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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自然会不遗余力,当下在一旁接口道:“伯父言之有理,想当年刘虞出任幽州刺史时,也是这般情况,幽州战士作风剽悍,乃是天下间难得的精兵,手下精兵猛将无数,谋士众多,更有刘关张三人鼎力相助,最后却又如何?居然被手下小小的公孙瓒击败,落得个家毁人亡·可悲可笑的境地,和刘表也算前后辉映了。”孙韶此语一出,孙静更加气愤,偏又无法辩驳,只是身躯发抖,显然是在强力压制怒火。
吕蒙的姐夫邓当有点看不过去了,因为吕蒙地一席话,他自然想要站一孙静的一方,现在见孙静理屈词穷,自然心中着急,因此斜过眼睛来看了看吕蒙,希望吕蒙说出一番话来,要孙静不要这般尴尬。吕蒙会意,但是却又不想破坏自己在众人心中不偏不倚的形象,更不希望暴露自己的才能,因此似偏非偏的笑道:“其实刘表刘虞两位也是当今名士,并非是一无是处,而且刘虞到幽州,刘表道荆州时都是大乱之时,幽州内有张举张纯,外有鲜卑敌视,至于荆州那是内部一群宗贼,外部有袁术虎视,两位一样是劈荆斩棘,当然自身的性格缺陷导致了最后的败亡,这也是在所难免,只是今日之荆州到底和刘表刘虞初到荆州幽州之时相像呢,还是和两人行将败亡时的形势相像呢?这倒不好说,毕竟不同的形势需要不同的谋划,不过幸好我荆州有周瑜和廖立两位军师为我荆州殚精竭虑,我们也倒不必太过担心。还是上下一心,共度难关的好。”这番话倒是四面都不得罪,所以任何人也不会挑出邓当或者吕蒙地毛病,反倒是吕蒙暗中又挑拨了双方一次,让双方得到了为自己辩护的若干证据,可以预见,日后双方定会各执一词,支持孙权的人会说荆州现在最需要的安抚内乱。而支持孙翊的人则会说荆州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抵御外敌。吕蒙这番话最高明的地方就在于暗中指出了荆州的形式是内外交困。但是最然人头疼费解的地方也在这里,这个时代的人可不明白什么叫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什么叫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所以面对这种形势纷繁复杂的两难命题自然会难以取舍,更会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
吕蒙尧的当然是这个效果,而且他说得放心大胆,即便是廖立又或者周瑜来了都不会对自己怀疑,自己只不过是在就事论事,说合拢话而已。邓当自然更不会想那么多。反倒赞许地看了吕蒙一眼。表示他十分满意。
孙静和孙翊双方自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于是便各怀鬼胎地做出假笑,不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孙氏家族内部的裂痕增大了。等宴会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客人们当然不能离开,于是在孙河的安排下住了下来,吕蒙自然和自己的姐夫住在了一起。寇封原本要和吕蒙同住一室,却被孙河安排道了别的地方,寇封不好拒绝,要和吕蒙抵足而眠的想法自然只有作罢。
吕蒙回到自己的屋中。便叫来特种精英中的一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第三次长安之乱时,协助史阿、张绣捉拿于吉和王图的特种精英告诉张愈。
吕蒙见到张愈后,便要他撒下人手去仔细调查孙诩结婚的事情。张宇点头,忍不住笑道:“吕蒙将军,你是意思我明白了,难道是要我们去抢亲?嘿,想来孙翊的婆娘应该长得很不错把?”
