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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态,后世见识过宇宙流的人可能难以理解,但却是现今之事实。
帮朝鲜成立新军,叶昭思虑之后,决定将其武装到牙齿将来与俄国作战,完全可以承担一定的低强度战斗任务,而不必完全沦落为后勤保障队。
这支新军,朝鲜各势力自然都想掌握在手里。
叶昭想了想又道:“你这样,你们拟出一个大名单,你的人,写个小名单,我叫军官团去办,考核时向你的人倾斜,但也不能太明显,你国之内政主要还是靠你自己我不想过多参与。”
金妃嫣然一笑说:“女儿明白。”
叶昭又问道:“李鼻可大好了?”
金妃摇摇头:“就那样。”
叶昭道:“小院君还没被立为储君吧?”
金妃抿嘴笑道:“父皇还是向着女儿不是?说不参与,还是句句点醒女儿,这事儿,我回去就办。”
正说话呢,外面宫女略微提高声音道:“主子,贵妃娘娘到啦园门口啦。”
叶昭知道她说的是丽贵妃朱丝丝,看了看紧紧挨着自己躺着的金妃,确实有些暧昧难怪宫女要小心翼翼“提醒”自己,笑道:“咱起来吧。”
门其实一直敞开养,见主子起身宫女忙进来帮叶昭和金妃穿鞋袜,见到金妃小小的雪腻玉足,叶昭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随即好笑,自己这是做井么呢?抬头,见金妃正对自己笑呢。
靠着宝榻后绵软扇形皮墩,叶昭端起茶杯。见宫女都退了出去,金妃小声问道:“父皇,我的脚好看不?”
叶昭心中不免一dàng,瞪了她一眼,说道:“可越来越不成话了!”
金妃嘻嘻一笑,说:“父皇想看的话,女儿天天给您看。”
叶昭干咳一声,不再理她。
过了小半个时辰,暖阁外才传来脚步声,接着宫女挑起门帘,滢美如玉的朱丝丝走了进来,金妃早就候着呢,盈盈万福:“女儿给娘娘请安。”
朱丝丝闹个大红脸,她比金妃要小好几岁呢。
叶昭见朱丝丝窘迫,不由得好笑,对朱丝丝招招手,说道:“丝丝,有件事跟你商量。”
刚刚扶起金妃的朱丝丝如释重负,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跟金妃交流。
叶昭起身踱了两步,说道:“丝丝,武汉那个桥,你怎么看?”
听叶昭和朱丝丝谈论国内政事,金妃道:“女儿要不要出去避避?”
叶昭摆摆手,道:“你坐你的,听听也好。”
朱丝丝道:“武汉的桥?我不大知道。”
叶昭摇摇头,道:“批出去了五百万银元,听闻那钱可有人动了。”
朱丝丝道:“测量甚么的也要花销吧?”
叶昭摇了摇头。
朱丝丝就知道不是正常花销,而找自己商量,不用问,也知道这消息可能是内务府传来的,上不了台面。
拨出的银钱由“武汉大桥修筑局”调配,这修筑局属于临时衙门。办事大臣孔名世,也是南朝的老人了,监察出身,做过湖南监察局局总,再调去修筑局前是***公路司司长,听闻办事倒是得力,不然sè狼也不会委以重任。
武汉大桥修筑局同时也有监察部和审计署的官员派驻,以监督资金流向,按照道理说很难出现营si截流之贪墨行为,除非是主管官长和监察部、审计署官员一起串通。
但从南朝起,摄政王就整肃官场风气,狠刹贪墨风,省府县独立于地方政府的监察系统和审计系统的完备,财政部门造假的高昂犯罪代价,都使得各级衙门难以如同前朝一般肆无忌惮的贪墨。
监察部和审计署的官员在地方上ting不受待见,一旦找上门大多便没好事,是以敬而远之为妙。
政府工程类项目,就更从未听闻有工程主管与监察、审计官员勾结在一起狼狈为jiān之事,因为通常派出的官员互相都不认识,在都o不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就算有那个心,但涉及三方,一方出了纰漏就可能被抖出来,因为贪墨犯罪追究没有时效xìng,若干年后那人犯了事,陈谷子烂芝麻的抖出来,还得跟着吃挂落,所以不知根知底,还是莫搅在一起的好,谁知道对面之人是不是个贪得无厌的麻烦油子。
所以南朝时还相对存在的贪墨现象,到政局稳定,帝国立,公务人员薪金的数次拔高,又有两次大规模打击贪腐的运动,至少,比较猖獗的贪墨行为消失了,而国家级工程项目的资金,就更没听说过谁敢碰。
“你想叫我去查他?”朱丝丝皱起秀气的小鼻子,说:“可我不懂呢,我又不是会计师,也不是审计署的人,也管不着呀。”
叶昭就敲了敲她脑袋,笑道:“这小脑瓜,想事情就这么简单啊,要查案子,我找你干嘛?怎么?真把自己当神探了?”
