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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风雨晴-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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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凌云眉头一挑,这禅宗通俗一点来说,就是佛教传入中土,经受儒家、道家融合在一起的中土佛教。这慧可通晓儒家经典有何奇怪的?风凌云虽有疑惑,但却未有插言,继续听觉言说。

    “慧可禅师在三十四岁那年来到少林,欲要拜达摩祖师为师。当时他来到达摩祖师闭关的地方,朝夕伺候达摩祖师。开始的时候,达摩祖师并没有理他。但慧可祖师并不气馁,内心反而愈发恭敬和虔诚,他用古人为法忘躯的精神激励自己:‘昔人求道,敲骨取髓,刺血济饥,布法掩泥,投崖饲虎,古人尚可如此,我又何人?’就这样,他一直待在洞外,未曾有过丝毫懈怠。转眼寒冬来临,天气变凉,大雪纷飞。慧可祖师都未曾放弃,站在洞外一动不动,待到天亮,一夜大雪竟然掩过了他的膝盖。这时候,达摩祖师终于转过头来,问道:‘你一直站在雪中,所求何事?’慧可祖师眼神坚毅,答道:‘惟愿祖师爷您大发慈悲,为我打开佛门。’达摩祖师道:‘诸佛无上妙道,旷劫精勤。非有大决心者、大毅力者、能吃苦者不能休得上乘。是以欲要休得无上妙道,须累劫精进勤苦地修行,行常人所不能行,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慧可祖师听了,为表求佛之心,便拿起锋利的刀子,断了自己的左臂,并把他放在祖师面前。”

    风凌云再次一挑剑眉,心道:“你这和尚是要我效法慧可老和尚断臂以示求佛的决心吗?若是换做他人,不是少林的方丈的话,你大爷的,小爷我早就想要骂人了。”但他面色不露,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慧可禅师效法诸佛,断臂求佛,终是求仁得仁,休得正果。这种大毅力确实了得,小可佩服!佩服!”

    风凌云此时乱说一通,听在觉言的耳朵里却是了不得了。他觉得风凌云的每句话都含着禅机,乃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有智慧的人,当下更是下了决心,要将风凌云引入空门。若是风凌云知道此刻觉言想法,他绝对会后悔来找觉言解惑。

    觉言道:“慧可祖师能成佛,每个人都可成佛,只要他愿意遁入空门。”

    觉言方丈那意思是,你该剃头入门了。风凌云干咳一声,道:“方丈有所不知,小子顽石一块,对于这些佛门道理却是怎么都想不通透。”

    觉言大师笑道:“无妨,只要向慧可祖师学习,何愁不能修成正果?”

    风凌云算是明白了,此老是下了决心,要与他死磕到底。当下他思绪一转,眼中精光一冒,道:“大师忘了么?慧可禅师后来将衣钵传于三祖僧璨之后,前往邺都,或入酒肆,或入屠门,或习街谈,或随厮役。曾有人问慧可禅师:‘你是个出家人,出家人应该有出家人的戒律,你怎么可以出入这些不干不净的地方呢?’,慧可禅师答道:‘我随着自己的本心行事,与你有何干系?’是以小可觉得啊,这慧可禅师修的佛,并不在在意是在尘世,还是在空门,佛只在心里。嗯,就像是六祖慧能禅师所说的即心即佛。”

    风凌云强调的他的“即心即佛”,直把觉言大师说得呆在当地,他不禁怀疑,这些年来说修的禅,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风凌云见觉言站在一旁思考,心想:“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当下便向着觉言方丈一抱拳,道:“今日聆听大师教诲,所悟良多,待有时间,再向大师求教,小可就先告辞了!”

