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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他无所
谓的一笑,如果她不是苏染,那么他所有的真心与温柔以附,又有什么意义。
外面传来门铃声。
他猜想约莫是洗衣工送衣服来了,径直走去开门。
宋若初找了件白色的浴袍穿上,才不至于那么难堪,然后跟了出来,她想要求救!
门开,门外站着笑意温婉的容太太——莫千语。
“铭远,你果然在这里,你好几天没回家了,所以我来——”她的话音,在看到同样穿着白色浴袍现身的宋若初后,被深深掐断,眼中蓦然染上惊恐,“苏染?不,不是苏染……”
她慌乱的不能自己,向容铭远求证:“铭远,她是谁?”
“一个朋友。”
宋若初看着眼前的女子,反问:“你又是哪位呢。”
“我是容铭远的妻子!”莫千语心急的亮明自己的身份,但又心虚的朝容铭远看了一眼,见他板着脸,声音到底还是弱了下去。
宋若初一听,眼前一亮,冲上去推开容铭远又握~住莫千语的手:“太好了,把你身上的衣服借我吧,你老公绑架了我!”
容铭远面露惊愕,莫千语不敢置信的再度看向容铭远,又看看一脸避之唯恐不及的宋若初,无法自己。
恰好,洗衣工真的送衣服来了。
宋若初一看到自己的衣服,再次眼放亮光,抓进来就冲进去换上。
她如旋风般恶狠狠的警告了容铭远一番后愤然离去。
莫千语木然站在边上,等宋若初走了,无言的苦笑。
容铭远转过身,终于对上她的脸:“有事?”
这像是夫妻间或者情~人间会说的话吗?那么清冷傲慢的公式化。
千言万语在莫千语的喉头百转千回,她开口,带着如风过树叶的沙沙声:“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容铭远紧蹙眉心:“这是我的事,不用跟你解释吧,今夜我留在这里,没事你早点回吧,记得帮我带上门。”
他就这样,无视她的羞愤,无视她的伤心,进了卧室去。
傻子也看得出,是为了那个跟苏染长得一样的女人。
她那天在百货商场见了,就一直心神不宁,连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件事情,害怕如果容铭远见了这个女人会怎么样,结果他倒好,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还有那个笔迹,那个笔迹!一口干血卡在喉咙里当真快把她给憋死了!可是在容铭远的地盘上又不得撒野,她用力甩上门,怒然而去。
到了楼下,才狠狠的踢了路边的垃圾桶几脚泄愤。
幸好是深夜,周围没人,她像个疯子一样的举动才没引人注意。
她穿着尖头高跟鞋,几脚下来,脚趾涨的厉害,手提袋也被磕花了,望着楼上那暗沉的如点豆的灯光,几乎要掉下泪来。
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付出那么多,结果还比不上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
他竟然带着她登堂入室而来,可想过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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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初搭车回去。
老钟与庄清仍坐在客厅等她,宋若初吓了一跳:“老钟,出什么事了吗?你们怎么还不去休息?”
见宋若初安然无恙,老钟才松了一口气,难得以一个长辈的姿态开口:“宋小姐,虽然我不该多言,可一个女人还是不要在外面逗留的太晚才好,你才刚回来,不知道人心险恶,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没办法向封先生交代。”
宋若初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对不起啊,老钟,让你担心了。”
虽然容铭远说他们有了点什么,不过她感觉的出,什么都没发生,衣服也是被人拿去干洗而已,当然,无可否认,她被人瞧光了。
一想到这里,还是有些怨懊的。容铭远这个名字已经上了她的黑名单。
老钟与庄清离去了,她上楼陪孩子们
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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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起,手习惯性感。
宋若初的瞌睡立刻就醒了。
她的手链呢,封先生送给她的价值连城的钻石手链呢,怎么不见了?
封言熙和封一一醒来,看着她在那里翻箱倒柜,都奇怪的问她:“妈妈,你在找什么?”
宋若初把头发往耳后一别:“言熙,一一,帮妈妈找找,爸爸送的手链去哪儿了,好像不见了。”
封言熙皱着小小的眉头:“你怎么那么粗心。”
封一一穿着碎花的小睡裙,放下芭比娃~娃,认真的翻找起来。
哎,找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楼下也不例外,却一无所获。
封言熙如福尔摩斯:“你想想昨天还去了哪里,应该是落在外头了。”
外头?她记得很清楚,昨晚在酒店去洗手间打电话的时候,手链还是在的,那么,唯一有可能落下的,不是容铭远的车就是容铭远的chuang?!
