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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儿大言不惭地:“你是我弟弟,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说着嘴巴就凑过来,凑到一半,就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去。不用看韦帅望就知道,他那可怕的爹来了。
白逸儿讪笑,韦帅望也讪笑,我的娘啊,你没听到我说的关于让姐姐罩着我的事吧
韦行眼里喷火地看着韦帅望,韦帅望内心叹息一声:“妈的,他听到了。”
帅望忙笑道:“我今天去师爷那儿,师爷要给我讲你和师父小时候的故事。”
韦行一怔,然后忽然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这个老!!”咳咳咳,咬牙切齿,半晌,怒吼一声:“不许你再去他那儿!听到没有!!”
帅望忙答应:“是是,我明天就开始练武,没时间去陪师爷聊天了,除非我又挨打”
韦行瞪着他,愤怒地:“你,你,你”气吐血了。韦行喉咙里呜噜一声,简直就象沙皮发出的威胁声,只不过,韦行韦大人,这回是忍气吞声地把这口气给咽了。
明知道是威胁,韦行还是忍了,转身而去,他宁可忍了,也不想冒险,让他师父讲故事给他儿子听。
白逸儿笑嘻嘻地,在帅望耳边:“这下我可以随便亲了吧?”
帅望笑道:“妈的,老子又不是你的洋娃娃。”
已经被逸儿抱住肩膀,狠狠抱一下,再捧住大头,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可怜的韦帅望,一向对美女很有欲望,却被白逸儿调戏得越来越纯洁,基本上对美女的拥抱已经没啥感觉了,软软的嘴唇印在脸上,也就觉得痒,韦帅望叹息:“再被你这么搞,我快成柳下惠了。”就算天仙下凡再光着身子扑他怀里,他第一反应也就是觉得应该给仙女找件衣服穿。占美女便宜这种事,对他的吸引力是越来越小了。
逸儿笑问:“那天你答应我的事,没忘了吧?”
帅望苦着脸:“我倒想忘,我因为那事在雪地里跪得差点没冻死啊!”
逸儿揍着他脸:“韦帅望!”声音温柔到韦帅望想吐,帅望只好点头:“呜,好好好,我们继续,你你你,下次被罚跪记得多穿点衣服,老子不喜欢再表演英雄救美。”
逸儿捏住他鼻子:“就你!我倒是很美,你从头到脚哪一点儿象英雄啊?!”
帅望惨叫:“哎呀,我的鼻子!”
逸儿笑道:“对,就鼻子有点象,那还是被我捏的。”
韦帅望捂着鼻子倒地不起,靠,外型真重要,否则零下三十度解衣衣之也感动不到美女,真惨。
桑成也回来,看韦帅望鼻子红红的,忍不住道:“又挨揍了?”
帅望很没面子地:“牡丹花下死”
桑成看看白逸儿,长得倒象花,不过更象摧花手,嗯,用在韦帅望身上,应该叫摧草手。
白逸儿笑眯眯地:“喂,腹诽美女是很危险的”
桑成顿时红了脸:“呃,没有,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想”
白逸儿笑道:“看到美女什么都没想,问题更严重了。”
桑成哑口无言,看着韦帅望,救命救命,帅望笑嘻嘻地:“我自身难保,看我没用。”
逸儿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发现韦帅望比我有吸引力啊。”
桑成这下子干脆红着脸跳着心,眼神近于痴恋地看着韦帅望,救命救命。
帅望笑道:“我们快点吃饭,看看天黑前够不够时间。”
逸儿欢呼一声,扑向饭桌,桑成松口气,给韦帅望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又忍不住问:“你们干什么去?”
