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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年与草药为伍,身上带着那淡淡的草药清香。
“多谢!”柳含香拿起端木漓送来的汤药,一饮而进,浓浓的苦味一下子充满口腔,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对端木漓轻轻点了一下头。
“三小姐客气了。”端木漓伸手接过空碗,见柳含香喝光了药,嘴角又扬起了几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光彩是欣赏,静静的站在柳含香的身边,偷偷的打量着这个王府三小姐,祖父告诉他,柳含香虽然排行老三,又天生没有灵基无法修练,但却是王府唯一的嫡女,平南王爵位继承人。
王位的继承人如此尊贵的身份,竟住在王府这个偏僻破旧的小院,就算不能修练,不能习武,仍然改变不了身为嫡女的事实,怎么会受到如此待遇。
他曾听外界传闻,柳王府三小姐不但是个废物,还天生呆傻,遇事除了闹就是哭,可是他清楚记得,初见柳含香睁开双瞳,虽然带着迷茫,却仍然遮挡不住那清澈凛冽眸光,如同一汪碧潭,闪着亮光,仿佛可以透视人的内心,俗话说脑聪而目明,一个智力残缺的人不会有那样的眼神,这不相符的传言,是某个有心人士故意扭曲,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端木公子,我这身子能炼武吗?”柳含香知道端木漓在打量她,两道探究的目光,直射向自己,想忽视都难,可她表情没多大变化,打量就打量吧,人生来不就是让别人看的,她知道她的容貌一般,不是太突出,但是也并不难看。
“练武?”端木漓一愣,有些奇怪的望着柳含香,她的全身经脉堵塞有些变形,难道她不知道吗?
“是,有问题?”端木漓的表情,让柳含香心里升起阵阵寒意。
“香儿小姐,你经脉堵塞,感气都做不了,更别说聚气,行气,用气了。”端木漓语气平静,没有多大的起浮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你也没办法吗?”不是说端木漓的祖父端木静贤是最好的炼药师吗?如果连他都没办法的话,那是不是说明她这一生就注定是一个废人。柳含香此时心里结了一层冰,手心有些潮湿。
“办法倒不是没有,可是很难。”端木漓欲言又止,柳含香却升起了一丝希望。
“有,就比没有强。”
“可是”
第22章 医治经脉?()
“没有可是,你愿意帮我吗?”柳含香一双冷眸望向端木漓,眼里闪着从未有过的渴望,端木漓感到脸有些发热的,心脏莫名的多跳了一下,他故意的侧了侧身,躲开了柳含香注视他的目光。
“三小姐,容我考虑一下,明日给你答复。”端木漓说完,身形快速离开,走得有些急切,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封玉儿双手轻握交于胸前,秀眉轻蹙,轻咬下唇,眼神局促,在端木漓的客房外徘徊。望着那紧关的房门,有些踌躇不前,到底进还是不进,左右为难。
“封姨,您有事?”端木漓伫立在窗前,静静的望着封玉儿有一会儿,见她始终徘徊在他的门前,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我,我有事相求。”见端木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封玉儿使紧咬了下嘴唇,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封姨请屋里说。”端木漓语气恭敬,做了个请进的姿势,把封玉儿让到屋里,又给她倒了杯茶。
“端木公子,按理说,端木家已经出手救了香儿一命,不应该再得寸进尺,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的近况,我只是担心香儿以后。”封玉儿眼闪着恳求的光,水雾也染湿了眼眶,眼前仿佛出现了那倒在血泊的身影。
