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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玉欢福身笑笑回道“奴婢名唤玉欢,是伺候小姐的宫女,也是这甘露轩的宫女掌事。”
她笑意盈盈,沐罗骁总觉得她对自己别有用心。
遂又问了其他问题“你入宫多久了?”
“回小姐,奴婢自十七岁进宫到现在,已有整整三十年。”
玉欢明显看出了她的怀疑,却自然不卑不亢地回答她的问题,右手上的双指一下一下地轻敲大腿,沐罗骁眼珠一动,又问。
“你……一直都是在这个地方当差么?”
“奴婢自进宫就一直服侍祺王生母徐良嫔,也是祺王的奶娘,主子薨逝后,奴婢才被分到了甘露轩,先前这里……”
玉欢嘴唇还在一下下地动着,沐罗骁的脑袋却什么也听不见了,嗡嗡地卡在了那里。
她是祺王的奶娘……
第九十九回还请二皇子躺好()
她的眼珠下意识地往下移动,视线落在了玉欢的胸脯,奶娘……给沐罗骁喉咙一个特写,没错,她下意识地咽口水了,心里里有一种渴望,想喝牛奶撄。
玉欢见她呆住,微笑上前扶着她的手臂,想往内室走去,“小姐要不要沐浴?”
沐罗骁一下子回了神,想起自己的正事儿,轻轻地甩开玉欢的手,一件坚定“我要见皇上!”
玉欢只动了唇形,一道喜悦的男声就门外头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你要嫁的人是本宫,见我父皇做什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沐罗骁对古御阳的声音早就有了识别能力,他一来,她小小的眉头就皱得更紧。
古御阳翩翩公子哥,多少也算个帅哥,可在沐罗骁眼里,他眉宇里总是透发出吊儿郎当的**丝气息。
“殿下吉祥。”
沐罗骁瞪圆的杏目让古御阳莫名地兴奋,眼角上扬,跨过门槛走了进去,眼睛盯着沐罗骁,嘴巴吩咐奴才奴婢“还杵着干嘛,都下去吧,没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他的尾音总是往上升一个调,轻挑恶心,让沐罗骁有种打他的冲动,经过八宝岭一事,沐罗骁对他的印象就只有俩字儿:窝囊!
贴身太监玉莲把门最后一个出去,沐罗骁看着他把门关上,心里一急就冲向门口偿。
唿唿!才一个转身,古御阳截就住她的去路。
他饶有兴趣的眼眸细细眯起,眸光似头饿狼,而她就是他到嘴的小绵羊。
沐罗骁抿嘴,恨恨咬牙,抬眸狠狠逼视他,只一下,脸上就展开了天真烂漫的笑颜。
“二皇子,你想不想知道我打算以什么方式服侍我的夫君?”
扑闪扑闪的大眼如清水般澄澈,软糯的声音没有男人可以免疫。
果然,古御阳闻声骤然兴奋地把她拦腰抱起,一脸淫笑,每个字都暴露他的猥琐“美人,不如先去床上再告诉本宫?”
沐罗骁看他上当,勉强扯出一抹笑,咬牙道“好啊。”
古御阳哈哈大笑,脚下生风,没有几步就把沐罗骁放在床上。
“美人,今晚,就是你和本宫的洞房花烛夜~”
音又飘了,沐罗骁的鸡皮疙瘩全掉没了,你妹,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想着计策,伸手挡住他袭向她腰间的手,还是装着媚笑道“二皇子,我们玩儿点刺激的可好?”
古御阳反握住她的手,细细摩擦,半边身子俯压住她,一张方脸与沐罗骁只隔了一个拳头“美人想怎么玩儿,本宫都奉陪到底。”
沐罗骁不由地偏偏头,边说着边推开他,柔柔道“我以前看过本书儿,上面详细地讲述了男女交欢之事……”
沐罗骁整句话没说完,古御阳眼睛都发亮了,急急打断她的话“***短暂,我们快开始吧。”
他的反应让沐罗骁很满意,她立刻美眸含羞,提起袖子半遮着脸,呵呵娇笑,娇声道“还请二皇子躺好。”
“好好,都依美人的。”笑说着,已经解开外袍躺在床上。
………题外话………求打赏……
第一百回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回去()
古御阳心底的满足感已经冲到天灵盖,看吧看吧,这么野的女人还不是被他三下两下收服了?
他美滋滋地舒了一口气,闭上眼任由沐罗骁摆弄自己的四肢,没想到这女人不仅性子野,房事都那么与众不同,狂野,他喜欢!
“本宫早就说过,嫁于本宫当皇子妃比王妃风光,再说了,六皇叔那人冷冰冰的,他那种人是不会懂地疼人的,不像本宫,一听说你病了立刻去求父皇把你接进来疗养,你说说,本宫是不是比皇叔强?”
古御阳闭着眼,并没有接收到沐罗骁怒如火药的目光,依然挑眉在那里自恋。
把麻绳交叉,再交叉,打死结!谨慎地再扯了扯,她才放心地舒了口气,叉腰看着自己的成品,努嘴沉思,手脚都死死地绑在床上,应该不会有差错,啧,好像还缺点什么撄。
“美人,怎么不动了?”
