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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兰瞪着他,蠢相,这一脸蠢相,可是
冷兰结结巴巴地:“那是不可能的,你的功夫,你这内力有问题”
帅望愣一下,微微退缩,冷兰瞪大眼睛:“不,不会吧!你再来一次给我看!”
帅望左右看看,看看冬晨:“如果你不发誓保密,我就再试一次给你看。”
冷兰点点头,理他韦帅望是怎么回事,她只要知道那一招是怎么回事。
帅望再试一次,连冬晨也看出来了:“咦,他这招里内力运用的跟我们不太一样。”
冷兰瞪着韦帅望半晌:“你从哪儿学的?这不是你师父教你的,韦帅望你好大胆子,就算有别人教你另一派的功夫,你居然敢把内力混着练?”
帅望翻白眼,望天:“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同一时间只能修习一种内功心法,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我是有一段时间练那一派的内功了,不过,后来人家告诉我,这样子是不可以的,所以,我就不练了,然后,我改回原来的然后”
冷兰道:“你少唬我,我能分辨得出!”
帅望叹息:“他妈的,后来,我练功时,觉得那个方法不够好,所以,”无语望青天,当时年少无知:“又跟那派的方法对照了一下,我就,我就改了一点点”
冷兰与冬晨都震惊了,太狠了,做菜你可以改菜谱,因为菜不好吃,下次可以重做,弹琴你可以改琴谱,反正弹得难听也只被人砸个一头包,练内力你要改人家的练功秘诀,后果是走火入魔,非死即伤,难道生命能重来一次吗?可是韦小爷不但改了,而且到现在还活着,不但活着,而且还内力充沛着呢,冷兰顿时无限敬仰地看着韦帅望:“我太佩服你了,你居然还活着!”
帅望再次无语望天:“是啊,而且我还活得满好,唯一糟糕的,我师父指点我剑法时,一说到内力,我就很晕。”沮丧地:“我好象拿错了教科书,每次他说翻到第三章第四节,我书上的同他讲的,都不一样。我要晕死了。”
冷兰瞪着他:“你怎么不同他说?”
帅望道:“怎么说?我改了你教的内功心法,只是一点点,所以,你现在教的,我不是都能用得上?我不想他担心,快比武了,他会急死。”
冷兰道:“我要是你师父,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然后侧头想想:“可是,你刚才,好象证明,你的内息运用起来更自如啊!”
帅望回答:“是啊,只要想通了,就会更自如。想不通,就得一直想。比如这一招。”韦帅望再比划一次:“这样,这样,你想过没有?”
冷兰差点欢呼起来:“啊!对,没错,我也觉得这有问题,上次我还同我”看冬晨一眼,好象想让冬晨证实一下似的,然后在“父亲”两字前停住了,上次她还同冷飒吵起来,冷兰沉默一会儿,倒底好奇心占上锋:“我觉得这样会好点。”
冬晨目瞪口呆地看着冷兰同韦帅望长篇大论地开始切磋功夫,两个人时而亲密低语时而激烈争执,冬晨开始还试图提醒冷兰:“师姐!”咱们干啥来了?
冷兰匆忙中只说了一声“闭嘴”就同韦帅望继续对骂了。
冬晨无奈,只得做个好听众,渐渐,他也听明白了一些东西,渐渐领悟到,韦帅望也许考试不会得一百分,但是他对剑术的领悟与见解,已经远远超过他。韦帅望是那种告诉你,这道题用微积分可以这样做,然后你给他个小学的算术卷子,他做起来却不够熟练与准确的人。
许久,冬晨释怀,反正他能考一百分,反正他能熟练地解决自己遇到的问题,至于研究与创新,反正有人在做,反正那人做完了,还会告诉他
冬晨静静等两位吵完,结果两位嫌路人打扰,一起渐行渐远,直走到后山密林无人处,冬晨听着两位前辈的现场教学,渐渐天下繁星点点,月亮缓缓划过半边天空,韦帅望肚子里咕噜一声,清晰响亮,三人一起静穆,然后大笑,一起看看天,韦帅望道:“天啊,这是啥时辰了!坏了坏了,我师父会以为我一下午都在玩。”
冷兰做了个总结:“你不是玩,你是在胡扯!”
