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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和高顺临淄城外南面几里外的一个小山谷的山坡上,静心等候。身后是几十个特种精英,他们的任务不是作战,而是营救刘璇。就在刚才两人才刚刚登上坡顶,伏在草丛里,俯视坡底开始延绵数里的密林。
饶是以高顺这样的兵法高手也对眼前贼人选择的这藏身之处大加赞赏。
看来若非有徐盛派出的手下提供的准确情报,要想发现这个地方的确不大容易,更休想可像现在般将目标重重围困,从容布置。
这时徐盛潜到两人身前来,指点低声道:“敌方约有七八百人,在那处密林宿营,有几个人在放哨,剩下的人都在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呢!我已经按主上的主意布下天罗地网,以我五百精兵要收拾他们简直是割鸡用牛刀,包保没有一个贼子可逃掉!”
太史慈点头道:“文响,你做得很好,不过此战的目的是为了救人,另外切记要留几个活口。”
徐盛点头而去。
战事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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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茫不知大祸将至的贼兵们大多数正在做着美梦。只有有限的几个营帐中还是灯火通明。
臧霸口中的传甲和邓斌的营帐就是其中之一。
长了一张马脸的传甲此时正在大口地吞咽着手中烤熟的羊腿,全不顾邓斌在一旁的下作淫行。
若是孙邵在此,一定会骇得叫出声来,眼前的这个被邓斌毛手毛脚弄得挤在瑟缩在营帐角落的小姑娘正是刘璇的贴身丫鬟翠儿。
听着那小姑娘总是不断地低声哭泣,传甲不耐烦地把吃剩的羊腿骨头撇到了地上,眼中更闪过欲火骂道:“老邓,你若要操她便快一点,怎么每次都这么拖延,你若不行,换我来如何?”
邓斌一边用手隔着眼前女孩儿的衣服抚摸着女孩儿丰满的胸膛,一边眯着眼睛嘿嘿淫笑道:“你懂什么?女人身体奇怪得很,别看她现在一脸的不愿意,待我摸她一会,定会让她欲火焚身,这样操起来才有味道,否则一个劲儿的哭闹还有何趣味?”
咽了一口吐沫,淫笑道:“要不是大哥不让动刘璇那小骚货,咱哥俩不就一人一个了吗?”
传甲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一把推开邓斌,蹲在了翠儿的面前。
邓斌也不生气,嘻嘻笑着,要看传甲怎么折磨这俏丽的女孩儿。他当然深知这老伙计对付女人的诸多手段,被他淫虐过的女子非死即伤,而在洪甲看来,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翠儿惊恐地看着传甲,后者脸上木无表情,伸手便抓住了女孩儿的前胸衣襟。
“叱”的一声,女孩儿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在女孩儿绝望的眼光中,传甲两只油腻的大手肆意揉捏上了翠儿吹弹得破的双乳。那秀美的胸膛在传甲的魔爪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操,人不大,奶不小!”
翠儿子那魔手摸了上来,如遭雷击,简直要昏过去了。她知道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就在这时,杀声从天而起!
传甲和邓斌闻声大惊失色,丢下女孩儿,抄起长矛,冲出营帐外。
逃过一劫的翠儿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是汗,仿佛刚刚从恶梦中惊醒一样。
蓦地,灯影闪动,翠儿抬头望去,才发现洪甲又回到了营帐中。
翠儿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见传甲手中长矛一闪,矛尖已经贯胸而入。
“老子玩儿不着的女人,岂能让给别人?”
鲜血迸溅中,翠儿只觉自己的身体一轻,身体随着意识漂浮模糊起来,喉咙发甜,在那种临死前的虚无缥缈中,看见传甲狞笑着把自己推倒在地,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随即下体一阵剧痛,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传甲狞笑着把右手从已经死去的翠儿的下体抽出,把那鲜红的处子之血放到嘴中尝了尝,疯狂大笑着冲出帐外。
此时,天地间再无一人看到翠儿脸上的那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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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绝对不公平的战斗。
在迅速地解决了几名哨兵后,太史慈的特种精英轻易的找到了关押刘璇的营帐,带刘璇看清楚救自己的人竟是自己单相思的心上人后,不顾一切扑到太史慈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太史慈倒不怕惊醒敌人,因为今晚行动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过眼前的情景当真是颇为尴尬,可是自己却实在无勇气推开此时已经遭受到极度惊吓的刘璇,转过头来时,只见徐盛一脸的似笑非笑,高顺早干咳了一声,背过身去。令太史慈极为郁闷。
也就在这时,那些正在熟睡中不知名的敌人被惊醒,一场血战随即爆发。
高顺和徐盛也觉得眼前的情景颇为尴尬,趁此机会哪还不逃走,高顺美其名曰是出外奋勇杀敌。徐盛则说是“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便赏月去了。
只留下太史慈一人在那里安慰刘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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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营帐的高顺迅速的收拾心情,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面无表情地冲杀在前,身后便是不断结阵而上分进合击的己方士兵。
不过眼前的厮杀对他来讲简直是就是小场面。
只见他忽左忽右,每一刀劈出,都有人应声惨叫,落地身亡,瞬眼间已杀了对方十多人,此时这小小的山谷中已经是刀光血影,战况惨烈。
虽然自己带领太史慈的士兵时间并不长,但甫一接触便发现了这群士兵精于联合作战的特点。
所以今晚对付眼前这些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简直易如反掌,哪还用什么复杂的战术?只要自己出手不断地格杀掉对方武功高超之人,太史慈的士兵便可从容结阵而上,轻松的击溃剩余的敌人。也正因为这一点,自己才可全无后顾之忧的向前攻击。
张戈和樊涛想必也在执行着同样的战术吧?