眼瞅着古御阳的眼皮就要睁开,她立刻条件反射扯过被子往他头上一丢,嗯,妥妥的偿。
古御阳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了兴奋的笑腔“美人,你这招又是什么?”
“二皇子,我这里还差了些润滑的东西,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来如何?”
沐罗骁特地轻捏着鼻子,声音有够娇媚,刺激地古御阳不禁打了个哆嗦,腹中的小火苗烧地更旺了。
果不其然,沐罗骁得到了她想要的回应,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哼哼,跟我斗智商,回娘胎换个脑子再来吧!
开门,因为古御阳的命令,外头现在空无一人,沐罗骁摇摇头,翻了个白眼,这古御阳真是傻得可以,自己把自己后路给抹了。
不过得亏他糊涂,不然遭殃的就是她了。
出了门,忍不住呵了口气到手上搓搓,这可真冷,张望几眼,没人,她急忙把披风的帽子戴上疾步离开。
一路上像只老鼠一样躲躲藏藏,一不留神,手臂一紧,她唿地被拉进一个房间,对方把她的嘴捂地死死的,一张脸上只能看得见惊恐睁大的眼睛。
“嘘!我是景风。”
闻言,她马上停止了挣扎,景风也放开了她。
“哎你怎么在……”
待看清他的打扮,沐罗骁一句话没说完就喷笑出声,但顾忌着外面的人,只好紧紧抿着唇憋笑,笑地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腰都弯下来了,颤抖的手指着景风,“你,你,你怎么成了太监。”
最后一个字已经淹没在她的笑声里。
景风不自然地干咳几声,“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立刻转移话题“我说,你身体怎么样了?”
沐罗骁收了声,这才开始一番从头到脚,从里之外的“自我巡视”,一分钟后一锤敲定“我没事了!”
“那么快?!”景风微微咋舌。
“早上你还不省人事,这会一点不适感都没有么?”边说出自己的疑问,边狐疑地去探探她的额头,果真常温,看她状态不错,哪里还能把她与早上那个样子联想到一起。
“这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现在觉得浑身轻松。”
景风点点头,一双眸子却在沉思着,想起了什么,抬眸说道“对了!早上你昏迷的时候天空突发异象……”
在景风把他所见所闻全都说出来后,沐罗骁不淡定了,眉头一皱,缓缓把自己所看见的东西告诉景风。
第一百零一回对不起(1)()
沐罗骁给出了自己的猜测“你说,我们来到这儿会不会根本不是偶然?或者说,这里还有其他人跟我们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上天会不会给我们安排什么任务?”难道她的任务是排除万难古祺圳娶回家?
沐罗骁还在天马行空地想着,景风再度陷入沉思。
“宁子,我隐隐觉得,”话音一停,转头看向沐罗骁,认真道“我们还可以回去。”
话音一落,沐罗骁眼神闪躲了一下,她不想景风知道她已经彻底打消了回去的念头,要回去,也要绑走古祺圳撄!
“嗨,你说什么呢,你忘了,你已经被劈死了,尸骨无存!”
景风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说的也是,唉,不说这个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说说你现在吧,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说到这个就气愤!我怎么一醒来就进了宫?进宫也就算了,还特么差点被古御阳这货干了!偿”
景风了然于胸,翘着二郎腿道“所以你打算跑路?还是你已经把他给废了,畏罪潜逃?”
沐罗骁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捋到身后,撇撇嘴,耸肩道“no,他没死,如果被子透风的话。”
说完后面的话,尾音已经暴露出她的心虚。
“姑奶奶,你疯了,你这样跟抗旨有什么区别?”
沐罗骁苦恼地抓头,“我不知道啊,我一看见他就有种冲动!”
“什么冲动?”
沐罗骁赫然一抬眸子,委屈里带了无奈“想捏死他。”
“看来你们还真不能将就,不然成亲当天必有一死!”
