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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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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晨愣一下,脸红:“不,我不急——”笑笑:“我想多陪你一会儿,我会在家呆一阵再上山。”

    纳兰笑道:“如果一个你这么大的孩子,觉得呆在妈妈身边比呆在小朋友身边更开心,那就奇怪了。”

    冬晨讪笑:“可是我很久没见你了。”

    纳兰微笑,点点头。有点苦涩。

    有的时候,亲人分离太久,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谁,都一样成长一样生活。

    而失去的那些时间,不会再回来。

    冬晨去休息,纳兰召了手下人过来,介绍给韦帅望:“小何,何添。一直替我做京都的采买,对于收购与出售有丰富的经验。”

    帅望挥手,咧嘴:“嗨,我是韦帅望。”

    何添被十万火急叫来,听见自己被正式介绍给——一个小孩儿,他回身见到一个,有点面熟的小孩儿,那小孩儿大大咧咧地笑眯眯地挥手,他只得抱拳微笑:“在下何添,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纳兰微笑:“不不不,韦帅望不是客人,他想投资米业,你过去帮他。”

    何添的笑容凝结,半晌,转向纳兰,轻声问:“这个,我手头的工作”

    纳兰笑道:“交给你的副手。”

    何添呆了一会儿:“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纳兰还未说话,韦帅望倒笑了:“咦,这人我见过,上次我去买衣服时,这个人拦在门口来着,喂,你这人看起来很不错啊。”

    笑着,伸手放到何添肩上:“喂,别紧张,我干娘让你帮我买点大米,我不会强占你的肉体与灵魂的。”

    何添好想把肩上那只手抖下去,可是看纳兰一副视若无睹笑眯眯的样子,他不敢放肆。

    却听韦帅望笑问:“大米多钱一斤?”

    何添瞪着韦帅望,他不知道,不过他不会说他不知道,他微笑道:“这取决于您要买多少?”

    帅望侧头想一会儿:“几十万两?”

    何添一愣,扭头看纳兰,天哪,这小子吃饱了撑得说胡话了?国库一年收税也不过一百万两,你拿出几十万两买米,估计官老爷就要找你聊天了。

    纳兰只是微笑,何添看看韦帅望纯洁的眼睛,看看纳兰安祥的笑容,内心激荡:“好吧,看起来你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小孩儿真的有十几二十万两银子?而且有权自由支配?他谁啊?不过,我们纳兰老板,神通广大的,认识太子也说不定呢。不管这小子是谁,这可是笔大买卖啊,入秋时收进来,明年春夏时卖出去,这个差价,还得除去米铺的装修开办,仓库,我怎么觉得不一定有的赚呢?可是,不管有没有的赚,这么大笔银子过手——人生能得几次逢。虽然搞赔了可能会坏了我的名声,可是,运作这样大的项目,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难得的经验啊,再说,真的有这么大笔银子,完全可以操纵米价,赔的可能性降到极低点。”

    何添的微笑,越来越好看,越来越真诚:“我会为您尽心尽力做这件事,放心,我们先买一部分米,然后低价抛出,把米价压低,再大量收购。”

    帅望大乐,回头向纳兰道:“这小子够缺德,我喜欢。”

    何添一愣,然后结结巴巴地:“这这这,这只是常规的商业手法。”

    韦帅望笑嘻嘻地:“我没说这不是常规商业手法啊,商业手法同缺德势不两立吗?我看他们经常并肩战斗吧?”

    何添一脸黑线地看着韦帅望,妈的,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讽刺我不用费这么大劲吧?再说,我没招你没惹你,你讽刺我干什么啊?

