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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团的韦帅望,呜,苍天啊大地啊
我是说,你把睡衣脱了,换上正常衣服
好想哭。
128,路上()
128,路上
韦帅望越来越懒,桑成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以小桑成的严谨态度,同人越亲近越容易严于律人,以韦帅望的懒散态度,桑成不发火容易疯掉。)平时有师父在,桑成只对韩青的怒吼,韦帅望的赖皮觉得好笑,现在只有他与韦帅望,他才知道什么叫考验耐心的极限。
上路的第二天,桑成叫韦帅望起床已经直接用踢的了:“滚起来,再不起来我打死你!”
可惜,韦帅望对挨打的承受能力,明显比桑成打人的凶狠程度高,经常是从车的这头被踢到车的那头,韦帅望翻个身:“别吵别吵。”接着睡。
桑成愤怒地,痛苦地开始叫韦帅望猪:“吃吧,猪!喝吧,猪!这是你的鞋,猪!袜子呢,你的袜子呢?猪猡?你睡觉时把袜子吃了?!你这只猪,去洗了手再吃饭!!”
不管是叫猪还是叫土豆,韦帅望都大度地宽宏地毫不计较地点头答应,同时开始巧颜令色,包括:“师兄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师兄你为人真是太好了,师兄对我恩重如山。”目地不过是让桑成替他拿杯水。
桑成默默无语,韦少爷啊,呜!
你真的得多赚点钱,我觉得你应该带一屁股侍从在后面等着侍候你。
不过韦帅望夜里很清醒,当桑成停车住店时,韦帅望自愿守夜。当然了,都是在灯火辉煌的大酒店,好酒好菜,美女轻歌曼舞。
桑成在细细的歌声中进入梦乡,勉强安慰自己,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欢听歌,不过,韦帅望真的能保持清醒吗。
当然不能,劝酒的美女酒量甚好,韦帅望又打赌能喝人家两倍,一杯又一杯的结果是,韦帅望枕着美人的腿香甜地睡着了。
忽然间一声炸响,院子里的马车上,忽然间鞭炮烟火齐鸣。
全酒店的人都吓得从床上爬起来。
桑成跳起来:“怎么回事?马车!”他们的车。
桑成扑过去,烟花依旧灿烂,他不敢过去,再勇敢他也不敢同韦帅望安下的陷阱机关对峙。
桑成过去,把韦帅望拎起来:“怎么回事?混蛋!你快给我滚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想把整车礼物都炸掉吗?”
可怜的烂醉的韦帅望睁开眼睛,看到倒着的大树与马车。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挣扎一下,发现人在半空中,除了一只脚四处不着力。
他抬头看看,桑成抓着他的一只脚在摇晃,而他,可怜的韦帅望大头朝下倒吊在空中。韦帅望惨叫:“你他妈的,有这么叫醒人的吗?”一张嘴,哇地一大口酒菜吐出来,吓得桑成惨叫一声,把韦帅望扔出去了。
帅望手指触地,人已弹起,轻轻落在地上,烟火渐灭,韦帅望跳到院子里,绕着车子走一圈,把几个燃尽的炮仗取下来,按了按某处,然后打着哈欠回来:“没什么事,有人想偷东西,被吓跑了。”
桑成气倒:“你这是在守夜?!”
韦帅望耸耸肩:“东西没被偷啊。”
桑成怒吼:“你本来应该清醒地看着,这样就不会让小偷逃走。”
韦帅望彬彬有礼地:“我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我还小,保护自己财产的能力有限,大哥允我守夜,我已经很感激大哥的信任。至于抓贼,我又不是捕快,不要要求太高。”
桑成嘴巴抽了又抽,默然,回屋睡觉去了。
韦帅望咧嘴笑,回头:“打扰各位的好梦,愿意喝两杯的,我请客。”
欢歌燕舞,再一次响起靡靡之音。
韦帅望咬着手指,在音乐声中微笑,想着,那该死的贼,好快的身法啊。不过,相信那家伙会来找我的。笑。
劫生辰纲劫到我头上来了。嘻嘻,有娱乐性。
韦帅望一直等到天亮,贼也没来打他,他只得看着朝阳,郁闷地想,难道我那一管子红颜料都喷人衣服上了?只洒到地上一点,脸上怎么也应该沾上点吧?除非那家伙真是武林高手。哼,要是以为老子弄的颜料是能洗掉的,哼哼,不过,洗上三五个月倒也能洗掉。算了,不过是小个偷,老子不管了。
第三天的上午,总算看到京城了,虽然一夜没睡,韦帅望还是早早爬起来。桑成叫他起床时,发现他已经起来了。
坐在车上正梳头呢,桑成呆呆地看着他,半晌:“你起来了?”
