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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先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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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言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满天飘着白雪的夜晚,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影落寞的画面。

    往后,她都不会再回忆起他了。

    远处,时砚抿着唇,静静的候在原地,任由女人发泄。

    从一开始,他就提醒过她,在这个世界,她爱谁都可以,就是席琛不可以。

    那个时候,邵言一脸奇怪的问过他原因。

    他没有回答她。

    现在,她明白了。

    因为那个男人,这辈子无药可救了。

    ……

    席琛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客厅看到女人的身影。

    他脚下一滞,随后丢下钥匙,直接走上二楼。

    子衿在书房。

    她想着过两天就要和顾子默一起出差,想找两本书到时候在飞机上打发时间。

    正纠结着要带哪一本,突然有人自身后环住了她的身体,将她紧紧抱住。

    子衿微微一僵,闻到男人熟悉的气息后,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们走了吗?”

    “嗯。”

    席琛含糊,在她耳边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垂眸,视线落在了她手里的那本书上。

    那本书的名字,叫《从前慢》。

    他的眸子暗了暗,下一秒,大手覆上了她柔软的小手,翻开书页,轻诱着她:“小衿,念给我听。”

    男人湿热的呼吸扑洒在她敏感的耳朵,子衿忍不住一阵颤栗。

    她顺着他的视线垂眸望去,突然心头一动。

    安静的书房,缓缓响起了女人清脆温软的声音——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

    后面没念完的诗,全部淹没在了唇齿之中。

    席琛将女人手里的书抽走,然后将人抵在书架上,随之,密密麻麻的吻,动情的落下。

    唇齿相交,抵死纠缠。

    男人用力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子衿只觉心跳要到嗓子眼了。

    身后无路可退,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他炽热的吻。

    空气之中的温度逐渐上升。

    子衿被吻的晕头转向时,男人突然拦腰将她抱起,快步走向主卧。

    她撞上男人蕴含笑意的眸子,立马将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脖颈上,还轻咬了一下抱怨,鼻息间,皆是男人的气息。

    踏实温暖的气息。

    窗外暮色昏暗,室内缱绻着一片温情。

    很久很久,几番折磨之后,子衿软趴趴的靠在男人的怀抱里喘气。

    席琛听见她急促的呼吸,闷笑了几声,“体力这么差,明天开始晨跑去。”

    子衿见他饱食餍足后还敢取笑自己,重重打了他一下,骂道:“臭流氓。”

    嗯,臭流氓。

    最近似乎越听越顺耳了。

    席先生又笑了一下,眸子黑亮:“还有力气,不如再来一次?”

    尾音落下,子衿大惊,人却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她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这是要弄死她的节奏。

    子衿抵住他的胸膛,面子什么都不要了,连忙求饶:“席教授我错了。”

    嗯,臭流氓。

    最近似乎越听越顺耳了。

    席先生又笑了一下,眸子黑亮:“还有力气,不如再来一次?”

    尾音落下,子衿大惊,还没反应过来,人却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她望进男人深沉的眸子里,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这是要弄死她的节奏。

    子衿抵住他的胸膛,面子什么都不要了,连忙求饶:“席教授我错了。”

    “嗯?”

    席琛轻拧眉,唬着脸:“叫我什么?”

    子衿一愣,想都没想,立即改口:“琛啊琛我错了。”

    “……”

    男人表情不对,她心头一凉,又阴阳怪调的改口:“老公我错了?”

    “……”

    噢,男人的眼神好像更危险了。

    席琛深吸了一口气,要笑不笑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再嗲一次我听听,就放过你。”

    她一喜,立马叫道:“席琛哥哥~”

    话落,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到看男人身下某个部位正抵着她,蓄势待发。

    子衿:“……”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之后,又是一场磨人的欢愉。

    ……

    后半夜,子衿突然醒了过来,室内一片漆黑,身旁的男人已经入睡。

    她突然想起了邵言的话,她说席琛每次入睡前都要留一盏灯才能睡的安稳。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习惯呢?

    子衿在黑暗中睁着眼躺了会儿,然后爬起来,翻身把床头柜的台灯给打开了。

    暖色的灯光落在男人安静无害的睡颜上,子衿看了一会儿,动容,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还没来得及退回来,一直闭着眼的男人,缓慢的睁开了眼,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干坏事被抓包,子衿窘了窘,刚想解释,男人却突然问道:“为什么开灯?”

