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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城的百姓脸上也绽放着笑容,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在青州地控制之下了。
青州这个词汇意味着过上好日子,在这个乱世的老百姓,要求是一日三餐吃饱,至于其他。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青州,的确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故此。这些百姓在街道上看见太史慈这支军队;也没有丝毫地害怕的意思;因为他们知道青州军绝对的秋毫无犯。
相反;他们对这支装束特殊;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精悍之气地青州军倍感好奇;在一旁指指点点。
太史慈大感有趣;丝毫不以为意。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帮春城的刺史府,太史慈下马报上姓名,自然有守卫的士兵慌慌张张进到府邸中通报。
不多时,被张济留守在帮春城雷薄便慌忙出来叩见太史慈。
太史慈把雷薄扶了起,和他亲切说话。
自袁术死于非命,雷薄投降青州军之后,太史慈和雷薄还是第一次见面,自然十分亲切。雷薄却有点战战兢兢,毕竟太史慈威名日盛,天下人都对其敬畏有加。
太史慈挽着雷薄的手,才令后者内心安稳了一些,两人一起往里走,太史慈谈笑风生,雷薄恭谨应对。
雷薄当然知道太史慈的目的所在,故此也未把太史慈让到客厅,直接就把太史慈引到了刘繇所在的院落。当太史慈进到刘繇的院子的时候,刘繇和自己的一干手下正坐在温情的太阳底下闭目养神。
太史慈见了为之啼笑皆非。想一想自己灵魂附体之后和刘繇第一次见面地场景,太史慈只觉得人生如梦,十分荒诞。
当时名声鹊起雄心勃勃的刘繇一心想要收服太史慈,自己却找了很多的理由来拒绝。现在换成了自己想要让刘繇屈服于自己,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太史慈伸手阻止了正要出言叫刘繇等人起来的雷薄,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刘繇的身边,负手低着头看着刘繇,轻声道:“正礼兄,我太史慈来看你了。”
声音虽轻,却令刘繇等人睁开了眼睛。
张英等人更是飞身而去,来到了刘繇的身后敌视地望着太史慈。仍然悠哉游哉的坐在座位上的刘繇却对张英等人说道:“你们不用紧张,若是咱们司空大人想要动手杀掉我们,早就在背后下手了,还会等到现在?是不是司空大人?”
太史慈听出其中的讽刺,微微一笑道:“正礼兄,你我见上一面实在不容易,现在不是在战场,你我一家人,为何要说两家话?”
刘繇似笑非笑道:“的确是一家人,把我刘繇变成这副模样,以后扬州以北的土地和军队都归子义所有,我们当然是一家人。”太史慈知道对方对自己成见极深,也不为自己辩白,只是淡然道:“正礼兄不见璇儿吗?”
终于,刘繇的神色一动,显然是非常记挂自己的妹子,但终是忍住了,只是淡然道:“有你这个好夫君,我这做哥哥的自然可以让位了。”
太史慈闻言心中冷笑,心道你帮助曹操利用尹氏挑拨我太史慈和家人的关系,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也是在伤害自己的妹妹吗?想到这里,太史慈的心头火就要爆发出来,忍了再忍,太史慈才道:“正礼兄,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我希望正礼兄能够开始新的生活,至于尹氏的事情,璇儿已经知道……”
刘繇闻言脸色一变,旋即冷哼一声,冷笑道:“知道又如何?我这是为了她好……”太史慈摇头道:“正礼兄不必勉强,璇儿没有怪罪正礼兄,她知道作为刘氏宗族的子弟,有一些事情史必须做的,在这一点上,我太史慈也是这么认为的除了有点不满意正礼兄伤害自己妹妹的事情之外,对于正礼兄的行为我无可指责。就像我一点都不恨孟德兄一样。
刘繇被太史慈说得低头不语。
太史慈看着刘繇,长叹一声道:”正礼兄,扬州得风浪太大,还是回家吧!璇儿在长安等着你呢。“刘繇终于被太史慈说动,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太史慈的安排。
虽然未见地对太史慈心服,但这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在一旁的张英等人也是一团喜气,毕竟太史慈是刘繇的妹夫,能不打仗最好。
太史慈长出了一口气,知道刘繇的事情解决的还算圆满,只要刘繇不死,一切都好说,否则自己还真容易后院起火。同时振奋起雄心:广陵、孟德,我太史慈来了!
