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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翻脸,免得日后受制于人才对。可是现在这个吕布居然只是占据长安城的一角,只求自保,这未免太奇怪了。
赵云皱着眉头道:“长安城的兵权的确不在吕布的手中。吕布可以调动的兵马表面上看似很多,但是据我们的情报来看,一旦有起事情来,掌握在吕布手中的兵力绝对不会找过四分之一。”
太史慈用心想了半天,才道:“我看这件事情和文和有关系。要知道文和现在在长安城乃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脚色,无论是王允还是吕布,都是要给贾诩面子,而且在表明上,文和和两人的关系都不错,所以这两人都在担心如果贸然吃掉对方,这个贾诩会有什么反映。”
赵云信服地点头道:“主上言之有理,看来长安城地形还在贾诩先生的掌握之中。”言语之间,大为松了一口气。岂料太史慈却摇摇头说:“长安的形式若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子龙有没有想过,王允为何突然向杨表动手,而且理直气壮?那其中一定有原因。”
顿了一顿,太史慈有点担忧道:“莫忘记贾文和乃是当世一流的智者,一向精于算计,而且对于大局一向判断的十分准确,对于我们这一面的情况他应该很清楚自己应如何配合才对。”赵云想了一想,脸色为之一变道:“主上的意思莫非是长安方面出了什么在贾诩先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太史慈点了点头,沉声道:“我就是这个意思,想一想,文和应该知道我只有先处理完幽州的事情才有力量去对付长安的事情,所以文和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搅乱长安,唯一的解释就是杨彪方面出了什么意外。”
赵云点了点头,看向那特种精英,关心道:“现在贾诩先生那面怎么样?”赵云是在担心杨彪的事情是否对贾诩有何影响。
那特种精英恭声道:“贾诩先生方面倒是一切如常,现在正在和益州的张任大军交手。不过贾诩先生行事高深莫测。我们也没有办法询问他的种种意图》”
太史慈地眼中杀机一闪,寒声道:“张任?”赵云知道太史慈恨不得杀了张任,因为在长安突围的时候,若不是这个张任,武安国根本就不会被吕布杀死。
所以,太史慈对吕布的恨意很少,更何况武安国当时是求仁得仁,死在与吕布正面冲突中,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正是每一个战将的最大光荣,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是若没有那个张任,武安国正面可能不自量力地去挑战吕布呢?说到底张任才是罪魁祸首。
赵云有点担心的看了太史慈一眼,当然也明白太史慈心里的感受为。可是身为上位者绝对不能被怒火冲错了头脑,以致丧失了应有的判断,于是连忙分散太史慈的注意力道:“贾诩先生那里战况如何?”
那特种精英禀告道:“那个张任似乎挺难对付,现在两军正在对峙中。”太史慈此时已经冷静下来,闻言笑骂道:“什么挺难对付?那是贾诩现在要一身兼顾长安、西凉、益州三面,现在根本就未到对张任开刀的时候。”
那名特种精英尴尬的笑了一下,有点脸红,在太史慈面前。他丝毫不像青州特种精英地铁血精英。
太史慈看着这特种精英,有点好笑道:“你快告诉我,贾诩到底是怎么做戏的?”那名特种精英沉声到:“开战的第一天,贾诩先生便叫张辽出去讨敌骂阵,结果引出了益州大将严颜,双方交战二十回合,严颜不敌张辽,便败回城中。
太史慈这才想起贾诩已经吧张辽这小子从吕布那里拐骗来了。也不最大贾诩拉拢找了这小子怎么样了。
那名特种精英顾自地说下去到:”第二天,张辽继续讨敌骂阵,出来迎战的乃是刘备手下的大将关羽……“关羽?”太史兹和赵云失声叫了出来。
赵云看向太史慈道:“主上,关羽此人非同小可。武功其实不在我之下,坦白而言,我最怕的就是关羽那种攻击方式,令我有一种无法施力的感觉。当然他也别想攻破我的守势。”
太史慈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关羽锐而难以持久,是优点也是缺点。不过对于赵云来说,是有点棘手。吕布、赵云、关羽、黄忠还有自己。正是代表了武功五种方式地极端,其中更有点五行相克的味道。
不过太史慈却知道若是按照真正的历史看来,自己恐怕根本不是上面四人的对手,自己的武功虽然有“水”的味道,但是其实除了自己,还有一人的武功也可以称之为水,那就是张飞。
张飞的丈八蛇矛气势磅礴,势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源源不断,更好像海雨天风,巨浪滔天。只不过这一点自己也能做到,而且自己还可以宛如高山流水,山间流泉一般化刚为柔,现在更在更进一步,追求融合五行的境界。
自己早晚会与刘备教授,这原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没有想到刘备在进入益州之后,会变得这么积极,而且锋芒毕露。
一直以来,太史慈都知道刘备看时机很准,看来刘备已经意识到,若是自己再不在益州为自己谋求发展,那么天下将再无自己的立足之地了。益州人才其实不少,尤其是在前期,所以刘备此去翼州若是时机得当,那无疑是蛟龙入海。
赵云却在关心战况如何,问道:“张辽在第几招败的?”言外之意,根本就不看好张辽。
那特种精英沉声道:“大概是在第十招。”太史慈和赵云惊异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个张辽的韧性这般强。竟可以支撑过关的十招。