帅望笑眯眯,温和地说:“我让逸儿同你解释解释。”
桑成大惊:“不,不不,不用了。”
84,水火()
84,水火
话说美女白逸儿是个石头迷。
所有美女都是石头迷,这种爱好是天生的,就象乌鸦天生会收集各种闪亮的东西一样,美女天生会对漂亮的石头双眼放光,一旦有能力,会竭尽全力去收集各种石头,包括透明的钻石,红蓝绿黄各色宝石,与不透明半透明的软玉硬玉。
不过白逸儿迷石头的范围更广些,不但收集宝石,也收集漂亮的如雨花石鹅卵石之类的东西。而冷家山上那条从山缝间流出来的小河,因为出水口无论在什么天气也不结冰,被逸儿当成天然浴场,没事就在里面游来游去,可怜的韦帅望当然是在河边望风的。
正巧那天,逸儿一气潜得深了点,竟在水潭深处发现一种乳白色,看起来象冻结的牛奶样的石头。捞起来一看,表面光滑,洁白无瑕,美丽异常,白逸儿的口头语是:“我要我要,韦帅望帮我想办法。”
韦帅望立刻起身,捋起袖子,大叫:“分水!”当然啥动静也没有,白逸儿困惑地看着韦帅望,韦帅望摊摊手:“看,我的分水咒还没练成,爱莫能助。”
白逸儿继续瞪着一双圆溜溜水滴状眼睛,纯真地看着韦帅望,韦帅望忍不住笑出来:“我是不是念错玄幻的台词了?”
白逸儿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狂叫一声向韦帅望扑过去,帅望狂奔,白逸儿狂追,所以,也不要批评我们韦帅望不用功,人家不但做完白天的功课,还动辄就是一个时辰半个时辰地练轻功,一旦被人追上,被暴打时又是练习铁布衫的好时机,所以,韦帅望练功夫那是随时随地无时无刻自动自觉自律自发地。
按逸儿的功夫,追上韦帅望其实已经有点难度,尤其是前三步没捉到,越往后抓到的可能性越小,可是白逸儿很有毅力,又会哭又会耍赖,所以韦帅望练习铁布衫的机会很多。
这一次,帅望眼看要被追上暴打,他终于想出主意,大叫一声:“啊呀,我想起来了。”
白逸儿一头撞到他身上:“哎哟,你个混蛋”
抓住要打,忍不住好奇先问:“想起什么了?”
帅望笑道:“水系的魔法我没练成,可是火系的魔法我练的不错。”
咚咚咚,一阵锣鼓声后,韦帅望惨叫:“小民冤枉啊,我是真想出主意来了!”
白逸儿拎着他耳朵:“说!”
帅望道:“那石头,表面光滑,是被水冲出来的,那一定是从上游冲下来的。”
逸儿道:“放屁,这就是最上游,哪还有上游?”
帅望道:“石头缝里啊!”
逸儿跺脚:“我不干我不干,我还要这种石头,你给我想办法。”
帅望道:“我把石头炸开试试。”
后来发生的事,大家就知道了,韦帅望与白逸儿被韩青捉到,在雪地里罚跪,然后白逸儿死不改悔,天天磨着韦帅望还要她的石头。
韦帅望一贯奉行的美女政策里,没有不字,所以,冒着被再一次被暴打的危险,韦帅望与白逸儿继续开山炸石。
当下两个顽童吃完了饭,准备动身。韦帅望叹息:“冰天雪地的。”先打个寒颤,无限哀怨地。
逸儿笑得甜丝丝地:“你哪儿又痒了?”
帅望做色狼状:“我心痒!”
两个小朋友,在雪地里来到冷家冰河的源头,帅望观察一下地形,只见原来的出水口已裂了个缝,帅望道:“再用炸药,好象不太好。”
逸儿笑:“你炸,我放风。”
帅望笑骂:“靠,炸药一响就知道是我干的,你放风,你跑了是真的。”
逸儿怒:“老子是那么没义气的人吗?”
帅望忙答:“不是不是。”妈的,你抢我衣服时可没提义气啥啥的啊。
韦帅望咬着手指,看着那石头,隐隐约约,觉得还有别的法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终于道:“我们先生个火试试。”
逸儿虽然经常修理韦帅望,但对韦帅望的智慧有着无比的崇拜,当下也没二话,立刻道:“我去拿树枝。”
帅望笑道:“这种天气”想了想,点点头:“嗯,好。”
逸儿抱来一捆树枝,韦帅望已经不在现场。
帅望在一个院子的门口,转了两圈,里面已经有人问:“什么人?”