这原本就是一场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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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奶奶过生日,早早发了新章节,比昨天字少点儿,原谅。
福熙兄,这两天小弟太忙,找时间与你联系。
另外,这一章没有过尺度吧?
第十一章决战(上)
高顺已经不再需要出手了,因为他面前的敌人已经崩溃了。没有人会告诉这些强盗,今晚他们面对的是与夏侯惇恶战了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输赢的高顺。
高顺身后的士兵趁势蜂拥而上,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运用手中的长枪配之以斩马刀以及手弩,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般杀入到敌阵中。这群经过太史慈精心调教的士兵在此刻充分表现出强大的攻击力,当真是人人奋不顾身,有若虎入羊群,更仿佛像是一台台精准的杀人机器,轻松地进行着眼前的屠杀。
没有人可以逃跑,这小山谷只有前后两个出口,任何想要出谷者都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弩箭射杀,往往是一个人的身上被射入四五只弩箭,钉死在地上的人活像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制成扭曲的生物标本。
要找个地方躲避吗?太史慈的士兵仿佛像吸血鬼一样吸食着他们的鲜血,白天十分凶悍的这股敌人此时已经像初生的鸡雏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一时间杀的这股敌人哭爹喊娘,转瞬间便放弃了抵抗,按照太史慈士兵的口令蹲在地上表示投降。
传甲和邓斌正领着自己的手下进行着垂死挣扎。
眼前的这些神秘敌人太可怕了。
那一排排整齐移动的长枪简直就是可活动堡垒,而在这些长枪手的身后则是一些手持奇怪模样看似刀的兵器的敌人,各个精于格斗,迅速弥补着长枪手们因为进攻遭到己方阻击时留下的空隙,尤为可虑者,是这些人左手手中拿着一种奇怪的弩,杀伤力极强,往往抽冷子就是一箭,己方身上的铠甲跟本就全无阻挡的作用。
至于说到己方的弓箭手更是毫无作为,别说此刻的地形和时间根本不利于弓箭手的发挥,就是有人偶尔射出一两箭到敌人的身上,对方好像全无反应,更何况在如此近身混战中,弓箭手根本就是任人宰割对象。
己方任何突围的行为均是徒劳无功的行为。眼前的敌人一个个面容肃穆,形如铜铸,将拦在两人面前要保护自己的士兵纷纷挑杀,接着一排接一排地向己方攻来,每一击都是悍不畏死的只求伤敌,这样的仗,如何能打?
看着自己的手下不断的倒下,身上的大小伤口不下十处。传甲和赵英知道自己今晚难以幸免。
喊杀声渐渐地停止了,两人知道其他地方的战事已经结束,只有自己这里还在苦苦挣扎。
就在这时,敌方一名手持长矛的的瘦小汉子排众而出,不过传甲和邓斌却不敢轻视这其貌不扬的小个子,因为对方身上有种象冰天雪地中傲雪寒梅的硬冷气质。
来人正是张戈,张戈轻蔑地看着对面浑身是血的敌人,冷冷道:“现在给你们投降的机会,不要错过了,否则在阴曹地府没有后悔药可吃。莫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疲惫欲死的敌人们迟疑着,传甲和邓斌相互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双方彼此间对活下去的渴望,颓然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虽为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两个人多年追随昌稀,早就已经变得和昌稀一样,别人的性命都不重要,只有自己的性命才是最珍贵的。
两人的行为犹如瘟疫般传染了在场所有人,一时之间,小谷中兵器坠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张戈悠然地把长矛扛在肩上,神情轻松的说道:“这才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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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现在后悔把刘璇带到翠儿惨死的营帐中,因为刘璇这美女此时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的了,别说刘璇了,就是当他这出身军人的现代人看到翠儿死不瞑目下体满是鲜血的样子也有点受不了。
甫一看见翠儿的死尸,刚刚从被劫持的恶梦中复原过来的刘璇便昏死了过去。
刘璇此刻已经被带到其他的营帐中,翠儿也已经被好好的安葬。此时樊涛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向太史慈禀报战果,此战战果辉煌,己方只有几人受了重伤,其他人安然无恙。敌人却损失殆尽,存活下来的只有四五十人。并且还活捉了传甲和邓斌
不过太史慈却很不开心,因为还是叫昌稀这等狼心狗肺之徒跑了,或者说昌稀够幸运,因为今晚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其次就是樊涛向他汇报在一座营帐中关着不少的一看便是被昌稀等人劫持而来的良家妇女,一个个以泪洗面,更有不少人神情呆滞,显然已经精神失常,还有几个女子脸上和身上处处伤痕,已被折磨得不似人形。
只此一点,太史慈便怒火中烧,暗下决心,一旦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马上便把俘虏的这些畜生斩尽杀绝,不留一个活口。
想到这里,太史慈阴沉着脸,要樊涛把传甲和邓斌带进帐来。
略一沉吟,太史慈叹了口气,放弃了自己亲自审问两人的想法。毕竟两人是昌稀的得力助手,想必已经跟随昌稀很长时间,太史慈的样子应该早在黄巾之乱时便已经见过,若是自己亲自审问,这两人立时就会断绝了活下去的痴心妄想,虽然两人死不足惜,但却因此无法得到宝贵的情报。
还是高顺来问吧!
