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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春觉得自己是遇上疯子了,“你有毛病吧?老子认识你吗?老子凭什么要跟你玩游戏?快放开老子!”
酒窝青年难过地对朱若彤说:“他,他不乐意,跟我们玩。”
“放心,他会乐意的。”朱若彤笑眯眯地道。
这时,葛长春终于注意到了朱若彤,他惊讶地张了张嘴,“朱,朱,朱若彤?”
朱若彤朝葛长春露出甜甜的笑容,“好久不见呀,葛、姑。”
“你!”葛长春更加惊讶了,“你怎么,怎么?”
“想问我,怎么认出你的?”朱若彤善解人意地说道,“别着急,一会我慢慢告诉你。”
她转过头甜丝丝地对青年说:“哥哥,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找水喝,好不好?”
酒窝青年一脸感动,“恩,娃娃,你真好!”
“那我去去就来,你要好好看着他,不能放他走哦~不然我会不高兴的。”朱若彤交代完,便开门走出去,转身关门的时候,阴测测地看着葛长春笑了笑。
葛长春直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冲上了脊梁骨,现在的状况实在太诡异了,此处不宜久留,毕竟想办法逃走。
他看了看醉醺醺的青年,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语气温和的说道:“这位少侠!敢问尊姓大名?”
酒窝青年醉眼惺忪地看了看他,“不,不告诉你。在下的姓名,只能告知女人和娃娃。”
“呵呵,看来少侠也是花丛中人啊。”葛长春极力地和他套近乎,“那我便还是唤您少侠吧,也配得上您的英姿卓绝。”
“嘿嘿。”青年开心地傻笑了两下。
葛长春乘机提出要求,“少侠您看,我们都是同道中人,这么绑着我干嘛呢?给我松松绑吧。”
青年摇头,“不行,娃娃喜,喜欢绑着你。”
葛长春憋着气,加把劲继续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女娃娃也一样。她说喜欢的,不一定喜欢,她说不喜欢的,指不定就不喜欢。少侠,您说是不是?”
酒窝青年深表认同,用力地点了点头,“对对!你说得没错。”
“所以,我们不如这样。”葛长春暗自窃喜,心里骂了声酒鬼笨蛋,接着说:“我们给娃娃一个惊喜:你给我松了绑,我把你绑在柱子上,她一会进来肯定会很高兴的。”
酒窝青年撑着下巴看着他,黑亮的眼睛忽然清明了一瞬,“你……真当我傻啊?”
葛长春:……
这青年压根没醉!
他究竟想干什么?看来就是这人救走了朱若彤没错!整半天,是你在耍老子!
“你究竟是谁!我劝你最好别胡来,否则,哼哼,你就是和朱云敬同等的下场!”
青年打了个哈欠,恢复了醉醺醺的样子,“在下,隔——就是想和娃娃玩游戏而已。”
“你!”葛长春惊怒交加,正要继续威逼恐吓,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朱若彤拿着一个酒杯,提了一壶酒走了进来。酒壶没有掀开,里面浓郁的酒香就已经填满了整间厢房,这是一壶上等的女儿红。
青年的眼睛瞬间亮了,他跳起来亟不可待地想拿过酒壶,又恪守礼仪地跟在朱若彤的身后,像只哈巴狗似的,讨好地说:“娃娃,好娃娃,这是给我的吧。”
朱若彤咯咯笑道:“当然啰,这是我专门为哥哥准备的。”
这可把青年高兴坏了,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抢过酒壶,酒杯也不使,咕噜咕噜,全灌了下去。
不一会酒壶就见了底,青年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他脚步踉跄地原地打了个转,大叫一声:“好酒!”然后,“砰”的倒地不省人事。
本以为搞清楚事实真相的葛长春再度懵逼了。
这,什么情况?
解决了碍事的青年,朱若彤回转身笑容灿烂地看着葛长春,“葛姑,我们可以好好‘叙旧’了。”
葛长春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这个旧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叙’。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朱若彤怎么变得这般陌生?这小屁娃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不是好事!
“若彤啊,葛姑是骗了你,但是……但,我有苦衷的。”葛长春的脑子有些打结,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以及,他为什么要害怕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要急着和她解释什么呢?
“不着急,你慢慢想借口。我做点准备。”
朱若彤四下看了看,然后将陆大姑的太师椅拖拽到葛长春的面前,她也不坐,又四下看了看,将目光锁定在了青年腰间的剑上。
她走过去,一把将剑拔了出来。意外的,剑身很轻,即便是以她现在孩童的力量,也能轻易的举起。长剑反射出锋利的光芒,一看便是好剑,只是看不出来头。
还在懵逼状态的葛长春这下开始紧张了,刀剑无眼啊!他急忙说道:“若彤啊,若彤!你听我解释!真的,莫要被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被骗了!”