“封姨,您想要我做什么?”端木漓嘴角轻扬,眉头微微一皱,不太明白,她们的近况是不好,可是他又能改变什么?柳绝尘能让他出入王府给柳含香医伤,已经是看在自己祖父的薄面了,他就算有心想给她们娘俩挣取什么,怕也是无能为力。
“端木公子别误会,我只是,只是想请你出手医治香儿经脉。”封玉儿鼓了鼓勇气,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本来她请娘亲寻端木静贤就是想治医女儿经脉,没想到中间出了这样的岔子。
端木家当年欠下爷爷一个人情,答应日后无偿的为封家义诊一次,现在端木漓从阎王殿拉回香儿的命,已经兑现了诺言。再次相求就要支付诊金,可是现在她们没有那么多的资费。
“什么?”医治经脉?难道是柳含香怕他不帮忙,又让封姨前来的?端木漓俊眉挑了挑。
“端木公子,我明白你的疑问,外界传闻香儿天生经脉堵塞,可是我却怀疑,香儿的经脉是因为中毒而制,当年,我身怀六甲,与王爷去南山帝庙祈福,回来途中遇到刺客,我筋脉受创,王爷被毒剑刺伤,情急之下,为救王爷,我为他吸毒疗伤,不幸也中了毒,好在中毒不深,我运动逼毒,加重了筋脉伤势,从此废了修为,停在了三阶再不能修练,而香儿出生就经脉变形堵塞,你也知道,咱麒麟大陆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十五年来,我一直偷偷找人给香儿查看,却始终没有结果。所以我想求端木公子,好好为香儿查查,如果有可能,请你出手治好她,我没能力保护她,求求你端木公子,你的恩情,我封玉儿会铭记不忘。”
“这样?”难怪了?他给柳含香医治筋骨伤势时,就发现格含香经脉堵塞是被毒药所致,他一直没想通原因,一个王府嫡女竟会被人下毒,这是向天借胆。
“那三小姐知道吗?”端木漓双眼微眯了一下,这事怕是柳含香不会知道吧!
“不知道,我从没向她说起,就连我救王爷之事也从没向人提及,因为有关王爷的威信,旁人只知道我练武自爆伤了筋骨,才退减了修为,成了无法再修练的废人。”封玉儿眼里闪过痛苦,她清楚记得当年柳绝尘无情的警告,不许她说出去曾经救过他,他也不会念她的情。因为那一剑本来就是为了救她们娘俩才被刺的,她救他理所当然。
“封姨,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会尽力的。”端木漓眼里闪过一丝坚定,原本他就打算救治柳含香,听了封玉儿的请求,更坚定了他的想法,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发生的事,忽然间,他有些同情封玉儿娘俩,遇人不淑。
柳绝尘?一个七阶颠峰的强者,难道看不出柳含香经脉是中毒所致?他这些年为什么不但不请人为柳含香医治,还放任家人欺侮她,到底是为何?怎么说,封玉儿也救他,柳含香也是他的亲生女儿?
夕阳西下,霞光万丈,绚丽的色彩笼罩偏僻幽静的小院,柳含香头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自己居住的院子,虽说位置偏僻,房屋有非常的破旧,却有种大自然的感觉,屋前的庭院草树无人修剪,任意的成长,有半人高,浓密而茂盛,石子砌成的小路蜿蜒的延伸在草树之间。
远处是片竹林,竹身挺拔,竹叶葱郁,竹林之下还有那已经老去的竹笋。在竹林的西侧是一片梅林,早已经不复花的影子,留下一片碧绿。整体看上去有些萧条,柳含香却觉得非常的舒适,比那些富丽辉煌的院子来得清馨。
轻移莲步,漫步在竹林之中,青草香充盈鼻息之间,虽然没有清早的清新,却也让人心旷神怡。
万物之中,她一爱竹,二爱梅,因为它们一个高风亮节,一个傲立冰雪。现在两样都全了,苍天没有薄戴她。
身体轻靠一颗竹身,柳含香闭起双眸,用心还感应空气中的清香,那样的平和,这是她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