最大的可能就是落在容铭远的家里了。
她咬着手指甲,十分的苦恼。
“别咬了,已经够难看了,再咬下去就跟老鼠啃过似的,看看都恶心。”封言熙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看样子你是想起来落在那里了,去找回来就是了。”
她该怎么找呢。
没有容铭远的电话,只好问刘伟生。
刘伟生倒是爽快。
宋若初十万个不愿意,可也只能心一横眼一闭将那个号码拨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久的她都差点放弃。
“我是容铭远,哪位?”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连最基本的问候语都不会说吗?
宋若初忍着吐槽的怒气:“容总,我是宋若初!不好意思打扰你,我想请问下昨天我没有在你那里留下一条钻石手链?”
“宋若初?不是说吃过这顿饭之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吗?怎么还打电话给我?”
“!”自打嘴巴说的就是她这种吧,“不好意思,迫不得已,请告诉我我有没有落下一条手链?这对我很重要!”
他回答的十分快速且肯定:“没有。”
“为什么你想都没想就回答的如此肯定?”她隐隐动气。
“因为没有,所以没有。”多可气的回答啊。
宋若初难得想骂人,可是容铭远却不再给她开口机会:“我还要开会,再见。”
“哎,喂——”被人挂断电话的宋若初要抓狂了。
封言熙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纯澈大眼:“宋若初,你老实交代,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跟朋友去喝了酒。”
“男的。”封言熙用的是肯定句。
宋若初在他仿佛不谙世事却又精明无比的注视下狼狈的无所遁形,满是懊恼的回答:“小孩子懂什么,我去找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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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远放下手机,打开抽屉,看着里面静静的躺着那条流光溢彩的钻石手链。
稀世罕见的粉钻,精美的镂花设计,钻石的背面还刻有缩写的英文字母f&s,很明显,这是一条定情手链。
是那个封先生送给宋小姐的定情信物啊。
这是他特意从宋若初身上取下来的,为的,就是她的主动回头。
今天下午还要出笔迹的鉴定结果,虽然看了她的背脊,可,他还是隐隐有些企盼的。背脊可以整容,一个人的笔迹却是怎么改变也改变不了的。
正想着,宋磊拿了报告进来。
“拿回来了。”宋磊递给他。
容铭远嗯了一声,有些迟疑,问宋磊:“你看过了吗?”
宋磊摇头:“只对提交本人公开,外人没法看到。”
“哦。”容铭远状似平静的打开,唯有宋磊知道,他其实很紧张。
容铭远看完后,慢慢放下报告,嘴角轻轻一抽,宋磊实在猜不出答案:“容总,怎么样?”
“不是一个人。”容铭远大失所望。
宋磊看罢,内心早有准备,也就没那么惊讶:“看笔记确实不像一个人。”
接二连三,容铭远当真有些心灰意冷。
如今,要确定宋若初是不是苏染,就剩下最后一个方法了。
只能从那对双胞胎身上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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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我老公比他帅一万倍,有钱一万倍()
容铭远坐在那里出神,江一寒的电话打来,她惯有的奚落与调侃毫不留情的朝他炮轰过来:“听说容总费了好大的力气四处派人打探我的消息,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啊,到底有何贵干,说吧。”
自从苏染出事后,江一寒就没给过容铭远好脸色,每每公开场合见了面避不过去时,也总是一脸不屑与冷嗤拗。
容铭远倒是未曾与她计较,所以这次也不例外:“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宋若初的经纪人。”
江一寒的沉默让容铭远得到了答案:“看来你真是认识的。”
“容铭远,她不是苏染。”江一寒没有绕圈子,毫不费力的告诉容铭远大费周章想去验证的身份,“我在巴黎秀场上见过她,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不是苏染。”
“你这么肯定?跖”
“一个人,可以改变容貌,可以改变声音,可是,能够改变性情,能够改变出声与人生经历吗?”江一寒的声音中不由多了几分苦笑,“容铭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劝你还是各自思量为好,那个人,不是苏染,别白费心机了。”
容铭远缄默无语。
因为在意着同一个人,所以江一寒又多嘴的警告了他一句:“别去招惹她,那是对苏染的亵渎。而且,她也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
电话就此被切断。
容铭远深陷在宽厚的真皮座椅中。
他想要从另一个与苏染相似的女人身上得到慰藉,这本身就是对苏染的亵渎。
他沉沉闭着眼,那么深澈的痛苦已经伴随了他三年,今后,还将无止境的继续蔓延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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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笃笃敲门声,宋磊来报:“容总,宋小姐在外,见还是不见?”
