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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颜。”
此语一出,众人无不纷纷出班随声附和。
太史慈冷眼旁观,只见王子服一党得意洋洋地看着太史慈。
太史慈当然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根本无法反对,因为汉献帝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而且皇帝娶妻乃是国之重典,不可偏废。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太史慈既没有姐妹,又没有女儿,手底下的人也是没有什么出色的女子可以进宫。这件事情太史慈只能干瞪眼。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太史慈和管宁正在为这件事情庆幸,生怕他们想起甄宓来。只不过二人的目的不同,太史慈是怕令张夫人失望,而管宁则以为甄宓必须嫁给太史慈。
若是有人一定要提出甄宓的话,那太史慈唯一的办法就是挑明自己和张夫人的关系了,如此一来,打死汉献帝,也不会把甄宓弄进宫中去。
待各位臣子和各地使者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的时候,汉献帝才看向一直不说话地太史慈和管宁二人,含笑道:“司空大人和司徒大人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太史慈心中好笑,站出班来,低头沉声道:“圣上,臣以为各位大臣言之有理。”然后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令大殿上以为太史慈会出言反对的大臣们心中一暖,才道:“圣上的年纪本来就应当婚配了,现在圣上勤政,每天有大量的公务处理,回到宫中,若是没有一个为圣上嘘寒问暖的人,是在是寂寞呢。”
太史慈这么有人情味的语言令大殿上众人无不为之莞尔,发出微笑。王子服等人却有点诧异,不过他们也知道太史慈聪明过人,对于不能改变的事情太史慈从不会勉强,说出这等语言来,也是正常的。
管宁也站了出来,微笑道:“臣下完全同意大司空之言,但是问题是圣上到底看中了咱们长安的哪家的女儿,也好令我等有个努力的目标啊。”
太史慈也嘻嘻笑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主上可要慎重。”汉献帝也被太史慈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笑道:“司空大人可有什么建议?”
此语一出,王子服等人登时色变,这不是等于给太史慈机会吗?
太史慈却苦笑道:“臣下出来长安,对长安的千金们实在是陌生的很。若是要臣下勉强建议,那绝对是盲婚哑嫁。”
众人哄笑。王子服等人这才放下心来,一想也是,这事情太史慈道是真没有什么发言权。
戏志才、廖立等外地诸侯的使者却在心中佩服太史慈如沐春风的手段。
这个太史慈果然厉害,不争一时之气,也不会斤斤计较,一切从大局出发,实在比王子服等人出色的多。就像眼前,不明真相的人,谁能看出太史慈和汉献帝不和?
如此一来,人们只会说太史慈往日在朝廷上的争辩不是出于私心,而是据理力争。
太史慈和管宁却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们已经准备好看好戏了。
第十章 怂恿
不出太史慈和管宁所料,要争着把汉献帝变成女婿的人不在少数。
马没好意思提出自己的女儿来,不过张松和秦宓两人却口灿莲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马的女儿着实夸奖了一番。
杨松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跟着歌功颂德。
不管怎么说,杨松是汉中的使者,现在汉中、益州、西凉是盟友,杨松没道理不帮忙的。按照秦宓的说法,认为汉献帝纳马的女儿为妃子是个好兆头,毕竟在东汉的历史上,作为外戚,马氏家族是唯一没有专权、一心辅佐汉室的世家大族。说到这一点,即便是邓太后背后的邓氏家族也无法与之媲美。
更何况,多年以来,马镇守西凉,绝无怨言,每一次皇帝有难时,马都是第一个相应。从这个角度来看,马滕的女儿的确是做皇后的最佳人选。
但是这个提议遭到了王子服一党的极力反对,他们一口气提出了三个人选,当然是历史上的董皇后、伏皇后和那个冒牌货来燕儿了。
若是换作以前,太史慈和管宁一定会感到诧异,但是现在却不会。在这长安,每个朝中的大臣都渴望着权力,而权力的本质并不是能给人带来多少金钱和物质上的享受,它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愉悦:控制别人,看别人匍匐在自己脚下,掌握着别人的生死,这种快乐绝对不是平民百姓所能理解的。
现在对于王子服等人来说。若是想在长安掌权,那么有两件事情要做:第一是击败驱逐太史慈;第二是把自己变成汉献帝唯一可以倚重地人。若是要对付太史慈,单凭他们的力量是不够的,所以他们才会代表汉献帝去联结诸侯。
但是这诸侯是有选择的。
经过慎重地考虑。他们才决定选择曹操,而推选曹操的女儿进皇宫,就是为了讨好曹操。
原因很简单:曹操远在江东,即便是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也是鞭长莫及。所以到时候,长安和江东就可以形成远交近攻的局面,曹操可以利用自己的假女儿获得天子之命征讨四方,而王子服等人则可以利用曹操地实力震慑那些有意进驻长安的诸侯,绝对的双赢的局面。
可是马就不同,西凉、汉中、益州都离长安很近。若是马的女儿成为了皇后,那岂非等于这三家诸侯可以随时随地进入长安吗?好不容易驱走了太史慈这只过江猛增龙,又迎来了三只下山猛虎,那岂非是得不偿失?到那个时候,王子服等人还有什么资格领袖长安?