韦帅望怒道:“你才是胡扯,老子说的都是真理!”
冷兰一脚将他踢倒:“看,我证明你是胡扯。”
韦帅望气晕:“他妈的,老子还没练,你等着”
冷兰道:“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我会再证明一次,你是胡扯。”
韦帅望倒:“你,你!”你这是找借口整人嘛!
117,小白何在()
117,小白何在
韦帅望刚进门,就听到韩青的咆哮:“你干什么去了?”
帅望咧嘴,退到冷兰冬晨后面,保持安全距离。
冷兰理所当然地:“我们在一起探讨了一会儿内功心法在剑术上的运用。”
韩青愕然:“什么?”什么什么?我的耳朵没出问题吧?
韩青是个善良的人不假,可是当大人当久了,对于韦帅望与冷兰这种天真自然地:“你喜欢玩这个?我也喜欢,我们一起玩吧。”的思维方式,一时很难接受。
帅望点头:“对啊,是啊,不信,你问冬晨。”
冬晨点头:“是啊,师姐本来是过来要问今年给白家的邀请函里要不要再加上白逸儿。”
冷兰一拍额头,沮丧地:“啊呀,我完全给忘了,糟了,冷颜还等我的信呢!”
韩青再一次目瞪口呆:“兰儿,名单的事,同你有关系吗?”
冷兰张口结舌地,半晌:“没,没什么关系,我就是,就是”
冬晨道:“是这样的,冷颜把那名单拿来,问师姐有没有什么意见,师姐看到白家的名单上没有白逸儿,就问了一下,冷颜说,因为逸儿本来在冷家,离开的太突然,他忘了加上,问师姐能不能打听一下掌门的态度。”
韩青忍不住笑了:“冷颜的意思,应该是让你师姐去打听一下我师父的态度。”冷颜想知道我的态度,就直接来问我了,颜二把单子拿给你看,也是对冷秋放过白逸儿的作法觉得很困惑,所以试探下的意思,不然,你能从众多名单中单单发现白家的问题?还有,打听的意思是旁敲侧击,不是直接问,你们两个算是把颜二给双重出卖了。
冷兰愕了一下,顿时面红耳赤地:“我为什么要去打听一下他的态度!”大怒:“冷颜这个王八蛋!”
韩青咳一声:“兰儿!”
冷兰咬牙不语,你他妈的!竟然耍老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冷颜冤得,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冷兰能想差到那么远去,他干嘛让冷兰打听韩青的态度啊?他天天跑韩青这儿。
韩青微笑:“冷颜没做错什么,你问他白逸儿的事,他当然以为你师伯同你说什么了,他只是想复杂了。不过兰儿,你同办事的人,说话要谨慎点。”
冷兰咧着嘴,瞪着韩青,我有不谨慎吗?我就是随口问问
冤枉啊
火星撞地球,鸡同鸭讲。
韩青问:“你们还没吃晚饭吧?”看看冬晨帅望,帅望表情黯然,看着他,明显有话要说,韩青可不想听他说什么。冬晨的态度就有点奇怪,这小孩儿平静的英俊面孔上,不知哪块肉在幸灾乐祸,同韩青目光一接,眼睛立刻掉转方向。
韩青回头吩咐桑成:“去,让翠七把饭菜再热热。”
回头再看一眼冬晨,这回冬晨低头望地,仍旧不知哪块皮肉在忍笑。韩青要想一想才能明白,冬晨是不会对逸儿幸灾乐祸的,也不会对他师姐,所以,冬晨这小子一定是早听出来了,可是这小子对冷颜的二面派,一定是意见大了,所以,故意不出声,听凭他师姐出卖颜二。
韩青笑笑,这机灵小子,有着很有趣的正义感。其实冷颜也不是两面派,他是实在没办法选择任何一个坚定的立场,不得不机灵点。
韩青问:“你问逸儿的事,是打算?”
