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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思考这件事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树上的人已经把他们的话听了去,原来她是京城华府的女儿,华大人吏部尚书,正二品的官职,他听说过,为人清廉,自己对他十分敬重。
好像她还有一个身份,太后的女儿,呵呵,好高的身份呢。
既然她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还让渊儿进了璇玑阁,自己就帮她一次,去京城走一遭,把华大人从牢里救出来。这样也可以还她一份人情。
“你们两个不用商量了,我想我去比较合适。”忽然拓跋桀的声音吓了风琦和长生一跳,他们仰头,见拓拔桀懒洋洋的躺在树上。
拓拔桀一个利索的动作,轻松落到长生和风琦跟前。
“原来是你?”长生警惕的看着拓跋桀,“你到底听到了多少?”长生眯起眼睛,自己活着的消息不能被传到京城。
拓拔桀意味深长的看着长生,眼睛撇向风琦:“他在这树下等你的时候,我就在这树上了,你说我听到了多少,怎么,毛都没有长齐呢,还想杀人灭口。”
“你到底是谁?”这人跟着他们回悠然居,说养好伤就离开,始终没有离开,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是谁重要吗,一个孤独寂寞的人罢了。”拓拔桀冷嘲道,“既然您们都不适合回京城,我帮你们跑一趟那,保准把那夫人的父亲救出来就是了。”
对于大圣朝的京城,拓拔桀不说十分熟悉,皇宫怎么走还是知道的,只要把东西送到太后手中,看着华大人安然无恙即可。
“我们凭什么信你。”风琦不认识拓拔桀,肯定不会轻易把东西交给拓拔桀。
“如果你们非要知道我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们,”拓拔桀望着悠然居的方向道,“我是福生的父亲。”
“福生的父亲?”长生惊讶道,“你说你是福生的父亲,就是福生的父亲,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长生还是不信拓拔桀,他在李家村生活有一段时间了,对悠然居的状况,可以说非常了解,想钻空子轻而易举,福生失忆了,根本不认识他,这人的话不能信。
“福生屁股上有一块深色的胎记。”拓拔桀赞赏的看着长生,小小年纪如此谨慎,不得不说她养出来的孩子真不错。
“你,”长生现在已经信了大半,福生的胎记长在隐蔽的地方,如果不是亲近的人,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记得我了,我想慢慢的让他了解我。”拓拔桀皱眉,他试探了两次,福生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陌生的,拓拔桀很无奈,亲生儿子竟然不认识自己了,多么可笑。
“他落水被姑母救了,之后就发烧,姑母照顾他一整夜,福生才醒了,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长生解释道。
“谢谢。”拓拔桀转身对风琦道,“把东西给我吧,我去京城走一趟,相信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一张陌生的脸比熟人好办事。”
风琦看了看长生,长生点点头,风琦才把东西交给拓拔桀,叮嘱道:“小心放好了。”
拓拔桀接过东西,把令牌还给长生道:“有信物就够了,自己的东西好好放好。”拓拔桀对自己很有信心,以他的功夫,大圣朝的皇宫来去自如,所以不需要令牌。
长生小心翼翼的把令牌放好,笑道:“谢谢大叔。”他现在才信拓拔桀的话。
“变成大叔了,不想灭口了?”拓拔桀开玩笑的说。
长生不好意思的道:“我去厨房拿些肉干给你当干粮。”说完逃似的离开。
“兄弟,拜托了。”风琦拱手谢道。
“不用谢,我也是为了自己,给儿子还个人情。”拓拔桀不在道,“就此别过。”
救人如救火,拓拔桀没有等长生,运用轻功离开了。
等到长生回去的时候,只剩风琦呆愣在树下,见长生提了一包东西,叹息道:“他走了,咱们回去吧。”
太后娘娘()
拓拔桀走了没有多远;又折回来了;见长生怀里抱着一包东西;知道这东西是给自己的干粮;也不客气;一把搂在自己怀里;他已经闻见香味了;有这东西在路上当干粮很不错。
“你不是走了吗?”长生不高兴的看着拓拔桀,这人真不客气。
“忽然想起了还需要坐骑,所以特意来回来取。”拓拔桀脸不红道;打开包裹,还往嘴里放一个肉干。
他那天看见悠然居的马厩里有几匹好马,特意借来骑骑;两条腿上京城;还是不如有千里马跑的快,不然华大人早已经人头落地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牵一匹。”风琦不满意拓拔桀的态度;觉得真人脸皮特别厚。
很快风琦牵着悠然居最好的一匹马;也是最倔强的马。这些马都是华如锦让人专门选了;用空间的草料喂养的;时间长了,有灵性;一般人驯服不了。
风琦好笑的看着拓拔桀,一会儿马儿不让他骑;把他摔下来;他会求自己的。