    韦帅望拍拍何添肩:“你的主意不错,就照你说的办。”他摩拳擦掌地:“把米价压得低低的,我把米都买来,然后涨价,谁都没有,只有我有米,我想卖多少卖多少,嘿嘿。”

    何添再次一脸黑线,我靠,还以为你要道德审判我呢,敢情,你比我还黑啊。

    纳兰笑道:“韦帅望,别玩太大,把所有鸡蛋放一个蓝子里不是聪明人的行为。”

    帅望侧头:“哎,对啊,让我想想,不能把我的鸡蛋全扔进去,其实我们应该借钱来玩这个游戏啊。”

    何添擦擦汗,这小子太黑了,太黑了。

    帅望道:“向谁能借到这么多钱呢?你们说?”

    何添小声道:“这么多钱,只有银庄与国库有吧,可是,可是——”

    帅望一拍手:“对啊,这么块大蛋糕,不给官府的狗咬两口他们能满意吗?一定要算他们一份,把蛋糕弄成我们的,呵呵,那就没人敢动了。”

    何添半晌道:“这个官府里的人”

    韦帅望笑道:“简单啊,大将军他妹是我家丫环,不过——”韦帅望一脸黑线地:“不过,不过,”我死也不要跑到我爹住的地方去找她。

    纳兰大笑:“韦帅望,你可是够精的了,还不过什么,你爹都来了。”

    韦帅望抬头,顿时魂飞魄散,呆若木鸡。

第7章() 
7,毒箭

    韦帅望抬头,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瘦长的大男孩儿直扑到纳兰怀里,那孩子身后,不是别人,正是他爹。

    韦帅望刹那没了思维,如果他考虑过,他一定不会这么做,可是这一刹,他的本能占了上风,没有转身没有动作没有表情,双腿自动向后飘移。

    可怜的韦帅望,少有地展现了他的惊世轻功,所以,被韦行给从人堆里挑出来了。韦行认为在纳兰家里应该不会有啥功夫盖世的家伙出现,所以,一旦他眼角的余光发现了速度不在正常范围内的位移,注意力立刻被吸引,然后他看到韦帅望,韦帅望要逃走,他的本能反应是抓住。

    等纳兰拥抱结束一抬头,韦行与韦帅望已经都不见了踪影,纳兰诧异:“帅望呢?你师父呢?哪去了?”

    韩笑抬头指指:“好象往后面去了。”

    纳兰道:“糟,韦帅望这糊涂蛋!”你不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你跑什么跑啊?还跑得过你爹不成?

    话说韦帅望三二步已位移到几条街外,然后他就清醒,坏了,我跑错方向了,应该立刻去站到干娘身边才对,我爹一见我干娘就麻爪,我跑出来这不正中他下怀了吗?

    帅望立刻钻到小树林里,准备再位移回去,可惜晚了,韦行看到枝头雀飞叶动,已经找到正确方向,扑过去一把抓住韦帅望。

    帅望僵住,完蛋了。

    惨了。

    被抓住的手臂象被钳子夹住一样剧痛,帅望苦笑,来了,又来了,我怕痛

    他只得回头,同那双棕黄色的眸子对视。

    手臂痛得他想发抖,额头微微冒出冷汗来,帅望沉默一会儿,这样的惨痛中,灵魂脆弱,目光碰撞,忽然间明了,自己或许还是宁愿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面对这个人,甚至,或许

    那双危险脆弱的眼睛,那张没有表情却比任何表情都复杂的脸。

    帅望苦笑,轻声提醒:“我的手腕很脆弱。”笑。

    你可知道,这四年来,我已经学会用微笑代替眼泪。

    你可知道,笑得很大声,同大声嚎哭的作用差不多。

    韦行的手几乎是弹开的,他听到韦帅望说:“我的手腕很脆弱。”刹那回到当年,一股愤恨上冲,他的手捏碎了韦帅望的手腕。他松开手,退了一步,好象被韦帅望吓到,实际上,他是被自己吓到。

    四年里,他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捏碎了帅望的手腕?我怎么会那么做?我真的那样做了?

    他常常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不相信自己真的那样做过。

    韦行退了一步,好象留一点距离,他会觉得安全一点。

    帅望没等到预想中的暴风骤雨,微微有点诧异,他看到韦行没有表情地站在那儿,离他一步远,即不上前,也不退后。

    韦帅望看着他,干嘛?玩猫捉老鼠啊?那你表情应该放松点啊,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难道咬人的是我?

