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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的武技,更施展了刚看过不久的胡门刀法。还有,她更是改刀为剑,将林朝颖逼得手忙脚乱。”
大长老听得不知不觉已从椅上起身,瞠目惊道:“等等,我有没有听错?你是说,她不仅在看过扈云伤与胡策的试刀后就会了胡门刀法,更在打斗中学会了林门剑法?!甚至、甚至还能换刀为剑,两者俱精?!”
白长老不断点头。
大长老瞪圆了眼睛,默然了良久,却喟然长叹一声:“唉,当真可惜当真可惜,为何老天给她如此天骄之智,却不给她修炼之资……”
大长老听到吴喆如此过目不忘、见过即会的天赋,完全将昨日还大红大紫的林朝颖忘在了脑后,只是感慨天意弄人。
白长老手捻白须道:“所以我要说的是,我想带一带那个萧妞。”
“带一带?可她没有半点玄气资质,你还真不怕出力无收?”大长老立刻想起来那个丫头:“等等,你说带?不是收她为徒?”
“不是收徒,只是带管她。”白长老道:“我想请宗主传她自在神功,逆天而行!”
“传她自在神功?!逆天而行?!”大长老吃一大惊:“你是说让她承继宗主衣钵?”
“不错。宗主是否答应不在我考虑之内,但我既然推荐她,就要为宗主送上一个好胚子。所以我要和你商量,这丫头天资惊人但心性懒散,虽知进退但不懂收敛……”
大长老宽容道:“她才二七之龄,有这些少年人的毛病倒也正常。”
“若要得到宗主的青睐,这些毛病半点不可留!特别是一旦接了宗主的衣钵,便要面对那天妖宫的妖孽之子,如何容得她半点马虎。”白长老双目瞪圆:“在将她交给宗主传承之前,我要磨练这丫头的心性!”
“你要磨炼她……”大长老犹疑。
“没错,为了让这块璞玉焕发光芒,宁可冒着碎裂的危险,我也要雕琢一番!”白长老果决道:“哪怕她可能因磨炼而死掉!也只能怪她没有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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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舒管事看着少女的身影远去,心潮起伏不已。
从白长老如此刻意的关照判断,这少女只怕出身非凡。
四周无人,舒管事狠狠挥了一下拳头,兴奋得咬了咬牙。押宝押对了!这一次赌注下得狠,但收获很大!
继而,舒管事反提宝剑,倒背双手乐哉悠哉地回去了。
只是,她居然追着扈云伤去了……
莫非……她……喜欢这呆子?
少女之心真是难以猜度啊,居然会喜欢扈云伤这个痴人。舒管事不禁叹了口气。
再说吴喆一路追扈云伤。
“喂,等等。”吴喆喊扈云伤。
但扈云伤仍旧自己走自己的,双手捧着断裂的定情小刀。
吴喆又叫了两声,干脆不出声了,就跟在他身边瞧热闹。
这家伙不会是去跳河吧?吴喆非常恶意地猜测。
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就是一片竹林。
扈云伤在竹林边站着看了一会儿,走到一根比较粗壮的竹子下面,将断刀埋了起来。
继而,他又在旁边扯下一根柱子,居中而断,用竹子的宽心板做了个碑木。
吴喆看到他的手被边角锋利的竹棱割得鲜血淋淋。
这家伙会不会已经泪流满面了?估计这是他的初恋?
