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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变化的时代,新旧的交替正在人们不知不觉间,或缓慢或快速的进行着,履行着历史的使命。
五公里,说的是直线距离。若是平地上跑,那么不少普通人也能跑完。
只是,这是屋顶。腾挪纵横之间,考验着父子两人对力量的控制与真元的浑厚。更恐怖的是,为了节省拐弯的时间,两人无论遇到何等样的建筑,都不约而同的直接越过。
虽然季沧海数学学的不怎么样,但他还是记得一个公理。
两点之间,线段最短。
五公里不过是五六分钟的时间。
这就是季沧海现在的速度极限。
当两人越过最后一栋小洋楼的屋顶的时候,秦钰晨的座驾也稳稳的停在了路边的车位上。这年头开的起车的人不多,车位也蛮好找的。
秦钰晨从车上下来,两个身影突然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
正当她下意识退后时,一个有些苦恼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样子怎么算?”
秦钰晨听出这是谁的声音,镇定下来:“算我赢。”
“为什么?”这次是季沧海出声了。
“谁先来到酒店,谁就胜利。”秦钰晨理了理头发,自信地说。
季越的气势随着他真气的发动节节攀升,完全颠覆了季沧海原来对他的印象:“我不这么认为。”
“那你想说什么?”在真气带来的气势面前,即使是商界强人的秦钰晨都下意识的再退了一步。
季越神秘的一笑:“谁告诉你这里是酒店的?”
“胡说。”秦钰晨简直要被气笑了:“这里不是江山酒店,还能是哪里?”
“当然是马路啊。”季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秦钰晨一时语塞,自己签了那么多尔虞我诈的合同,怎么还是抵不过这男人的一张嘴。
“你这是强词夺理!”秦钰晨不忿地说。
为什么我在这里反而有种电灯泡的感觉,季沧海把自己收缩到了电线杆的背后,默默地承受着单身狗不该承受的痛楚。
哎,不对,要是给秦钰晨吵赢了,自己岂不是得当一年的保镖?
绝对不行!季沧海虽说已经筑基,可他还没自信到能挡掉子弹。
老爹一定要赢啊。季沧海心中给老爹加油。
秦钰晨突然露出一副感伤的模样:“季越,我现在很危险。”
“从商并购,哪里有不危险的?”季越丝毫没有松口。
“可我现在如果没有靠得住的人,说不定就会被……”秦钰晨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季越眉毛再挑。
“你觉得,在我心目中,是你重要一点,还是儿子重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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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简单的任务()
秦钰晨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季越的话:“先进去再说吧,我这次是来感谢你们的,无论如何都是你们救了我一命。”
季越也没想到秦钰晨居然会这么快服软:“也行。”他转过头:“阿海,不要老躲在电线杆后面,快出来!”
季沧海:“……”
江山饭店是一家老牌的酒店,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就已经建成,是当时新风吹过的标志。如今二十年过去了,江山饭店也早已历经了无数风吹雨打,早已不复当年辉煌。
但是对于像秦钰晨这种早年就出去打拼的人来说,江山饭店是一种难以忘却的回忆。
她特意把这顿晚饭定在这里,除了氛围的考虑,还有更深层次的需求。
当年,季越就是在这里……秦钰晨一面走,一面回忆。
季沧海跟在父亲后面,走在最后。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季越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震动,从腿部一直上升到头顶。这是身体运动过后的些许影响,季越已经将这个影响缩减到了最小的地步。
所以,就连秦钰晨也没看出来。
但是季沧海清楚,这是什么原因。
老爹,老了。
……
湖海房不是江山饭店最大的房,也不是最精致的房,更不是最高消费的房。
它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包间,不过临窗近湖,平添三分雅致。
“三个人吃饭,用那么大的桌子干什么?”季越看着中央的圆桌,有些头大。
“那就换桌子咯。”秦钰晨没有丝毫意见,对跟随进来的服务生吩咐道。
片刻之后,一张四方桌被抬了进来,放到了窗边。
“你的话在这里这么管用。”季越讶异。
秦钰晨微微一笑:“我现在是这里的大股东。”
有钱。这是季家父子俩同样的想法。
“没办法了,”秦钰晨苦笑着说:“既然刚刚你说赌约算是进酒店,那么我便是输了。”
“信。”季越伸出手,简洁明了的一个字。
“那么急干什么?”秦钰晨白了他一眼,成熟女子的魅力散发无余:“我总不可能随身把一封信带在身边吧。”
季越在椅背上一靠:“那就迟些送到我家吧,你知道地址的。”
服务生走进来:“三位要吃些什么?”
秦钰晨把菜单递给季越:“诺,你想吃什么?”
季越拿过来看了几眼,又递给了季沧海。
季沧海一脸蒙圈:“老爹,给我干什么?”他极少来饭店吃饭,哪里知道什么好吃?
