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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虹影道:是。
陆振枫突然道:可是,一进入院子之后,我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那些野鸡凤凰叫得很吵,可我仍然觉得很安静,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当我们进来的时候,顾西风并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们一眼,仍然坐在那里喂这些东西。
铁战猛然大声道:你是说顾西风一直背对着你们?
剑三十道:你是说顾西风当时是坐着的。
陆振枫道:是。
剑三十笑了笑,道:如果两位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很可能在你们回来之前顾西风就已经死了。
铁战用他那捕头特有的机警道:两位究竟说的究竟是实话,还是谎话,得让我们查看尸体之后才能知道,总而言之,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我绝不会让好人冤枉,也绝不会让坏人逃脱法网。
剑三十道:其实,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顾西风居然能够击杀卷云山的强盗,武功可想而知,就是后来他的左手已断,无法再使出以前那么勇武有力的剑法,但起码应该保留有三成的功力,凭借这三成的功力,别说是击退一些野鸡的进攻,就是击杀一群诗人鹰的进攻都绰绰有余了,可是,他却偏偏还是被一群野鸡给生生地啄死了。
陆振枫想了想,道:也许他在给这些野鸡喂食的时候,说不定又想出了什么恶劣卑鄙的方法来折磨这些野鸡,以至于激怒了它们,兔子被逼急了还会跳墙呢,更何况一群野性未驯的野鸡呢,也许当时他想不到这些野鸡会突然攻击他,所以情急之下,便慌了手脚被生生啄死呢。
剑三十喝了口酒,看了看陆振枫和苏虹影,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笑嘻嘻地道:他只是被人打断了左手,又不是被人打坏了脑子,他连两位有某种莫名的感情都能够感觉得出来,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出野鸡对他的突然攻击呢,更何况,他是双雄镖局的总捕头,不知道经受过多少临敌经验,即使武功有所减退,可是,反应是绝对不会这样迟钝的。
番外5:血腥()
苏虹影脸微微一红,道:我见他平常都要出来喂食这些凤凰的,也许他和这些凤凰都已经混熟了,所以,就没有在临敌时那么小心了,而在这种情形之下,他的反应也就理所当然的迟钝了。
铁战冷冷地看着她,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异常似的,沉声道:你好像认定他是被啄死的了,就算是他真的被啄死的,那么,我来问你们,为什么他在被啄死前,没有挣扎的痕迹,别说一个人在被群鸡攻击啄食的时候,就是落在身上一条蛇,一只毛毛虫还要挣扎的,可是,现在却没有一点儿挣扎的痕迹,这又怎么解释?一个人再怎么视死如归,可是在目睹那么多的野鸡像是疯了似的朝自己攻击过来,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的勇气不问不动而坐在那里被活活地啄死?
陆振枫道:自从他的左手断了之后,他的武功大退,而且镖局的生意一落千丈,心情不免沮丧,说不定他早已有了死的想法,所以,在被群鸡进攻的时候,才没有挣扎的想法的。
铁战道:你说他是自杀?
陆振枫道:从他在死前的这几年的异常举动,以及他给我的那封信的情形来看,我不能不怀疑他有自杀的可能。
剑三十走到那尸体的面前,用竹筐里拿出铁剑,将尸体上已经被啄得破碎不堪的衣服挑开了一些,然后,蹲下去,从衣服的褶子里拿出一棵豆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眉头皱的更高,道:不对,顾西风虽然是被那些野鸡给活活啄死的,但是,却绝对不是自杀,而是一场卑鄙残酷的谋杀。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忽然显现出冷酷的面容,这与他平常的那副老是笑呵呵的面容完全不同,看到他的这副样子,甚至连铁战都湛然,他知道,剑三十一定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才好如此的。
剑三十道:现在,我已经知道杀人的手法了。我也知道为什么顾西风被群鸡啄食的时候为什么会不挣扎了,完全是因为这个——
说到这里,他将从顾西风衣服褶子里拿出的那颗黄豆举在众人的面前,接着道:在海外有种叫做阿芙蓉的植物,人在吸食了从果实上采集出来经过加工的汁液就会产生某种幻觉,而它的种子确实一种很好的药材,用来煮食出来的东西会有某种特殊的香味儿,而这些黄豆确实用阿芙蓉的种子煮食过的。
尽管院子里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可是,却无法掩饰那颗黄豆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特殊的香气,谁也说不出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香味儿,像肉味儿,却又没有肉的那种油腻的味道,像胭脂,却又多了些胭脂的芬芳,那是一种令人陶醉沉迷的味道。
铁战道:这黄豆跟这场谋杀案又有什么关系?
