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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此一来,太史慈心中却在犹豫,自己和张夫人之间的事情是否应该告诉管宁等人,犹豫再三,太史慈还是在心中叹息着放弃了。这事情还是瞒着管宁和郭嘉等人的号,若是说出来,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
而且张夫人当时就已经和自己说清楚了,据不要求名分,想必也是在为自己考虑吧。
可是这么一来,却又觉得对不起张夫人,而且甄苾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头绪。一时之间;心中烦恼之极。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朝堂。
太史慈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杂念;和管宁说笑着走进了朝堂。
今天的朝会又向往常一样;管年宁和王子服一党在朝堂上大吵特吵一番。才两个多月地功夫,大臣们便已经适应了这种气氛。
汉献帝倒也听得认真。
太史慈这人虽然也知道乱世用重典,但是毕竟是后世来的人,所以不自觉的有一种民主的味道,至于管宁,更是愿以理服人。
所以这朝堂上倒不是一言堂,比以往要令人舒服得多。
先是太史慈汇报了这一段长安治安问题,然后指出长安最近外来客源比较多,应该加强戒备。
旋即管宁站出来解释说这是因为商人齐聚长安的原因,进而说明这些商人都是看到自己发出的通告才赶到长安的。
接着管宁解释了这么做的原因,他说既然天下太平,那各地就该互通有无,而商业流通是打破各地间隔的最有效渠道。这个说法当然没有人提出异议。
不过管宁下面的话立时引起了争吵。
管宁认为,在科举考试中应该有“商贾”、“农桑”、“百工”、“军旅”、“音律”、“丹青”等科目。
这个提议立时引起了朝堂上一片哗然,王子服等人立时站出来反对,认为这些东西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只有儒家思想才应该是考试的唯一范围。管宁抖擞精神,在朝堂上利用“五德终始说”和王子服等人展开了辩论,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管宁拿出青州作例子,开始在朝堂上详细地分析开设这些科目的重要意义,更指出要在考试之后在朝廷和地方设定相应的官职。否则只会造成财富的流失。
正如太史慈所料到的,这话一出口,汉献帝等人立刻心动,王子服等人也立时住口,显示出大感兴趣的样子。太史慈心中好笑,这正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汉献帝觉得按照管宁的建议做对他有利,却不知道这么做对太史慈更有利。
这么做的好处不仅仅是在经济上的,在政治上更能带来汉献帝等人始料不及的变化。一旦添加新的官职,那即是说要有多种人才参预朝政,每个职位上的人都是专业人士才可以,被这些世家大族称之为贱业的行业,世家子弟是不屑于学的,那么,寒门子弟,甚至一般的百姓出身的人就会有机会登堂入室。
如此一来,世家大族的统治地位自然而言就被击垮了。
有了新的经济基础,在构成新的上层建筑,太史慈消灭分裂种子的理想便基本达成了。统一天下算什么?开创大唐盛世般的奇迹才是太史慈的梦想。
第十章 捷报
朝会之后,众人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无疑,从短时间来看,这是一个双赢的结局,对大家都有利,如此一来,管宁就会名正言顺地对全国各地进行改革,任何抵触者都是违抗皇命。
汉献帝只怕也很得意,因为他由此开源,有了自己手中的钱财来源,做起事情了,腰杆子硬了很多,没有了在太史慈面前低人一灯的窝囊感觉。不过汉献帝到头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若是把钱财大量的用在张绣身上,那就等于为太史慈打造军队了。
太史慈和管宁心情大佳,坐在马车上说说笑笑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才一进客厅,迎头便撞见了徐盛这小子,看他红红的眼镜,便知道为了马的事情忙碌了一个晚上,此子一见太史慈,便欢喜道:“主上大喜!”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了一眼,知道徐盛有了新的发现,便一把拉住他坐下来,太史慈笑道:“文响,马那边的事情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徐盛闻言一呆,旋即摇头道:“主上把我徐盛看得太厉害了,哪里那么快便有消息?是辽东那面传来捷报。”
太史慈闻言大喜,兴奋道:“文响你说清楚点。”徐盛这才详细地说了起来。
