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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郑佳人都在数落宋磊,宋磊安安静静的听着,并不说话,但是,当郑佳人说到容铭远的时候,宋磊却出声了:“你怎么说我都行,不要在我面前说容总。”
郑佳人好奇的看着他:“容铭远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要对他这么忠心耿耿?”
宋磊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别人看不出来的东西,他和容铭远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向恒死了,只有他陪在容铭远身边了。
商场如战场,容铭远是将军,他就是他的左膀右臂。
在他心中,容铭远始终是一个如神一样的存在,他看不透他,所以,对他更加的崇拜。
郑佳人眼看他是不会告诉自己什么了,不禁没好气的看向了窗外,车子里一阵沉默,募得,郑佳人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日期显示快要月底了,她忽然出声:“宋磊,别送我回郑家,走这边。”
她指了一条完全跟郑家相反的路。
宋磊疑惑:“走这边,你要干什么去?”
郑佳人皱眉:“叫你走你就走!”
宋磊认命:“好。”
只要不是关于容铭远的事情,他都可以无限的宠爱着郑佳人。
那边,阿火的理发店才刚刚要关门,郑佳人下了车,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抱歉的看着郑佳人:“不好意思姑娘,我们要关门了。”
郑佳人左右看看,“我不理发,我找你们店的老板。”
理发师见郑佳人穿着不凡,脸上的神情也是富贵人家小姐特有的傲慢,立刻说:“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叫去。”
阿火就住在这个理发店的二楼,听说有人找他,立刻下了来,看到郑佳人也是一愣,随即充满警戒的问她:“郑小姐,你来有什么事吗?”
郑佳人随意的把玩着理发店里的假发,顶在自己的食指上转着圈的玩,“阿火对吧?我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说?”
阿火警惕的看着她:“什么生意?”
她知道他和杨清歌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在郑志远面前说破过,杨清歌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阿火更不知道,这会儿她来找自己,阿火下意识的谨慎起来。
郑佳人走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脸上的神色神秘莫测:“阿火先生,我不会害你的,你跟小妈的那个事情我不是也没说吗?你放心吧,我这笔生意,你肯定愿意。”
看着郑佳人笃定的样子,阿火想了想,还是跟着郑佳人走了出去。
宋磊在门外等着他们,见到阿火皱了下眉头,问她:“佳佳,你跟他有什么可说的?”
在宋磊眼中,跟容铭远有过节的他都看不顺眼。
郑佳人推着他:“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阿火先生,上车吧。”
显然,阿火对宋磊也比较忌惮,犹豫了很久才上了车。
月初,容氏名下游乐园的开业典礼和封景墨的度假村正式破土动工仪式撞在了一天举行。
宋磊站在主持台上,看着稀稀拉拉的记者,嘴角扯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封景墨在法国的势力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媒体当然不会错过了他正式入驻榕城市场的头条。
宋磊在台上主持着,人群中,忽然有一阵***动,他们窃窃私语着什么,苏染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礼服,挽着一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
苏染本身,就已经是一个焦点,原本兴趣寥寥的记者瞬间觉得来了新闻,纷纷举好了相机,都想知道,苏染挽着的那个人,是谁。
榕城的人,几乎人尽皆知,那个叫苏染的女人,她不仅飞上枝头变凤凰,辗转在容铭远和乔云深的身边,后来更是变成了乔镇远的女儿,然后又成为容铭远的情人,接着容铭远失踪,现在,却是当红明星,子牧女朋友的身份。
如此匪夷所思的经历,如此扑朔迷离的人生,连不上头条都难。
有的记者已经按捺不住,直直的问她:“苏小姐,你身边挽着的先生是谁啊?”
苏染抱以淡淡的微笑:“待会儿会告诉大家的。”
她淡然从容带着高贵的微笑,挽着身边身材昂藏的男子缓缓的走上了高台,宋磊恭敬的给男子让出了一条路。
记者们更是浮想联翩,难道说,苏染又找到了一个下家,连容氏的资产都揽入怀中了吗?
他们拭目以待。
容氏的中层职工都站在了台上,他们的目光全都凝眸于苏染身边的男子,眸子里全都是崇敬的目光。
他的出现,成功的吸引了记者,容铭远摘掉了墨镜,从容不迫的走到了台前,带着张狂的自信:“容氏名下,亚洲最大的游乐园,于今天开始正式营业,谢谢大家前来。”
说完了,容铭远对着台下点头致意,镁光灯闪烁,记者的关注点却不再游乐园,而是容铭远本身。
他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
这绝对算是一个重磅新闻啊。
有记者已经迫不及待的问:“容总,您不是失踪了吗?那前段时间,您是去了哪里?”
