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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的凌统却忍不住道:“要劫些钱粮倒也罢了,为何还要坏了那些山民的性命?他们教师无辜之人,没成想却遭受了这无妄之灾。”庞统看向凌统,淡然道:“凌统将军是个心软的人,比不得我庞统,庞统指挥军队杀人时,凌统将军早就躲在了一旁,自然也就不明白我庞统的意思。凌统将军手中拿的食物的确是牛羊猪肉,但是我们手下的那些士兵吃的却是人肉,几个小小的山村,总共才有多少事物?不拿人肉来充作粮食,我们的军队如何带兵打仗?黄巾之乱前,中原就有很多人以人肉为食,原本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凌统闻言一楞,这才知道为何士兵们都能吃上肉食,不由得转头看向那些稍微缓过劲儿来地士兵正拿着一些肉狼吞虎咽,不由得肠胃一阵翻滚,便要呕吐出来,心中大怒,想要痛骂庞统,却看见周围人都是熟视无睹,心中暗叹,自己还是太过年轻了,自幼被曹操所宠爱,所以并不知道天下战乱时候的事情,看看眼前这些人,都是长年累月能征惯战之人,自然对人类同类相食的事情毫不在意。即便是自己十分尊敬的荀攸也是毫不吃请,当下暗叹一声,便不再出言反驳庞统。庞统看着凌统再一次沉默不语,知道现实教育了此子。心中暗暗点头,便看向刘备道:“主上,我们会合之后青州军的突然出现越发地证明了我的判断,为今之计,我们必须尽快寻找出路,积聚实力,缓缓图之,日后再与青州分出了胜负输赢来。”张飞这些时日来总是逃跑,这一辈子打仗也从未这般窝囊过,自然心中焦躁,闻言冷哼一声道:“什么叫做徐徐图之,依我看来便是咱们这些人一起杀奔成都,拼死也要杀伤敌人,赚回本钱,若是万幸的遇见了太史慈,咱们便来一个同归于尽,一拍两散,强似在这里受此闲气,打得摸门不着却又无可奈何。”刘备闻言断喝一声道:“少来胡说!你我兄弟三人桃园三结义,干的是惊天动地地大事,虽然百死不辞,但是也不可以死得没有意义,轻易就死又岂是大丈夫所为?倒是高祖刘邦所灭的匹夫项羽这般无用,乌江自刎,还说什么无颜见江东父老,简直就是屁话,他活着无颜见江东父老,难道死后就有脸去见他楚国地下的列祖列宗了吗?这般匹夫,连枉妄自大,进退失据的淮阴侯韩信都不如,又岂能成为我们兄弟的榜样?更何况还有这许多死心塌地地追随我们地人马,不就是把希望押在了我们身上,希望将来有好日子过吗?现在你倒把人往火坑里推。实在是糊涂!”被刘备这么一说,张飞吓得一缩脖子,再不敢出声言语,此人性烈如火,却平生最怕刘备,被刘备这般一说,张飞立刻没有了声音。
庞统等人虽然心情沉重,见状却为之莞尔,旬攸和病中地戏志才对望了一眼,心中暗檩:着刘备果然是一代人杰。到了这等时候居然还能如此冷静,而且能够示好于众人,借机提高军心士气,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果然,周围的脸上一片疲惫之色的刘备军的士兵闻言脸上纷纷露出感动的样子,虽然身体的疲劳没有办法解除,但是军心士气却是为之一振。
庞统心中也是暗暗喝彩,心想自己选择的这个主子没有错,口中却淡然道:“三将军若是现在要回都城去寻找太史慈只怕是要失望了。以我看来,太史慈已经不在这里,留在这里对付我们定然是诸葛亮那小子;剩下的人想必已经领军东进,准备进攻荆州了。”戏志才咳嗽了几声;然后一张白脸通红;十分辛苦地样子道:与我心有戚戚焉;青州军要进攻荆州;最好的方式便是从益州出发挥军东进;这条道路才是捷径;要渡江作战;即便青州军再厉害。要取得胜利的希望也并不大;就算是取得了胜利;只怕也会伤亡惨重;青州军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众人不自觉的点头;庞统却微微一笑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荆州长江防线有曹公协作打点罢;嘿;想必程昱军师也在那里;可是如此?荀攸心中一凛,连忙笑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庞统先生,正是如此。”
