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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忖大江联背后的主持者里,有香霸和湘夫人在背后主持大局,成了最懂用美人计的庞大组织。
龙鹰道:“姐姐高姓大名?”
女郎挽着他边走边笑,枝乱颤的道:“高姓大名?小志怎敢当呵!范爷须公平一点,不要只记得大姐和小圆。”
龙鹰心忖,只有美女才是一株一株的忘忧草,南城对此时的他而言,等于无数的约会,尽情狂欢的晚夜。白天才在香居欢度,晚上便到酒馆来混,敌我难分,这样的卧底生活,算是逢场作戏,还是醉生梦死?
笑嘻嘻道:“小志想小弟如何公平点呢?”
小志娇媚的道:“范爷是风流人物,还要小志教范爷吗?”
龙鹰心呼厉害,小志出身青楼,又受过调教,深谙媚惑男人之道,挑逗起男人来不温不火,恰到妙处。
小志招呼龙鹰在雅座坐好后,那天在轩门外遇上小圆时的另一女侍小殷,抢着来招呼他,奉上美酒和小吃,非常热情,只差未坐到他腿上去。
偎红倚翠的滋味,确实令人乐而忘返。
正思索因何见不到小圆,苗大姐一阵香风来了,小殷和小志依依不舍的去招呼其它人。苗大姐和他的关系自是不同,坐入他怀里献上可将精铁化作绕指柔的热吻,撒嗲道:“现在才来找人家,想煞妾身哩!”
龙鹰爱不忍释,道:“现在不是来了。”
苗大姐移开娇躯少许,定神打量他,道:“范爷是个与别不同的人,别人到因如阁去,不是输光便是光,你不但没沾手那里的美妮子,还赢得满载而归。妾身收到钱哩!是五百两的大数目,据弓爷说赌本亦在其中,为什么对妾身那么好呢?”
龙鹰道:“钱财是身外物,可以让大姐继续行善,何乐而不为?”
苗大姐道:“你才是真正的好人。弓爷说是由他代你下场赌,范爷可知弓爷是最不济的赌徒,逢赌必输,今次是第一次赢钱。”
龙鹰道:“邓叔方是故意输给他。不谈这些哩!苗大姐要小弟怎样陪你呢?”
苗大姐媚态毕露的咬着他耳朵道:“冤家!还要人家说吗?”
龙鹰匆匆穿衣,到酒馆后院的内厅见复真,只看他双目通红,便知受了天大委屈,不用他说出来,龙鹰已猜到大概。道:“夫罗什那小子发招了,对吗?”
复真悲愤的道:“这小子明天要强带翠翠到野火会去。”龙鹰皱眉道:“如何强带?”
复真道:“翠翠从不应召到风月楼外的地方招呼客人,加么与我有赎身之约,对夫罗什一向不假辞色。但今夜我到风月楼去,她却向我哭诉,在老板俏娘的压迫下,无奈答应。俏娘还说,如她不肯应酬夫罗什,就将我为她赎身的订金退还给我。”
龙鹰心忖高奇湛这招真绝,又非常卑鄙,表面真看不出他是这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问道:“因何你会忽然到风月楼去,不怕钱吗?”
复真惨然道:“事缘我的一个本族兄弟,遇上风月楼派到街上办货的侍女,说翠翠遇上麻烦,我的兄弟立即十万火急的来知会我。”
龙鹰问道:“陪夫罗什到野火会去,有何后果,他可以强来吗?”
复真痛不欲生的道:“当然不可以强来,却可使手段,夫罗什在这方面一向臭名远播,最爱用春药、迷香那类东西,事后可推说翠翠和他情投意合,谁都奈何不了他。陪他到野火会,与肉随砧板上无异。”
龙鹰道:“复真兄放心,明天我们一起到野火会去,来个拦途截劫,索性将翠翠劫回你家去,后果由我一肩背起,包保妥当。”
复真大吃一惊道:“这是由‘汗堡论议’立下来的规矩,违背者等同叛帮。”
龙鹰道:“汗堡论议是什么家伙?”
复真道:“汗堡论议每年举行一次,由小可汗主持,八坛级或以上的人方有参加的资格。”
龙鹰道:“我们触犯了哪一条规矩呢?”
复真道:“就是未经正式的赎身手续,私下将翠翠据为己有。”
龙鹰道:“她既可陪夫罗什到野火会去,当然可陪你回家去。”
复真苦着脸道:“有这般容易吗?”
龙鹰苦笑摇头,道:“如果你的钱是从赌坊赢回来的又如何?”
复真颓然道:“范爷忘了宽公明文禁止他下面的人到赌馆去,而以我过往的运道,极可能不但输个精光,还会被降坛级或减粮饷。”
龙鹰道:“若我能说服湘夫人又如何呢?”
复真双目放光道:“那便万事可商量了。”
龙鹰道:“那就索性来个拦途截劫。”见复真欲言又止,讶道:“有问题吗?”
复真呑吞吐吐的道:“既可从湘夫人处入手,何需劫人呢?”
