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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官司,无论是不是靳司晏出手的缘故,她确实是将奶奶留给她的房子给拿了回来。
如今,为了避免和靳司晏抬头不见低头见,她选择重新窝回来。
房子里她的好多衣服都在,当初搬到靳司晏那边去住的时候,她便只是随意搬了些日常用品及衣物。
大本营这边,自然是备下了一切。
好久没回来,房间地板上已经落了灰。
就连沙发上,也有了痕迹。
她不得不进行简单的大扫除。
说真的,她都快忘了大扫除的感觉了。靳司晏那边,不用他吩咐,靳叔都会请人来定期打扫。她根本就用不着插手。
而且,就她那手脚笨拙样,估计人家也是会嫌弃他的。
能被他允许帮着喂喂晏宝当当晏宝的铲屎官,浇浇花洒洒水,也算得上人家看得起她的能力了。
“左小汐,我无家可归了,你能跟你家靳司晏商量下收留我一晚吗?”
电话打来,洛薇儿那略微失落的声音显得格外萎靡不振。
左汐打扫完,刚给自己泡了泡面。
久违的老坛酸菜味道啊。
自从搬到靳司晏那边,这些垃圾食品她已经好久没碰过了,更被他严令禁止去碰。
这会儿,她深深吞咽了下口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汤。
“收留你当然是小case啊。你直接过来吧,我在自己公寓这边。”
等到半小时后洛薇儿到来,她将高跟鞋一踢,包一丢,便光着脚丫进了来。
“左小汐,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贤惠持家的一面啊!瞧瞧这地板,拖得油光发亮,没少下功夫吧?”
“光着脚就踩,小心摔了!”
“放心,媒体应该不会那么损给我安上一个‘跌倒流/产’的头条。”
“就你事儿多,你那边的公寓被记者给堵了?”
“对啊,这好不容易趁着剧组那边放假几天回来h城,结果就又将我和你那位无良的哥哥凑到一块儿了。这分分钟就是要把我们往‘旧情复燃’的方向凑啊。我可不敢回去了,人家记者正敬业地蹲守着呢。”
洛薇儿说话间那叫一个各种不爽。拖过左汐吃了一半的泡面,开动起来。
好不容易这几天没有她的戏份,她和剧组请了假回来,结果……
不就是在酒店里和左牧狭路相逢了嘛,人家记者就能够根据偷/拍到的照片一通乱写!
她和左牧那样子,像是亲密无间吗?
彼此之间对骂开撕才对吧?
“你怎么会在酒店碰见我哥的?”新闻左汐自然是瞧见了,还是她家老爹眼尖看到了指给她看,让她判断下究竟是不是她哥的。
被她给糊弄过去了。
老爹也就没再追究。
不过那会儿,报纸上还没有放照片。
照片是在网上放的,纸媒应该是她哥做了处理,并没有将照片流出。
不过,她哥也真是的,既然都做了处理,好歹也索性将这条新闻给封了吧。
还非得闹得人尽皆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又和女人玩暧昧了。
“他一个人在酒店?”
左汐倒是好奇,他哥那天晚上真的去了酒店?
毕竟据左小宝所说,他那狗鼻子可是嗅到了即将爆发的不寻常硝烟味,这才撒丫子撤了。而且还是以佳人有约的烂借口。
酒店?
和人约在酒店的话,那估计那一晚,他是没少享受了。
不过大晚上还有闲情逸致打电话给她说什么提供套子存货,他还真是有够闲!
“反正我碰到他那会儿,有幸亲眼目睹了高高在上的左公子被个女人暴打,而且他竟然还抱着头一副委屈至极的受虐样没还手。实属罕见我就过去凑了热闹顺带发挥所长挖苦一下。结果倒好,那女人走了,反倒是把我和左公子给拍了个正着……”
吃碗面,洛薇儿萎靡地将脑袋倒在餐桌上。
“就因为这个,我这几天在热搜上徘徊不下,黑粉又开始攻击。还有……”还有沈卓垣那男人,莫名其妙竟然给她打***/扰电话说什么恭喜她重获恩宠,又警告她别脚踏两条船得罪了两头金主。
实在是个蛇精病!
他换多少手机号打,她就拉黑多少号码!
*
将这两天受的罪竹筒倒豆子一般倾泻出来,洛薇儿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左小汐,怎么回事?你没住在你家靳司晏的公寓?该不会是被赶出来了吧?”
就不能想点她的好吗?
什么叫赶出来?
她有那么不受人待见吗?
刚要反击回去,左汐发现,她还真是不受人待见。
若不然,靳司晏也不会嫌弃地将她给扔下床了。
“我闹的是离家出走,才不是被他给赶出来的!”关键的本质问题,她还是必须得强调的。
毕竟意义不同。
“为什么?”洛薇儿追问。
“我不过就是晚上和同事吃个饭喝了几杯酒然后晕晕乎乎地走到了他的房间上了他的床,他就将我给推下来了!我浑身骨头都被摔得疼死了!”
