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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大惊失色道:“蒲头将军,你不要误会,本人绝无二心,我是绝对不会去求太史慈的,难道你不相信我们的友谊吗?”蒲头懒得回答,策马转身便领着所有的鲜卑骑兵离开了刘和的军队。
这一下子就将近走了二万人。
现在刘和手里的人只有五六千的鲜于辅等人汉人军队和一些小部落的数量不多、加起来有七八千人的草原骑兵部队。实力大损。
刘和忧心忡忡,但是他却没有看见田畴和阎柔眼中的不满,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刘和这般没有骨气。还真的让太史慈说对了,这个刘和居然为了一点似仇就不惜毫无条件地引少数民族进入幽州的北疆。
那些鲜卑兵虽然是阎柔引来的,但是阎柔却绝对不会向刘和这般,报仇,对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蒲头的话里已经说的很明确了鲜卑人需要一个亲近鲜卑的幽州政府。这个政府可以满足鲜卑人的任何愿望。
这岂能答应?阎柔和田畴对刘和深深的失望。
鲜于輔阴沉着脸对刘和道:“少主,我们先到代郡去吧。”
刘和点头,领军而去。
太史慈未用一兵一卒便令刘和实力大损,算是收获颇丰。
不过这个消息太史慈没有得到,他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在公孙瓒的身上。如他所愿,在半个时辰之后,公孙瓒的军队在远方远远出现了。
太史慈早就看见,精神一振,命令手下士兵准备攻击公孙瓒。
大战来临!
第三章幽州(七)
公孙瓒领着自己的大军出现在了太史慈军队的大后方。
此时,在公孙瓒军队的前方奔涌过了大量的战马。
这些战马身上或轻或重带着一些伤。
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跳下战马,一把拉过一匹在疾驰中的战马。
看着自己的儿子敏捷如豹的动作,公孙瓒老怀大慰,不住地点头。和公孙瓒长得很像,只是少了很多英武之气的公孙越笑着对公孙瓒道:“续儿大有兄长当年的风采,但看他单手就可以拉住疾驰中的奔马,就可知道在力量上比兄长还要强上几分,最难得的就是他还年轻,将来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公孙范在一旁点头称是。此时公孙续已经检查完那匹战马,来到了公孙瓒的身边,沉声道:“父帅!我刚才已经检查过那些战马了,那上面是鲜卑人战马的标记,而且看样子那战马还受到了一些伤害,这战马的主人十有八九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关靖大喜道:“主上,看来青州军真的已经和刘和交上手了。”
在一旁的大将邹丹向远处望了望,发现远方乱成一团,刘和大营更是燃起了大火,不由得皱眉道:“关靖先生,太史慈本来就在和刘和的军队交战,这有什么奇怪的……”关靖和皱静的关系最好,于是呵呵一笑道:“皱将军实在不了解青州军········”
转过头来看见公孙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一动,对公孙续道:“少主看来对青州军颇有研究的心得,不妨代为解说。”
公孙续看了一眼公孙瓒,得到乃父的同意,才沉吟道:“纵观青州军大小数十战,无论是太史慈在政坛是屹立不倒,还是前一段时间青州军的纵横中原,青州军总会有一个特征,那就是想要最小的损失获得最大的战果。众人闻言一愣,静下心来想一想,却觉得公孙续说得很有道理。
公孙瓒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有这番见第。不由得鼓励道:“续儿你说下去!”
公孙续原本战战兢兢,生怕在自己面前说错话,毕竟公孙瓒的脾气暴躁是出了名的,此刻看到公孙瓒赞同自己的意见马上信心大增道:要做到如此辉煌的战果,那么有一点是不可缺少地——情报!关靖的双眼亮了起来,这正是他想要说的。
公孙续沉声道:“太史慈能够成为北方的霸主,必然有其独特的一套,可是今次太史慈和我们谈判虽然展现了其枭雄的一面,但是我不相信他会傻到想不到我们绝对不会把他的母亲交给他的地步,所以太史慈一定会想办法挽回败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抓住父帅的亲和之人和父帅交换。太史慈三天在答应我军地要求之后五天之内没有任何的行动,这分明就是在调查我军的情况,所以今天太史慈的军事行动有可能是真地攻击刘和,也有可能是在设计一个圈套等我们上钩。”顿了一顿。公孙续又道:“太史慈不是刘虞那种洒囊饭袋,这人说话办事深不可测,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入到他的陷阱中而不自知,太史慈在答应父帅请求的同时一定在想其他的办法,而这几天就是太史慈想主意的缓冲时间!”