“沙沙沙沙”
柳含香全身一紧,虽然没什么灵力,也没有所为的武功,可是柳含香杀的警觉性却还是有的,耳旁传来声音是草众互相碰撞的声音。基中还掺杂着微微沉重的呼吸声,有生物存在。
柳含香双眼忽睁,左右一扫,就看到距她十多米的草丛不停的摇晃,植物下隐约看到一抹红色卧在中间,好象正在挣扎着。双眸如雷达般扫射了一下四周,没再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柳含香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尽管柳含香动作放到了最轻,可是还是被草丛中的小东西发现,它机灵的转身,一双黑瞳紧紧盯着面前人类,看着她一步步的逼近,呲着洁白的小牙抗议,眼里却全无恐惧。
这是什么东西?伤痕累累皮肉不知被什么抓得一道道的口子,白骨森露,被鲜血染红的身躯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摇摇欲坠的身子颤抖不止,显然是流血过多倒致。在小东西身下已经窝了一摊血渍,尽管已经弱不禁风,却仍然倔强的不肯倒下。
柳含香的心被轻轻的促动了一下,她有些心疼的蹙起眉头,眼前仿佛闪过自己小时候露宿街头的画面,那时候自己也是很小很小,只有五岁的年纪,同样不屈不挠的盯着外界的一切,哪怕是一点儿的风吹草动。
“小东西,你受伤了,一定很疼吧。别怕,我不会害你。”柳含香伸出自己的右手轻抚小东动的头,嘴角轻扬。
人类的眼神好清澈,没有贪婪,全无恶意,紧绷的精神根根松驰,小脑袋轻轻的枕在自己的两个前爪上,虚弱的阖起涣散的双眼。
糟了,它好象快不行了,柳含香一把抱起小东西,飞快往回跑,虽然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柳含香却好象走了很久。
意识一点点抽离,却发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是那个人类的少女吗?她不嫌弃自己会弄脏她的衣服吗?她是要救它吗?别的人类见到它不抓来使唤,就是扒皮取宝,这个少女真得好奇怪,在她的眼里它没有看到一点的贪婪,贪婪不是人类的能病吗?带着太多的疑问,坠入了黑暗。
“砰!!”端木漓的房门被人大力的撞开,柳含香血染衣襟的冲了进来,血腥味充斥整个房间,端木漓双眉一挑,魔兽血?双眼直觉望向柳含香怀里,轻眯了一下,嘴角微扬,柔美的笑挂在嘴角。
“端木公子,求你救救它。”柳含香一手抱着不知是何物的小东西,一手焦急的拉起端木漓的衣袖,两个血印子出现在端木漓那灰色的衣衫上。
“呃??对不起。”眼里闪过一丝歉意,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急了,从来没有这么心急过,看到小东西生命一点点消失,她的心犯着疼。
“无防,把它放在桌子上。”轻柔的一笑,端木漓一指前方的桌子。转身到药箱拿出颗丹药,掰开小东西的嘴,喂它吃下。
“它怎么样?会不会死?”有些颤抖的手轻抚着小东西的头,柳含香心里的犯着酸。她发现自己最近好象变得软弱了,怎么总是有想哭的冲动。
“不会。多打些水来,它需要清洗。”带着哭腔轻颤的声音传来,端木漓心头一颤,心头好象被什么堵了一下,呼吸有些沉。死里逃生都没什么情绪变化的人,竟然因为这个小东西急红的眼眶,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嗯”端木漓的话好象带着魔力,奇迹般安扶了柳含香惊慌失措的心,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信赖他。
封果一身青色束装,长发低盘,用两只木簪随意的挽起,清秀的脸上闪着狐疑,光洁的额头布满细细汗珠,两条好看的秀眉蹙起,小主子,这是为了那个看不清是什么的小东西急三火四的请她帮打两浴盆的水?