倏忽间,洛薇儿抓住了这番话的重点。
“你别告诉我,你俩都领证那么久了,居然还是分房睡?”
*
将车停到车库,靳司晏下车,打开后备箱。
那里,是精心摆放的爱心型玫瑰,红白点缀,交相呼应。
abel做事确实是稳妥。
知晓他对于在众人面前手上捧着一束过大的花束的举动极为不自在,贴心地想到了这种方式。
只不过,他也过于自作主张了些。
摆放出来一个爱心,是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都弄好了,他也便提前下班去左汐公司。
辉腾已经低调到将奢侈给收敛了,可还是惹来经过的人品头论足。
以示道歉的诚意,他硬着头皮倚靠在车旁等待。
结果……
等到华灯闪耀,整栋大厦都熄灯了,他也没等到他想等的人。
打道回府,他心中不无郁色。
重新阖上后备箱,他锁车,坐电梯上楼。
一室的黑暗,开灯。
玄关处,左汐那双自己买回来填充他鞋柜的女士拖鞋依旧规规矩矩地放着。
很显然,她并没有回来。
等到靳司晏做完饭,她依旧还没有回来。
洗完澡,她还是没有回来。
一个早就下班离开公司的女人,却迟迟未归。
他不得不给她打电话过去。
一个,不接。
两个,不接。
等到打了第三个,她才慢吞吞地接了起来。
“喂?哪位?”
她从左小宝那儿得到他的手机号给他打来时,怎么就不见她这么敷衍的态度?
这会儿,明明存着他的手机号,还问他哪位?
霎时,靳司晏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靳司晏。”自报家门,他没有赘话,“人在哪里?”
“当然是自己家呀。靳先生您这么嫌弃我,我可不敢回去给您添堵。”这若是在平常,左汐绝对没有胆子这么故意和他杠上。
许是他昨晚极力哄着她的态度让她觉得有了耍性子的资本,左汐说话的口气比较呛。
“哪个家?”
靳司晏也不免追问了一句。
对于左宅她可能避讳得比较多,毕竟梁女士与她不对盘。所以,才去左宅住过,应该不至于在这么短时间内再过去住。
听得他那冷淡的声音,左汐只觉得昨晚被他丢下床的委屈又涌了上来。
“你又没打算给我一个家,管我这么多做什么?”
若他不在家,他的卧室和书房永远都是上锁状态。
为了保留私人空间,他简直是将她当贼一样在防。
这种感觉,她真的是一点都不喜欢!
并没有再多说,左汐挂了他电话。
然后,在洛薇儿审视的目光下,气鼓鼓地去洗澡了。
*
门铃响起时,洛薇儿几乎不用猜就知道外头的人是谁了。
浴室里左汐在洗澡,估计听见了也不会去开。
洛薇儿不得不自作主张去开了门。
果然,男人颀长的身姿就那么映入眼帘。
“她人呢?”瞧见她,靳司晏拧了拧眉。
无形之中给人的压迫感,让洛薇儿缩了缩脖子。
“在……在洗澡。”
男人直接闯了进去,然后,一路来到主卧,敲了敲浴室的门。
他的嗓音浅淡和煦,努力保持着平和:“左汐,我们谈谈。”
“不要!”里头的水流声止住,左汐倔强的声音传来。
“昨晚确实是我不对,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要我怎样,你只要说,我便去做。”男人放下了矜贵,降低姿态,脸上的表情诚挚。
水流声继续,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和解的打算。
靳司晏不免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浮躁的心绪,更浓烈了。
那种被她忽视被她抗拒被她冷处理的感觉,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折身,靳司晏走了出去。
一路来到玄关,打开门,步出。
三秒钟后,浴室里的左汐发出一声恼人的惊呼。
………题外话………可以猜猜发生了神马。
110。110那年——这样的傻事,我以后不会再做()
除了梯户型不同,左汐这边的格局和靳司晏那边的格局大同小异。
所以他很轻松便找到了水闸阀门。
没有上锁的空间,阀门一关。
里头霎时就断了水。
浴室内正洗澡的某人,自然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
靳司晏唇畔一扬,满意地听到左汐恼人的惊呼。伴随着那哼哼唧唧的不满嗓音,甚至还有对物业的投诉…偿…
嗯,这就对了。
让她忽视他!
*
重新走进公寓,这一次,靳司晏倒是没有再折腾那刚拖好的地板,而是换上了一双拖鞋。
蹙眉,是女士拖鞋。
且,对于他而言鞋码偏小。
饶是对于此稍有不满,不过想到若真的被他翻出一双男士拖鞋来,恐怕他头顶的绿帽别是一番酸爽滋味。
遂,他不再计较。
女士拖鞋就女士拖鞋吧。
总比这会儿真的出现男士拖鞋强。
“这小区物业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任了!停水都不事先通知一声!”