季越笑了笑:“横竖是你救了秦阿姨,不是你想点什么就点什么吗?”
季沧海看过对面,秦钰晨以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什么跟什么?季沧海心里百感交集,我一小白你让我点菜?
不对,上面好像留了记号。季沧海回忆起老爹刚刚用手在菜单上抚摸了几下,好像留下几道印痕。
嗯。他假装看了起来。
老爹全往贵的点。季沧海心中有点操蛋,这样坑人真的好吗?自己想吃贵的给我来点。
算了,我也想试试。季沧海的食欲战胜了他的“良知”。
“就这些吧。”季沧海拿起桌子上的铅笔,在菜品名上划了几道。“秦阿姨还想点什么?”他把菜单递回给秦钰晨。请吃饭嘴短啊。季沧海心念。
秦钰晨看了看,又划了两道,便交给服务生去准备了。
接下来便是各种闲聊,秦钰晨说着她过去在省城里遇到的奇闻异事,季越也有的没的聊着搭着。
聊着聊着,秦钰晨把话头转向了季沧海:“沧海,你以后想要做什么工作呢?”
季沧海就默默的等着饭菜上来呢,这怎么一声不吭也会说到自己呢?“我……”季沧海才开口,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几个月之前,他的打算是跟着父亲学习做面,然后继承家里的面馆。
但是现在……季沧海突然发现,他对于这些工作好像都失去了以往的热情。
他心中隐隐有种飞向远方的渴望。
“还没想好吗?”秦钰晨笑了笑:“你也是跟随你父亲练武的吧。”
季越喝了口茶:“并不是。”
秦钰晨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的功夫,难道不是你教的吗?”
季越老实地回答:“并不是。”
秦钰晨好奇了:“那你是跟谁学武的?”
季沧海:“我……”
怎么净问些我答不上来的话?连老爹都还不知道我是跟谁学的呢!
季越及时替他解围:“他的师门水很深的,没有出师之前绝对不能提起师门的称谓。”
“你们江湖的规矩真是多。”秦钰晨感慨:“是我唐突了。”
“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上上班?”秦钰晨接着问季沧海。
季沧海看了一眼老爹,发现老爹只是静静地喝茶。说句实在话,他原先觉得秦钰晨的身边太危险,动不动就杀手狙击,哪里敢让老爹陷入这种境况?但是现在,老爹居然拥有不下于自己的实力,那么事情还有的谈。
况且看老爹那样,他之前随意的跟秦钰晨打赌,怕不是内心也希望自己能去帮一下这位秦阿姨?
心念电转,季沧海回答:“我不过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能做什么?”
秦钰晨脸上依旧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你可以跟我学做宝石研究。”
“这是个什么东西?”季沧海看了一眼端到桌上的菜,继续问秦钰晨。
“好东西。”秦钰晨说:“我就是靠这个起家的。”
这么牛?季沧海刚想说话,季越又插了过来:“这个可以学。”
老爹都说可以,那就是真的可以。季沧海放心了:“那学费怎么付?”
秦钰晨笑笑:“帮我渡过这两个月。”
“我身边原来也有一位相当强悍的高手,只是她这两个月有事情需要先回去。”
“若是两个月前,就算是有十条枪,他们都不敢对我怎么样。”
季越一口饭扒进嘴里:“那你是真回来还是假回来?”
秦钰晨肯定地说道:“当然是真回来。”
“我的公司已经交由别人去打理,我这算是退休了。”
季越大口吃菜,不知他在想什么。
“不过我在这里也还有几家产业,可以带着季沧海去学学,就当是这两个月工作的报酬吧。”秦钰晨像是松了口气:“那就这么说定了?”