冷兰道:“没什么啊,我们在一起处得挺好的,她忽然走了,我问问有什么不对?”
韩青扬扬眉毛,不是真的吧?白逸儿同冷恶,你没听说过?冷恶刚刚刺杀了你父亲,白逸儿就失踪了,虽然我们对外说,逸儿回家探亲去了,你就没想过,天底不会有这么巧的事?
唉。
韩青道:“哦,吃饭吧。”无言。
韩青忍不住笑问:“你们俩个在哪件事上有分歧啊?”不相信你们是和平地友好地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一定是为啥学术问题争执起来。
冷兰道:“他胡扯一堆天方夜谭。”
韦帅望道:“不告诉你,明天我打倒她,就把问题解决了。”
韩青很寒:“不许胡闹,韦帅望!”
冷兰嗤一声:“你还是小心点,少摔两跤是真的。”眼里精光闪闪,漂亮面孔的嘲弄表情让韦帅望吐出舌头来,呵呵,好可爱。
冬晨咳一声:“帅望,尝尝这个点心,很不错。”直接把馒头按在韦帅望的舌头上,韦帅望回过神来:“呜呜,干嘛?”
冬晨白他一眼,心说,你纯洁天真我不管,你别让我师姐当着你师父面把你脑袋扭下来。
韦帅望道:“啧,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再说,我对会抽老公耳光的悍妇也没啥兴趣。我不过是觉得兰师叔的脸比较悦目,看了很开胃。”
这下子冷兰一伸胳膊,直接把馒头在韦帅望脸上按按按,按个粉碎,怒吼:“老子看你可觉得很反胃!长得象团屎,你也好意思坐饭桌边上。”
韦帅望被按得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跳起来:“你才象团屎,你才象”揉揉眼睛,看一眼娥眉倒竖的冷兰,叹口气,呜,还是觉得真漂亮,哪有这么雪雪白,这么大眼睛闪啊闪的巴巴啊。
冬晨本来被韦帅望说得面红耳赤,此时也不得不惨叫:“两位,在长辈面前,能不能坐着说话?”
韦帅望笑眯眯坐下:“好,我是一团屎,我坐下了,大家不要客气,吃啊吃啊!”招呼冷兰:“师叔,坐下吃啊,多吃点。”
心理素质不够强的冷兰,当场要吐:“你才吃屎!”
帅望笑眯眯地:“嗯,我吃屎,这是牛肉罗卜屎,这是猪肉白菜屎,这是馒头屎,这是大粪汤,这是大米屎,师叔要不要尝尝。”
冷兰艰难地呼吸:“我不要,你自己吃吧。”终于被打败了,她啥也不想吃了。
韦帅望后脑勺挨了韩青一巴掌,韦帅望继续吃饭,两位客人艰难夹起几粒大米,痛苦地预见到,未来的若干天,恐怕是很难有胃口吃得下任何东西了。
冬晨冷兰离开,帅望道:“师父”
韩青道:“我知道你向你师爷为白逸儿求情,你师爷也答应了,不过,他答应的,是不追杀逸儿,千万不可滥用你师爷的承诺,不要奢望任何超出他承诺范围外的东西。明白吗?”会伤到你自己,如果你做过了,你师爷会把你那笔帐抹掉,给你记成负数。
帅望轻声:“可是”
韩青轻声:“我认为,她已经得到另一种力量的保护,她的选择,你不能再为她做什么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对我来说,是朋友,就是朋友。”转身离开。
韩青无奈,你这种天下大同的脾气
是非不分,只随心任性,真让人烦恼,也真可爱。
番外1,万年猪()
1,万年猪
冷家山上,小校场。
桑成晨练已毕,犹豫着要不要叫韦帅望起床,虽然他对韦帅望的这种懒惰行为很有意见,可是,对于这位救命恩人,他始终没树立起他是大师兄的意识,再说,这位韦小爷,也不是肯服管的人啊,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是无法把韦帅望从床上弄起来的,而且,如果他打扰了韦帅望的早觉,韦帅望会加倍睡回来。
迟疑一会儿,桑成终于过去拍拍帅望:“早餐要凉了。”
帅望喃喃:“找翠七,我又不管热饭。”
桑成笑,骂:“快滚起来,师父不在家,你也不能懒成这样。”
韦帅望怒吼:“再叫我,我往你饭里放泻药,让你明天起不来。”
桑成一鼻子灰,自己吃了早饭。
中午桑成回来时,韦小爷好歹围着被起来了,坐在床上吃饭呢,桑成叹口气:“翠七你给他把饭端到床上吃?”
