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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王允会知道虞翻可在三招内击败公孙瓒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王允这么阴险,竟然会暗中勾结袁绍,看来袁绍也和曹操一样,乃是王允利用的对象。太史慈更心中凛然:有王允在,袁绍的人到底会不会来长安呢?
想一想,更觉得此事大有可能。
这时,又听见刘虞沉声道:“不过幸好这虞翻仍有弱点,那就是天性好色,没看见这小子看着女儿你目不转睛的模样?真令人嫉妒。”说着说着,又是对惜柔一番轻薄。
惜柔娇喘细细下,娇吟道:“干爹,女儿有点怕,这个虞翻似乎不大好对付。”
王允嘿嘿笑道:“只要你把处子之身献给你,还怕这虞翻不听你的吗?而且这虞翻必非池中之物,日后必定飞黄达,有此人在青州军中为我说话,对老夫十分有利。而且也是为惜柔你找了一个好归宿,明白吗?”
惜柔喘息道:“为了干爹,惜柔在所不惜。日后若是可再见到干爹,定要把自己的身体献上,到那时干爹不可再推托了。”
王允淫笑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干爹我现在就已经是欲火焚身呢!”
惜柔一呆,马上跪了下来,把自己的头伏在了王允的双腿间。
太史慈哪还不明白惜柔在干什么?心中一阵恶心,又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连忙从房上下来,回前厅去也。
才一回到前厅,太史慈就看见了徐庶正和一群文士谈笑风生。
徐庶眼尖,一眼看见太史慈回来,连忙告了一声罪,便向太史慈走来。
太史慈把他拉到一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盘告诉了徐庶,就连王允和惜柔的关系也不例外,听得徐庶眼中精光四射,一脸的震撼。
太史慈拍了一下徐庶,笑道:“不过没有关系,现在这些事情都对我们有利,唯一令我担心的事情是,王允这人暗中勾结了这许多人,我们接走皇上的难度大大增高了。”
徐庶当然明白太史慈的意思,事情的确如此,王允有如此多的合作者,所以可以肯定,只要刺杀董卓一旦成功,那么王允就会把皇帝妥善的保护起来,不给任何人接近的机会。而以王允现在现露出来的实力,他绝对可以做到这一点。
而且现在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弄清楚,那即是王允和杨彪到底有没有联手,若是联手的话,形势将对太史慈更为不利。
现在唯一有利的事情就是有史阿作内应。
忽然间,太史慈觉得自己在长安优势尽失,要带走汉献帝变成了一件遥遥无期的事情。
想到这里,太史慈和徐庶两人心情大坏。
太史慈叹了一口气,向徐庶问道:“对了,元直,今晚参加宴会的人都有哪些人?”
徐庶才待回答,却听得钟鼓声响起,原来开席的时间到了,太史慈和徐庶便停止了说话,向大厅内走去。
待走进大厅时,王允精神抖擞地走了进来,满面红光,神采飞扬,见人便呵呵大笑,那容光焕发的模样使得王允整个人年轻了。
太史慈和徐庶对望一眼,自然知道那是惜柔的原因,便笑着迎上前去,和众人一起向王允打招呼。
一翻喧闹后,众人纷纷落座。
太史慈扫了一圈,发现今天来的宾客不少。
鲍信的到来当然是理所当然的,那个一直十分低调的荀彧此时正坐在鲍信的边上,闭目养神,当然曹操是不会来的,毕竟外形过于突出,当鲍信看见太史慈时,向太史慈打了一个眼色。