第23章 灵魂深处的情感()
打水没累着,倒是让她吓出了一身汗,看着她那快要哭的小样,可把她吓坏了,阎王殿兜一圈回来的人都没这么激动。还以为是主子出了什么事儿,吓得她一颗心这个狂跳。
“果儿,出了什么事儿,香儿为什么急匆匆让你帮她打水。”封玉儿在封果儿身后,一脸焦急的问道。
“主子,没什么?小主子只是捡了个受伤的小宠,正在屋里请端木公子给治伤呢!”封果儿见自己的主子急匆匆赶来了,忙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小宠?真的?”封玉儿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香儿刚刚急得跟什么似的,真是为了个小宠?
“主子不信,就自己去看看。”封果搀着封玉儿,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她当然理解主子的心情,刚刚她也是不相信才进去瞧了瞧。
“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们就别去打扰了。”封玉儿见封果语气确定,心也放了下来,由她搀着,两人走进了厨房。时间不早了,她们还是继续准备晚膳吧。王府是不会给她们预备什么好的膳食,香儿身体弱,需要好好补补,好在,娘亲让封果给她带回些银子,节约些,维持五年之内衣食还是无忧的。
端木漓洗去小东西全身血渍,一个雪白毛球出在他的手上。明眸中闪过异彩,双尾雪狮?他抬头望了一眼柳含香,不明白她这是从哪里捡来的稀有物种,这可是别人抢破头也想得到的宝贝。
接着他又从手上的戒指里拿出一个瓷盆,舀了半盆水,放了些药粉进去,将洗去污垢的毛球全部浸放药水里,只留下一颗小脑袋,柳含香拿起一块布条,沾着药水,淋到小东西的头顶的伤口处。
“可怜的小东西,到底是谁如此狠心伤害你?”心尖轻轻的颤抖着,周身大小不一的伤口刺痛了她的眼睛。
“弱肉强食,自然界千古不变的定律,不想成为食物,就只有强大。”端木漓语气平静,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实,这种大魔兽吃小魔兽的事他见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能说明这个小东西遇到柳含香是它的幸运,要是别人早杀它取宝,提升灵力了。
柳含香全身绷紧,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弱肉强食?双眼中的光彩暗了下去,苦涩占据了她的心头,她何尝不是弱肉,不知何时被人别人吞下腹,变强,她必须变强,此时想要强大的心更加的强烈。
“我要强大,你会帮我吗?”双手紧紧的,紧紧的握了起来,指尖扎里了肉在,鲜红的液体顺着手掌滴落,眼神坚定望向端木漓。现在只有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好,我帮你。”一滴鲜红落在了那一团雪白前额上,眨眼被吸收,只留下那毛尖上那么鲜艳,却刺疼了端木漓眼。他拉起柳含香坐下,回身从药箱里拿起一瓶伤药,将柳含香的手摊平,散些药粉。
第一次端木漓从内心想要帮一个人,他是医者,只负责治伤痛,治好取金,从不涉及情感。此时此刻,他竟迫切的想要帮助眼前的少女,曾经她如同这个小东西一样,全身伤痕,奄奄一息,如果自己再晚来一小会儿,她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这个世界的残忍他太清楚了,杀个人比救个人容易多了,他之所以选择行医救人,就是不想去从事简单的工作,可是她的经脉被毒害十五年,接近长成,想要再次疏通如同身体撒开再次组成,她能受得了吗?
“真的?”柳含香心里开了一扇窗,仿佛置身在希望的田野上,自从可以下地行走,她就不止一次的想重拾自己以前所学的功夫,却发现这具身体太弱了,连最其本的气都聚不起来,打出去的拳一点力道都没有,如何能制敌。
“真的,不过会很疼,如同剃肉割骨,你要有思想准备。”想要舒通被堵的经脉,是需要很强的毅力,那种从内往外的疼,让人生不如死,端木漓眼里闪过一抹流光,心头象被人用针扎了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疼,她都习惯了,从小到大什么样的疼她没承受,记得前世,为了执行任务,她不幸中枪,刚好总部没了麻药,如果不手术,她的生命就会有危险,有谁会想到,她竟然没有打麻醉药,坚持到手术完成。
“七天之后,你的身体还需要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