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还拥有了自己的幸福,至少知道了自己爱的人是谁,可是尹氏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要选择回去跟随曹操。就会伤害何琳,现在在司空府尹氏只能以这种近乎于守活寡的方式来怀念曹操,哪怕只有一点消息都要过来询问。
可异自己却没有办法帮助尹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尹氏的生命和心灵走向枯萎。也许,自己将来把曹操抓来要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会令尹氏开心?
不过要想让失败的曹操活下去,似乎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太史慈摇头苦笑。
众人却对尹氏并不在意。而是在太史慈的招呼下纷纷坐了下来。太史慈看向管宁,微笑道:“幼安兄妹,这一段长安的事情辛苦你了,我今次回长安,感觉到虽然在战乱之际,长安却比经往繁华了好多,实在是意料之外呢。”
管宁微微一笑道:“主上过奖了,万事开头难,其实我们做每一件事情只要开了一个好头。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坚持下去,使之形成习惯。这么一来,没有什么事情会不成功。主上在离开长安前,长安早已经是稳定繁华,我们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幼安兄你太过谦虚了。”田丰这只重实际的人却在一旁道:主上,现在广陵地区已经到了我们手周,我们下一步是否应该攻打汉中和益州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正是如此,不过我们还要寻找攻打汉中和益州的借口才行。而且现在我们正在和汉中益州作生意;若是不从他们身上很狠狠的捞上一笔的话,又怎么对得起幼安兄的一番苦心呢?
田丰肃容道:这个自然,其实我们要想对益州和汉中下手的话很容易;只要把马的女儿的身份一曝光。立时就可以欺君之罪的借口对汉中和益州下手了。太史慈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问题是我们现在如何令马地女儿自动自愿的暴露身份,要知道我们现在并没有切实可的证据马女儿地身份。”
徐威好奇道:“主上,我们不是有巫祀神女吗?对了,于吉不是也在我们手里吗?只要他们出来作证的话,马的女儿还不是马上暴露身份?”
王基却在一旁摇头道:“文响将军,人家可以说是我们栽赃的,莫忘记,巫祀神女是我们的人,于吉更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徐威张口结舌。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还是腽肭感基你说得对,拿贼拿赃,捉奸捉双,单我们的一面之词是不会起作用的。”
诸葛亮闻言一对已经亮起来,赞叹道:“主上好形象的比喻,正是如此,不过我们不用担心,马滕的女儿负有使命,她是不会甘于寂寞地。”陈群却叹了一口气道:“是吗?我倒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情,圣上现在诸事不管,根本无心朝政,就算是马的女儿想要干政都没有机会。”
诸葛亮微笑道:“恰恰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抓住这妖女的把柄。”
众人有点莫名其妙,管宁却拍手叫妙,太史慈也明白过来,赞叹道:“原来如此,所谓‘树欲静而风不上’,就是这个道理。”众人听了太史慈地比喻也马上明白过来。
不过太史慈却在心烦蔡邕的事情,于是便把蔡邕的事情说了出来,希望众人能够瞧群策群力,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众人闻言眉头大皱,知道这事情很棘手。
徐盛搔着脑袋道:“这个蔡邕老头,不会这么不给主上面子吧,真是死脑筋。”抬起头来看见太史慈正瞪了自己一眼,立时吓得脖子一缩,不再说话。诸葛瑾眯起眼睛道:“这事情我虽然不懂,不过我们似乎可以利用管宁先生等人的身份来劝慰蔡邑先生,说不准能行得通。”
众人点头,一直不说话的张紘大摇其头道:“此事万万不可,蔡邑先生我知道,这人可以除了名的软硬不吃,否则就不会和王允的关系闹得那么僵了。”
太史慈苦笑道:“这一点我是深有同感,只要他老人家愿意,有人现在说他支持声名狼藉的曹孟德我都相信。”管宁看看宛若神仙中人的许子将,只见此老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显然是拿蔡邕没有办法。
现在的问题就出在太史慈未来的身份盡,几乎可以肯定,太史慈将来是要改朝换代的,汉献帝只有退位让贤。
可是这么一来,恰当恰当是蔡邕最生气的事情,弄不好到时候都有可能找太史慈拼命。问题是太史慈不可能因为蔡邑的意见就放弃自己的大业,现在事情正沿着太史慈预定的轨道前进,没有人可以改变分毫,蔡邑若是出来阻挡,那就是太史慈大业的绊脚石,太史慈必须要一脚踢开。
到那时,太史慈和蔡文姬的事情怎么办?难道眼看着一段大好姻缘就这般毁于一旦吗?
诸葛亮看着许子将,突地眼前一亮,哈哈一笑道:“我有办法!”
第九章 闲谈
太史慈一面思索,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怎么?这个司马懿很有才华吗?这一次科举考试他的成绩如何?”
