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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对史阿等人来说这是好事。
甄宓这美人当然不能交给别人,所以史阿和甄宓乘坐一匹战马,甄宓被史阿紧紧抱在强而有力的臂弯中,感觉到很安全。
甄付和袁建紧随其后,不敢有丝毫的异动,那史阿虽然背对着他们,可是他们却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已经被这在武道追求上高不可攀的人物牢牢的锁定住,自己的一举一动根本就瞒不住对方。
就好像一座大山紧紧地压在他们的心头。
更何况还有一名特种精英牢牢的在后面跟着他们。
张邈端坐在马上只感觉到自己十分的辛苦,为了转移注意力对史阿这个冰冷如霜雪的人陪笑道:“袁先生,我听说甄宓小姐还有一个叫做香蕊的丫鬟,怎么没有见到她?”
史阿心中一凛,没有想到这个张邈还有点智商,表面上漫不经心道:“那个香蕊已经死了,这事情还要问我们的甄付少爷。”
张邈转过头去看向甄付,甄付还算冷静,和史阿配合道:“哼!那个贱人不是抬举,我看她有三分姿色,本来想要纳她为妾,谁知她竟然张嘴咬我,被我一刀杀了!”
张邈“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他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而已,不过心中此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就你那付讨人厌的淫邪模样,别说女人缘了,就是母猪都懒得看你一眼吧?
官渡已经遥遥在望。
张邈忍不住叹了口气,放下心来。
岂知就在这时,后面有人喊了起来:“不好,后面有追兵!”
张邈等人大吃一惊,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原来青州的特种精英已经赶了上来。
“那是青州军!弓箭手,弓箭手,赶紧给我列队射击!”张邈大声吼叫道。
那些弓箭手心慌意乱下混乱的站好队伍,拉起弓来开始向特种精英瞄准。
此时特种精英又离张邈等人近了一些,张邈指挥完弓箭手之后,便带了一干人等转身便逃。
袁术军队的弓箭手算计着射程,看看特种精英已经来到了射程之内,一声令下,开始向特种精英激射!
可惜这仅仅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这些特种精英身上装备的乃是防御力极好的藤甲,弓箭对这种轻便到极点铠甲根本就是毫无办法。
袁术士兵惊恐地发现,那些青州军面对如雨的弩箭根本就是不躲不闪,那些弓箭射在青州军的身上完全没有作用。
如此一来,他们更加心慌意乱起来,拉弓射箭的本领十分也发挥不出七分来。
特种精英越发的接近,蓦地,那些青州军向背后一抄,人人手中多了一把弓弩模样的东西,不问可知,那便是“损益连弩”。
袁术士兵此时却迷惑起来,这只军队手持弓弩怎么还向前冲杀呢?
要知道强弩的威力巨大,不但穿透力强,而且射程远远超过一般的弓箭,因为有望山的原因,所以瞄准能力也不是共建所能比拟的,只是上箭比较麻烦,所以,远距离攻击乃是弩箭手的不二选择。
可是现在这只弓弩队伍明显违反常规。
正在疑惑间,就见特种精英一边跑动一边举起弓弩向袁术军队的弓箭手开始射击。
这么作何来准头可言?
可是袁术的士兵却发现,青州军手中的强弩竟然可以连环发射,一次竟然可以连续射出多只弩箭!
这是什么弓弩?
袁术的军队还未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被特种精英手中的“损益连弩”射的人仰马翻。
袁术军队大乱,而特种精英则迅速地更换箭匣。
又是一阵弩箭,袁术这只弓箭队伍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最要命的是完全丧失了作战的欲望,纷纷撇下弓箭,转身便跑。
人的求生欲望是强大的,很多士兵很快便准赶上了张邈这只弃他们于不顾的世家大族的队伍。
张邈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弓箭手队伍竟然不能阻挡青州军队一时半刻。
史阿脸上不露半点表情,心中却大喜。
只不过一会儿的工夫,特种精英已经追赶上来。
特种精英们把“损益连弩”向自己背后的背囊中一放,抽出了斩马刀,开始赶杀张邈的军队。
袁术军队的弓箭手被砍得抱头鼠窜,四散奔逃。
张邈吓得魂飞魄散,死命地把自己的马鞭抽打在自己的战马上。那马股上已经血迹斑斑,可是可是比起其他的世家大族的子弟来,张邈算是仁慈的了。
可惜大家骑术不佳,那战马背抽打的连声长鸣,速度却不见提高。
史阿等人当然也装出忙命奔逃的样子。
只一会儿工夫,张邈这兖州世家大族的领袖就已经落到了最后。
几名和史阿一起过河而来假冒袁氏家族的特种精英相互一打眼色,从后面围上了张邈。
其中一名在张邈身后的特种精英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型的手弩,对准张邈乘坐的战马的大腿就是一弩箭。
张邈的战马仰天嘶鸣,出其不意下,张邈被吃箭负痛的战马一下子掀翻在地。
特种精英们当然不会去救他,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冲出去几步才发现张邈已经跌落马下,心中大骇,有几人才要回马来救张邈,却被史阿喝止住。
“青州军的目标是甄宓小姐,我们马上回城,现在回去无疑是死路一条。”
张绣跌落马下早就已经被那些正在赶杀袁术士兵的特种精英看在眼里,他们知道那人就是张邈,立时有一支二百人的小队伍向张邈这边杀来,更再一次拿起“损益连弩”向前方射击,转眼间便来到了张邈的身边。
张邈此时才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身在青州军的钢铁洪流中。
陈留的世家大族子弟原本正在迟疑,却被那一阵“损益连弩”射的心惊胆战手忙脚乱,待稳住阵脚的时候,却见张邈已经被青州军所淹没。
到了这等地步,他们哪里还敢转过头去营救张邈,在史阿的带领下,亡命向官渡逃去。
只剩下特种精英在那里悠哉游哉的捕杀和俘虏着袁术的士兵。
史阿一行人才到官渡,便连忙高声叫嚷,要守军打开城门。
守军一见是自己人,连忙打开城门,迎这一行人进城。
官渡的守将乃是张勋的族弟,名叫张励,闻听这个消息,连忙到城门那里迎接,他乃是张勋的弟弟,虽然不认识史阿和那个“袁侨”,但却认识袁建,当然不会生出疑心,毕竟袁氏家族人丁兴旺,有不认识的人实在非常正常的事情,和史阿等人匆匆见过礼后,才看到没有张邈,大吃一惊道:“张邈大人呢?”
