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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纷纷摇头,均觉得李典的这个说法十分荒诞,乐进在一旁皱眉道:“李典,你莫要说笑,荆州现在实力强大,刘表当日单枪匹马就可以占有荆州,内平宗贼,外诛孙坚,现在荆州动则带甲数十万,孙策何来资格攻打荆州?”众人纷纷点头。
曹操含笑不语,看向荀彧,荀彧哈哈笑道:“李典将军说得没错,孙策现在最好的出路就是攻打荆州。”众人大感错愕。
荀彧笑道:“我知道你们为何觉得奇怪,若是换作往日,荆州实在不是孙策所能打得下,但是现在荆州危机重重,孙策大有机会。”
众人还是不明所以,荀彧看向曹操,曹操却望向司州河东郡的方向,悠然道:“你们谁能告诉我太史子义现在到底在哪里?”
典韦最“关心”太史慈,闻言出声道:“主上,太史慈现在不是在荆州吗?”
曹操哈哈一笑道:“那赵云到底在哪里呢?难道真的是在长安附近寻找太史子义和当今圣上吗?那岂非是大材小用?”
众人如坠雾中,不懂得曹操莫名其妙突然扯上赵云干什么。荀彧却明白曹操的意思,对曹操叹息道:“可惜我们没有办法和刘表取得联系,否则我们和刘表联手定可叫孙策死无葬身之地。”曹操却叹道:“若是这么做,只怕对我们更加不利。从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看,孙策控制江东总比刘表控制江东要好得多。”
荀彧微一思索,马上对曹操佩服道:“还是主上深谋远虑!若是刘表两线作战的话,即便能够杀死孙策,他也会败在青州军的手下,刘表一败,荆州就是青州军的囊中之物,与其便宜了青州和太史慈,倒不如便宜了孙策。若是孙策占有了荆州,在未来,我们只还有一个强大的帮手。”曹操缓缓点头,一脸凝重的样子。曹操和荀彧同样不相信太史慈会亡命荆州,这只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
荀彧又叹了口气道:“若非因为青州军实在是难惹,真的很想把我们对太史慈的去向的猜测告诉别人。”
曹操摇头道:“这样做只会给我们惹麻烦,即便我们猜对了太史慈的去向又如何?说出来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
身旁的众人却更加奇怪,按照荀彧的说法,似乎荆州的刘表马上就会和青州军作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难道是再说河东郡的于禁大军和张允大军交手吗?青州的军队不去攻击袁术,为什么反而要去攻击跟自己没有任何恩怨的荆州军?难道青州方面已经得到了太史慈在荆州被人追杀的消息?
要知道,现在人人欲除太史慈而后快,曹操虽然不打算参与这件事情,但是也在作壁上观,现在所有的诸侯名义上都在说帮忙寻找太史慈,但是却在暗地里封锁回青州的所有道路,更派出杀手到处追杀太史慈。如果这事情被青州军知道的话,去攻打荆州也是很有可能的。
若是如此,倒真的不如要孙策取得荆州更好,只是孙策真的有那么大的胃口吗?
荀彧看看仍然难以相信的表情,呵呵一笑,胸有成竹道:“何况,荆州本身亦是危机重重,刘表美其名曰刺史,但他对整个荆州的局势到底能控制多少?那些地方势力哪有一个真心归顺的?这些都将是孙策的机会。哈。刘表原本打得好算盘,出兵北上,明其名曰对付青州军,其实不过是为了博取名声,用来日后震慑荆州各地的诸侯罢了,可是现在确实骑虎难下,他又哪里想得到青州军这般善战,更不会知道太史慈从未消失,眼前不过是太史慈在制造日后吞并荆州的借口罢了,可笑刘表,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众人恍然,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更被荀彧的强大分析所慑服。
原来这些年的默默发展并非是无所作为啊!众人立刻为之精神一振,更觉前途光明了许多。
曹操呵呵一笑,得意洋洋道:“太史慈的道路就是我们最好的榜样,这里,只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哼,天下方乱,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下他们一跳呢,只怕到那时已追回莫及。”
荀彧抱拳道:“主上深谋远虑,徐州和长安……”
曹操身手阻止道:“不必多言,我心里自然有数。”
众人面面相觑,虽不知道两个人打得哑谜,却信心大增。
曹操和荀彧看着眼前众人的模样,再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一脸期待的看向孙策大营,想象着雄踞江东的远大未来。
可惜一心想着荆州的太史慈没有听到这些话语……
不出荀彧和曹操所料,在不久之后,孙策大军开始向后撤退,只是严守秦淮河西面的各座城市,不再与曹操军交战。
于是,一直处于交战状态的曹操军和孙策军达成了某种默契,以秦淮河两岸为分界,各行其是,互不相干,外人不明所以,只有身在军内的双方才知道,一个要取江东,一个要占荆州,江南的两大诸侯就此渐渐形成……
一直到此时,除了太史慈这后来人和曹操这不世枭雄看出了孙策的难缠外,其余的人还没有一个注意到正在不断壮大中的孙策,这其中当然包括正在暗中扩张势力的袁绍,更何况,一封来自辽东的信件更加令他欣喜:太史慈的母亲已经被袁霸和袁徽带到了辽东。
而接到这个消息的人还包括已经和高顺大军和张燕大军会合的太史慈。
太史慈接到这封信件的时候,才到高顺大营不久。
看着眼中射出奇光的太史慈,高顺关切地问道:“主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太史慈把信件交给高顺,后者看完之后一样的喜形于色。
高顺把信件放在桌几上,对太史慈兴奋道:“主上,如此一来,幽州的问题可以解决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心中却道:也许李仙儿等人的行动乃是历史上最早的斩首行动了。不过太史慈并不关心这件事情,对高顺道:“其实幽州的事情并非仅仅公孙瓒和刘虞之间的恩怨那么简单。若是想要除掉两人的话,鲁肃一个人就可以了,哪里会像现在一般大费周章,还要令李仙儿等人深入险地?”