帅望点点头,他很忙,没空理桑成。
桑成再次呆呆地:“你是韦帅望吗?”
韦帅望气倒:“我是!”
桑成问:“你还正常吧?”
韦帅望气愤地:“正常!”
桑成问:“那你为啥会在上午起床呢?”
韦帅望愤怒地:“因为京城到了!因为”
然后桑成笑得趴下了,趴在车门口,手捶车板:“韦帅望,韦帅望,你也有今天。”大快人心。
韦帅望悻悻地,把头发束好,认认真真把衣服穿整齐。系上腰带。
桑成喷笑:“好一个英俊少年。”
韦帅望严肃认真地:“大哥,你最好也做个英俊少年,不然,那老东西看你不顺眼,一样给你大耳光吃。”
桑成大笑:“是是。”一边想起大师伯那张脸,也不禁咧咧嘴,低头打量自己衣服鞋子,有没有让大师伯看不顺眼的地方。
桑成看着精精神神的韦帅望,心想,如果要是韦帅望一直跟着他爹,会不会习惯成自然,就真成了这么一个精精神神的挺拔少年?
又或者,直接变成韦行那样坚硬的一块石头。
如果韦帅望变成韦行那样,恐怕不只是象韦行那样吧?桑成打个寒颤,炸药,毒药,暗器,层出不穷的鬼主意,如果韦帅望象韦行,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
桑成全身汗毛森森的。
想起自己没事就把韦帅望从车这头踢到车那头,呃,如果小韦是大韦养大的,绝对不会只是象大韦一样给他个耳光,天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样的鬼主意来。
现在的韦帅望只是象只赖皮狗般,吐着舌头:“拜托,师兄,你是大好人,大大大好人,把饭给我拿车上来吧。”
桑成叹口气:“你这个欠揍的小子!”
129,练剑()
129,练剑
康慨在门前迎接两位英俊少年。
看看韦帅望,笑:“小子,你怎么还不长个?”
韦帅望气馁:“我节俭成性,即省粮食又省布。”
康慨大笑,上前抱住韦帅望,拍拍他的背,虽然嘴里说韦帅望不长个,可是也不能把韦帅望抱起来转两圈了。
转过头来,看到桑成:“这位是”
帅望道:“我师兄桑成。”
康慨肃然,双手抱拳:“桑少爷!在下韦府总管康慨,迎接来迟。一路辛苦了。”
桑成回礼:“不敢,有劳您了。”
韦帅望眨眨眼睛:“我靠,搞什么啊?喂,你给我也来一个,重演一遍,这么好玩的套路,凭什么没我的份啊。”
后脑勺上挨一巴掌:“放老实点,猴子。”
桑成忍笑:“猴子”哎,小韦在外面也不太受人尊重啊。
韦帅望抗议:“我最近胖了,所以换名字了,不叫猴子了,叫猪猡。”
桑成忍笑忍到脸通红,康慨大笑:“谁给你取的,挺贴切,你是需要个八戒。”
帅望笑眯眯地:“贴切吧,咱们统一一下称呼,以后大家就都这么叫啊。”
康慨笑骂:“你是想整我们,是不是?”