朱若彤转过身来,眼中满是嘲弄之色,她拿着剑在手上颠了颠,然后走到葛长春的身边,掀开他的裤腿,刷地横向一剑,干净利落地挑断了他的脚筋。
“啊——”葛长春发出一声惨叫。
这还不够,她又挑起他的衣袖,又是横向刷的一剑,更干脆地挑断了他的手筋。
“啊——”葛长春又是一声惨叫。
“接着编啊。”朱若彤笑嘻嘻地道。
葛长春疼得冷汗直流,叫骂连连:“我#¥%!你不是朱若彤!说!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你才发现么?”朱若彤笑得更开心了,她爬上太师椅,用冰冷还带着血丝的剑尖,在葛长春的脸上,划过来,划过去。
葛长春强压着心头的恐惧,逼自己冷静一点,“说吧,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朱若彤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你一定见过朱云敬的尸体吧?是不是很难看?很恐怖?可惜了那么帅的一张脸,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么?”
说完,一道剑光在葛长春的脸上闪过,一块肉“啪”地垂直掉落在地上。
“啊——”葛长春发出了更凄厉地惨叫。
看着又再次贴过来的长剑,他已经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了,他开始求饶,“求!求求你!别!别这样!我!我可以告诉你很多事情的!”
朱若彤眨巴眨巴眼,“你以为我会感兴趣?我可没有想替朱家报仇的想法,你们的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那!那你为何?!”
“为何要杀你?”朱若彤歪着脑袋笑道:“因为老娘看你很不爽!”
又一道剑光,又一块肉。
葛长春疼得哭爹喊娘,什么算计、淡定全都没了,只剩下了恐惧,他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哀嚎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朱府的事,都是我主人策划的,我只是一条狗!”
“我说过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葛长春和那晚的朱府一样,从惊声尖叫逐渐走向万籁俱寂,直到他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她才停止这场酷刑。
朱若彤将剑刺向心脏的位置,她低垂着眼帘,带着一丝哀伤,说道:
“去了地府,给朱云敬带句话:我这也算是替他报仇了,从此两不相欠。”
剑一寸一寸地刺进去,葛长春突然睁开双眼,里面淬的全是剧毒的怨恨,“你……不得……好死!”
朱若彤冷笑一声,“哼,老娘早就不得好死了。”
“哦?是吗?”一个声音突兀地在朱若彤的身后响起,声音里还带着一股浓浓的醉意。
第11章 鞠子航()
朱若彤的身体僵硬了,她一阵毛骨悚然——不可能啊!那壶酒她可下了不少料,以她对青年修为的判断,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
只有一个可能,这货一直在隐藏实力!
青年此时已经走进朱若彤身边,他身体微倾,手腕看不清是如何旋转,轻盈的长剑已然到了他的手上,“哎,手法何必如此残忍。”他看着惨不忍睹的葛长春幽幽叹道。
那也没见你阻止啊!虚伪。朱若彤很鄙视的瘪瘪嘴,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转过身来,挤了两滴鳄鱼泪,委屈地道:“这人杀了我哥哥,我是替哥哥报仇。”
青年依然是笑态可掬,酒窝深陷,只是全然不见了醉意,“敬儿来信与我,说家妹出了状况,请我前去查看。只是没想到……”他停了停,露出的一丝难过转瞬不见,眼神变得锐利无比,“我应该叫你朱若彤?还是称之为……魔女。”
朱云敬去信与他?这个看上去不着调的,实则阴险狡诈的家伙,竟然是朱云敬的师尊?!
朱若彤震惊了。
你挺能装啊!感情在这等着老娘呢?
朱若彤不想接这茬,眼珠子一转,一脸我听不懂的无辜表情,说道:“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青年青葱玉指一曲,夹住朱若彤粉嫩的脸蛋,向上扯了扯,露出迷人的酒窝,道:“不承认也好,我正好带着朱、若、彤回苍岚山,算是给敬儿一个交代。”
朱若彤挣扎着奋力挣脱,心有不甘地瞪着他,说道:“对,我不是朱若彤,我是魔女。你待如何?杀了我么?”
“你猜?”青年笑眯眯地说。
“猜你个#%@¥%!”
青年的玉指又夹了过来,哈哈笑道:“哈哈哈哈哈,在下第一次和魔女如此对话,甚是有趣!”
朱若彤:……
王八羔子的,遇变态了。
“在下鞠子航,朱云敬师尊,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你的大头鬼!”朱若彤白了他一眼,“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们就没有继续纠缠的必要。我可没有为朱家报仇雪恨的义务。”
“但你的身体是朱若彤的。”鞠子航说道。
“这可不赖我!”朱若彤理直气壮地道:“我的情况朱云敬肯定跟你提了。而且,他临死前,已经把这具身体给我了。也就是说,没你什么事了。”
鞠子航点点头,“这倒确是敬儿的风格。”
“好了,事情结束了,你可以走了。”朱若彤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鞠子航无视朱若彤一脸嫌弃的表情,笑意浓浓地说:“恐怕不行。”
朱若彤暗自骂了一声,这家伙怎么那么难缠,“你到底想怎么样?”