季沧海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嗯。”
这个任务他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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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双管齐下()
季沧海随着秦钰晨学习鉴赏玉器,倒是学得很快。
起码比起当年学高中课程时快得多。
说实在的,自从从太祖那里继承了白云宗弟子的身份之后,他的修炼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先是九九八十一朵白云灌顶洗髓,然后便是日日吸收星辉月华,身体和心灵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记忆力和眼力也是身体的一部分。
秦钰晨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对季沧海可以说是倾囊相授,将自己压箱底的技巧经验通通传授给他,搞得某些助理暗中还以为这是老板包养的小白脸。
他们私下里聊天的声音虽小,可架不住季沧海那非人的听力。
拜托你们不要在我方圆十丈之内说话好不好,我听得到的。季沧海总觉得尴尬无比。
总而言之,季沧海跟在秦钰晨身边,学到了很多东西。
只是,关于季越以前的故事,季沧海几次试探,秦钰晨都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有什么隐情。
这让季沧海的心里更是痒痒。
七月清蒸,八月红烧。学习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似乎是小城的警察真的起到了应有的作用,这段时间不要说杀手,就连混混都少见了许多。
但是季沧海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秦钰晨曾经跟他说过,并不清楚上次那些杀手的来路,只知道大约是她在跨国买卖玉器的时候惹上的势力。
季沧海也知道她跨的是哪国。
所以,季沧海忠实的履行着一个保镖应尽的义务,日夜都不会离开秦钰晨身周十米。
那是季沧海现阶段感知范围的极限,再远就没办法在第一时间救援了。
一个半月时间悄然流逝,之前的杀手却如冰雪一般在这酷热的阳光下消融,不露半点痕迹。
虽然秦钰晨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她那日渐增多的低落神情瞒不过季沧海的眼睛。
她在害怕。
而未知,往往是人类最恐惧的事物。
又是一个清晨。八月的天气依旧多变,狂乱的暴风雨从来不会跟他即将到达的地方打声招呼。
“该死。”季沧海穿着水靴,打着一把巨大的雨伞。
伞下是他和秦钰晨。
作为秦钰晨的贴身保镖和学徒,季沧海的任务就是保护与学习。
秦钰晨是个怀旧的人,她的店铺就在小城的老城区,算是最早开始经营珠宝玉器的店铺之一。这间店是她起家的地方,也是她告别小城的地方。一回到小城,她就决定把这间店铺买下来,即使老城区已经没有多少人气,但她还是固执的花了一大笔银子。
季沧海每天大部分的时间,就都丢在了这间店的后台里。
今天也不例外。
老城区是八十年代初建立的商业区,到了现在已经是风蚀残年。大多数人来这里都不会再看珠宝玉器,而是奔着超市打者减价才蜂拥而至,又或是像秦钰晨这种怀旧客,才会不辞辛苦地来到这里。
说到辛苦,主要是因为交通不方便的原因。商业区离大路不远,但当年建设时没有考虑到小轿车的停放问题。
这不是城市建设局的问题,八十年代能开得起小车的整个城市就那么几个,谁也不会为了几辆车就设置一个大型停车场对不对?所以当年干脆就不管不顾地让车停在路边。
现在路边也仍旧有少量的停车位,只是要花上几分钟,从马路边绕到百货的正门入口。
正门禁止停车。
……
兴许是大雨的原因,又或者是今天超市没有提出激动人心的跳楼大甩卖,明明已经七点来钟,整个百货商店却没有多少人气,就连零零星星的路人,都无不裹着雨衣匆匆而行。
季沧海望着暴雨之下的中心百货,那陈旧的颜色在雨水的冲刷里再无掩饰,将它残破的外墙暴露在外,有些刺眼。
似乎是老天爷在发怒,他们下车步行的时候,雨下的越发的凶狂,好像要淹没这曾经的繁华之地。
除了季沧海这等变态,没谁愿意透过那厚厚的雨帘去看风景。
秦钰晨倒没怎么抱怨,她价值不菲的靴子在雨中疯狂的折价,好像也不在考虑范围内。
她看着雨中的城市,反倒是发起了呆。
一道闪电在天上划出狂野的痕迹,像是天神甩起了鞭子,抽斥这丑陋的人世。
隆隆的雷声紧随而至。
在季沧海的后方,一柄飞刀借着雷声的震响,掩去了它破空的声响。
飞刀的目标,是秦钰晨。
季沧海突然把伞柄一倾。“当”的一声响动,飞刀深深地陷进了伞骨之中,只差一丝,就能突破伞骨的防御,刺入秦钰晨的心脏。
“出来吧。”季沧海向着暴雨之中空旷的百货大楼喊话。
一位身着藏青色唐装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伞骨不错。”他的话里充满了淡漠,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季沧海知道伞骨不错,那可是妥妥的高强度结构钢,还能被这柄其貌不扬的飞刀割穿,只能说明两件事。
一是飞刀不错。
二是眼前的男子很强。
……
正在后厨里揉面的季越,发现前门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打着两柄黑漆漆的大伞,穿透厚厚的雨幕,来到了季越的小面馆里。“要吃什么就点吧,跟我说一声就成。”今天雨大,没什么客人,季越也乐得有人给自己开开斋。
两个年轻人却没回话,左右地看了一下这家面馆,既不坐下,也不点单。
想是来避雨的?季越想着,便说:“两位小哥,不买东西也成,坐一坐避避雨再走,看这天气多坏。”
其中一个脸色冷一点的年轻人结束了观察,从腰间摸出了一柄手枪:“大枪不方便带,只能先用这个了。”
“你一个人能解决就好。”另一个轻佻一些的男子并没停下对这家小面馆的观察。
面对着手枪的枪口,季越停下了揉面的动作:“我季某人自信没有得罪过两位,为什么要这样动刀动枪的呢?”
“断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面色冷淡的青年人开口了:“因为你儿子断我财路,你这个当父亲的,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我们呢?”
季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