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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过河;只是时运不济;结局很凄惨;他们遇到了巡视三途河的楼船大舰;没能逃出厄运。
这艘楼船大舰气势汹汹而来;以天地辟易之势向江南三人撞去;待大船来到他们前方十里之地;这艘船已经大得充塞天地;将他们的视线挡得干干净净;除了这艘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事物!
“真龙锏!”
花镇元手中双鞭飞出;这真龙双锏似锏似鞭;乃是真神级别的龙王脊梁骨炼制而成;威力极端强大;花镇元仗着此锏从神尸魔尸中杀出重围;其威力比荡魔剑并不逊色;甚至在变化之上;还要胜过荡魔剑一筹!
双锏腾空;化作双龙。向楼船上的神魔之尸汹涌扑去;与此同时;妙谛型尚将降魔杵祭起;降魔杵横空;这件法宝前头无比粗大圆润。如同一个大西瓜;越往后越小;上面布满种种梵文图案;一动之下;雷音大作!
而在降魔杵之后;虚空中浮现出一尊降三世明王的虚影。四面八臂;八只手一起抓住这把降魔杵;狠狠向船上的神魔群尸扫去;大有群魔辟易;一杵降服万尸之势!
突然;船头站出两尊浑身披挂破破烂烂的铠甲的神将。手臂抬起;两只大手遮空;探手一抓;真龙双锏和降魔杵轰轰打在这两尊神将的手心之中。
那两尊神将手臂晃动;身躯也自晃动一下;但双腿却纹丝不动;仿佛钉子一般钉在甲板上。
“两尊天神……”
妙谛型尚和花镇元两人眼睛直了。倒抽一口冷气;这艘楼船大舰上随便站出两尊神将便是天神之尸;而其他屹立在船头的神将足足有上百尊之多;更何况端坐在中央的那尊恶佛还未动弹;只怕比这些神将的实力还要高明强大!
嗤——
剑光横贯长空;江南全力催动荡魔剑;一剑破空而去;笔直如柱;冲破两尊神将的封锁;向端坐在大船中央的那尊恶佛眉心狠狠刺去!
那尊面目狰狞的恶佛抬起一根手指迎着剑光点来。只听铮的一声;剑光破灭;一重重剑光崩溃;眨眼间荡魔剑的所有剑光瓦解;又变成一口滴溜溜转动的剑丸!
“奉上谕!”
楼船大舰之上。突然一尊神将越众而出;手捧一张金榜;唰的一声展开;金光灿灿;那神将尸身面无表情;眼眶深凹;声音沙哑道:“奉上谕:南斗兵部琅琊水师;镇守三途河;但有入侵;先定其罪;当场正法;格杀勿论!”
金榜上的字迹金光大放;有一种深沉的帝威弥漫;随即那神将将金榜合拢;呆板的声音传来:“尔等冲撞帝陵;惊扰神帝卧寝;罪该万死;今就地正法;曝尸船头示众万年;尔等可心服?”
“我不服!”
花镇元连忙高声叫道:“冥土神帝早已亡故不知多少万年;如今的神帝是光武神帝;你用冥土神帝的圣旨来定我的罪;岂能让我心服口服?有本事;你拿出光武神帝的旨意来!”
“乱臣贼子还敢狡辩?杀!”
楼船大舰轰然撞来;江南三人连忙向一旁躲避;那艘大舰撞碎虚空;三人刚刚闪身来到左侧;突然只见舰体一排排炮口闪起乌光;心中暗道一声不妙!
轰轰轰!
一道道黑光从楼船大炮中激射而出;轰得虚空粉碎;光有多快;这种攻击便有多快;只在一瞬间;他们便遭到楼船大炮的打击!
一道道乌光粗达里许;将他们笼罩!
这种大炮的威能虽然远不如灭神魔光炮;但威能也非同小可;威能完全绽放的话;可以轰杀神魔。
好在这艘楼船上的神将早已经死亡;法力消散;只是用魔气灌入大炮之中激发大炮的一部分威能而已;否则这一轮炮光轰下;即便是神体也会灰飞烟灭!