    子衿一顿,突然陷入了沉默。

    她要怎么说呢?

    想了想,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席琛,你怕黑是吗?”

    怕黑?

    不,他只是怕孤独而已。

    席琛起身把灯给摁灭了,然后顺手将女人拉回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两人沉默的拥抱在一起好久,男人喑哑的声音,才从黑暗中响起,他说:“小衿,有你在,我用不着它。”

    因为你就是我的光芒。

    有你在的岁月,哪里还会有什么黑暗呢。

    子衿听到男人落寞的声音,浑身一颤,下一秒,直接紧紧的回拥他,用沉默代替了言语。

    半响,她突然问道:“席琛,你喜欢我多久了?”

    ………题外话………辣么多字,夸我(☆▽☆)

113。卿自早醒侬自梦(三)() 
你喜欢我多久了。

    黑暗之中,子衿能明显的感受到,抱着她的男人的身体,僵了僵。

    喜欢多久了偿?

    席琛在想,应该是很久很久了撄。

    如果问他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自己也不知道。

    八年前在老旧泛黄的便利店门口,雨中相望,匆匆一瞥,他便认出了她。

    那之前,他就一直都在找寻她。

    而那之后,他开始不断地搜寻有关她的消息。

    知道她是宋家的掌上明珠,知道她偷偷暗恋某个人,知道她干了什么调皮的坏事……

    原本是揣着报恩的心理,可是一年又一年,他的心境也从刚开始的平静到动容再到怜惜,一点一点悄无声息的变化,打的他措手不及。

    那个时候,席衡延的身体没有现在好,他每天要兼顾学业又要管理公司应付那群董事。

    夜以继日,他连**的时间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时间去看她呢。

    而等他终于熬过了那段灰暗的时光匆匆赶回国的时候,沈睿程已经出现了。

    席琛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场景。

    正值深秋,路道两旁的桂花开得很漂亮,空气之中都是一股沁人的芬香。

    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躺着很多泛黄的落叶。

    他们就站在一棵郁郁葱葱的树木下,忘了周遭的环境,情难自禁,深情拥吻。

    因为身在豪门,从小,他就是在四面楚歌的环境下挣扎着成长,一路披荆斩棘,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

    还在读书的时候他便已经能从容应对那些心怀不轨的死对头。

    所有的人都在夸他年纪轻轻便有所作为,波澜不惊。

    可是没人知道,那一年,目睹那一幕,他离去的有些狼狈。

    回去之后,他便将那份刚刚萌生的情愫给掐断了,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学习,日夜颠倒,废寝忘食,比之前更加的疯狂。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斩断自己身后所有的退路。

    可是没有,他还是会忍不住的去关注她的消息。

    而当每次看到她和沈睿程站在一起笑意盈盈的画面,他都会无心工作,甚至十分暴躁。

    那段时间,时砚总说他变得很奇怪。

    问他为什么。

    他也总是回答不上来。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之所以变得奇怪,是因为她。

    他会因为她的一颦一笑跟着高兴,会因为她的一愁一忧跟着烦躁。

    渐渐的,他开始不安于现状。

    他想要靠近她,想要触碰她,想要拥抱她。

    很想很想。

    这些念头在脑袋里肆意疯狂的生长,吞噬着他的理智。

    再后来,宋家出事了。

    所有新闻报道都在夸大内幕,令她深陷火热。

    当时远在国外进行学术交流的他,在听到消息之后抛下一切回国。

    替她压下了那些胡编乱造的流言,也替她教训了那群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的记者。

    他原以为她会击溃。

    但是没有,她还是照常回学校上课,跟个没事的人儿一样。

    很多的人都说她无情无义,铁石心肠。

    可是那天深夜,他开着车跟在她的身后,亲眼目睹了她站在昏暗的街角痛哭得跟个小孩。

    她不是无情无义,她只不过是在死撑。

    也是从那晚,他开始步步为营,花了很长的时间精心策划一场重逢。

    只不过事与愿违,沈睿程和她分手之后,他便被强制性带到国外接受治疗。

    ……

    男人沉默了很久,子衿也没出声打破,她很有耐心的等着,有点小期待,有点小忐忑。

    她一直很想问这个问题。

    可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呢,因为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发现,席琛很了解她。

    他知道她对毛绒的东西过敏,他知道她睡前有看书的习惯,他知道她工作时不喜别人打扰,他知道她半夜喜欢胡乱踢被子。

    这些,她都未曾告诉过他。

    可是他就是知道。

    所以子衿在想,是不是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在关注她了。

    至于“很久”指的是多久,她也绞尽脑汁想过,但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方向。

    席琛说,他是在八年前就记住了她。

    总不会惦记了八年吧?