    韦行的手在发抖,他没有表情地站在那儿,人如刀锋般危险,他的手却在发抖。

    帅望在那双可怕的猫一样的眸子深处看到深深的钉在灵魂里的痛,看到褐色的虹膜微微抽搐着缩紧,帅望挪开目光,你后悔过吗?我不关心,我不介意,我不想知道。

    你痛死我也不介意。就象你从来没关心过我痛不痛一样。

    两人对峙一会儿。韦行终于缓缓握紧自己的手,握成拳头,缓缓道:“我听说,你没好好习武。”

    帅望沉默。

    韦行道:“道理,你师父都说过了。我问你,你能不能好好学?如果你不能,我就带走你!”

    帅望咬着牙,微微眯上眼睛,轻声:“我不去!”

    韦行道:“那就向我保证,你会好好用功,追上所有落下的进度。”

    帅望咬着牙,沉默。

    韦行缓缓道:“没有别的选择,帅望,你既然叫我爹,你既然是我的孩子,就绝不能在冷家做第二名!”

    帅望平静地:“我不会做第二名,我不会参加比武。”

    一记耳朵在帅望脸上暴响,韦行怒吼:“除非你死了!”

    帅望倒在地上,韦行伸手要把他拎起来,帅望惨痛中苦笑,轻声:“或者,你死了。”

    抬手。

    帅望抬手的样子那样熟悉,韦行内心一寒,可是,这一次,他没来得及收回手,没来得及躲闪,没来得及做任何事,只觉得手臂一震,没有任何感觉,手掌已被一支袖箭洞穿,幽蓝的箭尖,从手背冒出来,伤口缓缓地涌出粘稠的黑色的血。

    韦行愣了一下,整个手臂已不能动,也没有感觉。

    剧毒!

    韦行运内息压制毒汁,没有用,麻木的感觉,一点点上侵,侵入肩,爬上脖子,半边面孔都开始发麻,连呼吸都开始艰难,心脏猛地狂跳起来,然后,就象被压上千钧巨石一样,跳动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慢。

    帅望跳起来要逃,韦行猛扑过去,左手已扼住帅望的喉咙,帅望站住,静止不动。

    此情此景,好不熟悉。

    也是这样的强逼,也是这样的绝望对抗,也是这样的一箭,也是这样一只手,只不过当年捏的是一只手腕,现在是韦帅望的喉咙,韦帅望的命。

    韦行的手在发抖。

    他竟用毒箭射我!

    他要杀我!

    杀了他!

    他的手在抖。

    他无法下手。

    此情此景,太过熟悉。

    这些年来,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毒剑从他耳边飞过,他没有受伤,却捏碎了韦帅望的手腕。

    他躲过那一箭,是那孩子手下留情。

    那孩子没有伤他,他却捏碎了他的手腕。

    如果你曾在四年时间里每天痛悔你曾经捏紧的手指,那么,你就会发现,自己竟连本能都已改变,韦行在捏住帅望喉咙的一刻,手指自动停住。

    如果给我时间思考,我不会那么做。

    捏碎你的手腕,那不是我的本意。就算曾经是,现在也不是了,永远都不会是。

    韦行慢慢松开手。

    这孩子恨他,也是应该的吧。

    他毁了他的手他的功夫,也许,他的人生。

    韦行默默地转身,眼望地,没有再与韦帅望对视。

    帅望轻轻抚摸他的喉咙。

    差点死掉。

    惊险。

    他的心脏狂跳,韦帅望问自己,我竟然站在那儿等他捏碎我的喉咙?我真是疯了!我这是在干什么?