剑三十道:当然又关系。因为顾西风就是被这些黄豆要了命的。顾西风事先被人制住了穴道,然后,凶手用重手法将这些煮食过的黄豆一颗一颗的按到他的胸口,要命的穴道上,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见那些吃食的野鸡很多,没有一千也有二三百只,鸟多可食物少,当它们吃完撒在地上的那些黄豆时,就发现顾西风身体上的黄豆,所以,不顾一切地去啄食,将已经不能动弹的顾西风活活啄死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已经失色的陆振枫和苏虹影,接着道:那么请两位告诉我,这又怎么解释呀。如果两位要想自杀的话,那会不会这样地折磨自己?
苏虹影道:我们当然不会,可是,顾西风却不一定,他本来就已经失去了理性,没有人性,说不定也会这样死的,因为他本来就喜欢折磨人,折磨别人也好,折磨自己也好,只要有人折磨就行。
剑三十道:两位虽然一口认定顾西风是自杀,我想铁捕头应该还是会作为他杀来处理的,对不对?
铁战看了看陆振枫和苏虹影,哼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剑三十,道:我现在就回衙门像上头禀告,顺便带仵作和兄弟们前来,这里就拜托贤弟了。
说着出门而去。
剑三十扶着栏杆,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振枫和苏虹影,苏虹影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而陆振枫也给他看的浑身不自在,道:剑大侠难道怀疑我们就是杀人凶手?
剑三十道:你们本来就很可疑,你说是接到顾西风的信才来的,可是,信偏偏又丢了,而你又是被顾西风赶出镖局的,所以,不免对顾西风怀恨在心,这种事情当然可以做的出来,而顾夫人经常被顾西风折磨,当然也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更何况两位的关系又有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所以,看来看去,也就你们两个最可疑,更何况,当时也只有你们在杀人现场。
陆振枫道:话虽然这么说,可事实上我们真的没有杀人。
剑三十道:是非曲直,始终会有个水落石出的,你们既然没有杀人,又何必担心呢,更何况这次调查的是铁捕头,据说他是六扇门的高手,已经破获了不少难案。
陆振枫叹了口气,道:可是,他终究还是一个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就难免会有出错的时候,反正我也已经被人误会惯了,我只怕委屈了大嫂。
剑三十道:铁战我这个人我很了解,他有时候做事确实有些武断,可是,却从不徇私枉法的,在事实未能证明之前,他绝对不会难为任何人的,所以,只要你们真的是清白无辜的,就根本用不着担心。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有一个叫做凤凰的人,你们可认识?
陆振枫猛然一怔,道:你说的那个凤凰,是不是长了一张公鸡脸?
剑三十道:不错。
陆振枫道:他原是双雄镖局的镖师。
剑三十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陆振枫道:人如其面,长了一张禽兽的脸,而心比禽兽更凶残卑鄙,而且,私生活也不检点。
苏虹影接口道:所以,我才将他辞掉的,我家中只有一个妹子,父母辞世之后,我便将她接来镖局住,谁知道那个人终日里纠缠着我妹妹,没有其它办法,正好将他辞退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清静了一些,没想到他仍然不死心,每天都在门外徘徊,一有机会就偷偷地溜进来找继续纠缠我妹妹,我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所以,我最后正好将妹妹暗中送回去。幸好一切都在秘密中进行,所以,也没有让他查处了我妹妹究竟去了哪里?
剑三十道:那他有没有来找你的麻烦?
苏虹影道:没有,他不敢,他虽然长得很凶悍,可是,好像却很害怕顾西风的样子,也许因为他只是一只公鸡,而顾西风确实鹰吧,鸡不是都很怕老鹰的吗。哦,对了,剑大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人呀?
剑三十还没有答复她的话,就见院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影,这人身材高大,目光如炬,背后背着一把大铁剑,冷冷地盯着几人。
看见这人,陆振枫不由地皱起眉头,低声道:这个人叫做朱通,是顾西风的师傅,最是护短的。
剑三十道:边城铁剑朱通。
陆振枫道:剑大侠认得此人?
剑三十笑笑,道:用剑的好像和用剑的好像都很容易认识的,更何况我的铁剑又是那么有名,他这个时候突然来访,想必跟你们一样,都是顾西风请来的了,可是为什么请他来呢。
陆振枫冷笑了一下,道:这得问他了。
正说着,朱通径直走了过来,目光停留在陆振枫和苏虹影的身上,冷冷地道: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两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只是望着朱通,而朱通似乎不喜欢这样被人望着,便沉着脸怒道:哼,你们连老夫也不放在眼里了,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说着,他忽然提了一下鼻子,道:血腥味儿。
番外6:略胜一筹()
话刚出口,眼睛就大了一倍,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的徒弟现在在哪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片林薮,朱通奔向林薮,随即发出一阵怪叫,犹如山洪爆发一般,跟着,他一步退回,等着陆振枫和苏虹影道:那里怎么会又一具死尸,我徒弟呢?
陆振枫道:那具死尸就是你的徒弟,顾西风。
朱通道:是谁下的毒手?
陆振枫看了看天空道:你进来的时候,大概看到外面有很多凤凰吧,就是那些凤凰将他啄死的。
朱通冷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被一群野毛畜生活活地啄死?