吴喆很招人恨地探头去瞧扈云伤的脸,却愕然发现这个痴人根本就没流眼泪,脸上仍旧是一片木然。
他是不是面瘫啊?常以别人的郁闷为喜悦的吴喆有点失望。
扈云伤突然抬着鲜血渐止的双手,拱手作礼道:“萧姑娘,我再求一首碑铭。”
“啊?你还知道我在啊?刚才还不理我。”吴喆嘟囔着,不过看他双手流血,也就帮忙想了想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你这个痴人,刚才不理我,我就坑坑你。吴喆将李白的名句吟了出来,故意将其间发扬之意的句子截去,专门留了闲散哀凝的句子。
之前葬裂刀,他居然以血镶字,如今刻刀已断,他只能直接血书了。你写呀,用血写在竹子上,我看你舍得多少血。吴喆腹黑地想着。
“感谢萧姑娘吟诗散情,我心中虽有芥蒂,但还不至于到如此地步。”扈云伤一板一眼道:“我只要为此断刀铭一文,以送其葬。”
我日,这家伙心理承受力真大。吴喆翻了个白眼,随口道:“陆斩犀革,水断龙角;轻击浮截,刃不纤削。”
与进化机体融合后,吴喆的记忆变得非常清晰,经历过的书典居然都能忆起,这就随口说了曹植的《宝刀赋》中的一段。
“此铭甚善。”扈云伤点头,抬手就着竹板书写,以自己的血将十六个字留在碑竹上。
第036章 自饮自酌的扈云伤()
这家伙还真舍得自己的血啊,吴喆无语地看着扈云伤将染血的手指在碑竹上涂抹。
“你就不会找把刀刻字?”吴喆嘀嘀咕咕地非议。如果这个玄气世界有古惑仔的话,扈云伤搞不好会成为一个老大,因为会耍酷……
“这附近只有酒馆,哪里来的兵器铺。”扈云伤难得回了吴喆话语,也许是看在她提供了上好的葬刀铭文。
换作别人,哪怕是白长老,也会对吴喆提供的诗文感慨一番,但偏偏扈云伤最简单地夸了两个字,实在是浪费了李白和曹植这两位文豪的文采。
扈云伤写好祭奠用刀铭,对着碑竹一躬身:“林云刀,你由朝颖赠送与我,却在我手中损坏,当真对不住。同一日,另有一柄刀也由我亲手葬下,如有缘,你们结伴一同去吧。”
“……”吴喆揉着太阳穴觉得这个扈云伤真的是个呆子。
葬好了刀,扈云伤对吴喆一拱手,转身又走。
“喂!你听我说话!”吴喆追上去,结果扈云伤又开始不搭理她了。
刚绕过竹林没几步,前面居然就是一家饭馆,属于宗门内招待门人的一处类似于招待所的地方。
说是招待所,其实店内简陋之极,单薄的木质矮棚,连桌椅都是在简单不过的黄木手工粗木打造。
“可有酒?”扈云伤走进去,在里间坐下来。
饭馆内并没有其余食客,吴喆眼珠转了转,紧跟着他进去。
店小二凝神看了眼扈云伤,又瞥了一眼吴喆,懒洋洋地问道:“您要沙竹青,还是烈酒?”
沙竹青价格贵,烈酒就是一般的杂质酒,口感略差也更容易让人醉,且宿醉严重。
吴喆心中暗笑。不愧是'国营单位',这服务态度充满了身份感。即便口中称您,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吴喆却不知道,宗门之内藏龙卧虎。这位店小二也是玄气二星的武者,平日见到的大客户多了,对他们这两位自然不放在眼里。若是白长老前来的话,态度自会截然不同。
“可口的酒,随便拿来。”扈云伤随意道。
“好,随便给您拿啦。”店小二从柜台上直接端起了两细瓷瓶酒,和一个三钱量的酒盅。
他以为扈云伤顾及面子,没有直接明言便宜,但私下其实要的是烈酒,所以态度更加不好。
“太小了,换大的。”扈云伤摇头。
“小?这个如何?”店小二又拿出一个八钱量的酒盅。
扈云伤点了一下头。店小二送了上来。
店小二又问吴喆:“您要点什么?”
吴喆也不客气,坐在扈云伤的同一桌的对面的位置,一指他道:“我们一起的。”
扈云伤看了吴喆一眼,没有推却,对店小二道:“这位姑娘的算在我账上。”
店小二道:“咱早看出来了,您要吃点什么?还是喝点茶?”