第四章 下邳(九)
淮阴城外,战鼓喧天。
当乐进等人来到城头时,城外的青州军开始四面围城。
没有呐喊声,只有急促的鼓声和整齐的步伐,这两种声音会合在一起,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宛若一把大锤,狠狠的锤击在地上,扬起无数的烟尘。这声音也沉重的锤击在了乐进等人和每个曹军士兵的心头,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天空中明明没有一点凉风,但是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剑拔弩张之感。
在这些士兵的后面紧随其后的则是掌握各种式样的攻城武器的青州军士兵,宛若一具具雕像一般,岿然不动。
乐进等人神色凝重,有点陌生地看着眼前的这支攻城部队。夏候杰皱着眉头忍不住道:“这支青州军与我们在泗城交手过的似乎很不一样,难道这支军队是臧霸大军,而非孙观大军?不过数量为何如此之多。”
在一旁的曹纯则诧异道:“这支军队绝对不是臧霸大军,臧霸大军的军队没有这么多人,而且也没有这许多的攻城武器……难道这是张济大军?又或者是攻击下蔡的那一支神秘军队?”乐进摇头道:“这些都不是问题,现在最令人担心的是那些千奇百怪的攻城工具,看看这些东西,一个个巨大无比,臧霸等人的军队是青州的野战部队,在短时间内到哪里弄这么多的攻城器械?若是就地取材则根本不可能,要知道。我淮阴三城现在是坚壁清野。怎么会又制作工具的材料供青州军使用呢?”
众人闻言一震,因为被青州军打得摸门不找(着),反而把如此显而易见地问题忘记了。现在被乐进一提,这才察觉不对劲地地方。夏侯杰深吸了一口气道:“难道这支军队不是臧霸或者是孙观的军队?”
乐进想了一想,色变道:“难道是青州军中的攻城部队,鲁肃大军?”
众人闻言纷纷色变,若是鲁肃大军到来,那就大事不妙了,青州军一支野战部队攻起程来都锐不可当,更何况是鲁肃大军呢?”只是鲁肃大军一直远在幽州没有人会想到鲁肃大军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从幽州到扬州,路途实在是太过遥远。对于鲁肃大军这等机动力差的军队来说,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曹纯则想到了更多。面无一点人色道:“糟了,若是这只大军乃是鲁肃大军。而我军事又先没有情报通知。那岂非是说青州军早就已经在策划这件事情了?也就是说主上现在所有的行动都在太史慈的掌握之中?否则这只鲁肃大军是怎么出现的?他们定然是已经藏身在附近了!······若是日后盐渎的守军前来救援苟攸先生的话,定会吃上大亏的。”众人立时间心头大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们当然知道曹纯说的都是实情,鲁肃大军神话般出现根本就在意料之外,盐渎现在想毕也已经知道了荀攸被困地消息,并且还误是以为臧霸大军干的,若是依次为判断,定会得出错误的结论而导致全盘的失败。
现在自己是知道了,可是却失去了通知盐渎地机会。更何况,他们还在担心别地事情呢?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谁能想得到眼前的一切会是一个圈套呢?这就像是一个自诩为手段高强的猎人去打猎,直到猎物已经唾手可得,才发现自己反而变成了猎物,并且还在无意中十分配合的把自己的弱点全部展现在了敌人的面前,所有的事情全都措手不及起来。