    不等觉言方丈反应过来,风凌云已经闪身而出。待离开立雪亭,来到大雄宝殿,风凌云这才松了口气。想起刚才自己的狼狈样子,风凌云就不禁一阵苦笑。却在这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道声音:“风凌云,你敢出家你”

    这声音自是商轻雨的,她与李晚晴一同跑去方丈院,却没有找到风凌云。二女心急之下,放下成见,风头寻找风凌云。商轻雨自大雄宝殿里面出来,刚好碰上风凌云,一时心急,怕说了狠话,伤了风凌云。要不说,又只觉得心里憋了一口闷气。是以吞吞吐吐半天,却是语无伦次。

    这里写得很死板,多数来自佛典故事,但也是为了说明觉言大师是个死板的人。咳咳,求鲜花,求收藏,求订阅,求红包

第一百五十八章内外俱忘证武学() 
风凌云闻言却是一呆,道:“我什么时候要出家了?”

    商轻雨带着哭腔,眼睛都发红了,风凌云见状,不由一阵心疼,他捋起衣袖,为商轻雨擦去眼角泪水,柔声道:“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出家?”

    李晚晴自藏经阁那边跑来,恰好见到风凌云为商轻雨擦泪水的一幕。李晚晴整个人顿时呆在当地,只觉心间茫然至极,一片混乱。

    风凌云与商轻雨的注意力都只在彼此之间,哪里会注意到不远处角落里的李晚晴?商轻雨道:“我心情不好,你陪我走走!”

    风凌云笑道:“好啊!”

    两人走出了寺院,沿着山道行走。此时才三月初,弯月早就落下,林间一片昏暗。风凌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李祺这个家伙乱言。当下他又担心,若是李晚晴找不到会不会很心急?于是人虽然跟着商轻雨走,但心里却又是沉甸甸的。

    商轻雨瞧出他的心思,道:“我们回去吧?”

    风凌云道:“再走走,待你心情好了,我们再回去。”商轻雨道:“你摆着一副苦瓜脸,我怎么可能高兴?”当下便不理会风凌云,自己回去了。

    风凌云又是一呆,心里更不是滋味,沿着山道走回,见李晚晴屋门的灯还亮着,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半晌终究是敲了上去。良久,屋里传出李晚晴的声音:“我不舒服,见谅。”

    风凌云听了,心里更加混乱,回到自己屋里,拿出酒壶又想喝酒。脑海中忽然响起先前觉言给他将的人生八苦,不禁一阵苦笑。酒不想喝了,又睡不着,只觉得慢慢长夜,当真是难熬得紧啊。

    打开窗户,一阵凉风吹来,风凌云不由一声。对于禅宗祖师的故事,其实不用觉言大师说,他也是知道许多的。不然他也也不会将觉言大师给难倒了。但此时仔细回味觉言的话,更加觉得其中含着一种智慧,那是真正的佛家智慧,所谓的明心见性。风凌云不禁想到:“成佛非是我所愿,扬名立万、建不朽功业也非是我所想。我到底要的是什么?我活着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除了报仇,便没我想做的了吗?”

    他帮着朱元璋,多数原因是为了报仇,少数的是为天下苍生着想。而今却是再次陷入迷茫之中,他该如何去做。却在这时,他体内的真气不运自转,八道与四道之间变幻随意,已经到了收放自如之境。

    风凌云闭着眼睛,周身真气的运行却是清晰的在脑海中闪现,他的心神随着真气流转,他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张由奇脉与正脉构成的纵横交错的网,真气于此间有序运行。过正脉又转入奇脉,奇脉之后又沿着交汇点涌入正脉,如此循环交替,每运行一个周天,真气便浑厚上一分。在这时,他忘记了商轻雨、李晚晴,忘记了一切,包括他自己在内。有意无意之间,风凌云竟然达到了内外俱忘、无忧无惧的无上妙境。

    但清醒过来,已然过去一个时辰。此时风凌云只觉得浑身轻盈,精神空明无垢,可反映出周围一切事物。就算是丈余范围内任何有生命的物事,均在他脑海中清晰的映照出来。风凌云暗道:“战国时庖丁为文惠君解牛,闭上眼睛,牛的全身结构便在脑海中清晰出现,挥刀每每都能恰到好处,不碰着牛骨、经脉交汇之地,沿着那牛身上仅有的微妙缝隙而行刀。但庖丁曾说过,开始的时候,对于牛的结构还不了解,看到的是整头牛,三年之后,看到的是牛的内部肌理筋骨,而当到了一定境界之后,宰牛只需要用精神去接触,全凭精神意愿在活动。这等近乎于道神技,需要不受外物影响,内外俱忘,以神接触。若是武功能达到这等境界,别人出招不管有招无招,都能明了其变化与目的所在,这等武功,试问天下又如何会有对手?”