“不吃只喝……”吴喆心中想起白长老的惩戒内容,突然兴致一起:“你再给我一个同样的杯子,我喝酒玩玩。”
“哟呵?喝酒玩玩?”店小二诧异道:“姑娘你喝醉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咱店里可概不负责。”
说着,店小二贼贼地笑了一下。
“……”吴喆想踹这个店小二,想想也就算了,道:“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卖酒是你赚钱,我喝多少都算他的,这等好买卖还不做?”
“自然要做自然要做!”店小二约莫着姑娘根本吃不了酒,也就又端来了一细瓷瓶酒和一个三钱量的酒杯,又问:“二位,你们吃点什么?别空腹下酒,容易上头。”
“只要酒就好。”吴喆抢先言道。
若是点了吃的,难道要我看着扈云伤吃,而我自己只有喝的?不干!先堵住这种可能。
扈云伤听吴喆如此说,微一思酌,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一个细瓷瓶,给自己满上,对着吴喆一拱手,便自己干了。
换作对面若是其他男子,只怕会被人怪罪缺少礼貌,怎么不给对方满上,也不对碰而干。
但现在对面坐着的是个十四岁的丫头,就连店小二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这属于很正常。
吴喆却不愿意了。在她印象里自己还是人人平等的身份,陪着你扈云伤折腾葬刀两次,你请我吃个饭,不,喝个酒,理所应当,而且你该和我对饮才算有礼貌。
吴喆生气,也不理三钱量的小酒盅,直接拿起了细瓷瓶,对着嘴咕咚咚……
她就这么把一细瓷瓶酒都喝了下去。
扈云伤顿时吓了一跳。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汉子气的女人,哪怕是自己的妹妹扈云娇,曾经和自己偷偷跑出来喝过一点儿酒,也是用三钱的杯子慢慢抿,哪里能如此一气儿喝下去的?
他刚刚酒水入口,知道这只档次不高的杂质烈酒,入喉后辛辣烧灼,寻常不喝酒的男人都受不了。
这小丫头,她不辣吗?受得了?
店小二也吓了一跳,一起与扈云伤看着吴喆。
“……”吴喆脸色瞬间变得涨红,不是害羞,而是真的是被烈酒呛的:“咳咳……咳咳咳……”
吴喆连忙抬起袖子捂嘴呛了几声,狼狈不堪。
扈云伤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只是将搭在椅背上的白毛巾递了过去,并没有更多的表示。
店小二在旁,却哈哈地笑了出来:“女娃儿,这酒岂是你这小家家能喝得的?”
“咳咳……我很快、咳、很快就能适应……咳咳咳……”吴喆话语不连贯,娇嫩的嗓音自捂嘴的白毛巾下发出,都短暂变得沙哑了一些,令店小二笑的更大声。
“莫要逞强。”扈云伤低声说了一句,便开始自饮自酌。
半点酒菜也无,他就这么望着窗外不远处的竹林,闷声喝着烈酒。
吴喆咳了一会儿,突然道:“喂,扈云伤你能喝多少酒?”
扈云伤没搭理她。
“你敢说不?!”吴喆瞪眼睛:“你敢说,我也许就有底气敢和你拼酒!”
“哈哈哈哈……”正主还没搭话,一旁多事看热闹的店小二先笑了出来:“小妞儿,就你这喝酒架势,还与人拼酒?莫要喝多了酒出了事,哭哭啼啼寻死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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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拼酒()
我日!吴喆一听店小二的话,顿时火气上涌。
但她很快呵呵一笑,反问道:“哦?我若与他拼酒,你敢免费提供我酒水吗?”
“有何不敢?”店小二笑道:“不过我上来的酒,你若喝不完,剩下的还是要你们结账!”