花镇元、妙谛型尚和江南三人各自催动法宝抵挡;被震得气血翻腾;却在此时;船上一只只大手探下;三人竭尽所能;使出浑身解数;对抗这些大手的擒拿。
即便他们三人都是年轻一辈中的精英存在;战力媲美神魔;但此刻面对这些天神之手也无法摆脱这些攻击;被逼得防御圈不断缩小。
轰轰轰!
大舰光炮再次轰来;江南三人被打得几乎毫无还手之力;防御顿时被攻破;一只只大手抓下;将他们抓在手中;狠狠一掼;摔在甲板上。
江南三人正欲翻身暴起;逃脱控制;突然一杆杆战戈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两位施主;我就说不要逞强;随我师尊渡河;现在吃瘪了吧?”妙谛型尚哭丧着脸;叫苦道。
大舰上那尊大佛自始自终都未曾动弹分毫;白惨惨的瞳孔从三人身上扫过;沙哑的声音传来:“将他们三人……嗯?将他们两人;洞穿琵琶骨;锁住一身神通;挂在船头;让他们哀嚎致死;我喜欢听这种声音。”
那尊恶佛刚刚说出三人;突然改口变成两人;让花镇元和妙谛型尚心中一怔;随即他们也感应到;江南的气息突然一下子消失了。
他的气息荡然无存;刚才他的气血还冲天而起;旺盛无比;而现在;江南的气息彻底隐去;如果不用肉眼去看;他们还以为自己身边空无一人!
江南明明就站在那里;他们两人都看得分明;但是楼船大舰上的那些神将尸身却对他视而不见。
江南自然是封闭自己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狱锁自身;甚至;他体内涌出浓浓的魔气和尸气;把自己变得如同死人一般。
那几个神将尸身将战戈从他脖子上挪开;把他当成自己的同类;看得花镇元和妙谛型尚羡慕不已。
“这不公平!”
花镇元连忙叫道:“为什么将我们二人示众而放过他?你们生前有眼无珠;死后也有眼无珠!”
妙谛型尚向那尊恶佛套近乎;笑嘻嘻道:“我佛;天下佛门同出一门;都是一家;你看我也是光头;你也是光头;说不定咱们还是亲戚呢。要不;你就放过我;我给你打杂……”
几尊神将尸身上前;抬手取来一条条锈迹斑斑的锁链;不由分说便将两人的琵琶骨洞穿;这种锁链与江南曾经得到的捆神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锁住一身神通变化;让人无法脱身。
只是;这种锁链更为高等;比捆神索还要厉害许多;连神魔也能锁住;两人被洞穿琵琶骨;神通、肉身、神识统统被锁。
他们二人一个是神体;得天独厚;早早的炼就神性;一个是佛门万佛之祖看重的传人;也早就炼就神性;不过这锁链连他们二人的神性也给锁住;让二人都动弹不得。
“江教主;你这是干什么?”
花镇元看到江南取来一个玉杯放在铁链洞傣的伤口边;接自己留出的鲜血;不由脸色一黑;怒道:“混蛋;有种你放我下来;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花兄;借点血研究研究;你的血流也是白流;不要浪费了。”江南呵呵笑道;随即取出另一个玉杯;去接妙谛型尚流出的鲜血。
“你去将他们挂在船身!”一尊神将尸神拍了拍江南的肩头;喝道。
“得令!”
江南兴冲冲提起两人;将两人捆在船身上;花镇元和妙谛型尚连忙叫道:“教主;你自己脱身了;切莫忘了我们c歹咱们并肩战斗过!”
“放心放心;江某是读书人;心肠软得很;怎么能忍心看着两位道友受苦?”江南嘻嘻笑道;返回大舰之上。
大舰中心;那尊恶佛白眼翻动;喝道:“抽他们;让他们惨嚎助兴;壮我军威!”
一尊神将尸身立刻站在船头;扬起鞭子没头没脑的向花镇元和妙谛型尚身上抽去;打得两人惨叫连连。
“威——”
“武——”
一尊尊神将尸身长声喝道;江南夹杂在群尸中间;也高声喝道:“威——武!”