桑成没明白,韦帅望已经咧开嘴贼兮兮地笑了。
康慨微笑:“是桑少爷叫的吧,小心点,韦大人不太有幽默感。”
桑成再一次脸红,康慨笑道:“房间准备好了,大人同韩少爷还在校场上。稍后就到。”
韦帅望笑道:“让他只管忙吧,我们半点也不着急,让他千万不用想着我们。”
一声未了,丁一已经过来:“康大,韦大人说了,让韦帅望来了直接去校场见他。”
康慨笑一声:“桑少爷,请。”韦帅望已经扶着树吐血去了。
康慨陪着两位少爷,韦帅望那张脸啊,苦瓜似的,一脸的“我不想去,我不想去,呜呜。”
桑成虽然心里也有点不安,但是,看着韦帅望的苦瓜脸,还是忍不住微笑。
康慨笑着劝:“你长这么大了,你爹多少会给你留点面子,不用怕成那样。”
韦帅望喉咙里唔一声,心说,我师父长得大不大?没人的时候,他一样该出手时就出手。我这辈子是没啥指望了,希望下辈子让他当我儿子,我玩死他。
当年那个小小的洋娃娃韩笑,亦长成一翩翩美少年。一团银闪闪的剑光,在大太阳底下耀得人眼睛睁不开。
韦行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康慨过去:“大人,两个孩子来了。”
桑成跪下见礼:“弟子桑成拜见大师伯。”
韦行回头看一眼:“起来吧。”
桑成起身,韦行才又回头看一眼,只见韦帅望站在那儿,脸上一个怯生生的微笑,看到韦行回头,叫一声:“爹。”
虽然一脸小心翼翼,但倒底是个微笑,韦行还是第一次见到韦帅望无缘无故的微笑,见韦帅望做势要跪,说一声:“不用了。”转过身来,终于给两位少爷个正脸,上下打量韦帅望,皱皱眉头:“缩个肩膀干什么?没吃饱?!”韦帅望再一次努力地挺胸抬头,把桑成逗得,大师伯啊,你没见他平时呢,岂止缩着个肩膀啊,全身上下能缩的地方都缩着,比猴还省地方呢。
韦行道:“剑练得怎么样了?来给我看看。”
韦帅望心里惨叫,我一路风尘仆仆,我跋山涉水,我你真没人性啊你。
韦行向韩笑招手:“行了,你也停一会儿,过来看看。”
韩笑这才停下,跑过来见礼:“大师兄,二师兄。”
帅望微笑:“长得好快,快赶上我了。”
韩笑笑笑,站立一边。
不等别人再说什么,韦行已不耐烦:“快去!”
韦帅望一边肚子乱骂一边想,不爱说话的小孩儿真适合我爹。
韦帅望的第一招,那真是风驰电扫之速,开山裂地之势。
连韦行都不禁一扬眉,点了点头。
太强了,这速度这力量,这流畅的剑法。
韦行肚子说,不愧是我儿子。
十招一过,韦行就有点困惑了,我儿子有点强得过份了吧?韩笑与康慨还只是觉得韦帅望这十招使得很快很熟。
桑成目瞪口呆地觉得韦帅望这声势,这声势可跟他平时比划的不一样啊!敢情你平时是唬我呢?!
韦行却觉得震惊,小小年纪的韦帅望有这功力?他哪来的这么强的内力?
你可以练得很熟,那也只是你的招式熟练,这一招到那一招,转换得快,如果同样刺出一剑,你想要比别人快,唯一的办法是力量,巨大的力量作用在剑柄上,剑才能快,但是巨大的速度会消耗这一剑的力道。韦帅望的剑招,即有速度又有力量,只有强大的内力才能作到。
二十四小时不睡觉也许可以练成这样。
韦帅望象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觉的人吗?他象是二十四小时都在睡觉。
不过,奇怪的是,十招以后,韦帅望的速度就降下来了。
力量没减少,但是好象这劲不知该怎么使,剑招也不太熟。
剑招过半,韦帅望的表现都还可以,再往后,就越来越磕磕绊绊地了,基本上,跟韩笑小朋友练的差不多了。好象韦帅望光练前几十招,后几十招还在研发中。
韩笑忍不住一笑。
康慨与桑成同时偷看韦行那张越来越青的脸,心想,坏了,韦帅望离鞭子越来越近了。
当韦帅望以慢动作结束最后一招时,韦行终于忍不住咆哮一声,一脚把韦帅望踢个跟头:“这是怎么回事?!”