也不管朱丝丝对自己翻白眼,踱了两步,说道:“丝丝,你进议政院吧。”
朱丝丝一呆,说:“议政院?”
叶昭道:“我知道你喜欢干巡捕,你要不想去,当我没说。”
朱丝丝想了想,道:‘祢叫我去’那我就去。”
叶昭微微点头,说道:“其实你的xìng格啊,还真应该去议政院,在巡捕厅,可埋没你了。去了议政院多好啊,只要那些议政使听你的,就算你想跟李小村为难,他都拿你没辙。”
朱丝丝知道,这些年了,自己在sè狼眼里估计还是个愣头青,他宠自己爱自己,也惯着自己,可是呢,自己总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不管做什么,最后都变成他的愣头先锋,想想倒也好笑。
叶昭踱了两步,笑道:“帝国第一位女议政使,赶明儿我就下诏令特准你进议政院。”
朱丝丝聪慧,说道:“你想我去议政院查武汉大桥工程的事儿?加强议政院的监督功能是不是?”
叶昭喜欢朱丝丝的就是这点,很多事她小脑瓜一转就知道了,愣是愣了点,但对于政事,在自己熏陶下,她懂得可不少,不然当年也考不上探花。
议政院,叶昭琢磨着还是不能放任不理,还是需要有人注入活力,而有自己在背后支持的朱丝丝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除了自己这位老婆,换谁进去,自己再怎么叮咛,怕也不管事,也不会实现自己制约政务院的意图。
三权分立,看似是西方的产物,但实则制约平衡,也是东方文明帝王之术的精髓。
政务院、议政院、大理院各司其职,互相制衡,叶昭做高高在上的主宰、最后的仲裁者,不但省心省力,而且保证不会有权臣揽权,可比什么平衡之术都好,又给后来人规划好了政治框架蓝图,实在一举数得。
看着自己规划的鼻国一点点成长,叶昭自也有一种成就感,踱着步,又道:“总审计署,调拨议政院。从此以后,代表议政院对政务公共开支进行审核,监督政务运作,向议政院负责。”
民意机构,没有权力审计就是空架子,永远是摆设。
又想了想,说道:“监察部副主管也要进枢密院。”
皇家枢密院,是为帝国皇帝服务的帝国政要之中枢机构,帝国政务、民意、法务、宗教等等领袖皆是枢密院成员,称为枢密院大学士。
现今枢密院成员几十位,包括政务、大理和议政三院的长官、副长官,三院比较重要部门的长官,比较重要省份的巡抚,比较优秀的**官,**、班禅、哲布尊丹巴、章嘉四大活佛,现今又加入了刚刚被册封国师的白大阿訇,南洋总督、等等等等。
皇家枢密院和皇家军事委员会便是大皇帝总领军政大权的两大中枢。
枢密院大学士为终身制,除非被驱逐,或是违法玷污了枢密院之荣耀。
枢密院成员本应一年召开一次全体会议,但因为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之成员如**、班禅等暂定为五年一期,外éng哲布尊丹巴活佛、新疆白大阿訇等暂定为两年一期,等交通条件改善再做调整,不过每年之会议内容都会通过密电向他们传达,每次开会前,他们同样需要写来书信以其宗教最高神名义向大皇帝宣誓效忠。
实际上,英国也有类似的机构,称为女王陛下最忠诚的si人委员会,就算到了后世,除了国内政客,以英王为元首的英联邦国家总理,也都会被受命为委员会成员。
对帝国来说,枢密院大学士都是最具活动能量的政治家,监察部副长官的入选,可见叶昭对监察系统之重视。
“总之,你进了议政院,就尽快听取修筑局派驻审计员的报告,如果有疑问,召开个听证会什么的,把办事大臣孔名世召去议政院接受质询,他不好解释的话,监察部就可以介广、。”