“失踪?有吗?我只是出去度了一个假而已。”
他挑眉,似乎对这个消息也感到不可思议。
记者们若有所思,借着这个机会,容铭远忽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蓝钻的光晕在阳光下异常夺目。
苏染惊讶的看着突然跪下来了容铭远,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家里的时候,他只是告诉自己,要陪着他出席一下游乐场的开业典礼,并没有告诉自己还有其他的节目。
现在,他单膝跪地,脸上带着真诚迷人的微笑:“染染,嫁给我。”
无数的镁光灯闪烁,谁说容铭远是不懂得浪漫的人?
他原来只是懒得去制造浪漫罢了。
容氏的员工整齐划一的拍手,游乐场里突然响起了couldthisbelove,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他们连个像样的婚礼也没有,更别说求婚。
容铭远深深的凝眸于她:
“染染,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
苏染感动落泪,她从来都知道,容铭远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他习惯了高高在上,这一辈子或许再也看不到他现在这样,如同大男孩的一面了。
220。我愿意()
“我愿意。”
苏染哽咽出声。
容铭远脸上带着温暖如棉的笑意,钻戒上,小小的rs的标志镶嵌着几颗蓝色的钻石,有大胆的记者将镜头推进了,拍下了这枚钻戒的样子龊。
容铭远将它戴在了苏染的手上,在她右手的无名指印下一个深深的吻件。
他太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了,明天,这件事情绝对会席卷榕城新闻的头条,从知道度假村的那块地皮被封景墨拿到手之后,他就一直在策划着该怎么样将主动权拿回来,他失踪之后的首度现身就已经足够吸引别人的眼球了。
跟苏染求婚,其实也算是一个心血来潮,之前,他亏欠了她一个求婚,这次便给她补一个光明正大,让所有人都能看得见的幸福。
游乐场里面崭新的设施如同童话里的城堡,苏染忽然有一种自己变成了公主的错觉。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报道全是有关于容氏的,封家开始破土动工度假村的事情只在新闻上占据了一块小小的角落,在这场宣传战上面,容铭远赢的十分漂亮。
宋磊喜滋滋的拿着最新回来的数据放到了容铭远的办公桌上面:“容总,今天游乐场一天的营业额就达到了一个峰值,与媒体不遗余力的宣传真是脱不开关系啊,哈哈。”
宋磊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容铭远却很从容淡定,结果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宋磊笑他:“容总,你总是这么算计别人,料事如神的,少了好多乐趣呀。”
容铭远双手交叉,将胳膊肘放在了办公桌上面,他思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宋磊,关于谢明权的证据收集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要是全交出去的话,谢明权这辈子估计是见不到外面的天地了。”
“很好,待会儿你就将那些资料都送到警察局去吧。”
容铭远淡淡的说着,好像这件事情如同翻手掌一样随意和简单。
宋磊不确定的问他:“容总,真的全部都要交出去吗?”
他们手中的,关于谢明权私自聚众赌博,参与走私军火,还有贩卖冰毒的证据一旦交出去了,谢明权可以说是永无天日可言了,真的要这么做吗?
毕竟,当初他虎落平阳,是靠谢明权那无座酒店东山再起。
容铭远眼睛里含着不羁的阴鸷,如果不是谢明权那么绝情想要置他于死地,他又怎么会这么绝情?
他的原则一向是别人敬他一尺他还一丈,惹他三分,斩草除根。
“我想我说的很明确了。”
他将手中的笔扔在了办公桌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宋磊点头:“我知道了。”
看到新闻,拿到杂志的谢明权眼睛写满了震惊,不是说容铭远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容氏的游乐场开业典礼上出现?
如果他还活着,那么,那三个兄弟一直在他身边,还能安全吗?
谢明权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叫来了自己的心腹,来人却说,那三个人早在一个星期以前就不见踪影了。
谢明权瞳孔募得放大,颓然的坐回了椅子里面,如果容铭远不死,他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当初惹他的时候,谢明权就是抱着让他必死的态度去的,如今,他还活着。。。
谢明权颓然的坐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哈哈,他真是机关算尽反将自己给算进去了。
他聪明了一世,却在今天将自己一手创建的谢家毁于一旦,这倒是不错,弟弟还没出来,他这个做哥哥的也要进去陪着他了。
谢明权料的没错,他还没准备跑路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他就通通认罪,从看到容铭远还活着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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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杨清歌就来敲郑佳人的门。
郑佳人睡眼惺忪的看着杨清歌,神情疑惑:“小妈,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杨清歌笑着说:“佳佳,今天我要陪着你爸爸去参加一个宴会,你能带着你小弟出去玩玩吗?”