走近卧室,左汐那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还真是富有生机。
靳司晏不免失笑,她这骂人的架势,似乎从来都不弱?
“你就麻利点将身上一擦得了。”洛薇儿劝道。
“洛大美女,有你这么说风凉话的吗?我身上头上满是泡沫,你说吧,你让我这副样子怎么敢擦一擦了事?”
好像……确实是不能那么敷衍。
默默替她点了根蜡,洛薇儿建议:“电热水壶里还有点水,我给你拿过来。”
岂料她刚走出卧室,便与靳司晏碰了个正着:“靳总?”
刚刚不是已经走了吗?
怎么突然又折回来了……
“好像听到有人在杀猪叫,所以不放心回来看看。”
被称为猪的左汐隔着一道浴室门恨得牙痒痒。
这就是他道歉的诚意?还对她进行恶意中伤!
洛薇儿表示对于这夫妻间的言语暴/力爱莫能助,将电热水壶里的水给折腾到一个盆子内,端了过去。
“靳总,我家左小汐就拜托你了。”直接将水盆转手,自己则没义气地对里头的左汐道,“左小汐,我明天的飞机去t城继续拍摄,先滚小宝儿房间睡了。”
*
待她一走,靳司晏端着水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洗干净头发,出来咱们谈谈。”
又要谈!
左汐以沉默拒绝。
“或者,你愿意以这副鬼样子在里头待一个晚上?”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似无声的威胁。
身上难受得慌,还有头上,也全是泡沫,左汐低咒了一声:“谈就谈!先把水给我!”
十分钟后,左汐身上是一身家居服,手上也没闲着,用吹风筒吹着头发。
那嘈杂的声音,仿佛给她壮了胆。她清了清嗓音:“你打算说什么?”
吹风机发出的声音过大,靳司晏眉头蹙着,不得不将说话的音量拔高。
“昨晚不小心让你掉下床的事情,咱们必须翻篇。”语气颇有些强势,大有一种他仅仅只是宣布此事,而她只是作为听众,并不需要通过她同意的感觉。
有些事,他觉得真的很小。
没必要深究。
确实是自己的错,可他也是下意识的反应,实在是怨不得他。
毕竟,好端端地睡着,突然就被一个人砸到身上,而且这人还朝他胸膛上流口水……稔是谁,第一反应都不会那么温柔吧?
而他并没有将她给丢下床,而是在坐起身的时候不慎让她滚了下去,这,其实也算得上仁慈了?
靳司晏心里头如是想着,但左汐可不这样认为。
“这事没法翻篇。你扔了就是扔了,你嫌弃我不喜欢我讨厌我还防着我。”
嫌弃?
不喜欢?
讨厌?
他都能够从这件事中琢磨出来她这么说的原因。
不过防着?
这件事跟他防着她有什么关系?
“防着你?”
“你不在家时就特意锁卧室锁书房,这还不叫防着?”想到他是怕她去窃取他的什么公司资料,她心里就愈发堵得慌了。
竟是……这样的理由!
靳司晏不得不耐下性子解释:“左汐,平心而论,你的入住,是我妥协的结果。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不认为与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就得失去私人空间。”
顿了一下,他的眸光悠远,嗓音带着些歉意:“不得不承认,目前而言,我依旧无法将自己的所有坦然在你面前。但我保证,我会尽量做到,给我点时间,好吗?”
让一个习惯了保有个人*的人一下子改变,对一个人彻底敞开,似乎……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左汐也明白,她这么做确实是过分了。
这不过就是借着这次的事件她故意提出来罢了。
可到底,心里头还是有股隐隐的疼。
他果真是不爱她。
说了这么多,到底还是被她测试出来了。
*
“老公,既然口口声声说道歉,怎么着没点实质性表示?”她故意笑着,仿佛这一页真的是快要翻篇了,只差一个他的道歉礼物。
眼神凝了凝,原本抄兜的手一翻,将西裤裤兜内的东西翻了出来。
靳司晏倒是庆幸自己还算有备而来。
“你看看这道歉礼物是否满意。不行的话我再去准备。”
一个是爱心的小巧锦盒,一个是四四方方的丝绒盒子。
两个的大小相近,都是极为轻巧之物。
瞧着那爱心型锦盒,左汐忍不住第一时间伸出手打开。
里头,静静地躺着一枚巧克力。
仅仅一枚,四周以干花点缀,更是衬得中间的那枚巧克力弥足珍贵。
“小气。”才一枚!
嘴上说着小气,唇畔却是扬了起来。
看来,她这是满意了?
靳司晏舒了口气。
难得沈卓垣还有靠谱的时候,送巧克力倒还真是被他给建议对了。对于他提出的给公司找一个品牌形象代言人的事情,他倒是可以考虑下。
这几年jz的发展,都是靠着自身的骨干及市场运营,一步步提高壮大。
相比于其他企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