在两个多月前,诸葛亮的部队终于沿着海岸线来到的辽东,在那里的第一天遍遭遇了鲜卑人的小股骑兵,陆逊的先头部队迎头痛击,在茂密的森林中和鲜卑人玩起了捉迷藏,因为有公孙范这投降给青州军的识途老马,所以鲜卑人的小股部队被青州军打的晕头转向,完全发挥不出优势。
随即,诸葛亮的后继部队从两翼包抄。分进合击,杀的原本就人数不多的鲜卑骑兵仓皇逃窜。诸葛亮等人还抓住了不少的鲜卑俘虏。经过一番严刑逼供,诸葛亮知道了鲜卑人在辽东不少的兵力部署,以此为情报,诸葛亮和陆逊一明一暗,在乐浪等郡大展神威,连战连捷,而且行踪不定。采取游击战术,杀的鲜卑人叫哭不迭。
不久之后。诸葛亮和陆逊与公孙家的人回合。
当然,在此之前,诸葛亮和陆逊在城外连用奇谋。不断地骚扰很久之前便已经包围了公孙家族的城池的鲜卑人,弄得鲜卑人疑神疑鬼,兵力被分散。被诸葛亮和陆逊逐个击破,公孙家族趁势出城,和诸葛亮等人里应外合,大开杀戒。鲜卑人溃败。诸葛亮和陆逊领军进城。
公孙家族的众人通过公孙范的述说,终于确切知道了公孙瓒地死讯和公孙瓒死前的遗言,在悲痛之余,终于决定和青州合作。
经过一连串地军事行动,公孙范已经对这两个神童十分的佩服,故此极力建议吧公孙家族的族兵交给诸葛亮和陆逊两人指挥。诸葛亮和陆逊随后大放异彩,很快就打通了被鲜卑人分隔开的辽东两大块地盘,柳城和平冈也落到了公孙世家的手中。至此,辽西和辽东终于可以互通有无。
一直在右北平抵御鲜卑人的田铸和诸葛亮的军队汇合到一处,一时之间压力大减。
右北平的军队有了诸葛亮和陆逊的策应,主动出击,对一直盛气凌人的鲜卑人展开了凌厉的反攻。赵云大军、鲁肃大军、诸葛亮和陆逊以及公孙世家的军队、新到的黄巾军、甄氏家族的族兵,这五大军团一齐杀出,幽州全线报捷。压力大减,为随后展开的内政建设做出了很好的铺垫。
太史慈听得哈哈大笑,对徐盛道:“文响,你传我的消息,要诸葛亮和陆逊来长安,幽州的事情交给鲁肃去做就可以了。”
徐盛点头。管宁却在关心另外一件事情,皱眉道:“幽州乃是苦寒之地,现在更是冰天雪地,冬天的御寒工作一定要做好,这方面鲁肃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专家了,再有闵柔和田畴两人查缺补漏,这个冬天应该没有问题。”
太史慈点头道:“的确如此,那些黄巾军都是豫州人,如此天寒地冻可是从未经历过,最需要注意的人就是他们。”顿了顿,太史慈笑道:“既然幽州战事顺利,我看不妨让并州军在显一显威风。”
徐盛被说得为之莞尔,旋即想起一件事情来,皱眉道:“主上,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冬天的风雪极大,别说行人了,就是军队出行都十分的困难,我看幽州的鲜卑人退却不但和兵败有关,也和天气的原因有很大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并州军出击,是不是有困难?”太史慈这才想起风雪的问题,哑然失笑道:“文响言之有理,大雪天出行的却很困难,失望疏忽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却突然有了一个主意:自己应该弄一个雪橇和滑雪板出来才对。
想起小时候读《林海雪原》的时候,自己是多少的心醉于那些游击队员在茫茫雪原上来去如风、呼啸而过的英姿。若是自己可以造出滑雪板来,那么雪天的出行就会方便很多,比什么骏马可都要快捷得多.
太史慈想到这里,对管宁两人兴奋道:"对可,我这里有个小玩意,虽然简单,但是创意不错.足可以应付雪天的出行."
言罢,便把滑雪板的创意说给了两个人听.两人听后,目放奇光,好象第一次认识太史慈一般打量着太史慈。
管宁以手加额道:“我早就听人说主上胸中沟壑纵横,不知道有多少新奇玩意,但自到青州后,只看到了主上在学术上的建树,虽然也知道青州很多的特产出自王上的创意,但到底未有亲见,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
徐盛欢喜道:“若有如此工具,那么在雪地上我们便可日行千里,飘忽不定地攻击敌人。令对方连追都追不上我们,黑,强弩加上这个什么……滑雪板,简直就是无敌嘛!”管宁在一旁点点头。
太史慈被说得默然无语,他没有想到,不过就是一个滑雪板,就会引起这两人这么大的惊异。
想想也是,在这古中国,人口和被开发的地方到底少之又少,所以自然界便成为了我们人类最大的敌人。只要大自然稍微弄出点狂风暴雨出来,人类的生活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故此,古代行军打仗才会把天气地因素看得十分重要。所以“天时”便是指这个,也许攻城战天气的因素比“地利”和“人和”稍弱,但是在野战当中。天时的因素往往是左右战争发展的关键因素。
就像徐盛分析鲜卑人退兵的原因一样,就把天时的因素考虑了进去。
故此,若是有人发明了一件可以抵抗大自然给人们带来不便的工具的时候,那么人们欢喜地程度可想而知。好一会儿。徐盛和管宁猜恢复过来。
太史慈又问起了马那方面的亊情;徐盛搔了搔头;砍档匚蜒泳椭蓝唐谥诒鹣胗刑蟮慕?