“到了第二天,张秀将军亲自出马,这次出来的人乃是刘备另外一员大将张飞》”太史慈心头一沉,张绣的武功虽然很高,但是顶多也就是许褚的级别,当然在长安时。许褚刻意隐瞒自己的实力,排名才会在张绣之下,若是真正打起来,张绣还不是许褚的对手。
要知道张绣在二十招之内就已经被赵云打败,虽然其中有出其不意的原因。
可是当年在洛阳时,许褚可是在赵云手下力战二十回合不落下风。虽然赵云再和张绣交手的时候已经明显的进步了,但是许褚这些年也进步不小。许褚绝对不会是张飞的对手,那张绣也一定不是。
果然,就听那名特种精英苦笑道:“张绣将军才一和张飞交手便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苦苦支撑了二十招便败回本阵。
太史慈点了点头,这并不出乎自己的预料,张乡的枪法细腻,但是力量不强,面对张飞那种狂风暴雨似的打法能够支撑二十回合已经很不简单了,更何况这其中定然还有贾诩的作用,贾诩肯定不会让张绣死战的。天下间唯一一个可以用招式弥补力量不足的人便是李严;此人的花枪已经出神入化;否则不会和张飞打法相同的许诸向都那么多回合不分胜负。
赵云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因此丝毫不吃惊。
还有什么事情?太史慈最后询问道。那名特种精英想了一会才道:“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就是现在西凉居然停止了交战,李催和郭汜开始和马和韩遂各自坚守城池,不与交战。”
太史慈听得眉头大皱。看来长安那面的事情有很多都不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唯有日后青紫见到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唯有强压下对长安的关心,命令那名特精英下去。要他们继续密切注意长安城的动向。
太史慈抛开心中的担忧,毕竟贾诩乃是第一流的谋士,自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想到这里,太史慈对是仪沉声道:“是仪你给管宁和王豹写一封信,要他们派人秘密把皇上送到这里来,日后我去长安的时候需要有皇上在身边。是仪微一错愕,马上欣然点头。这政坛老手当然知道太史慈要用皇帝的名义去评定长安之乱。
辛评却在一旁大感错愕,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皇帝已经夫踪,却没有想到竟然在太史慈的手中。
难道太史慈想要取而代之?
在惊骇欲绝下,辛评更感到了一种新鲜和刺激。以太史慈今日的实力,绝对有问鼎天下的资格。
更何况现在辛氏家族已经和太史慈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想要反悔也不可能了。
一想到这里,辛评马上心安理得。
看着辛评的表情,太史慈心中暗赞: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史慈转过头来;对赵云沉声道:我们在休息一日;明天便出发到幽州去。
赵云点了点头;心知自己手下的士兵已经在外面征战了好久;若是不好好休息一番;都日后的战斗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是仪站起身来;对太史慈笑道:如此;主上可以在邺城多转转也好看看邺城的发展。太史慈笑道:“有你们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我倒是很想见几个人。”
是仪和赵云还有幸评一呆,不知道太史慈想要见谁。
太史慈微笑道:“陈宫他们在鄴城也住了许多时候,这么多地客人到了我鄴城,我这个主人若是不见上见,岂非说不过去?那未免也失礼了。”众人笑了起来。
不多时,在整个衮州之战中俘获的重要敌人均被一一带到了太史慈会客的大厅。
这里面人人垂头丧气,只有那个陈宫一付昂然的样子,看来根本没有把太史慈放在心上。太史慈也懒得理他,象这样的顽固派是很难象自己低头的。自己可没有曹操那么好的耐性,大不了把张邈和他一起杀掉,也算是买一送一。
令太史慈感兴趣地乃是哪个袁氏家族的叛徒袁建,着小子虽然低眉顺眼的,但是也算是神气活现,至少把命保住了,而太史慈正是要利用这个袁建以便日后对付袁绍。太史慈才要说话时,却听见一把动人的声音道:“主上,妾身来了。”
太史慈闻声,心头立时燃起火热。
来的正是张夫人。
太史慈和赵云看向门口时,一眼便看见了今日媚光四射的张夫人。“可否把甄付交给奴家?”
第八章前奏
张夫人和自己的女儿甄宓联袂而来。
不过今天屋中男人们的视线更多的集中在了张夫人的身上,本来就美艳不可方物的张夫人,今天更是娇艳欲滴。
初承雨露思泽,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最是动人。
出奇的,张夫人居然被这些男人看得俏脸微红,这在以前简直是难以想象。大屋中所有男人均被张夫人眼前这羞人答答的样子弄得一呆,说不出话来。
太史慈这和张夫人有肌肤之亲的男子感受尤为强烈。
张夫人却勇敢的看着太史慈,平静道:“主上,甄付出卖的是我甄氏家族的利益,所以还请主上把此人交给我处理。”甄付一见张夫人,立时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瑟瑟发抖,闻听张夫人的要求之后,心中恐惧到了极点,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痉挛抽搐.