沐罗骁无聊地玩着披风的毛球,两眼无助,“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景风眼珠一转,沉声道“回去。”
…………
祺王府大门,车轱辘声音悠悠停止,马夫下来拉开了门,花剑便走了过去。
“王爷,委州、青州军营的巡检结果已经送来。”
古祺圳下了马车,踩着稳健的步子徐徐走进王府,沉着的俊脸没有一丝波澜,侧脸轮廓如刀刻般俊毅不凡,对花剑的话回了一个淡淡的“嗯。”
花剑挺拔的身姿紧追他的脚步,又汇报道“花舞,花弄已经把肃州都督李存隐的罪证全部搜齐,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即刻拿人。”
花剑的话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反而,从这个角度看去,王爷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这几天几乎一天都在宫内和皇上商议政事,直到晚上才回府,就算如此,晚上也要烛火通明至后半夜,这一定是累了。
看着王爷的方向还是朝着书房去,花剑壮着胆子截住他的路。
“王爷,用过晚膳,该歇息了。”
一言不发,眼神冷若寒霜,两秒的眼神对视,花剑还是败下阵来,古祺圳收回目光,继续迈脚。
只是,刚过了假山池,前面就出现一个倩影,如花剑刚才一般,挡住他的去路。
洛肴宁三步并两步拉近与他的距离,接过闻雅手上的大氅,细心的帮他披上。
“天冷,要注意保暖。”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五成,虽然不好听,却能示人。
古祺圳没说什么,墨眸里深不见底,许久,冷漠里终于有了其他东西,洛肴宁清楚,那是愧疚,无穷无尽的愧疚,他对她,永远就只有这种眼神。
睫毛轻颤,却盖不住眼眸里的哀伤。
第一百零二回对不起(2)()
“花剑,闻雅,你们退下。”
“遵命。”
花剑离开地并不安心,直至走到廊头那边,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人,看他们往门里走去,他才不甘地收回了视线,王爷少有主动支开他的时候,难道是做了什么决定?
房间里,古祺圳背对着她,让她的心更加地忐忑不安,唇瓣动了动,还是主动先出声。
“祺圳?撄”
边说着,已经走到他前面,看他剑眉紧皱,不由地心里慌乱,竟然不想跟他再独处一室,只要不独处,有些话就不必听。
“很晚了,我,我想回去歇息……”边说着,欲落荒而逃的样子已经凸显出来偿。
“洛。”
最后一个字湮灭在他的声音中,她又真切感受到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身子一颤,顺势就往门口走去。
“对不起。”
她停了下来,双手已经紧握成拳,上面的骨节清晰可见,甚至可以听到嘎嘎脆响。
肩头轻颤,她垂头低眸,遥想起过去一切,都是为了身后这个男人,值不值,只有她自己明白。
看她这样,古祺圳于心不忍,冷漠的表情终于龟裂,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既然无法做到,就不能给她希望。
“我无法履行当年的承诺,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此刻却化作尖刀直插她心脏,滚烫的泪珠无声掉落,明明已经知道原因,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他的答案昭然若揭,她还在自寻死路。
绝望的声音再度想起,有些哽咽,有些不甘。
“沐罗骁么?”
自问自答,再讽刺不过!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已经对那个女人恨入骨髓!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救赎了。
禁不住冷笑一声,口吻里带了低嘲“你别忘了,再过五天,她就是二皇妃。”她顿了顿,赫然转身直视他,“你娶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她!”
以前,他对她不理不睬,甚至冷若寒冰,她都不在乎,她只当他本性如此,可是,为什么面对沐罗骁,他可以温柔如水,可以那么不是他?
种种思绪翻涌而来,画面里全是他对她不曾有过的温柔,情绪轰然崩溃,这个男人,她真的留不住了,脑子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她醒悟一般抓着他的袖口,“是不是因为我毁容了,是不是?是不是?”
她目光切切,古祺圳却没有她想要的答案,身心都已冷如冰窖。
身子被抽空力气般,她冷笑,不停地冷笑,踉跄地靠到门边,想在自言自语,也像在跟他说“她马上就是皇妃,你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话音落下,门早已大开,冷风吹进来,他挺拔的身影却因坚定不移。
他还是不能做到完全绝情,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只能是祺王妃。
自从洛肴宁回来,他的脑子就陷入了混乱,面对她们,竟然只能手足无措。
直到皇帝指婚,他心里才有了答案,想去跟她表明心迹,却碰上那一幕,他被气地失去了理智,本想不理不睬,没想到,再度听到她卧病在床,还是没法对她狠心。
抬眸,迈着坚定的脚步走出去,心里亦无比坚定。
沐罗骁,景风也好,二皇子也罢,都跟你无关,你只能是祺王妃。
第一百零三回忽悠成功()
在沐罗骁猫着身子回到寝殿时,床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动静,她的心冷不丁掉了一拍,回头看向门口,穿着太监服的景风不停地挥手让她去看看,时不时还回头看看有没有其他人。
“二皇子?撄”
“……”
没动静,沐罗骁憋不住了,大步上前掀开盖在他头上的棉被,不掀不知道,一掀把她的小心脏吓地骤停几秒。
古御阳双眼紧闭,嘴唇貌似还有那么一丢丢白,往他腿脚看去,有红痕,显然是挣扎过了,沐罗骁呼吸一窒,颤抖着手指伸向他的鼻子。
呼~
“还有气儿。”她抚抚胸口,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这货只是睡过去了而已。
看他还没醒,她又跑到门口找景风。
“喂,我现在该怎么办?逃又不能逃,我可不能被他吃了!”
景风四处张望几眼,确定还没人过来后,他才说了句“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容易打草惊蛇。偿”
沐罗骁嫌弃地看着他,“要你有什么用!”
景风嘿嘿一笑,贱贱道“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呗。”
说完,他略显心虚地瞥了一眼沐罗骁的表情,看她还是挠头苦恼,没看出他的破绽,他才放下心来。
他这么做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