帅望推门进去,冷良已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帅望笑了:“干嘛,防谁啊?”
冷良没说话,只是一身紧绷的肌肉已松了下来,沉默一会儿:“要什么?”
帅望道:“油,助燃的油。”
冷良拎出一小竹筒:“够吗?”
帅望点点头。
冷良道:“不要往火上倒,不要在密闭容器内点燃,不要放到火上加热。”
帅望一边嘴角弯起来,露出半个笑容,接过那筒油,轻声道:“谢了。”
沉默一会儿,再说一声:“谢了。”转身而去。
韦帅望回到冰河源头,白逸儿正在跺脚:“韦帅望你敢耍我,我把你切碎了剁八瓣去喂王八!”
帅望瞪大眼睛:“切碎了还能剁八瓣?你真强。”
逸儿一回头见韦帅望回来了,转怒为喜:“你没跑啊!”
帅望道:“把树枝放那石头上。”
逸儿瞪大眼睛:“咋放?”
帅望拿着树枝,三二下上到大石中央,伸手抽出腰中剑,一剑两剑三剑,一米多长半米宽三角形石头落了下来,把树枝放上,倒上油,点火。
冰水化下来,只听到到劈啪声,火势不减。
逸儿先道:“天哪,可怜的剑”然后:“你功夫不错啊”最后:“这是什么油啊?真好玩,快告诉我,怎么烧得这么好?”
韦帅望道:“没事,还行,石油。”
逸儿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明白韦帅望说的啥,气恨:“你装啊你!”
帅望回头看看:“这火光”天色渐晚,不会招来人吧?
逸儿笑道:“不怕不怕,师父不在家。”
好在石油烧得猛烈,一会儿树枝就几乎燃尽,韦帅望跑去拿来水桶,在冰河里装满一大桶,猛地泼到火苗上。
一声嗤响,火星飞溅,韦帅望躲闪不及,衣服上落了几团,登时着起火来,好在白逸儿反应迅速,一脚把韦帅望踢到河里去,火是灭了,韦帅望也冬泳了,气得他跳出来大骂:“你个驴头!干嘛踢老子下河?”
85,蛛丝马迹()
85,蛛丝马迹
白逸儿怒道:“死韦帅望,我可是救了你的狗命啊!”
她伸手一指:“你看看,你个白痴。”
帅望一看,我的天啊,不但溅落在雪地上的带油的树枝仍在燃烧,连落到河里的一洼油都在燃烧,离远看,简直就象一大片河水着了火。
如果韦帅望不是落到河里去,这回多半成了烤猪肉。
帅望呆了一会儿,震撼地:“奶奶的!”难怪冷良罗里罗嗦一大堆,只不过冷良倒底没料到韦帅望会拿水去灭火。
然后哆哆嗦嗦爬上岸:“衣服借穿穿。”
一件纱衣轻轻飘过来,想象下裸体着此衣的结果,帅望望天,无奈地:“算了。”
火速跑到别人家里“借”了几件衣服。
韦帅望回来时,白逸儿已经跳在石头上,
拳打脚踢地对付那裂了条缝的大石,回过头来道:“没用啊,这倒是出了条裂缝,不过看起来得再烧个十次八次的。”
帅望上去也踢两脚:“还真结实啊。”安慰逸儿:“死心吧。”
逸儿拒绝:“就不,你想办法。”
帅望叹口气:“劳动人民的智慧都是让寄生虫给逼出来的。”
白逸儿扬起一边眉毛,听不懂也一样知道韦帅望是在骂人,她正要再一次进行有效威胁,韦帅望已经跳下石头,提了一桶水,向石头缝里浇了下去。
当然没什么动静,帅望苦笑道:“明天再来看看,实在不行只好每天来一次每天烧一次了,没多久,咱们就又会被我师父请去聊天了。”
逸儿嘴撅得老高,可是想到,师父生气还是挺可怕的,而且天天重复干这种事,真是怪无聊的,她的兴趣终于大减:“那你以后每天来啊。”
帅望点头,心想,当我傻?我会来?