众人人闻言心中一凛,不由自主地点头,都觉得公孙续说得十分有道理。关靖大赞道:“于我心有戚戚焉,少将军说的一点都不错,所以我才要主上缓慢进军,不可操之过急。千万别被敌人反咬一口。”
公孙续此时已经能够侃侃而谈,沉声道:“可是我刚才看了那匹战马,就知道太史慈是真的向刘和开战了,因为这批逃跑地战马的数量很大,而且身上带伤。更有交战过的烟尘,想必是太史慈对我军无可奈何了吧?”
邹丹皱眉道:“少将军可否解释的详细一些?”公孙续沉声道:“太史慈经过几天地调查,应该知道父帅的为人,父帅做人的原则是不但要对敌人狠,更要对自己人狠。大家试想一下,若是我公孙续被太史慈抓住的话,父帅会用太史慈的母亲交换我吗?”
众人沉默。因为那答案是肯定的,公孙瓒不会。“所以,”公孙续沉声道:“太史慈知道即便是抓住了父帅的亲人也没有办法要挟父帅,所以只有放弃,这大概就是他这五天所调查到的结果。看到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才会老老实实选择帮助父帅攻击刘和的军队。不过他并没有和关靖先生约定下来一定要拿一天进兵攻击刘和,所以尽管到今天才动手,父帅也没有办法说太史慈不守信用。”公孙瓒眼中闪过寒光冷哼道:“居然敢和我玩心眼!太史慈,以后定有你好看的!”然后在看向公孙续道:“续儿,你要记住,我公孙家族的人绝对不能被别人要挟,生死有命,不可强求,不要说你落到太史慈的手里,就是有一天我本人落到太史慈地手里,你们都不可心软,明白吗?”
公孙续点头称是,一脸的坚强。公孙瓒转头看向范阳方向,关靖知道公孙瓒在想什么,于是又道:“主上不必担心,范阳方面的守军已经在急行军,他们离这里又不是很远,我看他们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我方实力大增,何惧之有?”公孙瓒点了点头,转过头来,对身边众人道:”太史慈在那一天为表现和我公孙瓒合作的心意,所以斩杀了两名草原民族的贵族勇士,这其实已经和草原民族结下了深仇,要知道草原民族这次肯帮助刘和不过是为了利用刘和罢了。刘和哪里能真的摆布那些桀骜不驯的草原狗贼?太史慈杀掉了他们的人,这些草原民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在我们身边跑过的战马都是鲜卑人的战马,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太史慈与鲜卑人互相勾结,既然我们已经确定前方和混战并非是太史慈的埋伏。我们好似有什么选择?趁着太史慈和刘和交战,给我杀!把双方给我杀掉!“公孙瓒一声令下;手下的骑兵蜂拥而出。
公孙瓒、公孙越、公孙范、公孙续、邹丹等人一起催动战马;带领四万多幽州兵开始向太史慈的军队冲击。
此时;太史慈早已经注意到了公孙瓒的到来。见到公孙瓒的骑兵已经奔来;便指挥一直整装待发的那五千青州骑兵准备冲击。在公孙瓒的军队还有千多步远的时候,太史慈一摆手中的长枪,低喝道:“我青州的男儿们,你们还记得上次和我太史慈一次光明正大的攻击敌人是什么时候吗?对,那时在洛阳城外我们救援曹孟德的时候,攻击并州徐荣的军队,我们以一当十!今天我太史慈再看看你们是否还有昔日雄风?又或者更上一层楼!”