总儿言之;马和杨松方面;徐盛已经加派了人手;尤其注意马和杨松宋人歌妓的情况。恒范又把昨晚徐盛走之后恒范分析地可能性说了一遍,听得徐盛不色变。再也坐立不安,便要离开。
太史慈却叫住他。向他问起了姜维的老爹姜囧的情况,听到姜囧地名字显示的眼中露出赞赏,显然是对姜囧很满意,对太史慈说这个姜囧是个文武全才,尤其是一身武功,相当厉害。
太史慈心中好笑,虎父无犬子,姜维的老爹当然厉害。徐盛心中记挂马方面的事情,知道这些女子的威胁性,和太史慈与管宁再说了几句,便匆匆的离开。
徐盛前脚走,桓范后脚便光着脚穿着木屐打着哈欠进了客厅,身上还穿着睡衣,一脸型送模样,那持才放旷的形象跃然纸上。
此子一见太史慈和管宁在大厅里,登时来了精神,连忙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这小子像极了郭嘉,在大事上决不含糊,小事上倒也随意了。
看着恒范,太史慈便忍不住想起了郭嘉,心中温暖,招呼着恒范坐下,微笑道:“你这懒虫,居然才醒,日后若是给你个一官半职,只怕你连早朝都起不来参加。”
恒范眨着眼睛疑问道:“主上,莫非不久之后的科举考试是以咱们青州为蓝本?”管宁笑骂道:“你这小子倒是机灵,不过你不怕聪明反被聪明误吗?难道主上现在就不能给你个一官半职吗?”
很烦若无其事道:“问题是主上不是那种随意更改法令的人,既然已经定下了来年的科举考试,只是怎么会在这期间内在朝堂上安排我的官职呢?那岂非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若是我想要有个一官半职,那当然也要参加考试,主上这么肯定我能考上,那当然是因为考试地题目乃是根据我青州为范本。嘿,幼安先生就是有手段,这么威胁到朝中权贵正在利益的事情都乐意说服对方。”太史慈和管宁面面相觑,没想到桓范心细如发到如此地步。
太史慈大加赞赏的拍拍桓范的肩膀。
桓范又说:“其实主上,我早就醒了,只是觉得在这大冬天里躺在被窝里看书实在是件惬意的事,因为肚饿这才起来。
说到这里,桓范忍不住道:“对了主上,今天早上送回来的女子到底是何人?”太史慈和管宁对视了一眼,后者叹息着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诉了恒范。
恒范听完,马上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皱起眉头哭思,好半晌,恒范才道:“主上,我看曹孟德的招数不只如此,这招数虽然厉害,但未免有点势单力孤。我看曹孟德还有后手才对,会声东击西的可不仅仅只有庞统。主上还是应该弄清楚戏志才和曹洪这才来长安还带了那些人。”太史慈听得心中一凛,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
历史上拿一次制定计策的时候不是多管齐下?
太史慈正想得出神,恒范却对太史慈道:“主上,现在这事情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左右我都要去杨松那里,现在这些使者都挤在一起,说不定我可以从中得到什么意外的消息呢?杨松的嘴巴可是有了名的不严。”太史慈点ㄋ点頭。
恒繁便会屋强准备了。
太史慈和管宁又说了会话。看看已经是中午时间;两人吃过午饭。管宁便利开了;这两天;长安城里最忙地人就是盗?
今天他还要和那些使者见面。好好商谈一下签订和约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这事情可是管宁自己负责。
大家都走了,热闹的司空府顿时冷清了下来。就剩下了太史慈一个人。
问问丫鬟仆人,才知道于扶罗一大早已经出去了,说是到外面快活快活。随即就有特种精英的队员向太史慈回报,说这个与弗洛跑到了长安最大的青楼去寻花问柳了。
太史慈心中好笑。他早就听说过:这个满意之辈性欲过人,在匈奴的时候,每晚便是无女不欢,倒是他那个英俊的弟弟为人正经一点。
于扶罗在这里当然找不到他要有的那种快乐了,毕竟太史慈地府上没有那种可供淫乐的女子。
而且即便是于扶罗在这里,太史慈也和他无话可说。在院子里面转了一会儿,太史慈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中,坐在哪里随手拿起一本兵法书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这本兵法书是从青州运过来的。作者是个青州五德院中的学者,至于名字,太史慈连听都未听过。不过这本书中地一些说法倒是有一些创见:比如说,这小子从“君子配五德”这句话出发,认为一支军队就是一个人,作为一个人,可以没有手也可以没有脚,虽然残疾会令人感到行动不便,但是却不至于丧命。
唯有支取头脑才最可怕。一支军队失去头脑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三军夺帅,一种是匹夫夺气。
然后这作者便以这一年来青州军的战斗来举例分析,这人认为青州军便是一直有头脑的队伍,虽然太史慈失踪了,但是青州军的战斗力并未削减,反而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态势。故此,此人认为,青州军强大的最关键处不在于精锐的武器,而在于独特地训练军队的方式。
随后便从青州的方方面面的制度来看青州军强大的原因。
这本书的作者倒是颇有点见识,已经自觉的把对军事的衡量标准和经济政治挂钩了。听桓范说,这样地书籍在青州还有很多,青州学术在新“五德终始说”的兼容并包下,已经异彩纷呈,初步有了春秋战国时代诸子百家学术争鸣的雏形。
窥一斑而见全豹,太史慈可以从这些学者的著述中看到自己久未回去的青州那些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最令太史慈欣慰的事情,这些学者因为深受传统文化的熏陶,所以做起学问来不温不火,没有狂热的举动和迹象,之时就事论事,完全是做学问的态度,而且全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