,没有说什么。
落花并没有再问下去,她十分了解得晨的脾气,虽然对自己器重,却是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而且所会的那莫族的法术,乃是天下独一份。连得晨对自己的宠幸,其实也是为了拉拢人心,而非是看重了自己的美色。
自己擅自行动,魔君定然不悦。其原因非是行动本身,而是自己只身接近思涯,若是自己出事,魔君十几年来的计划便要泡汤了。
于是她此时如小猫一样爬在得晨的身边,任由他摆布。只是她心头依然对思涯和秦香十分的愤恨,很希望能是自己从思涯口中套出吴天的下落。所以她仍想第二日去接近思涯。
落花那样想着,口中却说着相反的话,“魔君,那思涯那边我便不去了。”
得晨想了一想道:“明后两天你依然去思涯那边。他与咱们非敌非友,况且有他外公的关系,而且都要找吴天,从此事之上说来,咱们与他都是同一边之人。你即便被他发觉了身份,也未必有事。”
“是。”落花心中一喜,此时魔君既然答应,自己便是按他的吩咐行事。相信自己不会拼不过那个身上喷着廉价胭脂的秦香。
“接近思涯,你一定十分的高兴吧。”得晨又把落花压到了身下问道。
落花一惊,脸上却带着媚笑道:“为魔君办事,落花万死不辞。”
得晨“嘿嘿”一笑道:“为何说起思涯,你的心跳如此之快?”
落花心中一惊,脸上却是一红道:“那时想起刚才魔君的威武,不知魔君还有兴趣再威武一番吗?”
金府之内,江文广有些闷闷不乐。
叶长河看他情绪不高,于是劝道:“江公子,你不必如此。既然老夫人让你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的参加比武,那自然也有她的道理。”
江文广看看叶长河,心道你岂知我母亲的心思,她是想让我假戏真做,真的夺魁之后,再找机会说招念玉为妻之事。可是此时自己怎么能对叶长河说出口呢?念玉虽然不错,可是自己此时尚无成亲之念,而是自己与她辈分相差甚多,这十分的不和规矩。
叶长河又是笑笑,“你若是不参加比武招亲,此事怎会有如此大的动静,而且你在场上,正好可防止变故。”
“其实有吴剑在暗中保护,我大可以与你扮成天龙帮弟子的。”江文广道。此时江文广突然想起一事,兴奋的对着叶长河道:“既然在场上可以保护念玉和婷婷,我看你大可以无忧谷弟子的身份参赛,那样影响力岂不更大?”
叶长河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的摆手道:“不妥不妥。如此大事,若没有谷主和长老的许可,岂能乱为。况且我若真的去了,婷婷师姐定不会轻饶了我的。”
江文广一笑,正要再劝。突然管家走了进来报道:“公子,天龙帮李帮主到了。”
江文广和叶长河对视一眼,心道刚刚与李宽分开没多久,他为何又赶了过来?想着江文广高声道:“快请。”便要出门亲自却接,没想到李宽居然大步的走了进来。
看李宽大步流星,而且不顾礼数,显然是有要紧的事情。
于是二人抱拳,“李帮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公子,薛掌门的飞鸽传书到我天龙帮了。”李宽说着,递上一封短信。
江文广和叶长河同时看到,只见信上寥寥数字:“南疆魔族入中原,恐有所图。吴天、黄衫大期将至,邪教余孽思涯入中原,恐生变故。请李帮主多加小心。”
江文广与叶长河面面相觑,从此信上看来,薛不才并不知潇州城之事,难道是自己的飞鸽传书,他们都没有收到吗?这便奇怪了。
“江公子,碧云山并未接到你的传书。”李宽收回信道。
“我鑫瑞钱庄的飞鸽都是上品,极少有失误的情况,更别说是连续的四只皆没有送到了。”江文广道。
“如此说来,便是有人拦截了你的飞鸽,而且一只也没有漏掉。”李宽道。
江文广大惊,心道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拦下四只飞鸽呢?而且每只鸽子飞行的路线都未必相同,若有都拦截下,那人只能在两个地方。一是目的地碧云山下,二便是发信之处潇州城了。