张松和泰宓当然也看出了马的女儿当皇后地好处,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据理力争起来。
看着他们在哪里争得面红耳赤,太史慈和管宁寻万一眼,看出对方的担忧,王子服等人这会是孤注一掷把赌注都押在了曹操身上。那即是说曹操有十足的把握把自己超出长安去。事情明摆着,若是没有把握,王子服他们是不会轻易地得罪马他们的。
和马他们刚来长安时的亲热态度相比,王子服等人简直就像是换了一副嘴脸。变化之快,简直令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太史慈无所适从。
看来昨天晚上戏志才和王子服等人的谈判很成功。否则王子服等人不会这么热情主动的把来燕儿推到面前来。和太史慈与管宁一样,荆州来的代表廖立和蒯越出奇的沉默,只是含笑的看着眼前这场辩论。
不过太史慈的心中却颇觉不安,现在曹操的阴谋自己已经知道了一些,可是孙策的阴谋自己却全然不知,孙策和周瑜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历史上的孙策和周瑜都是喜欢用奇计和险计取胜的人,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两人最后也都死在了冒险上。可是现在荆州的代表廖立和蒯越没有半点举措。反倒令太史慈有点无所适从。
保持沉默地还有在朝中倾向于太史慈一方的大臣们。
他们现在不明白太史慈和管宁为何对这件事毫不争辩,这和平时的两人完全不同。
也许是因为太史慈手底下没有合适的女子嫁给汉献帝吧?有的人甚至还猜测道了太史慈的本心:坐山观虎斗。不过没有想那么远,还以为太史慈是在欣赏这些人在吵架呢。
辩论已经逐渐的上升为吵架,双方各逞辞辩,互不相让。张松和秦宓也不是傻子,他们自然看出来王子服这一手是在提防自己,若是任其发展,长安还是没有自己的份儿。
故此分外针对王子服关于来燕儿进宫的提议。张松牙尖嘴利;但是说话却绝对不经大脑思考;故此脱口而出道:“曹孟德何许人也?”宦官之后;腌攒遗丑;不足道也;我大汉之乱其实在是常侍;此等小人之女;岂能为后?”
此语一出;立时气环了曹洪;一张脸煞白;眼中露出森寒的光芒;直视张松;恨不得用眼睛杀死对方。
若不是在朝堂之上;此时张松已经身首异处了。张松身后的帅哥杨怀却互不相让地瞪着曹洪,脸上露出冷笑,显然未把对方放在眼里。
太史慈心中暗叹,帅就能当饭吃吗?若是振动器手来,杨怀这种绣花枕头绝对不是曹洪的对手。对志才也十分生气,不过此人才智过人,自然知道如何反击,当下站了出来呵呵一笑道:“张松先生说得有趣。若是如此斤斤计较的话。马将军的千金也不能入宫啊,莫要忘记,马将军身上本身有一半的羌人血统,我大汉地天子怎么可以纳一个血统不纯的人为妃子呢?张松先生才华横溢。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张松立时为之语塞,可以说马女儿身上唯一的弱点便是血统,现在被戏志才提出来,当然令张松无话可说。马的眼中却是杀机大盛。当下冷然道:“戏志才先生何出此言?我马虽然有羌人血统,但一腔忠心为国地热血却可鉴日月……”
曹洪在一旁冷哼道:“话都让你们说了,难道天底下的道理都站到了你们那边了?若是马将军有羌人血统都没有问题,那我兄长曹操身为后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宓却是嗤之以鼻道:“曹孟德小时与袁绍兄弟横行长安,做下荒唐事无数。这种人教导出来的女儿何来德仪?”戏志才却好整以暇道:“西凉地处蛮夷,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地出产的女子哪有我大汉的风范?”