“好说!看我喝穷你!”吴喆一拍胸脯。
呃……原本响当当的胸膛没有了,只剩下有点软绵绵地微微弹手,吴喆突然意识到如今是这小丫头的身躯。
是呀,怪不得一个店小二都敢和自己打赌说承担酒钱。
“你想清楚,年纪轻轻莫要逞强。”扈云伤收回望着竹林的目光,看了眼吴喆淡淡道。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十八岁未满不得喝酒的思路,几岁就饮酒的大有人在。不过小丫头和人拼酒,就太过罕见了。
“我没问题,就看店小二你敢不敢了。”吴喆招呼店小二拿酒来。
店小二也不客气,直接托着盘子奉上二十个细瓷瓶的烈酒。
看来这家伙也够黑心,这二十瓶烈酒,寻常四五个人喝还差不多,如今只有一男一女,小姑娘又能喝的多少?这剩下的可就要他们结账了。
“你这边还有一瓶,我补上刚才没喝好的一瓶。免得拼起酒来,说我占便宜。”吴喆略起身,伸手从扈云伤那边拿过最早上来的两瓶之一,扬手就要再咕咚咚喝进去。
“别乱来!”扈云伤一看,连忙伸手去拦。
但一瞬间,扈云伤注意到她原本被呛得通红的脸蛋儿和颈项,不知何时居然已开始消退涨红色,转而呈现一种酒后微微的粉嫩色。
这种粉嫩酒晕再配合少女充满柔滑感的水灵皮肤,此时这位袖带扬起酣然饮酒的姑娘,令扈云伤一瞬间看的呼吸一滞。
扈云伤一愣之间,吴喆已经粉颈一扬,将酒喝了下去。
性烈灼热的酒水下肚,吴喆用毛巾擦了一下嘴巴。酒品红晕在她脸上涌起,一时醉态可人。
扈云伤看得又是一呆。
吴喆心中做的打算,一直纠缠着扈云伤,是为了99%学习度的扈门刀法。自己已经暴露了忆术惊人,直接让扈云伤演示刀术,对方八成会拒绝,就如总不理自己一样。
但若是喝醉了酒嘛,说不定他耍酒疯就自己舞刀了,特别是他这样失恋伤心的。到时候自己的扈门刀法也自然就学习圆满了。否则差一线真是难受。
店小二也看呆了,但不是因为少女的酒醉模样,而是这丫头居然又喝下去了一瓶。
没呛酒?她强忍的吧?等上三四个呼吸,绝对会喷出来,甚至狼狈地吐出来!
店小二咧嘴露出一丝笑意。这样倔强的人见得多了,很多弟子头一次喝这烈酒,喷出来都的大有人在,何况眼前这胸脯还没长高的小丫头。
店小二耐心地等着看小妞儿闹笑话,可直到吴喆又拿起一个细瓷瓶,咕咚咚又喝下去了一瓶后,还是没呛。
不会吧,这小妞儿刚才是拿我开心吗?店小二嘴角抽了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
这位玄气二星级别的店小二,凝神打量小妞儿。没有半点玄气修为,肤色的酒晕绝不是作伪的。可这小妞儿怎么能忍得了如此烈酒?
“好,萧姑娘你竟如此善饮,我扈云伤若再矫情,便太过失礼了。”扈云伤见这小妞居然扬手就干,觉得自己大男人绝不能在饮酒上逊于她,便也推开酒杯,伸手拿起一个细瓷瓶仰脖而干。
一口气灌进了整瓶烈酒,扈云伤只感觉一线火气沿着哽嗓直冲入肚。之前杯盏自酌的那种郁闷,竟被冲淡不少。
“好,原来如此喝,才是最爽意的!”扈云伤双目一亮,又抓过旁边一瓶,对着吴喆双手敬道:“感谢萧姑娘陪我喝酒,不敢说你是女中豪杰,但可以一揽酒中巾帼之名,我们干了这瓶!”
扈云伤这种闷声痴人,正在被女人甩的郁闷劲头上。
之前有葬刀的事可供他分心,但一喝起酒来,哀意就涌上心头。
“借酒消愁愁更愁……萧姑娘,做得好诗,当真说得妙极了。”扈云伤抓起一瓶,仰脖咕咚咚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