郑佳人眼珠子一转,“宴会啊?什么宴会啊?我也想去
参加。”
杨清歌神色一滞:“佳佳,那个宴会是你爸爸的老朋友组织的,只带爱人,不能带其他的家属,你看,连你弟弟都不能带着去呢,唉,你知道的,咱们这种人家,需要参加的宴会很多,都是场面上的事情,我也不能给你爸爸掉链子不是吗?”
她越说越顺溜。
郑佳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在我们这样的人家生活是比较麻烦啊,小妈,那你们去吧,弟弟就交给我了。”
杨清歌暗松了一口气,叫仆人将儿子抱了过来:“佳佳,带他去外面玩玩吧,整天呆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郑佳人逗弄着婴儿车里的小孩子,笑着说:“嗯,小妈,你就放心吧,我收拾一下就带着我小弟出去,你跟爸爸放心的出去参加宴会吧。”
说完,郑佳人还比了一个v的手势。
杨清歌松了口气,转身给仆人递了一个眼色,离开了这里。
仆人急忙上来,笑着说:“早餐都做好了,佳佳,你是下去吃还是在房间里面?”
郑佳人眼睛一转,“不用了,我带着我小弟出去吃好了,就不再家里面了。”
她稍作收拾,又打了一个电话,才推着婴儿车出去。
见她离开了郑家,杨清歌总算是松了口气,郑志远还没醒,她走过去,摇晃着他的身体:“喂,老公,天都亮了,快起来啦。”
郑志远却一把拉下了她,将她一把抱在了怀中,虽然他床上功夫已经不能比拟年轻人,但力气还是有的。
杨清歌被他禁锢在胸前动弹不得,郑志远的脸埋在她的胸前,闷闷的说了一句:“才刚刚天亮,不如,再睡一会儿吧。”
他一个翻身,将杨清歌压在了身下。
郑志远笑着,脸上的皱纹显现出来,带着欲求不满的味道。
杨清歌推他的胸膛:“这大白天的,给人看见多不好,你下来了啦,晚上我好好伺候你还不行吗?”
她抛出一个媚眼,双手半推半就的推在他的胸膛之上。
郑志远刚想进一步的扯开杨清歌的衣服,外面却有人敲门:“先生,夫人,早餐做好了,要在房间里还是在餐厅?”
郑志远泄了口气,他好不容易上来的兴致被这扫兴的敲门声给破坏殆尽。
郑志远不满的从杨清歌身上下来,低低的说了一声:“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郑志远左右看看,问她:“佳佳跟儿子呢?怎么没出来吃饭?”
杨清歌喝了一口汤,淡然自若的说:“哦,早上佳佳说想要带着儿子出去玩,正好儿子最近也很久没有出去了嘛,我就让佳佳带着了,老公,你答应我的重新修改遗嘱什么时候才改啊?”
郑志远眼睛里精光闪烁,他放下了手中的汤匙,“会改的,不着急。”
杨清歌却等不了了,遗嘱一天不改,她一天就难以活的安稳,郑志远的身体状况,她清楚的很,不是随时都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的。
必须速战速决。
而且,能将郑佳人成功骗出去的这种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杨清歌干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走到了郑志远身边,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手,放在了郑志远的胸膛之上:“老公,要不今天趁着佳佳不在就改了吧,我怕佳佳知道了这件事情,又破坏了你们父女间的关系,对不对?而且,儿子越来越大了,你不想给咱们儿子一个保障吗?”
杨清歌的声音酥而甜,郑志远哪里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呢?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面,笑着说:“好,就听你的,今天就今天。”
听到这句话,杨清歌眼睛里装满了狂喜的神色,只要遗嘱一签,郑志远一死,算是给她和儿子以后的生活的一个保障了。
郑志远摸着她姣好的脸,笑着说:“不急,先办了正事再改也不迟。”
杨清歌推拖不过,只得跟着他一起走进了一楼右侧边的房间。
郑志远毕竟老了,杨清歌随意的伺候都能让他十分满意,杨清歌不耐烦的看着郑志远那张老脸,心中即使多有芥蒂,她还是卖力的服务着他。
等到郑志远终于心满意足了
,才穿好了衣服,意犹未尽的看着杨清歌:“晚上,咱们继续啊夫人。”
杨清歌嗔怪他:“讨厌啦。”
郑志远坐在客厅里面,播出了一个电话,那边,郑家的专属律师接到了郑志远的电话之后,带着文件到了郑家。
杨清歌拍着胸口,总算要尘埃落定了。
律师很快就来了,西装革履,带着黑框的眼镜,进了郑家之后,律师径直的走到了郑志远的身边:“郑先生,您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
郑志远淡淡的点了点头:“嗯,跟我来书房吧。”
郑家这几年,在榕城的发展一向是顺风顺水,郑志远名下的财产也是很客观的一个数字。
杨清歌跟着郑志远走了进去,从律师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律师手上的文件袋。
律师将文件放在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