长喝声从滚滚的迷雾中传荡开来;在三途河上动荡不休;楼船大舰破开重重大浪;载着一船的神尸魔尸和江南;在皮鞭声和花镇元、妙谛型尚的惨叫声中;向冥冥不可测之处驶去。
“被这些神尸神将认为我与他们是一伙的;保命是没有问题了;但怎么救花镇元和妙谛脱身;这就是个大问题了……”
江南喝了一声威武;心中暗暗盘算;只见楼船大舰驶向的地方却是冥土的深处;透过迷雾;隐隐可以看到河岸边的彼岸花;待走了不知多远;彼岸花消失;不知不觉间这艘大舰穿过冥土第三重;来到第四重!
第五百三十五章 千棺大营()
三途河的对岸,彼岸花盛开,行真佛陀撑船来到岸边,船上众人一一走下。一位老者忍不住道:“佛陀,你的弟子和九极阆苑的花公子,还有玄天教主现在还没有过来,难道你就不担心?”
行真老佛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生死由命,成败在天,死便是魂归极乐,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的境界让众人不由佩服不已,只听这尊老佛小声嘀咕道:“妙谛那小鬼头不在,看来下次摆渡,只有我舍着脸皮,去收摆渡钱了……”
冥土第四重,三途河中一艘楼船大舰驶过,远远传来jiliè的战斗声,江南站在船头眺望,只见迷雾消失不见,有几尊前来冥土历练的神魔在岸边大打出手,其中一人却是他的老相识,血神毛远公 。
“老子好像看到玄天教主那小兔崽子。”
血神毛远公现出原形,化作五彩大公鸡,正在与血神楼的几尊魔神联手,共同对抗冥土的一尊魔神,那尊魔神赫然是一尊天神尸身,战力极强。
老公鸡眨眨眼睛,余光扫过那艘驶过的楼船大舰,心中颇为疑惑:“那小子怎么可能会在巡察大舰之上?一定是老子太想他,太想干掉他了,精神有些恍惚……嘿嘿,听闻那小子也来到冥土,而且身怀天道碎片那等异宝,这次一定要干掉他……”
这艘楼船大舰悠悠从三途河中驶过冥土第四重,来到第五重,还是没有任何停下的迹象。江南心中也暗暗焦急:“这艘船。不会是打算驶入帝陵的最深处觐见冥土神帝吧?如果是那样的话。仅仅是帝威便足以将我们压死了!”
突然,轰轰隆隆的水声传来,江南连忙向前看去,只见三途河流到冥土第五重的尽头,突然断去,滚滚大河宽达数十万里,如同汪洋一般,流到尽头之处突然变成一个无比宽大壮观的瀑布。冲击而下,坠入无底深渊!
这艘楼船大舰微微一顿,没有跟着瀑布坠下,而是平稳的驶入虚空之中,前方越来越黑,越来越暗,无尽的黑暗将这艘大舰吞没,让人毛骨悚然。
即便是花镇元和妙谛小和尚的惨叫声也渐渐低弱下来,不敢高声喊叫。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有亮光传来。冥土的第六重终于到了,在他们下方。是一座壮丽雄关,远远看去如同一座军营,营中死气沉沉,轩辕台上竖着一面破破烂烂的大旗,上书“南斗兵部琅琊水师”八个字,迎风飘展。
在这军营的前方,停泊着一艘艘楼船大舰,应该都是巡察三途河的大舰,南斗兵部琅琊水师的舰队!
“好在这艘船是回水师军营,而不是去觐见冥土神帝。”
江南松了口气,心中又骇然万分:“连南斗兵部琅琊水师都保存完整,冥土神帝难道是在自己的帝陵中打造了一座幽暗神朝吗?这才是真正的帝陵,高端大气上档次!星光大帝的帝陵相比起来,便寒酸了许多,毕竟星光大帝尚未来得及为自己打造帝陵,便被人镇压了……”
只见楼船大舰微微一震,停泊下来,他站在船头向琅琊水师的军营中看去,一口口黑棺整齐排列在军营中,黑压压一片,数量极多,只怕有数千口黑棺!
咯吱!