翠七开心地:“他用一根银簪子换的。”
桑成无语了,韦帅望,你为富不仁。
桑成坐到帅望边上,加了个热菜,添碗饭,扒两口,终于忍不住问:“韦帅望,你倒底还要这样颓靡多久?”
帅望嚼着牛肉,含糊地:“颓靡,大师兄你最近学识大涨啊,形容得真贴切。唔,多久呢?让我想想,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会说,一辈子。”
桑成沉默一会儿:“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帅望,你还要同师父赌气多久?”
帅望咬着筷子,想了想:“记忆终生不灭,很可惜,一些事一旦发生,就是发生了。我想,一辈子。”
桑成愤怒地把碗重重放在桌子上:“那么,师父对你的好呢?”
帅望笑了:“也是一辈子。”
桑成愣了一会儿,妈的,这倒也有道理。人是没法选择记忆的。沉默良久,桑成终于道:“那多难当,帅望,你不能忘了吗?”
帅望道:“你可以拿棒子敲我脑袋,力道轻重合适的话,也许能办到。”
桑成忍不住好笑,内心悲哀,脸上却忍不住微笑:“你至少可以假装忘了。”
帅望懒懒地:“我有装啊,现在师父又不在,你又没付票钱,我还演戏给你看啊?”
桑成再接再厉地:“就算你同师父赌气,你总不能同自己赌气吧?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帅望抻着脖子,往镜子里照照:“还是这么英俊这么潇洒啊。”
桑成气结:“你你你,你英俊个屁,你从来就没英俊过!”
帅望捂住胸口:“啊,好痛,你伤害了我的感情我的骄傲我脆弱的灵魂。”
桑成骂道:“屁脆弱的灵魂!你倒是真有一个脆弱的灵魂!被师父骂一顿,就要死要活,搞出一堆事来,你这样子活该变成一只猪!我鄙视你!”
帅望低着头,哼哼两声,学猪叫:“我变了我变了,鄙视我吧!”
桑成哭笑不得,怒吼:“你看看你,三年前,你能杀死白剑,你看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
帅望惨叫:“那是大哥你进步了好不好?你原来一天练习六小时,现在一天练习十二小时,你疯了,我还正常,我八小时一直是八小时,一天工作八小时已经足够了,再多那是残害青少年身心,严重影响青少年健康成长!我老人家始终如一,心理素质超强,不象某些人,被人气一下子,就怀恨若干年,发愤图强,把头发吊到房梁上用锥子扎自己屁股,就算别人给我支木头剑,也不能让我发神经。我这叫脆弱?我这是强悍,我这是坚持自我!我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大笑。
桑成气结。沉默,无语。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所以,桑成沉默一会儿,一脚把韦帅望从床上踢到地上,怒吼:“去练剑!!!!”
韦帅望准确地落到自己鞋子里,懒懒地:“你把我踢去校场算了。”
桑成过去拎着韦帅望的领子:“韦帅望!”摇晃摇晃,拼命摇晃,怒吼:“你把原来的韦帅望还给我!”
韦帅望晕头转向地,眼珠在眼眶乱转,半天才恢复原位,他咧嘴一笑:“不给。”
路过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