若是太史慈在此的话,自然可以告诉张愈,孙翊地老婆就是在三国时代大大有名的绝色女子徐氏,在历史上孙翊的丧命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老婆长得太过美貌,让她地手下产生了觊觎之心。
当然,这个徐氏也不是什么无知女子,在那种即将要被别人霸占的情况下还能想出办法为自己地丈夫报仇,的确是不可小觑。吕蒙当然不会未卜先知,自然也就利用不上这份有利的资源,只是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放心,等着荆州的事情了了,我便和主上说这件事,满足你小子的愿望。”
张愈呵呵笑道:“吕蒙将军莫要把我的玩笑当真,还是大事要紧。”
吕蒙收起笑容,哼了一声道:“这个自然,不过我们先不要急着定方法,而是应该先查查孙诩和他老婆的情况,然后再根据情况定计,你现在就去办这件事情,然后再回来,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张愈闻言一愣道:“将军这里方便吗?邓当……嘿,将军的姐夫会不会来?还有那个寇封不会来找将军说话吗?”
吕蒙微微一笑道:“这一点你放心,今天晚上没有人会来打搅我们,而且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要你回来,今天晚上我们另外有行动。”
张愈闻言一愣,忍不住道:“将军这般肯定?”吕蒙哈哈一笑道:“这个自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孙河会把寇封弄到别的地方去?”
张愈也是聪明人,闻言一愣之下,旋即思索道:“这里住着的都是邓当将军的心腹,只有寇封将军是外人,那就是说今天晚上孙河要到这里来拜访邓当将军,但是又不希望别人知道,所以寇封才会被孙河弄走。”吕蒙哈哈一笑道:“这个自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孙河会把寇封弄到别的地方去?”
张愈也是聪明人,闻言一愣之下,旋即思索道:“这里住着的都是邓当将军的心腹,只有寇封将军是外人,那就是说今天晚上孙河要到这里来拜访邓当将军,但是又不希望别人知道,所以寇封才会被孙河弄走。”不多时,张愈便去而复返,不过身边还带着一个。
吕蒙一见此人,当下十分欢喜,跑过来和那人抱在了一起。
若是荆州军方的人见到此人。定然会大吃一惊。没有人会想到赤人居然会是青州军的一方统帅,“花枪”李严。
吕蒙看到来人又是欢喜又是担心道:李严将军,你怎么来了?现在要乐成可是十分危险的,你身为一方统帅,又怎可冒这种大险?”李严微笑道:“我本来就是荆州人士,若是我想要蓄意混进来,谁又能拦得住我?更何况我早有安排,否则又怎会知道你吕蒙在安乐城?”
吕蒙点头,放下心来。李严这么做看似危险。但是仔细想来,也无不可,尤其是在特种精英的掩护下,这种事情就简单得多了。虽然吕蒙现在是特种精英的头,但是特种精英的组织极为特殊,除了对太史慈之外,没有人可以完全了解和指挥这支军队,虽然吕蒙是天生的特种战地指挥者,但是他毕竟不是特种精英,所以对于特种敬业地行动并不完全了解。
比如说现在,在荆州攻略方面,特种精英完全听从他的指挥,但是像这种联络性质的工作吕蒙就知之甚少了。除非吕蒙想要见什么人,才会通过特种精英。而且很多时候,特种精英会主动把吕蒙需要的情报源源不断地送来,并不需要吕蒙做什么。吕蒙虽然是新加入到青州军的,但是对于特种精英的规矩早就了解,自然不会多事。当然,像李严来访这件事情自己也不会知道。
张愈看向吕蒙笑道:“将军不要误会,我没有想到李严将军回来这么快,但是原本就是为了给将军一个惊喜······“
吕蒙哈哈一笑道:“这个我明白。”李严看着吕蒙含笑道:“我和桓范先生在南阳虽然不断地接到你的消息,但是很多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尤其是现在。”
吕蒙淡然自若道:“这个当然,现在主上在西川进展顺利,我们自然也应该在荆州做出一点成绩来。”