高顺闻言大奇,对太史慈道:“我一直以为主上有此奇谋乃是为了迷惑袁绍这般简单,原来还有其他的原因?”
太史慈皱眉道:“公孙瓒的确是飞扬跋扈,但是有一件事情对我大汉有功,那就是抵御外寇的入侵,在幽州的边境没有一个人不畏惧公孙瓒的威名,甚至把他的名字画在箭靶子上,作为练习之用,那些草原民族的的小孩儿更是闻其名而止夜啼,故此,公孙瓒乃是我大汉的光荣,不过公孙瓒野心极大,而且刚愎自用,任其壮大,又会霍乱北方,不如除之。”
高顺点了点头道:“不过主上也说了,那要等到公孙瓒和刘虞打得两败俱伤之时再说。”
太史慈默然半晌,才对高顺道:“这正是我一直等待的,其实刘虞治理地方的能力不错,为人有没有野心,由他当幽州刺史,我实在应该放心得很。”
高顺点头道:“这也正是属下感到奇怪的事情,若是换作别人,属下定要说他野心勃勃……”
太史慈摇头道:“若是说我对幽州没有野心那就是骗人了,但我却有更重要的理由要把幽州拿到手中。”
高顺看向太史慈,太史慈沉声道:“刘虞最令我不满的地方是对外族的暧昧不清的态度。”
高顺沉默下来,知道太史慈说的乃是实情,实际上,刘虞的刺史府中就有很多的外族人担任要职。
太史慈叹道:“我不是说刘虞这么做没有半点道理,实际上以现在大汉这种局面,刘虞的政策对稳定我大汉的边关有很重要的作用,甚至超过公孙瓒对外族人的那种心理威慑,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刘虞活着的时候自然可以控制局面,但是刘虞死后呢?这事情想一想就令人担心。”
高顺默然,太史慈皱着眉头道:“可惜我们却没有办法说服刘虞对外族人举起屠刀,不但刘虞没有那个实力,而且刘虞乃是深受儒家学说熏陶的文人,不但深信‘兵者不祥也,圣人非不得已而为之’的教诲,而且始终认为我大汉实在没有必要和这些蛮夷民族斤斤计较。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要对付刘虞。”
高顺笑道:“刘虞是谦谦君子嘛!讲究的是以德服人。”
太史慈冷哼道:“跟外族人讲道理?实在是对牛弹琴,他们知道‘德’为何物?”
高顺摇头道:“主上这话说得有欠妥当,主上的新‘五德终始说’明明在说天下万事万物都在五德之内。”
太史慈没有想到,高顺这不大看书的武夫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不由得有点发愣,同时心中欢喜:若是连高顺都对新“五德终始说”留上了心,那自己的学说可以说是彻底的影响了这个时代。
高顺见太史慈没有出声,便继续说了下去道:“按照主上学说的解释,刘虞乃是火德之人,而外族蛮夷逐草而居,当属于木德之人,由此可知,刘虞这般作也并非没有道理。”
太史慈闻言,面色凝重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新‘五德终始说’居然可以反过头来为刘虞的行为作辩解,这实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而高顺的话也提醒了太史慈早就应该注意的事情:那即是说新“五德终始说”虽然完美,但是却是以种谁都可以利用的学说,新“五德终始说”虽然为自己找到了称帝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却同样适用于有志于天下的人。
新“五德终始说”虽然使得大汉皇室的尊严荡然无存,但却也使得天下大乱起来,现在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若是将来不能给一个强大的未来,那自己便是埋下战乱的千古罪人。
新“五德终始说”使得所有世家大族全部肆无忌惮起来,将来若是自己失败,那还是小事,可是天下的世家大族都拿新“五德终始说”做争霸天下的借口,说自己是配五德的君子,进而导致比历史上的三国魏晋南北朝更加混乱的局面,那自己就是最莫大焉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点在袁术称帝,说自己是配五德的君子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察觉到的。
看来自己以后要更加的谨慎才行。
想到这里,太史慈随口对高顺说道:“那怎么相同?虽然外族人的木德,受制于我大汉火德,但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不除根,我大汉的边疆哪有真正的宁日?”