管宁苦笑道:“这个司马懿根本就没有参加这次科举考试,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成绩。”
太史慈闻听此言,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呵呵笑道:“那还有什么迟疑的?按照我们青州的规定,没有参加科举考试就不能选拔到政府中供职吗?”管宁闻言,奇怪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对太史慈的态度感觉到奇怪。
太史慈的意思很简单,既然自己难以取舍,那就对司马懿放弃好了,反正按照青州的制度,只要司马懿这辈子不来参加科举考试,那就别想当官,一个平民百姓还对当今时局有什么影响呢?若是司马懿因为怀才不遇而出言不逊,那么正好给自己一个杀掉司马懿的机会,又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太史慈这么做却只会令管宁等人感觉到奇怪,因为按照太史慈的性格,平日里一听说有人才,马上想尽一切办法收为己用,就像是桓范,虽然现在已经是朝廷官员,但是在还未成为朝廷官员前,太史慈就已经对桓范大加器重,要他在司空府办事了。
现在太史慈面对一个被管宁这眼光独到的不世出的大政治家倍加称赞的人居然无动于衷,未免太不符合太史慈的性格了。田丰是个直性子的人他的原则就是有事情就说,否则历史上元丰就不会死在袁绍的手中,现在的太史慈与往常的谦虚谨慎的样子不一样,天风哪里还忍得住,忍不住出言问道:住上,人才是国之重宝,所谓形而上到者道。形而下则器,柱上的坚决就算再出色。那也要适当的人才来执行才行。想我青州着许多年之所以强威无比,就是硬为主上从善如流,礼贤下士,能够把自己的五德终始说’很好的传达下去。现在我们却是控制了整个中原还有长安地区,燕赵之士亦不以住上马首是瞻,然国难南平,南有敌攻,北有贼寇,尚有世家大族居心叵测虎视眈眈,此事并非是作响歌舞升平之时,主上万万不可骄傲自满,否则我青州将会步入袁本初的老路,想当年。若是袁本初肯听人言,又岂会有今日之死?可是现在,主上面对管宁先生再三推荐的人才置若罔闻,丝毫不放在心上,难道不是在走本初公德老路吗?”
田丰一席话说得众人微微色变,他们都知道田丰的性格直爽,但是却没有想到田丰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地面直斥其非,教训起了太史慈,不有得为田丰担心。其实他们都错了,太史慈毕竟是后世地人。虽然有愿望改朝换代,但是并不是真的想要成为天下至尊,太史慈只不过不相信这时代的人能够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避免中国的分裂而已,太史慈当皇帝只不过是为了立规矩而已。对待手底下地人太史慈也一直把他们当成是完成自己这个梦想的合作伙伴,皇帝的称呼在太史慈看来也只不过是个虚名而已,故此,田丰现在说的这番话太史慈又哪里会放在心上?
太史慈闻言苦笑道:“元皓教训得是。”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向对方解释这个司马懿是包藏祸心,此人万不可用?
田丰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主上能够明白手下的一番苦心就好,依我看。主上可以先把这个司马懿招致身边用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个可堪重用之才。
太史慈心听要命,没有想到自己千躲万藏还是没有多过去。大感头痛道:“元皓说得有理,只不过我不大明白司马懿为何没有参加我们的科举考试…”田丰截断道:主上的意思我明白;的确;这个司马懿肯有可能对于主上的政策有不满意地地方;但是当初高堂隆不是一样不理解主上吗?现在却成了主上手下的重臣;主上应当耐的下心来才对。
太史慈此时还有什么话可好说?唯有点头受教的份儿。这时,管宁踩在一旁微笑道:“主上有所不知,这个司马懿有点怀才不遇,他本来在家乡的郡县当一名小官吏,因为表现出众,所以便被地方上送到长安来举荐当官,但是他来长安的时候正赶上主上在长安推行科举制度,故此,他的官职就没有下来。,等到科举考试的时候,他又因为自己乃是地方上推荐而来的候选官吏而没有机会报名,故此才会在处于现在这种尴尬地境地。”
太史慈点了点头,心道这个司马懿果然有些倒霉。管宁又对太史慈道:“后来我从现在地南阳太守扬俊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情,才去调查这件事情,结果发现这人才华横溢,未必在咱们诸葛小子之下呢。”
诸葛亮却被管宁的一番话调动起了兴趣,点头道:“有机会定要好好会会他。”
管宁苦笑道:
这件事情就要看主上的了,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这个司马懿得病,现在是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诸葛亮哦了一声,已中露出笑意道:“原来如此,呵呵,这个司马懿是在装病呢,若是单从此点看,主上的确有不用他的理由,若是换成我,定要杀掉他。”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鲁肃却在一旁接道:“本人完全赞同诸葛小子的意见,看来这个司马懿的确是个危险人物。”田丰却把脸一沉道:“你二人不得胡言乱语,教唆主上,定人罪名又怎能以莫须有作数?即便是司马懿在静观时局,那也不是他的错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灭人形体算什么本领?要人心服口服才是君子所为。”