太史慈的心中却有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王允和鲍信还有自己都掌握着一些叫对方知道了会惊骇欲绝的秘密。
王允不知道自己是太史慈,而鲍信却不知道太史慈已经知道曹操此行目的。这局面实在是有点乱。
张绣和张济这在王允计划中的叔侄两人当然也在场。看来王允今晚就会找机会向两人下手。
有点意料之外的乃是吕布,没有想到受了伤的吕布也会来此,显然王允在今晚也要对吕布下手。
太尉杨彪却没有来,叫太史慈对两人的关系更加讳莫如深起来。
李傕郭汜两人当然也在场,而贾诩这在一般人眼中是的失意者当然也到场了。
刘备和张任当然也在场,只是明显受到冷淡,不过这两人城府极深,没有漏出丝毫的不悦,不知为何,曹豹和陈登今晚没有来。
剩下的就是一群不相干的人了。
正在观察间,王允却举起了酒杯,敬了众人一杯酒,说明自己要招待各地使者的来意。
然后举起酒来,王允看向吕布,呵呵笑道:“温侯,这杯酒老夫为你压惊。”
看着演技绝佳的王允,太史慈知道:长安的连番好戏终于上演了。
……(本卷结束) ……
第二部第三卷
第一章挑拨
王允的话才一出口,太史慈便知道王允要对吕布下手。转过头来看看王允的盟友鲍信,却见鲍信并没有侧耳倾听王允和吕布两人的谈话,却把身子*向了那一直闭目养神荀彧,而荀彧此时眼中目光闪烁,正在鲍信耳边低语,不知在说什么,听得鲍信连连点头。
果然,只见吕布先是一愕,随即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不过太史慈知道,这不耐烦其实并非针对王允,而是董卓。王允早就知道吕布乃是心胸狭窄之辈,根本经不起自己的挑拨。
王允见到吕布脸上的神色,心中暗喜,表面上却道:“温侯,莫要怪老夫多嘴,你与丞相乃是父子,父子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吗?难道非要弄得翻脸的地步?”
太史慈闻言暗暗叫绝,王允这番话表面上听是在安慰劝解吕布,但是却是其实在进一步挑动吕布对董卓的不满,这番话只会令吕布再一次想到自己所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太史慈观察吕布,发现吕布的神情更加不悦,心中暗呼厉害。
不过吕布终是非常人,在这种场合当然不可能发火,只是勉强的举起杯来,和王允对饮了一杯。
在一旁的鲍信此时却笑道:“温侯,王允大人说得对,人生在世,难免会遭到别人的误会,就拿我那老朋友曹孟德来说吧,当年的确是要把七星宝刀献给丞相,结果却因为温侯你的突然进屋,把孟德吓了一跳,神色难免慌张,又见温侯你的面色不善,就知道温侯你误会了,这才连夜逃跑,又哪里是什么行刺丞相呢?时候孟德也十分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逃跑,因为这件事情明明能解释清楚的,丞相是明白人,自然能明了事情的是非曲直。”
太史词和徐庶对望了一眼,同时看出对方眼中的骇然之色:这个鲍信好厉害的言词!鲍信何时变得如此厉害?
这哪里是在安慰吕布,这分明是在提醒吕布,董卓很难真的原谅他,早晚会收拾他,更绝的事情是把曹操当年行刺董卓的事情说出来,给吕布这当事人听,那无疑是在唤起吕布的杀机。当年董卓对曹操十分的信任,所以曹操才有机会*近董卓,并且行刺董卓,可惜却因为吕布的原因而功败垂成;现在吕布乃是董卓身边的最亲近的人,若是想要刺杀董卓实在是比曹操要方便得多,而且机会大把有的是。
而这番话最狠毒处莫过于说出来的时机,现在正是吕布对董卓不满的时候,这番话说出来只会令吕布心中更加懊恼,为何当初自己那么多事,破坏了曹操的行动,否则哪里会有现在董卓怀疑不信任,乃至要除掉他的事情发生?