高顺身躯一震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主上这句话说得极有道理!日后我便用这句话来回答那些不支持主上征讨外族的书呆子!哼,主上说得对,单单*火德怎可能还我大汉边疆的太平?还是看我们这些金德之人为主上斩草除根!”
太史慈却在苦笑:这个新“五德终始说”越来越夸张了,自己只不过引用了一句诗歌、一个成语,怎么也符合“五德终始”来?
第二章兖州(一)
太史慈在那里苦笑,高顺却没有注意到,只是对太史慈兴奋道:“属下懂了,原来五德终始仅仅是一种常态,但是到了具体的环境还要因敌制宜。所谓相生相克,千变万化,就是这个道理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想起一事,笑道:“还记得当年在洛阳,幼安兄第一次提出新‘五德终始说’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个道理,他说都说水火不相容,但是若有金德辅助,那就是蒸蒸日上。”
高顺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幼安先生的比喻很生动,说火德操纵金德可以使得水德得到壮大,就好像在火堆上架起一个铁锅烧水一般。”
太史慈笑道:“所以说五德乃是平等的,只有分工不同,地位不同,但是却并不分贵贱,只要方法得当,那就是一荣俱荣,若是彼此视对方为仇敌,那就是一损俱损。故此上天有好生之德是次要的,关键在于我们这些在五德之之内的人怎么作。”
高顺笑道:“这个我知道,这就是主上在青州五德院的课本中提倡的‘双赢’的理论。主上之才,当世无双。”
太史慈心叫惭愧,叹了口气道:“其实新‘五德终始说’也不过是一种理论而已,若是没有实用价值,早晚会消亡的,最怕的就是被人歪曲。”
高顺点了点头道:“就像主上所说,将来我们若是对付刘虞的话,人家一定会拿我们的新‘五德终始说’反驳我们的,不过幸好主上点醒,才令属下恍然大悟,看来对着这些草原民族就应该把他们赶出草原,让他们没有放马牧羊的地方。不过这草原无边无际,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可大获全胜。”
太史慈沉声道:“这些事情我们先不说,但我已经决定在子龙回来后便让他来主持对外族的讨伐战争,那将是一段十分漫长的岁月。而且单*出动军队的方法是不够的,我们还要向北方移民,这才是彻底的解决办法。”
高顺一愕,说不出话来,他当然不明白这其中的重要意义……
太史慈又转过头来,看向大海的方向,沉声道:“还是那句话,五德终始没有错误,但是不要把敌人也放到我大汉的五德终始之中才是,就好像草原民族虽然属于木德我们尚要斩草除根一般,我们莫要让那大海上的敌人乘着汹涌的波涛而来,用滔天的洪水灭了我大汉的火德!”
高顺皱着眉头疑问道:“大海上的敌人?”
他当然不知道太史慈指的是后世西方殖民者的侵入。他更不知道就因为今天两个人的谈话,让太史慈下定决心今趟回去后要大力发展水军。
高顺凝神想了一会儿便放弃了,他和太史慈相处这么多年,早知道自己的这位主上每多惊人之语,常常令人云山雾罩不明所以,在青州,只有管宁和郭嘉等数人能够听明白太史慈的意思。
想起赵云,高顺对太史慈道:“对了主上,不知道子龙在荆州怎麽样了。”
太史慈笑道:“子龙文武双全,为人机警,武功又不在我之下,即便是对上吕布,若是他想要蓄意逃走的话,我看吕布也拦不住他,不过若是碰上了荆州的黄忠,子龙会有一些麻烦。“
高顺都未听说过黄忠的名字,也没有放在心上,对太史慈:“主上,子龙对军事有一种天生的悟性,我看将来会远胜于我。”
太史慈想起赵云那有如大底般无边无际、又不失群山巍峨、令人高山仰制的枪法点头道:“抢如其人,只看子龙的枪法就可知道子龙将会为我守土开疆。前途不可限量,到那时,即便是战国时代的王翦和李牧都远不如他。”
高顺完全同意的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向往的神色。
太史慈看着高顺,心中赞叹:这就是高顺!永远公允地评论其他人的沙场智者,一辈子宠辱不惊,对于赵云这小字辈如此的推崇,若是换成别人,只怕根本做不到。
高顺哪里知道太史慈在想什么?因为说起幽州的事情,又想起一件事情,对太史慈道:“对了主上,甄氏家族的事情您已经知道了吧?”
太史慈冷哼道:“这个我自然晓得,不过这事情和甄氏家族实在没有太大关系,谁家都会出现那么一两个不肖子孙,若是说难过,我想我那岳丈刘方老爷子现在比张夫人还难过吧?”
高顺点了点头,刘岱勾结袁绍的事情现在在青州的高层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刘方本来就已经得了重病,现在又因为刘岱的事情更是卧床不起。
太史慈却想起了自己的刘璇,这时候还不知道怎样的皱眉不展呢,不由的叹了口气,勉强抛开这些烦心事,对高顺笑道:“袁术方面的人自以为天衣无缝,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甄宓带到豫州去,却懵然不知一切全在我们的掌握中,若不是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