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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与未做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那么多的人都看到了当时的情景,都知道逍遥散的作用。”
“即便是我做了,我也是为了救人呀。”吴天急道。
“有时名声比性命要重要,特别是我们这些正派人士。好的名声既是荣誉,也是负担呀。”
听着薛不才的话,吴天似乎有所悟,“名声比性命更重要。”他喃喃自语着,“我的名声坏了,我又坏了徐师姐的名声。薛师兄,你说我当时应该怎么办呢?”
薛不才摇摇头。
吴天看看身边的小英子,心中又茫然了:究竟是我害了徐师姐的名声,还是她害了我和小英子呀。
“一月未见,此二人的剑法又精进了。”薛不才看着场中的比试道。
“他二人这是为何?”吴天问道。
“你是不知,自你被罚面壁后,徐师妹自请看守藏剑阁至今三年未出。先是李玦不时的来劝勉徐师妹,约一年之后秦师弟也来找徐师妹说些后悔的话,请她出来。开始徐师妹还骂他们两句,后来就连声也不出。再后来两人碰到了一起,话不投机,便比试起来,现在是每月月圆之夜二人必到,不知是为看徐师妹,还是为比试武功。我们开阳堂离的最近,所以他们比试武功之时,我都过来看看,以防他们出什么事。”
吴天点点头,忽然挺身走出。
“吴天师弟,吴天师弟。”薛不才轻声叫道,吴天没有回头,小英子赶紧跟上,薛不才也只好跟了出来。
秦弄玉与李玦正打斗正欢,忽见有人来了,忙停下了剑。
“是你。”秦弄玉道。
“你还敢来这里。”旁边的李玦说着逼近一步。
“李师弟,李师弟。”薛不才叫着,挡住李玦。
吴天看着藏剑阁的大门,心中感慨万千,“徐师姐,请你出来,柱子有事请教。”
静了片刻之后,藏剑阁的门突然打开,一条白影飞出,落到了吴天的身前。
众人看去,纷纷大惊。来的正是徐若琪,三年不见更加的美丽,只是原来的满头青丝,不知为何变得雪白。更奇异的是她的身上有一道金光不停的游走,仔细看去,居然是一条金蛇吐着信子。
徐若琪上下打量下吴天,皱眉道:“柱子?”
“正是。”吴天挺胸道。
徐若琪确认后突然脸色一变,身上的金蛇游至手臂之上化成了一柄金剑。
众人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徐若琪突然一剑刺出,空中闪过一道五色虹光。
吴天挥菜刀接了一招,被震退三四步,那白光又带着一点十字剑光直击吴天。
吴天将刀挥到一半,又突然的撤开。
“噗”的一声,一本利剑插入了吴天的腹部,亏是徐若琪及时收手,不然便要给吴天一个透心凉了。
“师妹。”
秦弄玉和李玦同时叫道。
“你为何不躲。”金蛇游回到了徐若琪的身上。
“徐师姐,三年来我一直在想我错在哪里。或许坏你名声便是错事之一,这一剑便当向你赎罪了。”吴天说着,捂住了伤口,血从手指间流了出来。
“你这样做什么?你这是干什么呀。”小英子哭着跑了过去,褪下红红的嫁衣,给吴天包扎伤口。
“我没事,我没事。”吴天道。
薛不才过来点了吴天几处穴道,暂时止住了血。
“师姐,我请教个问题,还望你如实相告。”吴天道。
“说。”徐若琪冷冷道。
“那日我可与你有过肌肤之亲?”吴天道。
“没有。”徐若琪道。
“好。”吴天说着看看小英子,“这便是了,英子姐。事已证实,你心中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小英子按着吴天的伤口不停的哭着。
“何人在这里喧哗?”随着话音,几人从天而降,正是在摇光堂喝喜酒的司马空等人。
“参见掌门。”秦弄玉、李玦、薛不才等人连忙施礼。
司马空与徐正甫等人见到徐若琪满头的白发都是一愣,片刻之后,徐正甫上前一步,狠狠的打了徐若琪一巴掌。
“畜生,你竟下此重手。”徐正甫骂道。
鲜血顺着徐若琪的嘴角流了下来,在白发的映衬下,显着格外的诡异。
薛不才上前向司马空等人讲述了大致的事情经过,司马空听完狠狠的瞪了秦弄玉和李玦一眼,然后转头对小英子道:“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不在洞房,为何跑到这里来了?”