果然,吕布的眼中闪过一丝后悔,这次十分主动地倒满酒,向鲍信朗声道:“鲍信大人,吕布当年孟浪,错怪了孟德兄,可惜孟德兄不在这里,唯有敬鲍信大人一杯,希望鲍信大人带话给孟德兄,说吕布向他赔不是了。”鲍信呵呵一笑,和吕布欣然对饮。
太史慈看向王允,却见王允对着鲍信微微点头,显然是对鲍信的表现十分满意,鲍信却把眼光放在了身边的荀彧身上,眼中露出赞叹之意。太史慈恍然大悟,刚才那番言语乃是出自荀彧的手笔,想一想,这才正常,鲍信虽然是智谋之士,但是如此天马行空的计策绝非是他所能想得出来的。若是出自荀彧的脑袋,则一点都不奇怪。
而且可以肯定,这计策乃是荀彧随机应变制定的,刚才他和鲍信耳语,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这几人在这里各动心机,其余人哪里知道?不过太史慈却知道这些人的这些心机很难瞒过一个人,那就是贾诩。转过头看看贾诩,却见贾诩的眼睛落在了荀彧的身上,不露丝毫异样,但是太史慈却知道贾诩看穿了眼前的一切。
想到这里,太史慈不由得有点头痛,这个贾诩会否把这事情告诉给董卓知道呢?以贾诩的智商肯定可以看出王允的整个布局了。
徐庶却猜出了太史慈的心思,对太史慈低声道:“主上放心,贾诩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董卓的。”
太史慈看向徐庶,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肯定,要知道这可是一个贾诩赢得董卓绝对信任、打击李儒的绝好机会。徐庶笑道:“首先是时间上来不及,我刚才早就问了,王允今晚的宴会的名义之一就是送李傕郭汜出长安,他们明天一早就启程。否则则能请到受伤的吕布和张济叔侄?更何况今天晚上这场宴会一定会进行到很晚,要知李傕和郭汜乃是十分爱热闹之人,他们肯定会喝到很晚。然后才回去准备出发。”
太史慈闻言点头,徐庶说的对,看来贾诩的确没有机会向董卓汇报这事情了。
徐庶低低笑道:“再说董卓新得了曹玲,爱不释手,恨不得死在曹玲的身上,现在只怕正和曹玲颠鸾倒凤呢,哪里有时间去理会贾诩?更何况,现在董卓身边都是李儒的人,贾诩如何见到董卓?即便时见到了,董卓会否信他都是一回事。否则王允岂会放心大胆的当这贾诩的面施展计策?王允这老狐狸分明就是看穿了贾诩是什么样的人。”
太史慈惊异地看着徐庶,第一次亲身发现徐庶的过人之处,就这番见识,决不再荀彧之下。
徐庶又道:“最后就是贾诩的为人决定了他不会去做这种事情,一方面这事情难度太大全无把握,另外一方面贾诩知道自己没有把整个事情弄明白,所以他绝不会轻易发言。而且贾诩并不在乎别人的死活,这件事情摆在面前,贾诩只在思考会跟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
顿了一顿又道:“主上难道不觉得贾诩突然离开长安的事情有些奇怪吗?这事情一定是李儒搞出来的,李儒肯定会对董卓说,要不是贾诩的原因,吕布和曹玲就没有接近的机会,就是曹玲向吕布敬酒的事情才弄出了这许多的麻烦。”太史慈听得心中一震:这话很有道理。
太史慈低声笑道:“元直言之有理。”徐庶着才发现太史慈眼中对自己的赞赏之意,当下一笑,并不放在心上,看得太史慈心中一赞。
这时,宴会的场面开始热闹起来,因为王允向李傕郭汜敬酒,这两个人生性粗鲁,稍微一沾点酒就会放肆起来,看得不少人皱眉不已。
张济和张绣两人和贾诩情感极深,也许贾诩对这两人没有真感情,但是张济和张绣是绝对舍不得贾诩走的,故此两人对贾诩频频敬酒。
这一轮酒后,王允借着贾诩的远离长安的话题,向张济和张绣敬了杯酒,然后笑道:“张济大人,差点忘了,贱内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到过尊夫人了,十分想念,希望请尊夫人到寒舍作客,未知可否?”
张济不疑有他,呵呵笑道:“王允大人太过客气了,她们两人本就情同姐妹,更是时常来往,哪天叫他过府都是一样。”
王允心中大喜,表面上却一拍脑袋笑道:“老夫糊涂了,还以为她们娘们儿间见面要和我们一样先下请帖呢!”