    风凌云想到这里,心下顿时豁然开朗,只是他又想到:“庖丁之所以能达到神遇而非目视解牛之境,也是练了许多年。而一个人就算是明白许多道理,但武功没有达到神遇而不用眼睛的境界,面对武林顶尖高手也是于事无补。看来我这自创的武功须得反复推敲,经时间的沉淀,才能有所成了。这等大事,也需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能常人之所不能,需要大毅力与决心。那慧可禅师能为法舍身,立雪断臂。我风凌云虽不能忘却身躯,但一心专研却是能做到的,要自成一家,想来不过是时间的关系罢了。”

    若是那觉言大师知他花费大把时间,苦口婆心为风凌云说佛,却是得到这样一个结果,那恐怕要被气得半死。

    风凌云却是不管其他,往时所学均自脑海浮现。他重新总结,将所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逐渐的成了他的一套武学理论。忽然间,他发现这专研武功之乐趣,当真是乐无穷。他这时又想到:“沉浮宫先祖江湖怪人能学诸子百家而创出‘天命神功’,石柏宇能以天命神功为引,接而创出‘映日神功’与‘揽月神功’,还有‘浮生若梦’。可见武学之道,与处世为人之道、格物致知之理、宇宙自然等不是毫无关联,而是有千丝万缕之关系。专研这些学问,将之用于武道,不是不可。”

    风凌云当年从岳发那里拿到本经阴符七术,便将七术用于武学,是以此时有这想法,做起来并不困难。他仔细推敲,便将“盛神”、“养志”之法用于审敌、料敌先机。招式之变化,如“实意”腾蛇,遇强则“分威”、“散势”。“转圆”、“损兑”却是贯穿始终。

    风凌云有觉得不对,这七术其实可以连贯使用,贯穿始终,非是每一术须得用在某一处。

    这一夜,风凌云将心力用在了武学之上。待到天明之时,他才停下来。虽是一夜未宿,但也是精神饱满。只是想到李晚晴与商轻雨二人,依旧是头疼无比。但无论怎样,总是要面对的。其实他已然清楚,心里只有商轻雨一人,而对李晚晴,只是姐弟之情。当下李晚晴对他的朦胧情愫,他自然是能感觉得到。他又不能直接去跟李晚晴说自己的想法,那样太伤人,也太自以为是。是以他心中的那矛盾,却是无人能解。

    “该怎么办?”风凌云不由苦笑一声,走到李晚晴门前,他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李晚晴向来起得很早,今日有不例外。房门打开,脸却是冷着。风凌云想到昨晚她曾说自己不舒服,便问道:“晴姐今日感觉好些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李晚晴冷冷道:“我就算是死了,也不要你管。”

    风凌云撞了一堵厚厚的墙壁,这时真想调头就走。可是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道:“晴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当年在钟离时,你就没有不管我,我怎么会不管你呢?”