青州骑兵被太史慈说得热血,齐吼一声道:“风——!”
太史慈一马当先,挺起手中的银枪冲了上去。
五千青州重骑兵开始缓缓的加速。正如草原上的猎豹一般低头前行,然后逐渐加速,跑到百多步的时候已经进入到高速时期。
这个时候,公孙瓒才发现事情似乎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在他看来,太史慈应该全员投入兵力才对,毕竟有那么多的鲜卑战马在逃跑,那证明战斗的激烈性,青州军就算实在厉害,面对刘和的大军也应该是一万骑兵一拥而上才对。可是在渐渐接近的过程中,他发现青州军居然还有一支军队在按兵不动,可惜刚才离得太远,看不清楚状况,又不敢事先派出斥候,生怕太史慈发现而令已方的行动前功尽弃。
这才造成了眼前的局面。
更让公孙瓒想不到的事情是对面的这支青州军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居然选择了反冲击。这令公孙瓒有点清措手不及。青州军这么做绝对不是自杀性的。
因为中距离的冲击,所以公孙瓒的骑兵已经跑到了步兵的前面,骑兵和步兵之间的距离相差很远,这种局面对公孙瓒很不利。
要知道青州军乃是重骑兵,在这种距离的冲击上带有绝对的优势。任何阻挡在青州重骑兵行动的人都会被瞬间杀死或者是击溃。
公孙瓒的白马骑兵的确不错,但是却还没有强到可以和青州骑兵正面抗衡的地步。现在和青州军比冲锋战,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当然,要是青州地重骑兵失去了冲击力,再被步兵缠住的话,只能被在近战中灵活机动的步兵折磨至死。
问题是现在公孙瓒的步兵被远远地抛在后面,等到他们冲上来的时候。公孙瓒的骑兵可不是伤亡惨重了。
不过这个时候公孙瓒再想改变命令为时已晚,若是转身便撤的话,一定会是被衔尾而击,追杀至死的局面。到那时,最倒霉的大概还是那些步兵了吧?会被因为追击而达到气势全盛的青州骑兵一举击溃的。
事到如今,唯有咬牙硬挺。
若是只有这五千青州骑兵,自己并非没有获胜的机会,毕竟那五千骑兵已经和刘和交战,应该没有能力回援。此时刘和的营盘已经是浓烟滚滚。在公孙瓒的眼里当然是双方打得不亦乐乎,毕竟公孙瓒距离刘和的大营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不虞有他。
而赵云正在指挥自己手下的骑兵在看不清人的浓烟来回叫喊。
但其实赵云已经注意到公孙瓒的冲锋了,于是命令自己手下的骑兵在公孙瓒看不见的浓烟后面集合,准备协助太史慈的重骑兵队。而这时,公孙瓒的军队又前进了三百多步。
公孙瓒的白马骑兵纷纷拉弓射箭,在中距离内想要给青州军一定的伤害。
那箭纷纷地落在青州军地重铠甲上,可惜只能激起一点点的火花,但却难以造成对青州重骑兵的实质性的伤害。
转眼之间,速度极快的青州骑兵便来到公孙瓒军队地眼前。惨叫声立刻此起彼伏。
青州军每名重骑兵那连人带马的惊人冲击力杀伤性很大。公孙瓒的很多骑兵刚一和青州骑兵接触,便觉得全身犹如电击,根本就无法在马上坐稳。不是虎口爆裂,双手撒枪。再不就是直接从马屁股处掉了下去,随后到的己方骑兵的战马踏的粉身碎骨。在青州军第一轮重骑兵冲击之后,公孙瓒的先锋队伍立时被击溃,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还被青州骑兵一枪刺透了胳膊,若不是他见机行事得快,只怕那只胳膊就已经报废了。
受伤的公孙越被自己的亲兵舍命救下,满身地鲜血。
青州重骑兵因为阻挡而失去了冲击力。
公孙瓒心中大喜,因为他和于禁的青州正规军交过手。据公孙瓒所知,于禁的青州骑兵身后一定有步兵支援行才行,为的是保护青州地骑兵。
而眼前的青州骑兵没有步兵的保护。那么只要自己的步兵上来,青州骑兵只能坐以待毙。
谁知道公孙瓒还没有笑出声音来,就看见冲击在最前面的四千青州重骑兵的身后杀出一千名与前面不同的青州骑兵。他们身上穿着特殊的铠甲——似乎是树藤。
他们的手中拿着的武器也不是长枪,而是斩马刀!