“禀掌门师叔,是我”吴天想说是我抢来的。
小英子连忙抢话道:“这个亲我不成了。”
“胡闹!”司马空怒道:“你既已拜堂,便是*,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来人呀,把她送下山去。”
过了片刻见没有人出来,司马空朝纷纷赶来的摇光堂女弟子叫道:“人呢?”
此时才有两个女弟子战战兢兢的出来,却听一声娇喝,小英子捡起地上的那半截菜刀,横在颈间道:“我即已出来,便不再回去。吴天兄弟,咱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不要,英子姐。”吴天叫道,大喝一声“去!”
“当”的一声,菜刀被玄铁黑剑打掉,但还是晚了一点,小英子脖子上已划出了长长的口子,血流不止。
司马婉茹等人连忙上前,检查后道:“还好,没伤到要害。”
“你又何必呀,英子姐。”吴天道,“我不会等到下辈子,我这辈子便要和你做夫妻。”
旁边的司马空哼了一声,对司马婉茹道:“你先带她回摇光堂养伤,成亲之事以后再提。”
摇光堂众女弟子扶起小英子回堂去了。
司马空正要责问吴天,忽听场中一阵“嗡嗡”声起,原来是那把菜刀与玄铁黑剑又在空中对峙起来。
四十九 天愁剑()
徐正甫见到两件东西,一股赤芒在脸上游走,他狠狠的对吴天道:“还不快收剑。”徐正甫的表情狰狞,连一脸寒霜的徐若琪都不免动容。
“我”吴天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抓回血剑,正要去拿菜刀,突然徐正甫一跃而起,将菜刀拿在手中,内法一吐,剑气成锋,“当”的一下刺到玄铁黑剑上,玄铁黑剑血光一现,吴天被震的后退几步。
“这把黑剑便是当年的叛徒司马天所用的血剑。”司马婉茹突然上前道,“此等至邪之物,怎是你能控制的,还不快些交出。”
“可笑可笑。”忽听江小贝道:“身为师叔,竟抢师侄的兵器。”
“此剑乃邪物,若使用不当,便会被剑所控,步入邪道。”司马婉茹并不知这血剑是徐正甫交于吴天保存的,于是不依不饶。
“传闻血剑便体通红,而此剑乃是一把黑铁剑,你如何断定就是那把血剑?”江小贝毫不退让。
二人正说着,突然旁边的徐正甫眼中忽的赤芒一闪,血剑也是赤芒一闪,吴天连忙用手安抚,血剑才安稳了下来。就在徐正甫眼中赤芒一闪之时,他手中菜刀一声轻吟,竟脱手飞出,来到了吴天身边。
“哈哈哈,天意呀,天意。”江小贝笑道:“此二件东西都不喜欢你们,它们只认吴天。”
徐正甫“哼”了一声;脸色铁青。
“今日之事就到此,大家都散去。”司马空对众人道:“你也回去养伤。”他最后对吴天说。
众人纷纷散去,司马空也要离开,却听徐若琪道:“掌门师叔,我要参加比赛。”
江小贝抚吴天回到了天权堂,杜大宝等人立刻给吴天处理伤口。
“太不象话了,居然把吴天伤成这样。”江小贝道。
“师叔祖,不怪她的,是我故意让她刺了一剑的。”吴天道,“算是还她吧。”
“还什么还,不定谁欠谁的呢。”
“师叔祖,我既已受伤,比赛就不参加了。掌门和徐师伯都不喜欢我。”吴天道。
“不,一定要参加,不光是你,咱们都要比出好成绩。让他们欺负咱们没有首座。我既来了,便看不下去。”
“可是吴天的伤?”杜大宝道。
“看来非要咱出点血了。”江小贝咬牙道。
“师叔祖莫非也受伤了?”杜大宝奇道。
“他家是开钱庄的,出血的意思就是要破费了。”冯不凡解释道。
大家看着江小贝返回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拿出一支一尺长的人参。
“这是一支千年的雪山古参,吃多了不上火。将它分成两半,一半捣碎外服,一半熬汤内服,三天必有奇效。”说着把参交给了杜大宝。
杜大宝接过,看见有根参须,随手拽下扔了。江小贝连忙捡起,吹吹上面的尘土道:“大宝呀,你可别浪费,这根参须能买一车大米。”
“啊?”