庞统嘿然道:“先生勿怪,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若是我能猜得出来,青州军想必也会明白这一点。若是如此说来,则更能证明我的判断。”
关羽睁开眼睛皱眉道:“军师若然你判断的没有错误,但孙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还是脱身要紧。”庞统微微一笑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你们想一想,若是青州军的大部分军队已经开走,青州军在这里的军队充其量不过是十多万人马,再加上改编的益州军队,人数并不是很多,而我益州的广大地区都是未开化的地方,山野之民到处都是,我们只要运作得当,便可以从容逃跑,我们跑得越远,青州军要追捕我们也就越困难,因为他们的兵力将会越来越分散,所以我军一力向西,定可以杀出一条血路来,若是想着去和荆州又或者和江东会合,那么无疑是自寻死路,青州军只怕早就做成了口袋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到那时,一切休矣。”众人点了点头;马忍不住问道:“若是向西行走,我们应该到哪里去呢?不若我们去西凉吧。”
众人还未说话,马岱便接过口来道:“伯父,这么做只怕不行,青州军的田丰大军正在横行西北,西凉地方尽皆沉浮,即便是我们去了,只怕也一般没有的容身之地。”马不悦道:“小娃娃哪来那么多的闲言碎语,大人说话又怎么会有你插话的余地?”
马岱面露不豫之色,却被自己的兄长马超瞪了一眼,要他忍耐,这才沉默下来不再反驳。
刘备却对马笑道:“马将军不要怪罪马岱,令侄说得士分有道理,西凉地确不是我们可以安身立命之地。”马也知道自己的侄子说得没错,只不过是被自己的侄子反驳觉得没有面子,当下就坡下驴道:“一切都听玄德公的吩咐。”
刘备微笑道:“这件事情还是请三位军师一同商讨吧,现在东回的道路被青州军阻挡,戏志才先生和苟犹先生以及凌统将军看样子短时间内只能留在这里,所以大家还是同舟共济地好,怎么这里支撑得越久,青州军就越会牵扯精力对付我们,也算是对曹公的支援了。”荀攸和戏志才当然听得出来刘备这话中的意思,现在双方虽然是同舟共济,但是大家心知肚明是在彼此利用。所以更应该在困难中推心置腹,毕竟现在两者的利益空前地一致,没有理由还各怀鬼胎,当下纷纷点头道:“这自是当然。不过很大的事情还是庞统先生下决断的好。”
庞统见两人把球踢给了自己,当下淡然道:“决断的事情还是我家主上说了算,你我三人只要尽心尽力出谋划策便算完了。”荀攸知道在这里磨破嘴皮子没有什么结果,当下撇开眼前的事情不谈,抢先道:“西凉当然是不能去了,而且南蛮地区也是一样,我们到了那里直接就会被抓住;而且据我所知沿途还有从益州投降给青州军方的军中新星向宠,此人治军严谨,定然不会放过我们。”
张飞一想起向宠这些投降给青州军方面的人便气得牙根痒痒,咬牙切齿道:“异日若是见了向宠,定然一矛将它刺于马下,然后掏出他的心脏来吃。”关羽却有点莫名其妙道:“南蛮王孟获难道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吗?我们到南蛮哪里去不是很安全吗?毕竟青州军也是他们的敌人。”
庞统摇头道:“南蛮王孟获之所以会听命于我们是因为我们把青州军对待草原民族的手段告诉了他,令他十分害怕,但是你们也应该知道,青州军除了武力征服草原民族之外,还有拉拢的计策,所以青州军面对南蛮倒不一定都会屠杀。若是拉拢南蛮王孟获,我们便危险了,而且从眼前来看,几乎可以肯定南蛮王孟获已经和青州军勾结在了一起。”马超大吃一惊道:“军师何出此言?”