手链闪耀着钻石的光芒,在窗外倾泻进来的阳光下,流光溢彩,刺痛了他的眼:“不见。”
他暂时,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好好下面该怎么做。
三年来,容氏的员工换了不少,对于苏染这个名字与这张脸的记忆,似乎也淡去不少。
但自宋若初现在容氏大楼伊始,依然被人认了出来,她每走一步,都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待她猛然回头望去时,那些人又飞速的闭上了嘴,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身后的流言蜚语令她蹙紧了眉头。
她站在一楼的大厅中央,人~流密集,不消一会儿,前容太太现身的消息就被人传遍了,很多人都对苏染和容铭远那段婚姻津津乐道,如今更是蜂拥般下来一窥究竟。
宋若初的眉头,皱的几乎成小山。
就在她失去耐心之际,宋磊出现了,但是带给她的消息,并不那么愉快。
“对不起宋小姐,容总正在忙,不方便会客,您请回吧,容总说,他没有你要的东西。”
“宋助理!”宋若初那瞪着眼愤愤叫她的模样,让宋磊想起苏染,当真,如出一辙,“宋助理,怎么说咱们都是本家,你就这么敷衍我吗?”
宋磊一怔,莞尔:“宋小姐,我这也是自己的本职工作,您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容铭远不肯现身,宋若初确实无可奈何,可她已经在来路全找过了,容铭远是最后的希望,她不上他的车不进他的家再翻找一遍,是不会甘心的。
周围那惊叹与看好戏的目光就像她是一只被人展示的国宝级动物似的,又让人增添几分不快,于是,她双手抱xiong,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等容总忙完了再谈,你瞧,这么多人在看我,再不久恐怕会引发一场不小的***乱吧。”
宋磊望向四周,虽然那些人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可明里暗里的偷瞧,确实已经阻碍了正常的办公。
宋若初挑衅的看着他。
宋磊双手交叉垂在跟前,客气而有礼的点头:“既是如此,宋小姐便坐着罢,我叫人送杯茶上来。”
他旋身离去,气的宋若初瞪大了双眼。
随后,当真有人送了一小壶茶水和点心上来。
宋若初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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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容太太现身容氏大楼的消息很快被有心人通风报信捅到了所谓现任容太太那里。
莫千语正准备去做美容的心情也彻底被毁了,立刻驱车赶来。
远远的,隔着透明的玻璃就看到宋若初坐在沙发上淡然自若喝茶的身影,她手握着白瓷的茶杯,一双眼不时盯着容铭远专用的电梯看,莫千语的心,又是狠狠一沉。
这个女人,竟然不要脸的找上门来了吗?
因为等待的时间太过枯燥,所以宋若初为自己斟了几杯茶喝喝,结果水喝多了就容易想上厕所,但又怕容铭远突然出现错过了时机,以至于到后来,她的表情就变得怪异而扭曲起来。
一只手悄悄按着肚子,宋若初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正犹豫着到底是再熬一熬还是先去上洗手间的时候,头ding突然落下一片阴影。
她错愕的抬头,望着莫千语那张阴沉冷凝的脸,莫千语来者不善,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愤怒的情绪令宋若初也相当反感:“这位小姐,你挡着我的光了,麻烦让让好吗?”
她不是没认出莫千语来,只是,不想给好脸色。
莫千语的眼中闪过一闪而逝的杀意,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张脸。
她要打败一个死人已经很难了,更何况是这样一张活生生充满喜怒哀乐的俏丽面容?她提了提精致的挎包,压抑着自己的嗓音:“我是容铭远的妻子!”
“我知道。”宋若初平淡的点头,她已经快忍不住要去洗手间了,可是,依然怀抱希望,“其实你是可以带我去见容铭远的?”
莫千语几乎咬碎压根,她是疯了才会把这个女人往容铭远跟前送吧。
“这是容氏大楼,不是随便一个女人想来就来的随便地方,容铭远更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的。”
宋若初那两条秀气眉毛快打成死结了:“容夫人,可不可以拜托你说话简单利索点儿,你这样绕着圈子我听着很累。”哎,哎,肚子好疼呢……
她那无辜的模样让莫千语看来简直是面目可憎,莫千语握紧了拳头:“宋小姐,拜托你可不可以有点自知之明!”莫千语忍不住怨恼的低吼,引来无数的侧目。
宋若初辛苦一咬牙,站起来豁然推开她:“对不起,我有急事,让一让——”
莫千语被推的踉跄了好几步,腰部沉沉撞在旁边的小几尖锐的触角上,疼的说不出话来,宋若初的身影,十万火急的消失在拐角处。
这到底是一场怎样精彩的好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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