公孙瓒还是第一次见到青州的轻骑兵。因为在于禁大军中没有这个兵种。而在鲁肃的军中,只有少量的骑兵作为斥候和先锋用,所以对此完全没有防备。青州的轻骑兵都是马术高手,就见他们在万千的敌人中借助自己的胯下地战马优雅的游动着,手中的斩马刀凌厉无比,又劈砍迅速,把那些后到的、想到向短时间无法冲击的青州重骑兵袭击的公孙瓒的白马骑兵,杀的叫苦不迭。
公孙瓒双目尽赤,怒吼连连,又看见自己的弟弟公孙越身负重伤。更是暴跳如雷,带着手下的亲兵奋力的冲杀。结果却被青州的轻骑兵缠住,这些轻骑兵之间的配合极为默契,也不与公孙瓒以硬碰硬,而是左一刀右一刀的纠缠公孙瓒。
而太史慈此时却势如破竹。银强连闪处,敌人纷纷落马倒地身亡。
迎面碰上了公孙续。
“我乃是公孙续”话还没有说完,太史慈的银枪就像春天竟相开放的鲜花般蓦地四处伸展。公孙续一向自负武功高强,刚才见到太史慈乱军之中往来冲杀,枪法没有什么怪异之处,但就是一个快字。
似乎没有人比他更快!
公孙续被激起好奇,便来邀战。结果太史慈银枪一出,马上眼前光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还未明白这么回事呢,公孙续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一共有二十几个地方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被一股2细而小的尖锐气流所刺痛。
身子莫名其妙的弹起,然后跌坐到地下。
公孙续才要叫出声音来,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一凉,原来是对方的枪尖儿贴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公孙续想起公孙瓒的话,一咬牙便想咬舌自尽。太史慈的银枪已经抽了出来,见到公孙续的样子,马上明白他要做什么,一枪杆打在了公孙续的脑袋上,后者昏死过去。
“续儿!”公孙瓒看在眼里,不由得狂吼了一声。
这时,公孙瓒的步兵军队已经赶到。
公孙瓒精神一振,才要下令全面冲击,却惊讶地发现对面的青州重骑兵的身后出现了不下五千人的青州轻骑兵。公孙瓒忙里偷闲看向刘和的大营;却发现那刘和的大营仍然一片浓烟;却没有半个刘和军队的士兵在其中进出。
公孙瓒终于发现不对的地方了;因为在地面上根本就没有尸体。
这绝对不正常!
哪有厮杀了半日而没有伤亡的道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一切乃是太史慈的计策。想到这里,公孙瓒心中大恨。
赵云虽然没有参战,但是有了这五千轻骑兵的加入,青州重骑兵再无半点缺憾。
于是,重骑兵冲击,轻骑兵骚扰,不断地向公孙瓒的军队发起冲击。
重骑兵长枪无坚不摧的前刺,轻骑兵斩马刀黄削竖劈的砍杀,完全变成了一台巨大的绞肉机。血肉横飞!
没有人可以挡得住这支青州军。
更何况还有太史慈这领军者?
不多时,公孙瓒的军队完全立足不住,开始败退。
直接被青州军砍杀而死的人当然很多,但是被青州军吓得心惊胆战,转身便跑的人更多。公孙瓒万般无奈下,唯有在部下的掩护下撤退。
而他的撤退变成了全军大溃退。
太史慈还未来得及与公孙瓒照面,就看见后者突围而去,太史慈只派两千轻骑兵在后面追赶。
看着公孙瓒向易京方向撤退,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