陆振枫道:也许另有隐情,只可惜还没有找到。
朱通冷笑道:你们找不到,谁能找到,你们的计划虽然周密,可是,仍然瞒不过他的眼睛,尽管他还无法猜出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阴谋,可是,却已经看出你们要对他下毒手了,所以,立即飞鸽传书给我,告诉我他的处境很危险,说有人准备谋杀他,希望我能够赶来相助。你要不要我把信念一遍给你们呀:奸夫**阴谋相害,见字,请吾师速来镖局相助,否则徒弟性命不保。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好像很难看,只是瞪着陆振枫和苏虹影道:这封信并不是很长,我记性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要将文字记下来也并不困难,只可惜的是,我虽然在读完信之后立刻就起身,但是还是没有来得及。不过,赶到的也正好时候,如果我来之后你们这对奸夫**就已经逃走的话,那就真的是太迟了。
说着,猛然一抖肩膀,原本扛在背后的铁剑突然在手,陆振枫脸色一变,道:前辈要怎样?
朱通冷笑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要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
陆振枫道:可是,顾西风的死与我们确实没有任何关系。
朱通道:这么说,我收到的那封信是假的,或者是顾西风冤枉了你们,哼,你当我是什么人,还有心情与你开这种玩笑。
陆振枫道:前辈收到的那封信也许是真的,可事实……
朱通立刻打断他道:居然信是真的,那事实当然也不会是假的,信中所说的奸夫**指的是哪两个,大概不用我说出来吧。
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目光却始终盯着陆振枫和苏虹影,而这奸夫**究竟指的是谁已经很明显了,听到这话,苏虹影浑身一震,一脸的羞色,而陆振枫更是羞愧难当,满脸的激动之色,好一会儿才道:顾西风究竟是怎么死的,目前仍然是个谜,在事实还没有证明之前,前辈口齿还是最好干净一些,否则,莫怪晚辈无理。
朱通冷笑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伤风败俗之人,我这样说也已经是很干净的了,如果换成年轻的时候,哼,又岂止这样?
陆振枫铁青着脸道:我念在你是前辈,为人还算是正派,又是顾西风的师傅,我才尊敬你的,如果你在这样胡言乱语,那就休怪晚辈不客气了。
朱通冷笑道:不客气又如何?
陆振枫道:边城铁剑的剑法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了。
朱通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哼,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想杀人灭口呀,哼,边城铁剑不是吓大的,你们这一对奸夫**尽管一起上。
朱通一口一个奸夫**,陆振枫再也忍耐不住,撩起长衫下摆纵身上去,而陆振枫玉拳紧握,似乎也想动手,但终究未动脚步,朱通看在眼里,冷笑道:哼,狗男女到底是狗男女,丑事一败露,就各顾各的了。
苏虹影原本还带着几分羞愧,可是,被他一口一个狗男女,奸夫**骂得再也忍耐不住,所有的羞愧都化作无名之火,立时一声娇叱,加入战团,拔剑相对,朱通立刻又有话说道:哼,原来狗男女还是又情义的,好呀,一起受死吧。
说着,铁剑突然出手,在半空中化做一道白光,剑尖刺向陆振枫,而剑锋则横切苏虹影咽喉,苏虹影闪身一旁,陆振枫将铁剑架开,这一剑之势强劲无比,陆振枫虽然将剑架开,但自己也不由后退几步,虎口发麻,而这一剑朱通也只不过用了六分力气而已。一剑已见高下,朱通冷笑道:如此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是不自量力,自找死路。
说着,举剑又刺,经过刚才的那场激斗,陆振枫和苏虹影元气大伤,见朱通的铁剑再次刺来,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不再躲闪,只是站在那里打算受这一剑了,眼看朱通的铁剑就要刺进他的胸膛的时候,却见眼前的剑光突然消失,朱通的铁剑被另外一柄铁剑架住,而这柄铁剑的主人赫然就是剑三十。
剑三十笑嘻嘻地道:喂,喂,老爷子,别那么大火气,随随便便就要出手杀人,这与你的身份不符呀。来来,喝口酒,消消火气。
说着,从竹筐里拿出竹筒,送到朱通面前。
朱通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来阻止我。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然后,将拿在手中的竹筒往嘴里倒了一口,笑嘻嘻地道: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你见过东西喝酒的吗,你见过东西用剑吗?你见过东西骂人吗?
剑三十不动声色地就把朱通给骂了一顿,仍然在喝酒,道:年纪大了最好不要发那么大的火,人家都说,容易发火的人是不能长寿的。
陆振枫道:这位就是剑三十剑大侠。
朱通的脸色变了变,道:哪一个剑三十。
陆振枫冷笑道:据我所知,如今的江湖中好像只有一个剑三十,而能够轻易就将边城铁剑架开的好像也只有那个剑三十了。
剑三十喝了口酒,道:其实剑三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