其实很多事叶昭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行了,要查他还不容易?但叶昭偏偏就喜欢这样七拐八拐,为什么?查案简单,立起制度和规矩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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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旭日
地牢yin暗潮湿,远远传来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下了台阶,两侧铁门牢房一个挨着一个,中间水泥甬道极为狭窄,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甬道上,仿佛还有怎么都洗不去的斑斑血迹,诉说着一桩桩恐怖而可怕的折磨。
“主子,您慢点走、,瑞四在前面引着路,心里忐忑,这地牢本就不是主子该来的地方,用洋人的说辞,如果说主子象征着光明,自己就代表着黑暗,主子是天下之主、是天帝,自己就是地狱里的阎罗王,为主子惩治宵小。
见不得光的东西,主子本就不该看不是。
当叶昭转而向东进了红地毯铺的甬道,瑞四才松口气,地牢东侧,乃是安抚犯人们的地盘,通常sèyòu、利yòu便是在此了,所谓一上天堂一下地狱,西侧牢房、刑房是地狱的话,乍然进了东区,那就是天堂。
整个地牢采用钢筋混凝土结构,算是帝国第一个钢筋混凝土建筑物吧,不过现时钢筋承力不够,是以混凝土只能充当建筑物的配角,用来建筑些边边角角附属建筑之类的,并没有得到广泛应用。
而帝国水泥厂出现了回转窑技术后,水泥产量大幅度提升,已经成为重要的建筑材料。
进了一间类似休息室的房间,有沙发茶几,叶昭坐了。隔着布帘的内间,就听有女子咯咯的笑,笑声媚而dàng,好似钻进心魄挠人的心肝。
叶昭坐进沙发里,品着茶,屋内女子声音变成了喃喃细语,就好像跟情郎诉说情话。
“里面的就是那刺客么?”叶昭问。
四恭恭敬敬回答,又道:“主子,怕一时半会儿问不出什么来,现在他可怕的厉害,牡丹虽能干,总需要些时间。”牡丹是内务府中大概类似于审讯员的角sè,一般用来审问被吓破胆的犯人,惊hún初定,千jiāo百媚的美人儿缠上来,那真是冰火两重天,
被抛几个媚眼,祖宗十八代都能交代出来。加之牡丹极为能干,或许是因为堂子出身吧,从小就会察言观sè的缘故,是以往往她撬出来的情报总是比预期更丰厚。
叶昭端着茶水,开始慢慢翻看瑞四呈上的案报,均是年后剿破公平党组织的案子,听瑞四讲,北方公平党组织更多一些,而且瑞四相信,京城中有一个庞大的公平党堂口,现在看来,瑞四的情报没错,这案子,十九就是公平党干的,只是刺杀奥斯曼帝国的使者,或者说刺杀外国使者,对公平党来说是第一次,如果从此以后其专注于搞暗杀破坏帝国安定局面,那倒是令人头疼,不过,由此公平党也会失去最后一批同情他们的潜在盟友。
叶昭问道:“薛明九还没找到?”
瑞四道:闻陆月亭留在了国内,应该是在沿海某城市亦或英法租界,如果能找到薛明九,那抓捕其义父陆月亭的机会也就大增。
叶昭就没说话,可怎么盛觉,自己是当权派迫害革命者呢?正想法设法抓捕革命领袖一般,这感觉,可真有些怪异。
布帘一挑,走出位美貌女子,见到瑞总管恭恭敬敬站在一位年青男子身前,她立时吓了一跳,慌忙跪倒:“牡丹给万岁爷请安。”柔柔媚媚,声音倒也好听。
叶昭微微领首,心说倒是有眼力见,也聪慧。
瑞四问道:“可问出来了?”