乐进等人不是荀攸,自然不会由此及彼想到那么远,所以面对这等突如其来的情况,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每个人都在不由自主地安慰自己,并且要求自己稳住心神,但是每个人又都十分清楚自己已经被别人算计了,甚至有可能一败涂地,若是简单的吃了一两个败仗,他们不会在乎,可是就怕曹操都会一败涂地,那才是永无翻身的机会。曹操会败吗?每个人都没有想过曹操会败,但是这一次不同以往,这一次的敌人是一直屹立不倒的太史慈。曹操未必会在他的手下逃过好去。
不过,曹操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一定会有办法的,自己一定要等到曹操会来才可以。因为绝望;反而使得淮阴城中的众人产生了希望;空前的坚定起来。每个人都迅速的散开;开始在城墙上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大声的吆喝着士兵;奋力的提高士气。
正在这时;城外的青州军已经完成了四面包围;准备攻城。
走在前面的;当然是青州攻城部队那种特殊的全身盾牌兵;他们用双手推动着完全钢制、下面带着轮子的盾牌迅速向前移动。在阳光底下;巨大的盾牌散射着阵阵寒光;令观者睁不开眼睛;城头上的曹军虽然离着很远;但也要时不时地眯起眼睛来他们的身后藏匿着青州军的神臂弓兵,准备到一定距离之后抛射。至于用的雕翎箭,当然是火箭了。
行在最后的,则是各色巨大的攻城武器。从战术上看,鲁肃是在用当时在幽州与公孙瓒作战的故技。简单说来,就是吧破城战变成墙头争夺战。
乐进等人在墙头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青州军不断的迫近,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曹纯咬牙道:“看来应该是鲁肃的青州攻城军了,看看他们的盾牌,我们根本没有听说过和见过,听说青州军的重步兵有一种半人高的盾牌,防御性能极好。用于两军阵前对弓箭兵的防御。夏侯渊将军曾经说起过,但是这些青州军的盾牌比,显然不是一种,似乎完全是为攻城而设计的。”
夏侯杰心情大坏道:“现在不是给对方大颂功德的时候,问题是我们怎么对付敌人?难道等敌人来到城墙底下之后用滚木擂石应付吗?”曹纯断然道:“这么做万万不可,莫忘记青州军还有神臂弓兵,若是在来到一定距离之后,那些盾牌后面杀出神臂弓兵,用地又是青州军的攻城立起火箭,我们又当如何定对呢?”
夏侯杰闻言为之语塞,显然是被曹纯的话语吓到了。
乐进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我们先把主上离开这里赶赴徐州时候为我们事先准备的特制盾牌拿出来吧。”众人这才想起来,连忙命令士兵去准备盾牌。不多时候,淮阴城上的守军人手一块盾牌。这盾牌不但巨大,而且还在外面包裹上了一层铁皮。自然是为了防止青州军的火攻。
采取的战术竟然和淮安城的守军惊人的一致。那些士兵好似铜墙铁壁一般排列在城头,似乎无坚不摧。鲁肃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丝毫不为所动,在他身旁的管亥却笑了出来道:“原来敌人对我们的进攻方式也早有一些了解呢,居然事先就准备好了这些盾牌,不过若是以为这样便可以阻挡我军的进攻脚步,那就大错特错了。”
顿了一顿,管亥对鲁肃沉声道:“先生,管亥愿意打头阵,一鼓作气冲上城去,还请先生成全。”鲁肃看了一眼管亥,微笑道:“将军似乎要利用‘攀援铁抓’撕开敌人地盾牌防线,对吗?”