鲁肃和诸葛亮对望一眼,向田丰低头认错。毕竟田丰乃是长者,人家现在教自己以正道。当然要虚心接受。太史慈看看两人,心知自己今天愿望难以达成,而且田丰说的本来就很有道理,即使是自己想要杀司马懿,也不急于一时,唯有笑道:“幼安兄的意思我明白了,明天我便找机会去亲自拜访这位司马懿。”
田丰这时脸上才露出了微笑。
待众人说说笑笑。互诉别情之后,早已经是深夜,太史慈与三位娇妻乃是小别胜新婚,当晚自然在床第之上极尽欢娱。第二天,太史慈神清气爽的早早起来参加早朝,在听取了各方面官员的汇报之后。管宁等人迅速的作出决断,然后象征性的请示汉献帝同意之后。
汉献帝当然欣然同意,而且在众人对这些问题进行讨论的时候还表现了莫大的兴趣,似乎是在尝试着学习什么。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地模样,知道汉献帝现在已经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更放下了自己皇帝的身份,主动学以一些切实的东西,实在是难能可贵。早朝过后,太史慈便去拜访现在籍籍无名,后世却尽人皆知的司马懿。
太史慈并未搞的那般隆重。弄得百八侍卫前呼后拥的样子,而是先回到府中换上简便服装,带着几名特种精英步行前往司马懿的住处。
跟随太史慈同行的还有诸葛亮这小子,这小子一听说太史慈去见司马懿,马上吵着要去。太史慈却觉得有趣,觉得现在便让历史上地一对儿死敌见面的确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便要诸葛亮跟从。
两人在前说说笑笑,边看着长安城繁华的景象边向司马懿的住处前行。
自然而然地,两人说起来大汉王朝两代定都的问题。诸葛亮见识超卓。自然可以侃侃而谈。对太史慈:“长安和洛阳地理位置不同,所以王朝地命运也不同。长安地处关中,易守难攻,观其地形便有可以号令天下的感觉。洛阳的位置虽然是我的中心,但是却给人以群雄逐鹿之感,一旦有变,便再难以崛起,故此,定都应当以长安为首选。”
太史慈心中大讶,要知道诸葛亮这番言论和历史的发展吻合,在中国的历史上,秦汗唐三代的确是各方最出类拔萃的朝代。虽然其他地方也有适合于建都的地方,但是留给后人的评价就没有长安那般出色了。
正想着,诸葛亮叹口气道:“所以说,风水五行说并非全无道理,至少伏羲定乾坤八卦还是有很大的道理的。不过若是说到这门学问,还是青州的琅琊宫最负盛名,现在于吉身败名裂,只怕这门学问以后学习的人越来越少了。”
太史慈看着诸葛亮,有点啼笑皆非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想要为于吉求情啊。”诸葛亮有点不好意思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自小就曾经到琅琊宫学习过,在那里学习过很多有趣而且有用的知识,比如推算天气,往往十拿九稳,实在是神奇的很。”
太史慈这才想起来历史上的诸葛亮是会推演历法和天气的,没有想到这跟早年的经历有些关系。想到这里,太史慈摇头道:“于吉这人我是不会放地,现在留着他也不过是为了对付马用,至于说道五行学说,那并非没有道理,只不过我不喜欢像于吉等人那样把简单的东西弄得十分复杂,用来妖言惑众,愚弄百姓。”
诸葛亮大摇其头道:“主上这话小子可有点不大明白。”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那好,我们就拿定都的事情来说一说。”看着一幅甘心受教模样地诸葛亮,太史慈沉声道:“说到定都对天下人影响的问题,不能简单地归结为什么‘气数’,我以为要分成两部分来说明,首先应该说明的一个问题是上有所好,下有所效……”
诸葛亮闻言浑身一震,随即道:“主上这句话说得好,仔细想一想,上位者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可以影响天下万民。”太史慈微笑道:“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形容军队素质的话语。叫做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一个国家的政府不振作,难道还想让万民振作吗?”
诸葛亮用力地点了点头。太史慈又道:“说明白这个道理,我们才可再说下一个问题,那就是定都的地域问题。我以为古语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对于人们的影响确乎至关重要,昔日孟母三迁就是这个道理,孟子长大之后也对别人说,一个人身边好人少,坏人多,那么好人再有能力也没有用处。因为大环境是肮脏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毕竟是少数,少数有道德的人可以自身修缮,达到道德完满,但是一般平民百姓却没有时间完成这项工作,故此,有着什么样的地域就会有着什么样的百姓,想我关中之地,壁立千仞,大河奔涌。土地广袤无际,自然就塑造了我关中之民勤劳淳朴,辉煌厚重的人文风貌;反观江南,地广人稀,野兽出没却又山青水秀,那里的居民自然生活散漫,又难以驯服,虽然民风剽悍,可是因为生活的优越富足又导致了他们难以持久;再看我青州。地处大海。四通八达,故此想象力丰富。但是却枕于空想,不切实际,虽然善于提出新奇的建议,但是却又不屑于实践。”
诸葛亮有点听傻了,他不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言论,在这之前,诸葛亮从未想过要把地域和民风联系在一起考虑。太史慈看着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