言罢,便把荆州的形势仔细地分析给李严听,李严听得十分仔细,并且不时地提出疑问。
没用多长时间,吕蒙把荆州地权力斗争和荆州北部地风云突起说了个清楚。
李严听过之后心情大佳,哈哈笑道:“这个孙翊真的是个很好的帮手,至少在荆州的北部,他可以帮上我们的大忙。”
吕蒙微笑道:“孙翊的作用巨大,我不想让他在荆州北部的战斗中就失去作用。”李严看着吕蒙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微笑道:“你心中有数就好。”
吕蒙淡然道:“孙诩的事情我们是放长线钓大鱼,我现在正在积极的争取荆州北部可以为我所用的力量。”
李岩笑道:“你说的是那个寇封吧。”吕蒙点头道:“寇封虽然是微不足道地小人,但是本身才能不错,而且他所在的樊城乃是军事重地,若是可以控制此处,简直就可以一刀斩断北部荆州军地后路,故此这个人我们不可放过,最关键的事情是,这个寇封可以为我所用,从今天晚上的形势看来,他是很容易就会加入到我青州军的一方的。”
李严闻言双眼亮了起来,笑道:“若是如此,那岂非会有很多的荆州士兵会因为无法逃跑而投降?”吕蒙含笑道:“正是如此,至于其他人,我的姐夫邓当虽然跟随孙策骑兵,但是并非是不可说服的,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还是可以被说服的,当然,我姐夫现阶段还没有可能投降青州,毕竟我还要潜入青州南部,有姐夫在,我行事就方便多了。”
李严点头,表示理解,荆州战役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就可以完成的。吕蒙含笑道:“不过至于陈应、鲍隆、朱然等人都可以在现阶段收服,陈应鲍隆出身低下,并非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在荆州虽然手握重兵,但是被人瞧不起,这两人是最容易被我们收服的。”
顿了顿,吕蒙又道:“朱然则是荆州本地新近崛起的战将,对于孙氏家族并非像黄盖那种人死心塌地,要他归降我青州也并非是难事。”
李严闻言点头道:“这件事情到时交给桓范先生去办,你只要创造某种可以对他们威逼利诱的形势就可以了,比如说,要他们无法返回荆州。”
吕蒙哈哈一笑道:“有寇封在,我相信这件事情并非是难事,当然,我们还是混水摸鱼的好,最好是他们彼此之间疑神疑鬼,乱成一团。”
李严点头道:“这个当然,但问题是你的方法是什么?”吕蒙微微一笑道:“机会就在眼前,今天晚上便是我们挑起荆州北部混乱的最佳时机。”
季严和张愈闻言一愣,不明白吕蒙到底指什么。
吕蒙喝了口茶,然后放下茶杯,淡然道:“你们说今晚若是孙河遇刺的话,明天荆州北部会怎么样?”
季严和张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能置信的看着吕蒙。吕蒙之心不可测。
第十一章 挑拨(五)
吕蒙看着两人,淡然道:“今天回来的时候,孙河把寇封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知道孙河与孙翊今晚要来拜访我姐夫,要知道,孙翊现在急需要战功,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荆州军与我军交战的地方一共有两处,一方面当然是在西线,那里是周瑜和廖立支持的孙权把持的地盘,可以说孙翊根本没有可能插下手去,剩下的地方就是荆州北部,在这里有孙河,自然可以给孙翊一个施展的舞台,但是荆州北部并非是由孙河说了算,至少还有孙静,要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同时扩张自己的实力,孙翊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拉拢荆州北部的实力派战将的,用以提高自己的资本,正是有鉴于此,所以我才临时定下的这个计划。”张愈皱眉道:“可是为何我们刺杀的人是孙河而非孙翊?要是杀死孙翊,荆州的震动岂非更大?”