“是,都问出来了!”牡丹双手高举过头,奉上几张纸笺,瑞四接过,忙呈给叶昭。
叶昭翻看纸笺的工夫,瑞四对牡丹使个眼sè,她就退了下去。
果然不出叶昭所料,几名刺客均是公平党人,不过这次刺杀却不是京师堂口下的命令,而是已经被击毙的头目每人给了一百银元安家费,几人虽知道九死一生,但为了这笔巨款自然铤而走险,头目所选几人均是有家小的人,钱已经汇回家乡。
这名刺客又在供词里交代,他们不清楚具体内幕,但昨晚头目李大哥喝醉酒,说这次是给俄国人干事,而以前也知道,李大哥认识俄国使馆的人,好像是他族里的兄长。
叶昭看了点点头,将供状递给瑞四,道:“好好查查这些人,牵涉到俄国使馆的文员,不要进使馆捕人。”言外之意,使馆外自可捕得。
几日后,阿卜杜勒渐渐好转,已可下地走动,宗人府大臣代表叶昭去看望过一次,转达大皇帝慰问之意,令他好好养伤。
公平党的事交给瑞四倒也放心,叶昭则将心思放回了议政院革新以及准备推动的亚东、亚南各国区域联盟一事。
在朝鲜开始推动仆从军制度后,越南、缅甸、泰国的使节均得到国内君主授意,向帝国外交部和皇家军事委员会提出购买军械和请帝国帮助其训练新军的申请,三国都沿海,有宗主国珠玉在前,对于电报等新事物接纳起来便不太抗拒,是以都接入了海线,电报能直达北京。
至于第六个属国南掌,虽没有电报通达,但从前年起,在南掌国王的请求下,云南边防军已经派出顾问团,帮助其训练新军,统一部落林立的老挝一地。ps
而从云南反馈的信息看,老挝山民悍不畏死,若能加以武装训练,战力不可忽视,未必便弱于英国人赖以自傲的尼泊尔雇佣军。
第七个属国廓尔喀,同样没有电报通达,廓尔喀即是尼泊尔一个部落,也是现今对尼泊尔之称呼,不过在帝国建立后,属国定名上,渐渐演变,如称呼暹罗为泰国,南掌为老挝,贡榜为缅甸,廓尔喀为尼泊尔等等。
尼泊尔是前朝属国,五年朝贡一次,帝国立,尼鼻尔人趁机袭扰西藏,一直到赵三宝进藏,干净利落的击败了尼泊尔一枝精锐,尼泊尔人才偃旗息鼓,又上表请罪。
其实在尼泊尔人眼里看来可能西藏更像一个独立的国家,是受前朝保护之保护国,中原王朝更迭,其袭扰西藏顺理成章,倒说不上是对中国的冒犯,等再一次见到中原大军,比之前朝乾隆时期更加不可战胜,尼泊尔人旋即再度称臣。
不过因为鸦片战争和太平天国运动使得中原王朝的威权动摇,尼泊尔实则已经与中原政府渐行渐远,现今尼泊尔之首相拉纳便是在英国人支持下发动政变,立傀儡国王苏伦德拉,开始了拉纳家族对尼泊尔之统治。
而拉纳也对英国人言听计从,十年前曾经去英国,受到了维多利亚女王的接见。
英国人第一次意图征服尼泊尔时曾经被廓尔喀人打得大败亏输,
也对廓尔喀人之骁勇印象深刻,支持拉纳上台后开始征募廓尔喀雇佣兵,印度大起义,尼泊尔人对英国人的援助起到了决定xìng作用。
而从廓尔喀征兵一直成为英国的惯例,延续到后世廓尔喀旅是英军最精锐的步兵力量之一。
尼泊尔,叶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