“先告知在下,你从这人口中都得到了些什么消息。”
朱若彤瞟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在装醉吗?怎么?没听见?”
鞠子航的脸上红了红,赧然地道:“在下……恩……确实喝多了,运气排酒花了点功夫。再加上……”他顿了顿,一脸苦笑地看着朱若彤,“你究竟是下了多少料?若不是在下功力深厚,此刻怕是还昏睡着。”
那你怎么不干脆再昏睡会!朱若彤抽了抽嘴角,然后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那可真不好意思,不管你想知道些什么,老娘一个字都没问。”
鞠子航的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你没问?这么好的机会,你什么的没问?!”
“老娘骗你干什么?”朱若彤轻蔑的哼了一声,“你们那些破事,老娘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那,那你抓他作甚?还!”
朱若彤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是老娘看他不顺眼啊!”
鞠子航的表情彻底龟裂了……
朱若彤别提心里多畅快,让你耍老娘!继续补刀道:“那家伙倒是哭着求着要告诉我来着,可惜老娘切上瘾了,没顾上听。”
鞠子航的酒窝都快气炸了,他瞪着朱若彤哆嗦了一会。
就在朱若彤以为他要冲过来揍她一顿时,他却直接跌坐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敬儿啊,你妹不孝啊!”
拜托注意一下你的师尊形象啊喂!
“我不是朱若彤。”
“敬儿既然已将家妹身体给你,那你便是朱若彤!”鞠子航这一方面的脑回路和朱云敬一样一样的。
朱若彤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抢白道:“既然我这没你想要的消息,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鞠子航脸上还挂着泪痕,鼻子抽抽地说道:“你跟我走。”
果然!
朱若彤皮笑肉不笑地说:“如果我拒绝呢?”
“打屁股,然后抗走。”青年一本正经地回道。
……
感情朱云敬打屁股是从你这学来的!你真是他师尊,老娘信了!
朱若彤谨慎的退了一步,正要开口,门再一次被猛地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第12章 强拐上山()
“好你个大胆小儿,居然敢欺压到我陆家头上,找死!”
冲进来的正是陆爹,他得了红花消息,急忙赶来,冲进来也不问三七,举起手中骨爪法器,朝着鞠子航的天灵盖就砸了下去!
鞠子航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站起来了,抬头毫无所惧的直面陆爹,手臂只是轻轻一抬,便有一股旋风从袖中刮出。陆爹只觉得眼睛一花,身体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整个人被反弹到了柱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陆爹惨叫一声,像只蛤蟆一般,从柱子上滑落,裤裆正好砸在葛长春僵硬的脑袋上。他又是一声惨叫,捂着裆摔在地上,骂骂咧咧地抬头一看,我*!什么鬼!
看着柱子上惨不忍睹的尸体,陆爹暗自乍舌:这小子下手够狠啊!还是个恋童癖!呸!仙家也是不什么好东西!
他心中骂着,但又惊惧于此人的功力,爬起来后已是满脸堆笑,“哎呀,这位少侠好功夫!老夫佩服佩服!”
鞠子航摇摇头,“在下已六百七十有二,陆阴老怪可不要趁机占在下便宜啊!”
陆爹、朱若彤:老妖怪!
陆爹连忙施礼,“原来是前辈,是老怪我眼拙了。”
鞠子航还是摇摇头,“也不可叫前辈,在下长得比你嫩。”
陆爹、朱若彤:老变态!
陆爹:“那您怎么称呼?”
鞠子航继续摇头,“在下姓名只能告知女人和娃娃!”
陆爹、朱若彤:死傲娇!
陆爹懵逼了,“那,那我如何称呼您?”
“在下少侠,你老怪。”
陆爹:……
“咳,少侠真是风趣。”陆爹强忍着杀人的冲动,继续虚与委蛇,“不知我家思思,哪里开罪了少侠?她还是孩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吧。”
“思、思?!”鞠子航眯缝着眼睛看向朱若彤。
朱若彤痛恨自己一瞬间读懂他的意思:你居然敢改名!待会收拾你!
“对啊,陆思思。”陆爹强调道。
鞠子航抿着嘴唇,“她叫朱若彤!”
“恩?什么朱若彤?她叫陆思思,陆!大陆的陆!”
“朱若彤!朱!朱砂的朱!”
重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了啊喂!
鞠子航把玩着手中的长剑,露出迷人的酒窝,又笑了。
这一瞬间,屋子里的俩伪父女都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压,扑面而来。
朱若彤最先承受不住,虽然她只是被波及,但依然跪坐在了地上,胸口被压得几欲呕吐。
陆爹随后也跪在了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冷汗直流,这股力量直接冲他而来,只这一下,他已经很清醒地意识到,这个看似无害的青年,究竟有多强!
陆爹即刻认怂,“是朱若彤!朱若彤!”
威压霎时消失,鞠子航满意的点点头。
陆爹软摊在地上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