太史慈看着戏志才口若悬河、辩才无碍,心中叫绝,戏志才把自己想到的反驳的话全都替自己说了,这样当然最好。
汉献帝见场面有点难以收拾,连忙道:“众位卿家,你们的心情寡人可以理解,但是这是情急不得。且容寡人回去考虑一下。”连忙宣布退朝。
众人无奈,唯有散去。
太史慈和管宁最后出了朝堂,来到无人处忍不住哈笑。
管宁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到:“我看这个选妃事件弄不好要旷日持久,可有他们忙活了。”太史慈摇头笑道:“就怕双方都没有耐性。”
管宁忍着笑道:“找眼前这个形势看来,只怕王子服等人要占到上风。说不定马地女儿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
太史慈摸着下巴道:“但是若是后宫都被王子服和曹操的人占据,那对我们也不利,不行,还是想个办法把马的女儿弄进宫里去,方是万全之策。”管宁皱眉道:“但是问题是王子服现在深得圣上的欢心,在这一点上,马就差很多了,而且前一段时间马和刘备以及张鲁威胁长安。差点打到长安来,圣上对他们本来就没有好印象,只怕王子服等人在圣上耳边稍微一挑拨,圣上就会完全排除马女儿的可能性。”
顿了一顿,管宁轻叹道:“若是我们可以把马的女儿领到圣上面前,圣上一定会改变心意,收此女进宫的,但问题是我们根本没有机会这么做。实际上,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我们插嘴的余地,不管说什么,人家都会怀疑我们的居心。”太史慈轻笑道:“莫忘记,我们还有一张王牌可以帮我们做到这件事情。”
管宁愕然望向太史慈,不知道太史慈总指地是谁。
太史慈淡然道:“我们还有贾诩。”
管宁还是有点不明白。太史慈冷然道:“我们只需要贾诩给圣上写一封信:说汉中战事吃紧是我太史慈一手造成的局面,目的就是希望把张绣大军和他贾诩调出长安,分散长安城中的敌对势力,而马带自己的女儿进京,目地正是为了缓和关系,若是圣上纳马的女儿为妃子,那么自己在汉中就会轻松很多,甚至可以找机会回长安。你说圣上若是看到这封书信,圣上会怎么想?”管宁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图所在,忍不住笑道:“那圣上一定会重新考虑的,毕竟在短时期内,把主上赶出长安是咱们这位皇上的最迫切心愿。”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可是若是纳马的女儿为妃子,对王子服等人又是一种伤害,想一想就令人头痛,故此到那时,六神无主的圣上一定会再次写信问计文和,要他想一个万全之策。”管宁至此已经完全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图,佩服到:"主上思虑周全,文和到是可以说把四女统统纳入宫中,地位暂时平等.待日后经过观察,再选定皇后人选,这就可以做到谁也不得罪,圣上一定同意的."太史慈悠然道:“圣上应该看得出这其中地好处。纳四女为妃子,既可暂时可以稳住汉中的战事,令张绣和贾诩回长安,又可安抚王子服等人。最关键的事情是圣上一定会自认为等赶走主上之后再立皇后也不迟,到时候不立马的女儿都没有关系,因为他那是已经有了西园八校尉和张绣大军,当然还有曹操给他当女婿,他还怕什么?”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经过这件事情。我看张绣和文和已经可以成为圣上地心腹了。”
管宁忍不住笑道:“主上言之有理。”
太史慈又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担心的还是曹孟德是,此人一定还有对付我的后手,但是问题是我实在想不出其中的关键,到底曹孟德凭借什么就那么有信心把我从长安赶出去?”管宁这杰出地内政人才当然更想不出来。
太史慈唯有撇开这件事情,对管宁笑道:“我们先不管这些,昨天晚上我们请了苏双和张世平,看来效果不错,幼安兄你多多辛苦,让他们两人和杨松以及秦宓、简雍等人多多接触,要他们早日打开商道。”管宁沉思了一会儿道:“主上。要不要苏双和张世平分别接触秦宓和简雍,秦宓代表的是益州世家大族的利益,而简雍则是刘备的心腹,现在双方虽然处于相互合作利用的期间,但我不相信他们之间没有裂痕……”太史慈摇头道:“这事情还是算了吧。我们和益州交战不久,他们现在是同仇敌忾,不可挑拨,而且庞统不是一般人物,一定会识破此计,再说苏双和张世平和糜竺与甄俨不同,他们到底不是我青州的商人,更不是我们地心腹。我们也答应他们不让他们参与政治,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这两人老辣成精,只怕我们稍微一让他们涉及政治,他们马上就会发觉我们的企图。依我看,只让他们负责打开商道就可以了。”管宁点了点头;太史慈想起一事;便笑道:幼安;我想到了一个增加我们声望的好办法。
管宁露出询问的目光;太史慈便把办报纸的想法告诉了管宁。
管宁这内政高手马上明白了办报纸的好处;立时双目闪亮;对太史慈露出五体投地地佩服目光。太史慈知道自己的注意又吓到管宁了,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于是便站在那里给管宁讲开了办报纸需要注意什么。
两人正说得兴高采烈,却见从宫廷的侧门转出两人来,太史慈和管宁望去,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和吕布的使者宋宪。
太史慈和管宁大喜过望,迎了上去,宋宪看见两人,连忙躬身行礼,太史慈微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宋宪当然知道太史慈和史阿地关系非同一般,自己不便在此,故此便告辞了。没了外人,太史慈三人说话边方便多了。
太史慈看了看史阿,笑道:“史阿兄,我看你的武功修为进步不小啊。”
史阿还是一付冷淡模样,淡然道:“主上可要努力啊,否则不需几日便不再是我的对手了。”太史慈闻言大笑,状极欢悦。
管宁笑道:“史阿兄,你不在圣上身边,怎么出来了?”
史阿兄哑然失笑道:“我现在在宫中可算是闲人一个,虽然还负责保护圣上,但很多时候都不在圣上身边,圣上最近很忙,我在他身边,他总会感到不自在,没有办法。不过这样很好,而且圣上对我依然亲近,只是不让我和他接见臣子的时候接近他。”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史阿兄弟这么想很好,而且圣上这么做也很对,也许大家立场不同,但毕竟史阿兄是答应过先帝要保圣上性命的人,圣上在这一点还是信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