“拦截飞鸽之人,必然是有所图,所以才阻断了公子和碧云山的联系,好减少公子的后援。”李宽道。
江文广想了想,拍下手道:“如此说来,那些飞鸽定是还没有飞出潇州城,便被拦截了。”
“公子想到了什么吗?”李宽问道。
“以为猜测,拦截之人可能有三方。”江文广道。
“三方?这么多?”李宽惊道。
江文广点点头,“一来可能是南疆魔君,他一直想打听吴阵首之事,而且他此时也在潇州城内。”
叶长河一听此言,摇了摇头道:“他们虽然在潇州城内,却是一直很高调。而且他们已和江长老、徐前辈等人交过了手,所以他们行踪没有隐藏的必要,而且看样子他们也不想隐藏。”
江文广再次的点头,显然同意叶长河的分析,他接着道:“二来,便可能是掳走了秦香的思涯。他是白眉后人,此时必定有所图谋,只是他虽然法力高强,可是毕竟人少力单,若是掌门等人来到,他还是应付不了的。”
“那第三方呢?”李宽问道。
“第三,或许可能是那传说中的瘸腿公子。那人来历不明,而且身负着异宝,若按您的分析,极有可能是魔彩珠。”江文广道。
李宽道:“我也只是听下属的描述而定,天下奇珠甚多,也有看错的可能。”
“若是那瘸腿少年的话,他的目的何在呢?”叶长河道。
江文广摇了摇头,“这便难以知晓了。只是这三方的出现,似乎都与一人有了关联。魔君要找吴阵首,而邪教又是被吴阵首所灭,还有那瘸腿少年若所拿的若真是魔彩珠,便与吴阵首必有关联。所以说,若是知道我派的吴阵首到底在何处、在做什么,一切便会有了分晓了。”
江文广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李宽。李宽也是上次凝碧涯之战的幸存者之一,吴天的下落,他也定然知晓。
李宽自然听出了江文广的用意,于是一笑道:“既然薛掌门、叶谷主都未向你们说起过吴兄弟之事,此时我也不便多说。我只能说刚才信中所言,便是吴兄弟此时正在紧要之时,最好不要有人打搅他才对。”
“李帮主说的是那句:吴阵首和另一位黄前辈大期将至吗?”
“正是。”李宽说着叹了口气,想想吴天此时已坚守了十八年了。
江文中和叶长河都听说过吴天的一些故事,知道黄衫是吴天的妻子,只是他们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无人向他们说过。此时李宽不想说,他们也不便勉强。
正在三人商量之时,突然外面传来脚步之声,原来是管家又带进一人。
李宽之徒杨坤。
杨坤急匆匆的走进,向着众人抱下拳。
“杨坤,发生什么事情了?”李宽问道。
“师父,刚刚收到了虹光派的第二封传书。”杨坤道。
“拿来我看。”李宽说着,从杨坤手中接过了短信,看过之后脸色大变,然后递给了江文广。
江文广接信,与叶长河同时看去,上面寥寥数字:吴天处有变,魔彩珠丢失。
“啊!”江文广和叶长河同时大惊。
557回 鼻子()
“李帮主,这两封信虽然前后脚到达,都印有本判的火印,却非由两人所书。头一封乃是我派薛掌门的手书,而这一封却是我爹的亲笔。”
此时杨坤插嘴道:“正是。头一封来自于碧云山方向,而第二封却是来自于海州方向。”
“海州。”李宽听之大惊,海州方向,那便是凝碧涯的方向。难道江小贝到了凝碧涯上,只是吴天会有什么变故呢?以吴天的法力,谁能从他手中抢去魔彩珠呢?
“李帮主,我爹这是什么意思呢?”江文广问道。
李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相信江长老定会另有书信给公子的,个中原委,你还是听他亲说吧。”李宽说着,向他们一抱拳,“既然薛掌门和江长老都同时来信,我便也当回帮准备一下,以防有变。”
李宽说着便告辞了。
江文广和叶长河品着刚才两封信的意思,这其中的关键,便是吴天了。这吴天不论是大英雄还是大恶人,掌门他们为何对他之事三缄其口、遮遮掩掩呢?而吴天与黄衫的“大限将至”,又是什么意思呢?