    李晚晴闻言,不由想起当时情景。她虽然不是身在富贵人家里,但有母亲的保护,是以相比于其他人家会做饭洗衣的小孩,她却是什么都不懂。母亲死后,父亲带着她逃命,后来成了李善长的义女,上了天台山之后,更是衣食无忧。那时候在山间溪水中捕鱼,这一切便都给暴露了。最令她感动的,是在被去而复返的笑面虎围住时,风凌云竟然不顾生死,缠住笑面虎让她逃生。那时候也不到十五岁,但对那个少年,却是早就产生了一种与他人不同的感觉。直到几年之后,她才明白,那叫爱慕。

    至于风凌云,因没了亲人,对李晚晴也产生了依恋,害怕别人将李晚晴给予他的关怀夺走。是以看到李晚晴与陆羽亲密的站在一起时,他心有怒气,只想走得远远的。

    多年以后,二人各自都明了心间的真意。

    “唉,那时候你能为了我不顾生死,如今却是连我的话都不肯听。有时候我在想,要是当年强行把你带上天台山,或许就没有这许多事了!”李晚晴悠悠说道。

    风凌云道:“而今为了晴姐,我依旧可以舍命!因为你是凌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李晚晴心下一喜,顿时又是一暗,心中道:“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亲人!”

    风凌云又道:“当时就算是晴姐强行将我带上天台山,我也会自己下山。晴姐应该知道我。”

    是啊,他骨子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会去寄人篱下,遭人白眼?况且还有一个不待见他的陆羽。自濠州城中一战,风凌云与他已经是水火不相容了。

    李晚晴闻言,只得幽幽叹息一声,道:“你的事我是想管,却是管不着。但我还是要说。沉浮宫如今已是举世皆敌,那个魔女只会害了你!”

    风凌云闻言,却是丝毫没有在意,只听他道:“举世皆敌又如何?我风凌云一路走来,若是曾有过半点畏惧之意,便也走不到今天了!”

    此时他虽然坐着,但背脊却是挺得笔直,眉宇间英气逼人,令人不敢直视。这种气势,这种胸襟,这种孤傲与胆识,确实令人痴迷。李晚晴芳心不由一颤,心里既是喜欢,又是哀愁,终究只是叹息一声。

第一百五十九章坦言相对乱两心() 
自李晚晴的房中走出,风凌云又来到商轻雨的屋子。只是敲门却是无人回应,风凌云心里想到:“她还在生气吗?”当下便不管其他,自行打开房门,却见屋里空空,哪有商轻雨的影子?

    自昨夜回来,风凌云心中就乱七八糟的。是以便转移身心,进而研究武学。早上起来,因觉得昨日最对不起的是李晚晴,这才先去了李晚晴的房间。而今到商轻雨这里,见商轻雨不在。风凌云心下顿时大乱,担忧万分,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昨夜她自行离开后可否回来,是不是有危险。此时风凌云才知道,商轻雨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是超越了一切。

    “轻雨!”风凌云轻唤一声,转头奔出房间。却在这时,恰好撞上归来的商轻雨。风凌云顿时大喜,不顾其他。一把将商轻雨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商轻雨见风凌云又是焦急,又是高兴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小孩子。心里不由一软,道:“你怎么了?”

    风凌云道:“我推开你的门,见你不在,我”

    风凌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商轻雨却是听得心里欢喜。

    “我没事,只是早上起来,出去走走!”商轻雨道。

    风凌云却是见她眉宇间闪过一缕忧色,心道:“她不告诉我,定然是有大事。”

    商轻雨又道:“不如你再配我出去走走?”

    风凌云笑道:“好啊,这一次你要是不高兴,咱们就不会来了!”

    商轻雨也被她给逗笑了:“呆子,不回来怎么吃饭?怎么休息?”

    风凌云道:“吃饭嘛,我不是会做嘛,至于休息,这天当被,地当床,那等滋味也是不错的嘛。”

    二人说说笑笑,走出了别院。于山间小道上漫步,不远处见有几株野花开的正艳,风凌云便采来几多插在商轻雨的头上。人花相映,当真是美不可言。但今日商轻雨似乎总会露出愁色,似乎心里藏着事。风凌云知道她不说,那便是不能说。是以只想逗她高兴,忘掉忧愁。

    正午时分,少林寺的僧人们纷纷出了寺庙,于大门之前整齐而立。就连方丈觉言大师也出来了。

    风凌云与商轻雨所在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少林寺大门处。风凌云道:“用如此大的阵仗迎接,看来是伽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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