管亥丝毫不惊异于鲁肃会说破自己的打算,在他地心目中,鲁肃根本就是无所不知,闻言当下点头。
鲁肃却摇头道:“将军有没有想过,若是敌人上城之后用铁钩之类地东西勾住我军士兵身上的藤甲之后,再用重武器攻击我军士兵,会有什么样地结果?”管亥闻言,面色为之一变,这一点他显然没有想到。
鲁肃淡然道:“虽然我们不知道敌人是否用到这招数,但是小心行得万年船,这总是没有错的。”
管亥点头欣然受教道:“还是先生明察秋毫,深谋远虑。”鲁肃淡然道:”当然,这也仅仅史一种可能,敌人不可能未卜先知道我军得装备问题,但是不得不承认,敌人对我军有着深入得研究,我军得装备集合了青州军各门类部队得长处,敌人又误以为攻城得军队史藏霸大军,所以这城头应该有一些应对措施才对,虽然敌人应该已经猜到我们得真实身份,但是对付藏霸大军得招数还是对我们有些作用呢,我们若是不分青红皂白猛攻一气,只会蒙受不必要得损失。”
管亥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对了,若是如此说来,恒范先生和藏霸将军那里岂非会吃上大亏?”鲁肃深吸一口气道:“桓范那小子自有分寸,而且生性冷静又足智多谋,又不是要他真的破城,所以我们不必为他担心。”
顿了顿,又道:“荀攸还未来得及赶到淮阴城便已经被我军困住,所以淮阴城和淮安城是不同的,淮阴城的守将未必能想得到用铁钩来对付我们,我不愿意强攻墙头,是不希望有不必要的损失,哼,要攻占墙头,未必只有一种方法。”
管亥闻言,双眼亮了起来,嘿嘿笑道:“难道先生想用投石车?”鲁肃含笑点头。
刘辟却在一旁摇头道:“先生,这么做似乎不妥,要知道淮阴城墙高大,我们的投石车似乎无法把石头抛高······”
鲁肃微笑道:“刘辟将军看来对我青州军的投石车不甚了了,要知道,在我青州,投石车的种类很多,除了一般的投石车之外,我军还有高空投石车和破门投石车两种。前者更分为火油高空投石车和碎石高空投石车两种,作用不同。”刘辟听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青州军的投石车居然种类繁多,他只知道青州军在豫州开始围剿黄巾军的时候曾经用过的一种投石车,威力惊人。却没有想到自己见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微不足道。
鲁肃看着城头,眼中精芒闪动,冷哼道:“敌人显然也知道我军很多地进攻防护四。把城墙修地很高,但是却太小看我军了,算他们便宜,若是淮阴城周围有小山,我定要让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鲁肃的意思,只有廖化这深知青州军每支军队底细的人才明白鲁肃的意思,身躯一震道:“先生说的莫非是可以把玩长兄管事若无物、如履平地的‘飞翼战术’?”
鲁肃点头道:“元俭,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当初甄宓小姐被俘。主上手下的特种精英就是用这种东西,瞬间之内攻破了敌人的庄园。”
众人当然不知道什么是“飞翼”战术。更想不到这种战术是令人像鸟一样在天空掠过,叫敌人神不知鬼不觉中被击败。鲁肃哪会向众人解释?心道这套战术现在用不上也好。将来在进行汉中和益州征讨战的时候再用,才能发挥其最大的功用。
蜀道多山地,正是用滑翔的方式攻城略地的最好时机。
鲁肃不再多说,下命令攻城士兵改变作战方式。
几声鼓点过后,正在不断缓缓向前的青州盾牌兵立时停了下来,宛若雕像。淮阴城城头地曹军莫名其妙,不明白青州军又在弄什么玄虚,乐进等人也觉得奇怪。
此时,青州军后面的机械攻城部队向前移动。
乐进等人极目望去,发现了青州军地举动,夏侯杰盯着正在向城门方向移动地破门投石车,沉声道:“这就是青州军的投石车吧,没有想到这般巨大。”乐进冷笑道:“鲁肃真是欺人太甚,居然这等藐视我等,哼,我这便调弓箭手过来,对他们进行射杀。”
曹纯却阻止道:“万万不可,青州军地那些盾牌兵还没有退去,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是他们的身后真的是强弓硬弩,我们与之对射绝对会吃亏的,而且这些攻城器械上面本来就带着可以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