庞统闻言冷哼一声道:“我们在成都的时候早就封闭了城门的进出,可是到了青州军攻击成都的时候,青州军居然好像事先约好一般里应外合,就岂非奇怪?若是没有人通风报信,代为传递消息,敌人如何知道我军的行军策略。破了张飞将军的冲击,又如何在城墙处集中优势兵力,里应外合攻破了成都城?”众人闻言不由得一怔,这些天来众人光顾着逃命去了,自然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如今被庞统一说,众人马上反应过来,纷纷点头。
庞统冷哼一声道:“那段时间唯一进出成都城的就是南蛮王孟获,所以孟获根本就是青州军的内奸。”
众人一阵沉默,虽然他们也不喜欢孟获,毕竟生活习惯相差太远,但是南蛮毕竟是自己可以藏身的地方,现在被庞统泼了冷水,自然心中郁闷,都不说话。
庞统看着众人,深吸一口气道:“所以。为今之计,我们唯一能够考虑的便是占山为王,益州境内每多高山,很多的地方易守难攻,早年刘焉来到益州地时候,益州原本是盗匪横行,虽然刘焉经过征讨已经基本稳定了局势,但是还有很多的盗匪啸聚山林,这些人若是可以联合起来,力量相当的可观,所以我们不妨连接这些山贼,现有个安身立命之地再说。说服也好,武力征服也罢,总之我们不至于无人可用、无食可吃、无处安身。”众人闻言点头,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办法。
刘备却皱眉道:“可是现在青州军在后面紧追着我们不放,我们总不能前面去慑服贼寇,后面还要躲避青州军吧,若是我们被人追杀,只怕没有人愿意投降我们,这些贼寇只怕会殃及池鱼,不与我们合作。”庞统哈哈一笑道:“这件事情我早就已经想过了,我们大部人马当然还要与青州军周旋,但是我却希望主上派出马超将军和陈到将军带领一百白耳军先行出发,横扫益州整个山头的贼寇,收为己用,等两位将军站稳脚跟了,我们再去投奔也不迟。”
刘备闻言连连点头,庞统却转过头来对荀攸道:“荀攸先生,两位将军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和那些山贼只怕没有办法交淡,希望先生随行,可以从旁扶持。”荀攸看了庞统一眼,淡然地应了,心中却在大骂庞统,这么做不是等于把戏志才和凌统困在这里了吗?现在庞统表面上看是要自己从旁协作,其实却是生怕若是己方三人来执行这个任务会先行丢弃刘备,自行和这些山中草寇合作,把刘备撇在一旁,若是那样,他们拖住青州军的时间将会更长,只是却把这些人都给出卖了,可是现在被庞统这么一分配,戏志才和凌统被困住了,统军的是陈到,就连马超也不过就是一个打手而已,自己当然玩不出花样来了。心中大恨,但是却也佩服庞统在这时候还能面面俱到,当下也没有异色,只是淡然答应,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陈到和马超的旁边,三人商量起事情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陈到是山地战的行家,而且对益州一带的贼寇十分了解,由他带路,自然事半功倍,方便得多。
第八章 破荆(一)
这片山林之外,诸葛亮和赵云两人正并肩而立,肃容望着这片无边无际的莽莽山林,良久无语,过了多时,诸葛亮喟然长叹道:“庞统真是我的敌手。”
赵云也苦笑道:“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在我们的搜捕下脱身,若是说出去,只怕没有人相信,而且他们一但暂时失去了踪迹,便可以玩花样,即便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的人便可以找到他们,但是我们要抓住他们也变得不容易了。”诸葛亮闷哼一声道:“他们绝对不会东进,因为这条道路是最危险的,至于去西凉也无可能,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可能穿越西川,就是真的有命到达西凉,只怕也会被田丰先生的大军剿灭,至于南蛮,以庞统、戏志才、荀倏三人的天赋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南蛮王孟获不对劲的地方,自然不会愚蠢到跑到南蛮去避难的。”