“师叔祖,请问您还有几支,我借一支给英子师姐送过去。”吴天道。
“几支?”江小贝不顾辈分太高,一下子跳了起来道:“全天下不过有一两支罢了,你还想借去,你还的起吗?要不是我想和那几个老杂毛制气,我才舍不得拿出来呢。”
说到此时忽听门外有人干咳一声,是马万冲是声音。
江小贝吐下舌头,连忙一本正经道:“门外是何人呐?”
“是我,马万冲。”马万冲说着走了进来,连忙给江小贝见礼,其他人给马万冲见礼。
“我来看看吴天的伤势如何?”马万冲道。
“已无大碍,我给他拿出支千年雪参,几日伤势便可好转。”江小贝道。
马万冲看看杜大宝手中的雪参,果然不是凡物。他又搭下吴天的脉门,确实无大碍。在他查看吴天伤势的时候,平时严肃的脸上满是关切与慈爱,吴天心中一暖,眼泪差点流下。
马万冲确认无大碍之后便要离开,“马师叔。”吴天道。
“什么事?吴天。”
“您慢走。”吴天道。
马万冲微微一笑,点点头道:“三日后比武开始,你的第一个对手是我的二徒胡若愚,他的剑法相当利害,你要小心了。”马万冲说完走了。
“你们把吴天送回房间,我明天一早就去看看那几个老杂毛怎么排的对阵,还要看看那个可恶的徐若琪跟谁一组,绝不能轻饶了她。”江小贝道。
第二日江小贝走后,吴天给杜大宝做了好久的工作,杜大宝才同意分一半雪参给小英子去。
一个多时辰后,江小贝拿着张纸气冲冲的回来了。
“怎么了师叔祖。”杜大宝问道。
“太欺负人了,知道吴天受了伤,还把强手都安排的第一组来了。”江小贝道。
其他人连忙拿纸看来,不禁一惊。
“玉衡堂苏昊师兄和胡若愚师兄都在这一组,老天。”林强叫道:“还有徐若琪,居然也在这一组。”
“可气的老杂毛们,看来要出点点子整整他们了。”江小贝道,“吴天,你的伤好些了吗?”