    子衿想了想,否决了这个结论,依男人的脾性,这种可能性很渺小。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了男人喑哑的声音,很低,很沉。

    他说:“好久了。”

    晃过神,子衿一顿,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半响,她抿抿唇,小心翼翼的问:“席琛,我曾伤害过你吗?”

    不然,为什么会有流露出那种患得患失的眼神呢?

    一阵沉默,席琛淡淡地嗯了一声,末了还补充了一句:“不是一点点。”

    子衿怔愣,满目迷茫。

    他又说:“所以你要好好的补偿我。”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透过昏暗的光线,盯着他,“怎么补偿?”

    席琛顺势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又将她搂紧怀里,嗓音很哑:“待在我身边。”

    子衿一怔,没有说话。

    她的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每跳一下,都令她十分心安。

    困意渐渐来袭,恍惚之中,她好像听见了男人俯身在她耳边呓语。

    他说了什么呢。

    子衿听见,他说,我会用余生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

    翌日早晨,天空还是那么明媚。

    子衿正埋首在电脑前工作,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然后砰的一声,不轻不重,又关上了。

    她一滞,停下工作,抬眸望去,

    就那样,直直的望进了男人阴沉的黑眸里。

    顾子默将百叶窗拉上,隔绝外面的喧嚣八卦,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女人的面前。

    漆黑犀利的眸子落在办公桌后面的她身上,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好似处于生气边缘,随时都会爆发一样。

    子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蹙眉:“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个顾子默,心情一天一个样,她都已经习惯了。

    “你这个死女人。”

    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子衿怔愣几秒,沉下脸:“大清早的,你是来找打的是吗?”

    顾子默盯着她几秒,尔后,倾身,双手撑在桌子边缘,与她平视,平静的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男人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让子衿更加的凌乱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最后总结:“没烧啊。”

    顾子默差点吐血,他粗鲁的拍掉她的手,然后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再给你一个机会,老实交代到底瞒着我什么。”

    “瞒着你的事情?”

    子衿想了想,有点讶然:“你怎么知道我在背后骂你了?”

    “……”

    顾子默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平复情绪,皮笑肉不笑:“宋子衿,这笔账我秋后再算,现在,我们来谈正经事。”

    说完,他的表情收敛了很多,语气,也跟着严肃了很多。

    他说:“你母亲的医药费,你是从哪儿借来的?”

    尾音落下,子衿蓦地一怔,尔后,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见状,顾子默的眉头皱的很深。

    办公室内很安静很安静,只听得见墙面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在转动。

    良久,子衿才哑着嗓音问他:“你知道了什么?”

    顾子默看着她,抿了抿唇,问:“你和席琛的婚姻,是不是假的?”

    ………题外话………啊……亲戚来访肚子疼的要死了,写这一章的时候写的很烦躁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什么的乃们别揍我,然后我要爬去睡一觉了,伐开心,蓝瘦香菇

114。卿自早醒侬自梦(四)() 
时间,好像在沉寂的空气之中夭折了|

    顾子默的声音刚刚落下,能明显的看到女人的瞳仁有轻微的瑟缩。

    他看着她,眼色十分复杂。

    在得知子衿和席琛的婚姻是存在目的性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偿。

    有欣喜也有不安。

    欣喜大抵是因为他还有机会,而不安,是怕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走出来。

    正当他兀自沉思之时,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人,声音幽幽的传来:“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的婚姻是假的呢?”

    回神,顾子默定定的看向她,“难道不是吗?”

    子衿的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水性笔,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没有去看顾子默,声音淡淡:“我们的婚姻,是真的。”

    真的。

    顾子默挺拔的身躯,明显一怔。

    尔后,他突然笑了:“真的?那你和他的婚姻,是建立在互相喜欢的基础上,还是存在目的性的交易上呢?”

    男人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刀,捅在她的心头。

    一些不为人知的伤口,渐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令她无处遁形。

    子衿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十分警惕。

    她不知道顾子默是从何得知这件事,她只知道,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她和席琛,没有第三者。

    除非,除非是有人在刻意调查他们,甚至跟踪他们。

    加之,顾子默和席琛的关系并不怎么友好,她不能排除任何一种可能,也不可能让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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