    帅望悲哀地看着韦行缓缓离去的背影,原来,我想从他那儿得到一个答案。

    我竟然冒着生命危险要得到一个答案,我还以为,他在我心里,只是一团狗屎。

    他曾给他那么多伤害,他曾发誓长大一定要杀死他,真的长大,他竟不能实践儿时诺言,不但不能,他重视那个人,那个人是他父亲,无论他多恨那个人,那个人在他心中,有份量。

第8章() 
8,无恨

    人生至悲哀的一件事,就是应该爱护你的人却伤害你。这种伤害,在你的生命中留下烙痕,伤口永远记得那疼痛。而你,却不把把那个人从你生命中抹杀。

    甚至——

    帅望看着韦行黯然离去的背景,微微泛起一个笑容,用这样的方式,把过去种种了结,让自己不再恨这个人,还是很值得的。

    可是对有些人的更重的伤害,却无法这样简单处理。

    每天检视伤口,都发现血迹未干。自己抚慰自己说,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错——我做错事,我过份敏感,我反应过激,我无权怨愤。

    我却不愿离开,因为那是我的家,我的家人,因为没有他就没有我,因为我害怕一旦离开就再也回不去了。

    饭里有砂粒,无法下咽。

    如果你饥饿难耐呢?

    或者,这只是软弱吧。

    多数人都不会如此念旧,多数人都会用新经验替代旧经验,你伤害了我,过去种种全部作废。

    象韦帅望这样眦睚必报的人,却选择默默忍受,无论如何不肯离开,其实是一种病态的软弱吧?

    不是害怕外面的风雨,而恐惧曾有的爱永远不再。

    一转身离开,很容易。

    然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帅望在一颗枝叶繁茂的树上,浓密的树叶挡住他,挡住阳光,暗绿中星星点点晃动着的阳光斑驳地印在帅望身上,帅望苦笑,不管将面对什么,他还是得回去。

    冬晨在睡梦中被他娘亲给拎起来:“冬晨,帅望同他爹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去给我找回来,告诉韦行那混蛋,他敢再动韦帅望一根汗毛,我会让他后悔!”

    冬晨迷迷糊糊瞪着他那美丽温柔的娘,脑子里刹那儿闪过一个念:“韦帅望说得没错啊,我娘真是强悍啊。”天底下还有谁敢对韦行说这样的话?韩青都不敢吧?

    冬晨沉默地爬起来,穿衣服,纳兰不住地说:“快,快。”

    冬晨终于忍不住:“娘,人家是父子俩儿!”

    纳兰跺脚:“他们俩个那脾气,娘俩儿也管用,快,晚了怕出人命。”

    冬晨骇笑,说什么呢?真会吓人啊,还出人命。不过,他只是闷闷地动动嘴角,没敢真的笑出来。

    冬晨早已习惯彪悍的女人,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强悍,他飞快地穿好外衣,一边往外跑一边答应着纳兰的吩咐:“告诉韦行不许动韦帅望!”冬晨点头,是是是,怎么搞的,我几年没回家,居然出了这么个心头肉似的人物。

    冬晨顺着纳兰指点的方向寻找韦帅望,心里没底地,我怎么找啊,这么大地方,那样的两个人,谁知他们会跑哪儿谈判去。

    冬晨在冷飒那儿接受的是正统的冷家功夫教育,象找人破案,防毒疗伤,这些本就不是冷飒所长,他当然更不会教孩子那些,冬晨年纪又小,没什么江湖经验,他可不会知道蝉不叫了,证明树丛里有人经过,空气中如果草香太浓证明有人刚刚踏过草地而去。

    冬晨不知道,他只是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当然漂亮的冬晨四处张望的样子还是那样的优雅漂亮,如一只天鹅。

    可是运气好的时候,瞎猫能遇到死耗子,不必寻人专家也能找到人,冬晨没走多远,就看到韦行韦大人。

    韦行正缓缓往回走。

    以冬晨的善良与阅历,不可能想到韦行一个人回来了,所以杀人抛尸之类的,他只是欣慰地想,咦,找到了,看,我娘乱操心嘛,啥人命啊,这不韦行没找到他儿子自己回来了吗?

    他迎过去:“大师伯。”虽然冷兰叫韦行师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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