陈留的世家大族子弟闻言一下子漏出了羞愧和悲愤的神色。
自然有人向张励解释一切。张励闻言大惊失色道:“张邈将军被抓了?”
众人默然无声。
张励始终是战将,有很丰富的沙场经验,略微思索一下,皱着眉头道:“这事情真是奇怪,那支青州军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即便是河的对岸的伊籍大军,他们在杀完我们留下来断后的人手之后,也没有可能这么快便坐着船登陆,再迅速地准赶上张邈大人的队伍啊?”
张励的话也是这许多人的心中疑问。
张励又想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道:“难道是张燕捣的鬼?不过不可能啊,兄长和陈宫先生已经全力的监视张燕了,这么大规模的军队渡河熊掌不可能看不见的!”
正说话间,忽听得外面杀声震天,张励等人脸色一变,连忙登上城楼看去,却看见那些特种精英已经来到城外。
张励看了看城外那少得可怜的特种精英,不明所以道:“就是这些人吗?看上去还不到三千人。”
特种精英化妆成的“袁侨”接口沉声道:“张励将军,万不可小瞧这支军队,他们手中的强弩是可以连环射击的,一次可以连续不断的射出好多只弩箭,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张励闻言脸色一变道:“什么?这怎么可能!?”看看其他世家大族子弟的脸色,张励知道“袁侨”说的是实话,登时彷徨无主道:“这便如何是好?”
“袁侨”心中偷笑,表面上却焦急道:“这支军队的弓弩这么强大,我们的城头根本没有能力弓箭压制他们的攻城,只怕官渡守不了多少时候。”
张励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要知道在这冷武器时代,守城用的远距离武器是必不可少的,那就需要有士兵可以站在城头向城外射击,即便是对已经爬城的敌人向下投掷滚木擂石,那也需要己方的人占据城头才可以。
可是眼前的青州军得连弩完全可以用射击压制城头,这其实就等于丢失了这种城市的一半。若不是己方人数占优,只怕张励马上就要选择弃城逃跑了。
史阿等人看他的样子无不暗暗偷笑,虽然“损益连弩”威力巨大,但是“损益连弩”的射程却没有一般的弓箭那么远,所以根本无法压制城头。
“袁侨”等人这么说当然是危言耸听,目的当然是令张励惊慌失措下出昏招。
看着张力的样子,史阿沉声道:“为今之计,最好是派人到各个其他城市求援,刚才在河边张邈大人已经这么做了,可是那么做别的城市未必会派来援兵,现在说明官渡岌岌可危的情况,其他城市的将领一定会派来援兵。毕竟对方虽然攻击力强,但是他们的人数很少,我们不管怎么说还有一万人,他们虽然能攻的破城墙,但是也不可能四面围攻。我们正好派人出城求援。至于城中,对方的军队明显已经全在北城墙了,我们把大部分军队调到这里以备万一。”
张励连连点头道:“这是个办法。”
“袁侨”又急声道:“可是这么做不过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以那些青州军手中的强弩的威力,援军还没有到,官渡就被攻破了。”
张励此时头脑已经不好使了,急得满头大汗。
史阿沉声道:“青州军此来,人数不多,明显不是为了攻城,而是为了甄宓小姐,为今之计,我们必须马上送甄宓小姐出城,这样就可以分散青州军的注意力,他们就回转头追赶,官渡自然无忧。”
张励点了点头,皱着眉道:“可是这么做甄宓小姐会很危险的。”
史阿摇头道:“这个倒不会,因为这群青州军中没有骑兵,我们只要乘马送甄宓小姐,一定没有问题的。”
张励恍然道:“原来如此。”
史阿又道:“为了迷惑青州军,我们不妨派出一小支军队从西门出城,作出带着甄宓小姐直奔中牟的架势,然后打开东门,送甄宓小姐到陈留。”
张励茫然不知死之将至,一拍大腿道:“此计大妙!”