"太史大人,史阿先生曾经答应过我的,会在事成之后不予计较......"太史慈看着眼前这个贪生怕死之辈,心中已经对此人厌烦到了极点,面上却含笑道:"甄付先生说得很对,我青州一向是说话算数,当然不会对甄付先生怎么样,但是有一点你要弄清楚,我青州放过你并不等于甄氏家族放过你."
甄付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太史慈偷看了张夫人和甄宓一眼,发现两人的眼中射出了仇恨的目光,但是至少面色平静,没有冲上来对着这甄付连打带骂,显示出了应有的修养。谁知张夫人发现了太史慈正在看着自己;不由得俏脸飞红;低下头去。
太史慈也是大感尴尬;连忙别过头去。
幸好此时众人正用怜悯的眼光看着甄付;没有发现这一点。太史慈却故意用森寒的目光看着在一旁木无表情的袁建,冷然道:“张夫人,说起来袁建先生也是你们甄氏家族的敌人,是否也应该把袁建先生交给你呢?”
张夫人还未来得及说话。袁建已经色变道:“太史大人,我并非是甄氏家族的人,当时我到甄低家族来也是各为其主……”
太史慈看了一眼张夫人。笑道:“夫人,可否把此人交给我来处理?”张夫人恭顺地点了点头道:“一切但凭主上吩咐。”
在一旁地辛评惊异地看了看张夫人一眼,他实在想不到张夫人会对一个人这么谦恭,这和他心中的张夫人的形象差得太远了。
不过他却没有想到太史慈和张夫人之间会有染地事情。
太史慈没有看见辛评的怪异神情,看向袁建沉声道:“若是你想活命,你必须要向我证明你还有活下去的价值才行。”袁建用力地点头,自然是千肯万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袁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选择地。否则即便是太史慈肯放过自己,但只要把自己出卖袁氏家族利益的事情说出去,致使袁氏家族的庞大力量就可以杀死自己。
太史慈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袁建已尼彻底的背叛了袁氏家族,再无回旋的余地了。随后.大史慈着向陈宫,冷然道:'陈宫先生,你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要求?"
大厅中的众人为之一愣,谁能想得到太史慈面对陈宫这等杰出人才,居然连问都不问便要杀掉.
陈宫闻言一愕,看向太史慈的眼中生出惊异地神色,旋即摇头.太史慈点了点头道:“陈宫先生果然知我。知道我绝对不会难为家中的老小,如此看来,陈宫先生的确可以安心地去了。”
辛评在一旁连忙插口道:“何止陈宫先生知道主上,主上也对陈宫先生知之甚深,否则怎会一语便道破陈宫先生的居心?”
旋即转过头来看向陈宫,恳切道:“陈宫先生,你我也算是熟人,有一句话还希望您能听进去,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太史慈断喝一声道:“说得好,现在正是要陈宫先生为我这知己者死!”
辛评为之一愣,谁能想得到太史慈竟然会这么解释“士为知己者死”?
太史慈沉声道:“陈宫先生乃是兖州名士,自然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坦白来说,陈宫先生自毁清白,甘愿支持袁术这等叛逆和我青州开战,其根本就是看不惯我青州地种种作为。若是陈宫能够接受我青州的政策,哪里还会有今日之事?”陈宫闻言,双目这中异彩涟涟。太史慈这番话显然是说到陈宫心里去了。
太史慈沉声说道:“所以我今日问陈宫先生就死之前有何要求,并非是心中不能容物,而是陈宫先生及是求仁得仁!若是我强求陈宫先生,还谈什么陈宫先生的知已者。”
陈宫闻言长叹一声,脸上突然露出微笑道:“太史慈,我陈宫生平从未服过别人,但是服你了。也好,在临死前有此知已的仇敌,也算是毫无遗憾了。”顿了一顿,陈宫沉声道:“在下只是想要求太史大人一事。”
太史慈大感兴趣道:“陈宫先生突然想起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了吗?”
陈宫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看向站在一旁面如土色地张邈,恳求道:“太史将军,能否放过张邈大人?”
张邈闻言,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失声道:“公台!”太史慈心中迅速地计较得失.
这件事情还是值得的,毕竟张邈是个没有能为的人,这个人活着也没有多大的作为,不过此人在兖州的人望却极高,若是自己贸然杀死他的话,反而不美,虽然自己有能力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但是难免会惹人非议.
不过在钉掉陈宫之后,若是能放掉张邈.在今张邈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对自己是十分有利的.想到这里,太史慈沉声道:“陈宫先生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可以答应。”
陈宫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答应地这么爽快,反而有点意外。
太史慈知道陈宫在想什么,淡然自若道:“陈宫先生应该知道我们对世家大族的政策。只要张邈大人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