想起了刘璇,太史慈又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决心去看看她。
夜就这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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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化了妆的太史慈和徐盛回城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两人连住处都未回,直接便赶往孙邵的住处。
高顺已经带着士兵悄然的返回了东安平,那些被劫持来的女子也暂时被带回到军营,生怕此时放回去会露出什么马脚来,待一切风平浪静后再把她们送回家也不迟。
传甲和邓斌当然已经永远的消失在人世间,这种人死了没有人会可怜。不过太史慈倒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十分珍贵的情报。此刻,张举在城外的图谋已经完全的被太史慈一方所知晓。
三大贼寇今次一共来了两万余人,昌稀的方面最少,只有两千多人,传甲和邓斌统领着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则和叔孙无忌的兵马合在一起,在昌国附近,而且关键的部分果然与太史慈等人料想的一样,他们的图谋就是趁着孔义出城送许子将等人西行的机会,三管齐下,夺取临淄,更把孔义直接列入到了刺杀的名单中。
上次在临淄街道上刺杀管统的事情也是他们干的。并且从他们嘴里得知,张举劫持刘璇实际上是一举多得,如果家伙太史慈的阴谋没有得逞,那么日后刘璇的名节声誉问题就会被利用为要挟刘氏宗族的砝码。
幸好被太史慈等人识破了张举的奸计,又从西北六县调来了援军,否则但单凭借一千特种精英,在临淄这场斗争中绝对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太史慈等人临走之时,把杀死的俘虏布置伪装成力战到死的模样,否则张举等人时候到现场稍一查看,一旦发现传甲和邓斌等人的身上毫无抵抗的痕迹,这件事情马上露馅。任谁都知道两人被俘虏和审问过了。
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经按照太史慈的预料发展,就差孙邵配合一下了。
当孙邵看到化了妆的刘璇走进屋子时,登时激动起来,连忙叫人服侍刘旋回屋子休息。
孙邵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对太史慈说道:“大恩不言谢,我孙虽然不能代表刘氏家族承诺什么,但我相信刘方大人会非常感谢子义的。”
顿了一顿道:“子义可知这事情是谁做的?我刘氏宗族和孙氏宗族若不报此仇,还有何面目立于尘世间?”
太史慈微笑道:“若我说自己不知道,那就是在骗孙先生了,不过在下现在也只是有了点眉目,孙先生应当知道,对方既然敢对刘氏宗族下手,那即是说对方有足够的实力,昨晚我们杀的那些人不过是些虾兵蟹将,根本就不是正主,所以……”
孙邵接口道:“子义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我就等待着真相大白的一天。”
太史慈点头道:“孙先生如此理解在下就好,不过为了早日真相大白,还需要孙先生帮个忙。”
孙邵愕然道:“我?帮忙?”
太史慈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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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临淄城内就被昨晚的那场牛山之战弄得沸沸扬扬,不仅孔义、曹操等人莫名其妙,张举方面更是疑神疑鬼。
七八百人,不留活口,斩尽杀绝,什么人有这么狠辣的手段?
随即,孙邵发表声明,承认昨晚的事情是他派人干的,因为那伙人就是劫持七小姐刘璇的贼子。
刘璇被劫的事情昨天已经弄得人人皆知,孙邵的解释当然令人信服。
于是,到孙住处问候的人络绎不绝。其中当然去探口风的张举,面对张举表面上无微不至实则是试探性质的问候,孙依照太史慈告诉他的话滴水不漏地回答着。
孙邵告诉张举,昨晚因为要救刘璇,所以下手狠辣,根本就是不留活口,所以昨晚杀掉的劫持刘璇的人到底是谁的手下根本无从得知,而且孙邵还装作一脸的黯然的模样,说此次来到临淄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无颜回去面对家主,现在他心乱如麻,要尽早返回东莱,这件事情在不追究。昨晚战斗的士兵也是浑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