李严看了张愈一眼微笑道:“这是因为咱们的吕蒙将军另有计划利用孙翊,毕竟有孙翊在,日后攻击荆州自有妙用。”张愈恍然,吕蒙微笑道:“还不止如此,要知道在现阶段杀死孙诩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而且会把我们辛苦制造的形式弄得糟糕起来,要知道我军的第一步是要夺取荆州的北部,而在这里,孙诩并非是实权派,他仅仅是个客人,对于荆州北部的影响力并不大,杀死他并不能改变荆州北部的格局,反而会提醒敌人,要敌人猜到在他们的内部有我们的人在,弄不好我的身份会暴露。”
李严两人点头,吕蒙又道:“必须承认。孙河和孙诩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孙诩想要借助孙河的力量和孙权分庭扰礼。孙河则是想要借此机会扩大自己在孙氏家族中的地位。”李严马上明白了吕蒙的意思。目光闪动道:“原来如此,若是我们刺杀孙河的话,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至少孙诩一定会认为这是孙权干的。”
吕蒙微笑道:“正是如此,要知道孙氏家族的兄弟一向和睦若是孙诩出了事情,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孙权下的手。只会怀疑道我们的身上,认为这是青州军做的手脚,但是孙河就不一样了,孙河虽然姓孙,但是他的本姓是俞,并非是孙氏家族的血脉,周瑜等人对其痛下杀手也是正常的,如此一来,荆州内部的各个势力便会疑神疑鬼,怀疑起孙权来,岂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至少,绝对不会怀疑道我们身上。”张瑜被弄糊涂了,不解道“这么做之后别人产生怀疑倒还好说,可是有没有刺杀孙河周瑜他们自己心中清楚,我们这么做并不能迷惑孙权等人。到时候,孙静不是一样会对我们有所怀疑吗?若是如此,他们还是会提前戒备,我们非但没有搅乱局势,引起战端,反而是在打草惊蛇……”
吕蒙哈哈一笑道:“有一件事情你弄错了。孙权并不等于周瑜和廖立,孙静也不等于孙权。”这一回连李严都糊涂了,不明白吕蒙在说什么。
吕蒙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淡然道:“你们还没有想明白吗,虽然同属于孙权一方,但是他们却是分在两地,若是我们现在刺杀孙河,孙静等人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动手,可是他们却会怀疑刺杀孙河的人乃是孙权从武陵派来地,所以定会疑神疑鬼,孙静甚至会派人到孙权那里质问。同样,孙权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会到周瑜那里去询问,看看是不是周瑜背着他这么干的,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孙静是绝对无法判断出来这件事情是谁做得出,而这,就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至少孙翊那一方面会认定了是孙静他们痛下杀手。”李严微笑道:“这个主意的确不错。”旋即想起一件事情皱眉道:“不过还有一件不大妥当的地方,这件事情虽然眼前看不出来是谁干的,但是日后我青州从中占了大便宜,占据了荆州的北部,周瑜同样会怀疑到我们青州身上,认为是我们动了手脚,到时候自然会对荆州内部加紧监视,对你日后在荆州的行动不力啊;而且若是孙河被杀死的话,局面是混乱了,但是荆州北部地权力也失衡了,孙河一死,也许孙静反而统一了荆州北部,那岂非是弄巧成拙。”
张愈本来大喜过望,闻言之下,也愁眉苦脸起来。吕蒙嘻嘻一笑道:“谁说我要杀死孙河了?我只过是想要吓唬一下孙河而已,我们的刺杀本来就没有想要孙河地命。”
李严闻言一楞,旋即深思起来,不半响,便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吕蒙看这还是不明白自己用意的张愈嘿然道:“若是孙河不死,自然可以和孙静唱对台戏,而且孙河不死也会令日后得到消息的周瑜疑神疑鬼,他会误以为孙河被刺完全是孙河自己一手自编自导的好戏,目的就是在于引起荆州舆论对孙权的不满,所以今天晚上的刺杀我们要做的是而非,令孙河怀疑孙权,又可令日后周瑜怀疑孙河,加深彼此猜忌,这样一来,即便是我军占了很多的便宜,周瑜只怕都不会怀疑到我们。”
顿了一顿,吕蒙微笑道:“你们想一想,这里是安乐城,在孙河的地盘出了刺杀的事情,在事后却又查不出刺客的踪迹,一支军队能够瞒过孙河的耳目混进城内,结果这般周详的计划却没有要了孙河的命,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周瑜能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