帅望同白逸儿到家时,韩青已经回到家,抬头看到韦帅望左手是一堆带着糊味的衣服,身上穿着几乎拖地的衣服,当下就扬起眉:“小子?——”
黑影时一声叹息:“你居然往油火上泼水?”叹气:“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能干出什么样的淘气事!”说了一千个不许不要不能,漏下一个,韦帅望就准能一脚踩准,命中率这个高。
韦帅望几乎是不自觉地把衣服藏到背后去,状甚憨厚地笑了。原来冷良也来了,倒好,不用他解释了。
韩青见冷良开口,知道韦帅望不过又是拿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去玩火,倒也没多问,只骂道:“你带着师姐,别玩那些危险的东西,伤到逸儿,看你怎么交待。”
韦帅望再次憨厚地发出呵呵声,韩青挥挥手,滚吧:“去把衣服换了。”
韦帅望一边回自己房间,一边问:“冷良,你干嘛来?”
韩青怒瞪,冷良倒不以为忤:“燕婉儿死了,你师父正同我讨论死因。”
帅望顿时呆在当地:“怎么死的?”
韩青道:“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没有明显病因。”
帅望沉默一会儿:“呼吸衰竭,或者心脏的问题。”
韩青道:“刚接到消息,冬晨与冷兰正要启程,来不及通知别人,良四爷身子又经不住在雪地里来去,帅望——”
帅望道:“啊,我去。”看看逸儿,不放心:“逸儿呢?师父你有时间看着她吗?”
白逸儿翻白眼望天:“韦帅望你想死吧?干嘛要看着我?”
韩青微笑:“让逸儿也跟着你们去吧,山上都是些老头子,把年轻人闷坏了。”
帅望甜兮兮地:“师父才不老,师父英明神武,料事如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韩青笑骂:“少放屁,快去准备行李吧。”
冷良看着韦帅望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而韦帅望在即将进到自己房间时也不期然地回头一眼,正对上冷良的目光,帅望那凌利的目光,让冷良叹息一声,这小兔崽子又发现了。
而韩青在两个人脉脉不得语的刹那,正好抬头,韩青微微一愣,这两个人,又闹出什么故事了?
冷良告辞,韩青送他出门。回过头来,再一次看到,韦帅望站在自己房门口,看着冷良离去的背影,目光炯炯,意味深长。
韩青淡淡地:“衣服都准备好了吗?多带点防寒的。”
帅望回过神来微笑:“当然,还能指望师爷也给我件白貂皮不成?”
韩青笑笑:“一会儿,去同师爷说一声,冷兰与冬晨连夜就要走,你陪着他们吧互相也有个照应。”
帅望点点头,沉默片刻,抬起头来,欲言又止。
韩青轻轻拍拍他,不想说,就不要说。
去秋园的路上正遇到冷兰冬晨,四少年彼此点个头,帅望道:“师父让我陪你们去。”
冬晨微微一愣:“我师娘是因病”
帅望道:“师父说,怕你们太过悲伤,让我帮着照应点。”
冬晨沉默。
冷兰冷冷地:“有劳了。”
四个人辞过冷秋,分头回家,韦帅望拿了行李,白逸儿已经上了马,他在门口犹疑着:“师父”
韩青道:“不想说,就不要说,如果觉得应该说,你可信任我。”
帅望良久,终于道:“我白天去过冷良那儿,我觉得,他屋里有可疑的人。”
韩青沉默一会儿:“冷恶的人?”
帅望垂下眼睛,良久:“他本人。”
韩青默然,难怪韦帅望迟疑良久,他伸手摸摸帅望的头:“我知道了,我会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