“师弟,才刚一晚。”冯不凡道。
“禀师叔祖,确实好多了。”吴天说着,露出伤口,红红的肉居然已长到了一起。
“想不到这千年的雪山古参药效如此之好,一夜便可愈合伤口。”江小贝惊道。
吴天没有说话,因为雪山古参只是刚刚涂上,昨晚是水晶珠在伤口上转了一晚。
“有了。”江小贝突然道,“林强,你出门抓几只活物回来,鸡、鸭、兔子都行,有鱼更好。郑桐,你再去取些绷带回来,就说吴天用的。”
“伤不是好了吗?”三师兄郑桐道。
“你只管取来,我自有妙用。”江小贝坏笑道。
五十回 苦肉计()
比赛之期转眼便到,七座五尺高的擂台,架到了天枢峰之上,而天枢殿的台阶之上摆下了七把椅子,那是掌门、五位首座以及江小贝的位置。
第一座为天枢堂的擂台,种子选手秦弄玉。
第二座为天璇堂的擂台,种子选手李玦。
第三座为天玑堂的擂台,种子选手腾飞。
第四座为天权堂的擂台,种子选手吴天。
第五座为玉衡堂的擂台,种子选手卢超。
第六座、第七座都是开阳的擂台,种子选手是薛不才和张名玉。
只有摇光堂没有擂台。
此种比赛,虹光派中多年才有一次,而且由于开放收徒的缘故,本次比赛人才济济,据说很有可能超过20年前的那个中阵,成为最强的中阵。上届的中阵中有被称为奇才的吴尘飞和司马天,更有现任的掌门司马空,以及徐正甫。而本次的种子选手中,有被称为虹光三杰的秦弄玉、薛不才、李玦,还有由外室弟子返山的高手腾飞、张名玉、卢超,还有在内法比赛中独拔头筹、以百天时间达到一虹破司马天记录的吴天。
没有人叫他天才,虽然他一直在做着天才们也做不到的事情。人们都说是奇迹,而且还在盘算着他还能创造什么奇迹。
天权堂擂台前人山人海,他们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吴天,二是三年未出藏剑阁的徐若琪。据说她三年来在藏剑阁中遍看剑谱密籍,武功不知强到了什么地步,而她三天前出手便能重伤吴天,是吴天一时不甚还是水平不济无法躲避,或许这几日内便有分晓。或许还能见到吴天与徐若琪的复仇之战。
第一场比赛由头号种子选手吴天对阵玉衡堂胡若愚。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胡若愚早已到台上等候,只是吴天却迟迟没有现身。
终于,天权堂江小贝前辈首先走了出来,众晚辈纷纷见礼,哗哗的一大片,还包括马万冲和司马婉茹两位首座。
“让开一下,让开一下。”江小贝挥挥手,众人让开一条路。
然后,吴天在郑桐和林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他的胸口缠着绑带,绷带上还渗出殷红的血,显然是被徐若琪刺的那一剑还未痊愈,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应该是疼的。
“师兄,咱们能不能走快点,我都急出汗了。”吴天低声对三师兄郑桐道。
“不可。江师叔祖有吩咐,一定要装的象点再象点。”郑桐道。
吴天苦笑一下,继续走着。
“他笑了,他还笑了。”人群中有人叫道,“受这么重的伤他还在笑,太让人感动了。”
于是人群中一阵的唏嘘。
吴天差点又笑出声来,刚才说话之人本是天权峰上厨房的大师傅,是江小贝花了五两银子买通的,早已教好他在什么时间说什么话,而且不是一人。只听那人又道:“我虹光派有此意志坚定、武功高强之人,实是万幸呀。”
吴天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江小贝心道不好,要露馅。
但是吴天还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不笑忍不住,笑又不行。吴天也是脑瓜机灵之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哈哈哈。”吴天索性笑个痛快。直惊的江小贝、郑桐、林强还有那被买通之人不知所措。
“两位师兄,你们放开我。”吴天说着推开林强和郑桐,“我要自己走上擂台去。”
江小贝听此言心中大喜,连忙向林强和郑桐使眼色不再拉吴天了。倒是那被买通之人有点傻眼,原来的剧本里面没有这个节目呀。
吴天大笑着,忽然卡住。原来是他嘴里含着一只装满鸡血的鱼鳔,准备在需要的时刻咬碎装吐血。刚才一阵的大笑,居然不小心咽了下去,还卡在了咽喉里。
那边被买通的朋友想了好久才又编出一句话来:“吴天师兄突然止住大笑,必是有话要说,吴天师兄,请你说吧。”
吴天瞪了他一眼,心道回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