王允这番话登时引得在场人无不大笑,李傕和郭汜更是连连说了几句淫秽不堪之言,用以证明男女之间的不同,听得人人掩耳。
在这场合里,一直和众人格格不入的就是冷眼旁观的刘备和张任了,他们两人独自组成一个小,亲密交谈不时微笑,全不理别人。
李傕和郭汜两人素来豪饮,很少醉酒,因此连连劝酒下,弄得不少人喝得满面通红,爬伏在桌子上,死活再也不肯喝了。到了最后,众人纷纷告辞,只剩下几人在陪着李傕和郭汜。
太史慈当然装作醉酒,便要和真正喝醉了的徐庶回蔡府,王允见两人东倒西歪,生怕他们有事,正要叫人把他们送回去,却见鲍信站起身来,说是要送两人回去。王允看了一眼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太史慈,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而太史慈则心知肚明鲍信有话对自己说。不过要不是看在自己已经醉成这个样子的份上,那个王允说不准会怀疑鲍信现在的企图呢!早就知道这双方并非推心置腹。
鲍信和荀彧把太史慈两人扶到车上,然后这两人也上了车。才上车,鲍信就一拍太史慈的肚子,笑骂道:“子义莫要再装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这才坐正了身子,看向鲍信笑道:“早就知道瞒不过你。”鲍信笑道:“这个当然,当年在临淄时,子义可是千杯不醉,今天这点酒又算得了什么?”在一旁的荀彧却接过口来道:“我虽不知道太史大人的酒量,但是却知道鲍信大人和太史大人有话说,所以才会知道太史大人是在装醉,不过李傕郭汜这两人的确是令人心生厌烦,换了任何人都会学太史大人逃跑的。”
太史慈看了荀彧一眼,发现了荀彧的一个特点,那就是特别擅长于用词语打动别人,刚才吕布的事情就是一个明证,现在和自己说的这番话又是如此,自己和荀彧原本只说过几句话,而且当时由于是在长安城门处,因为有李肃在一旁,所以两人仅仅是限于一般交谈罢了。
现在这个荀彧却可如此自然的和自己搭上腔,就好像两人已经认识了好久一般,自然会消除两者之间的陌生感,在这种情况下,是最容易套出话来的。要知道荀彧本就是陌生人,有他在场,太史慈将会有许多话说不出口来,荀彧现在这么做正是在消除两人间的隔阂。
想到这里,太史慈心中一动,自己何不散播一些假消息呢?故此亲热地对荀彧说道:“荀彧先生真是智者,居然一下子就猜出我是在装醉,若是换了鲍信兄这等深知我习惯的人也就罢了,偏偏荀谌先生也猜了出来,真的不比你家族中的荀谌先生差呢。”
荀彧闻言微笑,显然是因为自己和太史慈套近乎成功而高兴。鲍信也笑着看了荀彧一眼,显然对其过人的才智深表佩服。
太史慈看了看正在呼呼大睡的徐庶,心知今天只能*自己应付着两人了。正想着,鲍信对太史慈道:“子义,自从你上次和孟德说过你在半途中被人袭击的事情后,孟德就在暗中一直调查这件事情,最后发现,这事情有可能是张绣做的。”
太史慈心中大奇,张绣袭击自己?根本没有理由。这个鲍信到底想要干什么?荀彧见太史慈一脸疑问的样子,连忙对太史慈道:“太史将军不必怀疑。其实这事情不是张绣想要针对将军,而是张绣在泄私愤而已。”顿了一顿道:“将军知道长安关于董卓和张济的夫人邹氏的谣言吧?”见太史慈点头,便又道:“虽然我们不知道真假,但是张绣和邹氏之间的事情却是真的,因此才会对这谣言愤怒异常,所以董卓和邹氏之间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可惜他却没有办法宣泄,所以便领兵外出,美其名曰是练兵,可是他到哪里练兵却没有人知道,一直到我们都来到长安后,这个张绣才现身,太史将军难道不觉得巧合吗?其实这道理很容易说通,那就是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