风琦就是看拓拔桀不顺眼,明明一身布衣,可是通身的气质怎么也掩盖不了,他怀疑这人到底是来历不一般,来悠然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会是因为高产粮食的事儿吗。
这匹马全身乌黑,头顶中间有一撮白毛,拓跋桀看着膘肥体键的骏马道:“果然是匹好马。”
那马好像听懂了拓拔桀的话,骄傲的抬起前蹄嘶鸣叫起,好像在回应拓拔桀。
“它可有名字?”拓拔桀拍了拍马头,马儿摇头不让拓拔桀摸。
“飓风。”长生道,因为它跑的最快,所以华如锦才给它取名叫飓风。
“飓风,好名字,咱们现在要去京城,你家夫人的父亲出了些麻烦,咱们去解决,一同上路吧,老伙计。”说着拓拔桀一跃而起,稳稳当当的坐到马鞍上,用力夹了一下马肚子,道,“驾。”
飓风这次非常的听话,载着拓拔桀瞬间就飞出去了,长生和风琦看的目瞪口呆,今天的飓风怎么那么好说话,平时碰它一下,它都不高兴。
除了华如锦,它不让任何人碰,今天难道听懂了拓拔桀的话,真是怪哉。
拓拔桀骑着飓风一路疾驰,困了累了就在树上歇会,饿了就吃干粮,路过城镇就买点干粮,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他终于抵达京城。
他牵着马看着周围繁华的街头巷尾,心中感慨,上一次他来京城有几年了,那时他是柔然的六王子,大圣朝的官员,无论品阶大小,谁不给自己几分面子。
京城礼部的官员带着拓拔桀在京城的街头转悠不止一次,拓拔桀很清楚皇宫的位置,他选了一家最繁华,也是离皇宫最近的酒楼。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见拓拔桀一身布衣也不敢轻视,仍然一脸热情的迎接拓拔桀。
拓拔桀牵着马看着周围的环境不在意道:“都有,给我一间清净点的上房。”
“好嘞,小的让人帮您把马迁到后院去吧。”
“不用了,它认生,不喜欢陌生人碰它。”果然飓风抬起马蹄抗议小二,小二吓坏了,暗道:真是一匹有灵性的马。
拓拔桀把马放到后院,喂了上好的料草然后对骂道:“办完事儿咱们就回去,你先委屈几天吧。”
飓风用蹄子刨地,像是回应拓拔桀的话。
拓拔桀回到房间内,让小二送了热水热菜,洗漱完吃饱了,拓拔桀躺在床上休息,晚上还有更要紧的事儿做,他必须养精蓄锐。
夜幕慢慢来临,拓拔桀见夜已经深了,打开窗户,运用轻功飞了出去,街头巷尾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拓拔桀在黑夜里也能准确找到皇宫的位置,他穿梭在房顶上,寻找太后的院子,可是皇宫太大了,拓拔桀不确定那个宫苑是太后的住处。
他找到了皇后的住处,秦贵飞的住处,皇上和秦贵飞在妖精打架,看着拓拔桀心中烦躁,想开口骂人,真是昏君。
忠良被害,他却在温柔乡里快活。
拓拔桀没有办法,只好找了一个太监让他带路,他把拓拔桀带到一个清新雅致的院落,这个地方不像有人住,像修身养性礼佛的地方。
拓拔桀抬脚把小太监踢倒在地,呵斥道:“太后娘娘能住这地方?”
“爷,奴才真不敢骗您,太皇子失踪后,太后娘娘就搬到了这里,皇上想让太后回雍和宫住,可是太后娘娘不愿意。”小太监跪地求饶道。
“好了,爷知道了,你可以滚了。”拓拔桀不耐烦的摆手道。
小太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跑远了还回头看着拓拔桀,见拓跋桀还站在原地,就大声道,“来人啊,来,”
拓拔桀一颗石子打在小太监的穴道上,很快小太监倒在地上睡着了。拓拔桀摇摇头,还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
拓拔桀慢慢走进院子里,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院子里一个侍卫都没有,他现在严重怀疑小太监的话。
等到拓拔桀真正走到院子里,才知道,院子里为什么没有人守着了,因为院子里布了阵法。
拓拔桀站在院子里,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他听着房内的木鱼声,慢慢的往前走,渐渐地走出了阵法,他站在正房门口,听见屋内的木鱼声没有停,他静静的等着。
“进来吧。”过了很长时间,一声平静的声音响起,拓跋桀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他推开门进入屋内。
屋内的摆设很简单,正堂放一尊菩萨,下面设有香案,一位年纪颇大,衣着朴素的夫人跪在蒲团上,拿着木鱼面带微笑的看着拓跋桀:“既然来了,就给菩萨上柱香吧,让菩萨保佑每个人都平安健康。”
拓跋桀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走到香案前,拿了三炷香点燃,诚心拜了三拜,然后把想插进香炉里。
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深夜到此,找哀家何事?”
一声哀家,道出了这位夫人的身份,谁能想到大圣朝的太后娘娘竟然衣着朴实,幽居在这样的佛堂中。
“太后娘娘请看这是什么?”拓跋桀直接把墨玉递到太后手中,太后见到墨玉的时候心中疑惑更甚,她把墨玉拿在手中,看了又看,最后激动地留下眼泪,看着拓跋桀道:“这块玉,你是从哪里来的?”