史阿向“袁侨”一打眼色,便向张力告辞,下城去了。
张励看看青州军对完全在北门这面,便把城中的大部分军队都调到北面城墙集结。
史阿下了城墙,对“袁侨”沉声道:“待会儿打开东门后,你便带着甄宓小姐乘马先向东走,等到我军从西门进城后,你们便掉头向北面前进,一直到官渡河边,那里我们还有三百名特种精英在河边接应,你们要把甄宓小姐安全地送回去,明白吗?”
那“袁侨”点了点头,随后带了二十个特种精英,连同袁建和甄付一起赶往南门,到了南门,打开城门后,便扬长而去。
而在这边,史阿带着剩下的八十名特种精英来到了西门,对守着城门的士兵喝道:“给本将军开门!”
这些士兵已经接到了张力的军令,知道这队人马要在西门佯装送甄宓出城,哪里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
史阿见时机已到,一摆手,身后的特种精英突然抽出斩马刀疯狂的向敌人砍去。
西面的城墙因为张力的调动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了,把守城门的人就更少了。
此时特种精英突然出手,当然没有办法抵抗了。
史阿亲自带领八十名特种精英死守住城门,剩下的二十名特种精英则飞奔出城门引领在北城外的两千名特种精英从西门入城。
张励此时还没有得到消息,却看见城外的青州大军突然掉转方向,开往西门,还以为青州军中计了,要到西门去追赶甄宓,不由得大喜过望。
就在这时,却有人惊声道:“怎么回事?袁侨他们怎么没有带甄宓小姐逃亡陈留,反而向北跑?那里不是青州军的控制区域吗?”
张励闻言望去,果然看见“袁侨”带着那二十几个人向北面逃去,不由得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一名把守西门的士兵连滚带爬地跑上了北城墙,上气不接下气道:“将军,不好了,西门失守了!”
张励闻言大骇,一把拽起那名士兵,大喝道:“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只听见无数的声音从西面传来:“城破了!城破了!青州军进城了!”
霎那间,张励身边的人无不惊慌失措,惊作一团。
官渡城全面失控。
张励茫然看向四方,心中冒出四个字来:大势已去!
第七章陈留(七)
特种精英入城!
史阿手中一柄长剑一马当先,领着那入城的两千特种精英开始扫荡官渡城里的敌军。
官渡城里的敌军根本就全无战心,唯有四散奔逃。
此时,特种精英只占有西门,所以官渡的守军并不是没有退路,故此,特种精英才一入城,官渡的守军很多没有抵抗便打开各个城门开始逃跑。
不过这正和特种精英的心意,本来士兵就不多,即便是俘虏了士兵也无力管理,只要占据官渡,坚持两天便算是完成任务。
只杀不留!
这是特种精英们接到的命令。
史阿则成了所有官渡士兵的噩梦,所到之处,袁术的士兵无不浴血倒地。不管是长短武器又或者是弓弩,史阿手中的那柄长剑可刚可柔,变幻不定,不管敌人的武器从哪里袭来,最后的命运都是被史阿击落在地,虎口震裂,然后脖项处一凉,双眼一黑,倒地身亡。
史阿对袁术士兵的精神打击十分巨大。
他们惊恐地发现,没有人可以阻挡史阿片刻,那柄长剑犹如毒蛇出洞般的毒辣准确,他的落点永远是咽喉!
恐慌好像传染病,把城中那唯一的一点抵抗的念头完全扑灭了。
在逃命的洪流中,史阿一眼便看见了正从城墙上下来的张励,眼中亮起光芒,手中长剑一摆,登时杀出一条血路来。
张励正惊慌失措地登上自己的战马,不想迎头撞上了史阿,眼中冒火,咬牙道:“没想到袁氏家族还出了你这等叛徒,居然帮助青州军打开城门!我定会回去向圣上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
史阿淡然道:“谁说过我是袁氏家族的人?我的名字叫史阿!”
张励闻言大惊失色,还未叫出声来的时候,只见眼前光芒一闪,再看时,才骇然发现自己战马的脖项已经身首异处了。
战马颓然倒下,张励被掀翻在马下,还未来得及站起,一柄长剑已经指在了他的喉咙处。
张励身边的亲兵才要上前营救,却被随后跟上的特种精英一阵弩箭射的四散奔逃。
张励狠狠的瞪着史阿,咬牙切齿道:“你们不过才两千人,又是用阴谋诡计骗开的城门,哼!我看你们能在这里坚持多长的时间!”
史阿淡然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是各地援兵会来此的话,我们正是求之不得呢!”
张励愕然。
官渡转眼间便落到了青州军的手中。
从官渡逃跑的士兵连头都不敢回,有的直奔中牟,有的跑到了长社,而大部分,则回到了陈留,向张勋和陈宫报信去了。
此一战,不但抓住了张邈和张励,更抓住了许多世家大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有了这些人,那些兖州的世家大族再休想玩出花样来。
张励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