一口黑棺打开,一尊毛茸茸长满绿毛的神将直挺挺的从黑棺中站起,又直挺挺的跳出黑棺,接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一口口黑棺打开,一尊尊神将从黑棺中直挺挺站起来,整齐划一,走出琅琊水师军营,为首赫然是一头毛熊般的妖神。
这幅景象,看得江南毛骨悚然,花镇元和妙谛小和尚也紧紧闭上嘴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水师镇远旗副将圣公佛陀巡察完毕,前来交割轮值!”楼船上那尊恶佛终于起身,声音沙哑道。
“圣公与诸将士辛苦,下去歇息。”
那毛熊般的妖神声音如雷,道:“水师圣明旗诸将士,与我登船,前去巡察!”
一排排神将尸神迈步登上另一艘楼船大舰,缓缓驶离军营。
而江南所在的这艘楼船大舰上,诸多神将尸身整齐划一的走下大舰,与那尊恶佛一起走入军营中,江南硬着头皮跟着他们一起进入军营,只见这些神将尸身来到一口口黑棺前,掀开棺椁,合身躺在棺材里,盖上棺材盖。
那尊恶佛一一巡察,待看到江南还站在那里,不由分说掀起一口棺材,将他丢了进去,把棺材盖上。
随即,这尊恶佛也跳入一口黑棺之中,合身躺下。
咯吱
军营中响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江南悄悄推开这口棺材盖,抬头四下望了一眼,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只有一口口阴沉沉的黑棺。
得得得
花镇元和妙谛小和尚牙齿打架的声音在这一刻清晰无比,即便他们二人天不怕地不怕,神通通天,法力惊人,此刻也忍不住心生恐惧。
“江教主,江教主,搭救则个……”两人小声道。
江南示意他们二人噤声,跳出黑棺,悄然无息的走在这死寂的军营中。
“这军营中,一定有冥土神帝特意留给我的宝贝儿,我若不取,必遭天谴!”
江南兴冲冲在军营中游走,四下搜寻,没过多久,他便搜寻来许多宝物。
水师用来供奉冥土神帝圣旨的玉几,玉几上的神炉,祭天的祭坛,祭坛上的朝天鼎,主掌风向六丁风火扇,中军大帐中点将笔、唤将鼓,用来斩犯人的狗头吞神刀……
有许多法宝因为被岁月侵蚀,已经没有了多少灵力,不过若是加以修复,也可以恢复不错的威能。
江南这次足足收获了百十件各种用途的法宝,正待走出水师大营,突然抬头望见那面高悬在大营中的琅琊水师旗,心中微动,径自走了过去:“这面宝物若是没有收取,我岂不是要遭天谴?”
琅琊水师旗显然也是一件了不起的法宝,否则不可能悬挂在这里不知多少万年都没有被彻底腐蚀。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旗杆,旗杆发出悾悾的响声,应该是中空的神金所铸。
这杆旗杆锻造的极为精美,上面绘刻各种兽纹、神纹,他细细看去,却是一重重天宫、天庭,那些兽纹、神纹,便是天宫、天庭中的妖神和神明。
而在天庭之上,还有六颗大星,大星旁边是一头老牛。
“牛斗星宿?”
江南微微一怔,这六颗大星便是南斗六星,而那头老牛便是牵牛星宿,南斗和牵牛合在一起,便是牛斗。
古语说气吞牛斗,其中牛斗指的是南斗、牵牛和北斗,南斗在最南方,北斗在最北方,而牵牛位于中天,气吞牛斗的意思便是气魄大得足以将整个星空一口吞下!
这旗杆少了北斗群星,但也非同小可,只怕是一件极为厉害的神兵!
“也是一件好宝贝,难道是南斗兵部的象征?扛走!”
江南立刻将旗杆拔起,连同琅琊水师旗一起送入自己的紫府,旗杆大旗刚刚消失,突然一股肃杀的气息传来,接着便是无比厚重的神威从一口口黑棺中冲天而起!
“什么人,夺走了我们的象征……惊动我们的沉睡……”
“古老的统领,有人夺走了我们的牛斗定海枪和琅琊水师旗,还请统领复苏……”
咯吱,一口黑棺打开一线,一只黑手在拨动棺材盖,江南心中一惊,急忙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