赵云点头,却又忍不住问道:“若是如此,齐备等人到底要选择哪条逃跑呢?”诸葛亮冷哼一声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贼?看看向来以仁义号令天下的刘皇叔,他的手下居然做出了强盗做的事情,不但劫掠山村而且还屠村用死人肉充作军粮,若是我没有料错的话,刘备等人只怕要落草为寇,借助益州的山贼力量还暂时安身立命,后日再缓缓图之,哼,刘备打得好算盘,我又岂能要他如愿?”赵云闻言一愣,旋即名不过来道:“军师说得有道理,他们军中有陈到的白耳军,陈到对于益州的山贼们又十分了解,现在只需要把陈到派出去,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为刘备打下一片安身之地,不行,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刘备才可以。否则荀攸、戏志才还不一定玩出什么花样来。”
站在一旁的胡车儿有点不明白道:“现在益州已经是我们青州军的天性,而且这些天我们已经把捉拿刘备的命令散布到益州的各地,难道那些山贼草寇还敢和我们作对吗?若是听说他们是刘备的人马,只怕他们会协助我们剿灭刘备吧。”诸葛亮微笑道:“益州的山贼横行多年,益州政府不能治,这许多年来,这些盗匪早就尝到了占山为王地甜头,你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甘心情愿地投到我们青州军的麾下吗?只怕不用齐备怎么说服劝解。他们都会和齐备联起手来。”
胡车儿信服的点了点头,诸葛亮才要接着说话,却从身后转一人,拜倒在地,对诸葛亮恭声道:“诸葛军师,长安来的快马公文:主上在七日前已登大宝。”
此话一出,诸葛亮精神一振,脸上容光焕发。接过信来。赵云等人也是面露狂喜之色,纷纷占到诸葛亮的身边,观看起来。不多时,诸葛亮等人便欢声雷动起来。诸葛亮仰天长笑道:“等了多年,圣上终于站到了自己应该站立的位置上,实在是我等、青州、天下幸甚、万民幸甚,快把这消息传令三军!”
赵云等人更是欢喜非常,更明白诸葛亮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振奋军心士气。在不经意间,因为刘备不知道躲到哪里而产生的焦急感悄然间烟消云散了。
诸葛亮的精神又集中在了信件之上,仔细看了起来,不半晌,又忍不住欢喜得笑了起来。口中喃喃道:“主上果然心机妙算,居然到此时还在玩声东击西。哈哈,这一回荆州和江东只怕有难了,周瑜、曹操,我就等着看你们吃惊地表情!”此时的长安正处于一片人心振奋之中,因为太史慈这新登基的皇帝在登上大宝不久之后便宣布御驾亲征,要回到益州,然后出兵东进,一举拿下荆州和江东,急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这个消息一经传出,长安城内一片狂热的欢呼声。!太史慈的驾车就在这片万民的赞誉声中缓缓的驶出了长安城,百姓一个个翘首以盼,等待着自己心中的君子可以结束这令人痛苦的乱世,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太史慈攻击荆州不假,但是这队车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太史慈真正的去向不是益州玉荆州的前线,他并没有赶往益州与贾诩等人会合,而是悄然前往长江前线。太史慈对于长江前线始终放不下,毕竟现在荆州的长江防线有曹操的协防,吕蒙虽然机智过人,并不惧怕程翌,但是事关重大,太史慈不敢等闲视之,所以决定亲自赶往长江前线督战。一路上无话,太史慈只是一直高兴的前进,原本疲弊不堪地江山,现在却在青州的改革下焕发出了新的生命力,沿途看来,百姓安居乐来,商业、手工业十分兴盛,城内城外治安良好,更不时地看见修公路的队伍,太史慈知道这些修路的人大多是在历次战争中被青州军俘获的战俘,可是太史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