江文广想着,突然大叫一声不好。
“怎么了?”叶长河被吓了一跳。
“那拦信之人既然能拦下我发出的四只飞鸽,那么也能拦下飞入之信鸽。”江文广说着,叫来了管家,让他亲去信鸽房问询是否有信鸽飞入。
片刻之后管家回来禀报,并无信鸽飞回。
江文广大急,心道父亲的的传书,定是被别人拦下了。
“江公子不必担心,江长老未必知你到了潇州,所以他未必向这里发信。”叶长河劝道。
江文广摇了摇头道:“父亲若是不知我在何处,便会向潇州和临江传信,而那两处便会将休息发往中原各分号。那时我论我在何处,都能收到消息了。”
江文广又沉了一下道:“只是不知父亲有何事要交代于我。”
“那比武招亲之事是否继续呢?”叶长河感觉事情较多,于是问道。
江文广想了想道:“既然事情已设计好了,咱们便继续下去。只是在对方知道我派的动向之前,还是要加快进度的。不要等到第三天了,明天咱们便上场,引出那瘸腿少年和南疆之人。”
“啊,咱们?”叶长河愣道。
金府之外,两只信鸽呆呆的站在墙外,连旁边过人都不动一动。而它腿上的之信早已被人取走。转过了几个街角,一家小客栈之内,小二从一个客房中出来,马上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心中暗骂,这是那个楼姑娘,居然用这么冲的胭脂。那位公子爷居然还受的了她,难道她有什么床上的异能,让人神魂颠倒?小二意淫着,走远了。
听着小二的脚步声越了,思涯才从怀中取出了两个纸条,那是他在傍晚时分拦下了要飞入金府的两只信鸽。
秦香见思涯拿出了信,于是抢过了一封念道:“江公子,秦香与思涯可能在潇州城内,秦香应暂时无碍,你可告知吴剑。令尊远行,不日便有消息带回。你当仔细应对,看好吴剑。”
“呀。”秦香叫了一声道:“掌门果然厉害,通过上次的信鸽便可猜出咱们在潇州。只是后面一句看好吴剑是什么意思?”秦香说着,抢过了第二封信。
“呀,这是江长老的笔体。”秦香念道:“文广,魔彩珠流落中原,持用着为一少年,腿脚有些不利,你千万当心。另切莫不可让吴剑在有月之夜与魔族之人交手。切记!”
“啊!”秦香又是惊叫一声,“吴剑怎么了?为何掌门和长老都提及了他,还要江公子小心他?”
思涯也摇了摇头,他却欣喜的很。魔彩珠流落到了中原,如此说来那少年手中之物极可能是魔彩珠。从他手中夺下,比起从吴天手中夺下应当容易的多。
此时秦香见他没有听自己说话,于是大怒,“你想什么呢?”
思涯愣了一下,如实道:“我在想,若是那瘸腿少年和魔族之人斗成了两败俱伤,我便可以渔翁得利了。”
“哼!”秦香气道:“你想的美,还有吴剑和江公子他们呢,谁是渔翁得利还不可知。”
思涯一愣,也觉有理。只是想到刚才自己的想法,也觉着有理。很明显,不论是薛不才还是江小贝,提醒江文广小心吴剑更胜于防备自己。那吴剑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呢?难道便是那夜在月光之下的突然异变吗?
吴剑,魔族,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思涯,我看这第二封信咱们不可截下。”秦香道:“咱们还是原封的让那信鸽送去吧。”
“为何?”思涯问道。
其实秦香是担心同门不知魔彩珠之事,若是无备而去,便要吃亏了。她不愿与吴剑成亲,却也不想因此而害了同门。于是她回答道:“你整日的说要保护念玉。她若是不知那少年手中的是魔彩珠,便要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