二十多年了,她终于又看见这块玉了,她的女儿刚满月就被人抱走了,不知现在在何处,生活的好不好。
“这块玉是一位夫人的,大皇子知道她现在的父亲有难,特意求来这块玉,让在下把它交到太后娘娘手中,想让太后娘娘救她父亲。”拓跋桀看着太后抱着玉佩默默流泪,心中难免触景生情。
每次他从边关回去,母妃常常关心的望着他,见他受伤独自垂泪。
“你说的大皇子可是哀家的昊儿?”太后惊愕的看着拓跋桀,这个年轻人带给自己的消息,哪一件对自己来说都无比震撼。
自己的儿女有消息了,自己的孙儿还活着,难道菩萨真的听到了自己的祷告,显灵了,让他们都回来了。
太后激动的望着佛堂中的菩萨,拜了拜,感谢菩萨显灵了。
“是,他们姑侄现在在燕山,大皇子现在在璇玑阁学艺,暂时不能回来看望您老人家,还请您老人家不要见怪。”拓跋桀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孤寂的老人,儿子是皇帝,自己却在佛堂念经,大概是因为华如锦和长生吧,哎。
“不怪他,哀家怎能怪他,他只要好好地活着就好,都是怪哀家没有保护好他,才让他流落在外。”太后欣慰道。
后宫不得参政,她对朝堂的事儿向来不闻不问,皇帝勤勉,皇后仁德,她觉得大圣朝的江山会延续几百年。
没有想到秦家的女人进宫后一切都变了,皇儿开始冷落皇后母子,独宠秦家的女人,她警告过那女人一次,希望她安分些。
谁知没有过多久皇上下旨抄了皇后的娘家,说他们是朝廷的蛀虫,贪污受贿,圈占良田,对皇帝不忠不敬等等,发配到边关去了。
“多谢太后娘娘体恤。”拓跋桀拱手道,上次他来大圣朝,没有见到太后,没有想到大圣朝的太后是慈祥柔和的人。
“这玉佩的主人,她的父亲是何人?”太后二十多年不见自己的女儿,原来她在燕山,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呢。
“当朝的吏部尚书华大人。”拓拔桀斩钉截铁道。
“是他。”太后心疼道,“这玉佩的主人可是镇北侯府的大少夫人?”
说着太后的泪水就如开了闸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原来她的女儿就是华氏如锦,那个传说葬身火海的女人,她虽身在深宫,也听人说过,镇北侯府苛待儿媳妇,华氏如锦被迫去了庄子上,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回太后娘娘的话,在下对这个不是很清楚。”拓拔桀如实回答道,原来她是镇北侯府的大少夫人?
“镇北侯府欺人太甚。”太后脸上布满泪水,把玉佩放在自己心口,急切的问道,“她可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太后盼女心切拓跋桀能理解,拓跋桀只有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自从他跟着华如锦去了李家村,就很少见到她,更没有说过话,如果不是为了儿子,这一趟他说什么也不会来。
“我知道了,她心中有恨啊,都是哀家不好,没有好好的照顾好她。不说了,你回吧,华大人的事儿,哀家会想办法。”太后保证道。
拓跋桀依然站着不动,太后摆摆手道:“放心,华大人不会有事,哀家听说华大人为官清廉,相信不会有事儿的。”
“那玉佩?”拓跋桀支支吾吾道,他不忍心要回玉佩,可是玉佩对华如锦说非常重要,放在太后手里拓跋桀不放心。
“华大人的事儿没有解决,你不会离开京城吧,先放在我这里几天,等事情解决了,哀家再还给你可好?”太后乞求道,这是自己女儿的东西,拿着她,太后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最后拓跋桀同意了,转身准备离开,见到院子里的阵法赞叹道:“宫中有如此高人,能摆出如此精妙的阵法。”
“雕虫小技而已。”太后不以为然道,拓跋桀见太后不愿多说,很快消失在黑暗中了。
清白()
太后对着外面道:“来人;把皇上请来;就说哀家有要事相商。”
隐藏的暗处的一位嬷嬷诺诺称是。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皇上姗姗来迟;见太后依然在蒲团上打坐;静静的等待不敢打扰。
又过了一会儿。
“你来了。”太后把胳膊伸出去;对皇上道;“扶哀家起来。”
“母后。”皇上连忙上前把太后扶起走到后厅,“不知母后深夜把儿子叫来所谓何事?”
“没事儿,就是许久不见你;有点想的慌了。”太后坐在罗汉床上碎碎念念道,“你有些时间没有去看皇后了吧。”
“母后,您知道如云不待见朕;朕也不好去找晦气。”皇上不好意思道。
“是你不待见她;还是她不待见你,母后没有糊涂;心里清楚;自从昊儿失踪后;都变了;哀家也不愿意操心这些事儿了。只愿有生之年能见到哀家的女儿。”说起华如锦;太后心疼的想落泪,眼泪一直在眼里打转转。
“母后怎么想起了皇妹?”皇上皱眉;那时他还小,依稀记得那个软软的小人儿哼哼唧唧的十分可爱。
“你看看这是什么?”太后从袖口里拿出一块墨玉递给皇上。
皇上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墨玉;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就是后面的字不一样,一个苍劲有力的锦字,皇上立刻明白了这玉佩是谁的。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