韦帅望当即惨叫:“不是我的错,是我师父不教我!”出卖韩青。
韦行再补一脚:“放屁!”
帅望痛叫:“他说他不要同我讨论别派的功夫,让我自己想。”
韦行正在那儿四望找鞭子呢,听了这话,愣住,嗯?这个难怪了,我还以为韦帅望把冷萧给他的内功心法给放弃了呢,原来他没有,不但没有,而且,韦行上下打量韦帅望,就你,一小破孩儿硬是把那内功心法给贴到剑法上来了?不可能啊!
韩青为啥不教你?
然后明白,韩青的正直劲又上来了,他怒骂一声:“这个”顿住,气乎乎地,等我回去再找你算帐,然后怒骂韦帅望:“滚起来,你这个废物!”
桑成吓得神色惶惶,心想,韦帅望足可以半套剑法打天下了,这还叫废物,不废物得是啥样啊?
隐隐觉得自己在师伯心里一定也是在废物一列的,只得沉默低头,与韦帅望同悲。
韦行在那儿怒目:“再来一次!”
韦帅望心里大叫:我冤啊!我冤啊!我是真的没时间
看到一半,韦行又有新发现,咆哮着:“这根本不是你师父教不教的问题,这就是你没练熟!”
韦帅望一步跳出老远:“他不教我,我得自己想,当然没时间练,有想的时间没练的时间,有练的时间,没想的时间”
韦行咬着牙,倒也无法反驳这话,半晌,他阴森森地说:“你现在有时间练了。”
帅望惨叫:“现在,我一路奔波”看看韦行的脸色,立刻闭上嘴,他只有两个选择,马上开始练剑,或者挨一顿暴打之后开始练剑。
康慨心疼韦帅望:“大人,帅望刚来,一路上”
韦行道:“闭嘴!”
康慨闭嘴。
再看一遍,韦行终于忍不住,抽刀在手:“过来。”
帅望慢慢走过来:不要啊,我不要同你对打。嘴巴里可一声不敢吭。挺着剑过去,韦行一声开始,他发力抢攻,反正也无生命危险,不倾尽全力倒有皮肉之苦,韦帅望勇往直前,这一剑刺得毒蛇般迅猛无比。韦行叫一声“好”,扬刀架住,火花四闪,韦帅望的剑,当场崩口,可是小朋友身法毫不走样,一击不中,当即剑尖弹起刺向韦行双眼。韦行侧头而过,两人身形交错,韦帅望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抹向韦行脖子。
韦行再次挡住,可是已经心惊,招式是冷家剑没错,可是全冷家没有人能把剑法使得如此之狠毒,这三招使得有去无回,一气呵成使成一招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冷家剑里有这么狠辣的连环三式呢。没有,这根本就是三招,韦帅望第一招使了前半段,第二招使了后半段,第三招倒是完完全全的一招,但是角度又比较刁钻。难得是这三招连接得那个光滑无缝啊。合情合理又出乎意料。
完全守势竟让韦行觉得吃力。心里骂,这狗小子,让他把一套剑法练下来,他那个费劲,让他砍人,你看使得那个流畅。这臭小子,平时都想啥呢?
韦帅望可爽了,他自己知道自己琢磨出来的这套功夫,不知为啥,特别的有效率,干别的事有效率当然好,比武杀人这事有效率看起来就不那么仗义。所以小韦平时同人练时,难免缩手缩脚,就算是对着韩青,不怕伤到他师父,却也怕伤到他师父的心,不敢全力施展,今儿得到机会了,把开始那恐惧怕痛的心全丢了,开开心心对着韦行猛砍。
韦大人本来就不是啥好人,剑气横飞,他杀心顿起,忍啊忍啊,终于忍不住,一刀过去,韦帅望双手握剑,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