龙鹰现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道:“要说服湘夫人,必须在之后而不是在之前,没有湘夫人点头,俏娘怎会让夫罗什得逞,布下引老子上钩的陷阱?网已撒了,就看谁是鱼儿。”
复真一头雾水的瞪视。
复真先一步离开。
龙鹰到苗大姐的香闺与她道别,风韵迷人的美女钗横发乱的拥被而眠,看她娇慵无力的诱惑样儿,龙鹰差点二度登榻,幸好记起秘女。
苗大姐当然不愿他走,纠缠一番,哄小女孩般方可脱身。
快抵前厅时,遇上从外面回来的小圆,心知糟糕时,已给她硬拉到一间“暗室”内,缠着他亲热。
卖醉轩像大多数店铺,乃前铺后寝的格局,此时后寝除仍酣睡不醒的苗大姐外,其它女郎都到前铺开工,令龙鹰大有偷欢的感觉。
重重刺激下,他抛开一切,享受生命里奇异的遇合。
甫踏入飞霞阁,他生出警觉,知有人埋伏阁内,伺机攻击。
下一刻,他脑海现出二姑娘沈香雪的俏样儿。心中明白过来。
沈香雪该是接到香霸的指令,要她收拾细软,明天一早离开总坛。心高气傲的她却不服气,不单不肯承认失败,还要挽回失掉的颜面,决意来对付他。
以她的兰心蕙质,绝不会贸贸然而来,而是谋定后动。以前还可说因不熟悉他而吃亏,现在既明白他的厉害,肯定会以更有效的手段对付自己。
二姑娘究竟有何法宝?
进入厅后,终于掌握到她葫芦内的药。
用毒。
她用毒的手法非常高明,毒下在灯油里,如果自己点燃四角的油灯,毒气的释放会以倍数加速,即使不点灯,仍会慢慢释放,此时厅子里便充盈一种似有如无的气味,有点似桂的清香,一不留神,会以为是被风送进来草的气味,若非他身具魔种,其它人肯定中计。
他曾将胖公公师父写的毒经背得滚瓜烂熟,又曾亲身尝百草,嗅两下已晓得二姑娘所用毒物的药性、影响和作用。不由心中奇怪,此毒虽然毒效强,但对身具先天真气的内家高手,可轻易运功逼出体外,以沈香雪的冰雪聪明,怎会如此不懂“对症下药”?
他的确在为沈香雪手段是否奏效而担心,因为如她的诡计不得逞,他便不能将计就计,且是一石三鸟之计。
第一鸟是二姑娘本身。
他不但要得到她娇贵的身体,还要俘虏她的芳心,说不定有一天能透过她,瓦解香霸的邪恶王国。这是战场,大家无所不用其极,没什么好怨的。
说到底,沈香雪向自己献身,并非基于对他的爱,而是立心不良,奉香霸之命布局对付自己,纵然没掉命,也会遭洞玄子施邪术,陷他龙鹰于万劫不复之地。
鬼才知道洞玄子用的是何种异法。
第二鸟是翠翠。
在湘夫人以为他中了二环的毒计后,绝不会在其它事上与他对着来干,只要他以“出走”做威胁,肯定湘夫人会屈服,怕小不忍则乱大谋,在翠翠一事上放过他,那复真将可美梦成真。
湘夫人不阻挠,其它人更不会有异声。
最后一鸟当然是洞玄子,误以为他真元剧损,意志薄弱,易吃易宰之时,他会下手取洞玄子性命,了却一件心事,对简宁儿在天之灵有所交代。
宁儿临自尽前该是从邪术回醒了片刻,故三次呼唤他的名字,因晓得只有他有本领为她雪此死恨。大有可能在那一刻,醒觉到所有人对他的怀疑全中了。
范轻舟便是龙鹰。
在厅子坐了片刻后,他模拟出中毒的征象,连打两个呵欠,举步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风声骤响,一条皮鞭如蛇般灵活,横桌而来,鞘尖攻向他耳鼓穴。
这才是二姑娘的拿手本领。
龙鹰矮身避过,长软鞭带着强烈的药味,在他头顶上卷了个小圈,方回到美人儿的纤纤玉手去。
动人美女的鞭子又来了,龙鹰哈哈一笑,故意顺着她的意思退返厅子里去。
沈香雪现身厅子的后门,一手执鞭,另一手叉着蛮腰,俏脸呈现很难贴切形容出来的表情,有点莫测高深,带些儿嘲弄,一双眼睛却似含情脉脉,唇角挂着略带羞涩的盈盈微笑。既是娴静端庄,又有着说不尽的风流韵味。
紧身的夜行衣,尽显她修美的曲线,诱人至极。
龙鹰摊手道:“二姑娘来向小弟兴问罪之师,这个小弟可以理解。不理解的是因何要拿浸过药水的皮鞭来,想对小弟施鞭笞之刑吗?”
二姑娘向他扮个鬼脸,发出银铃般的得意笑声,道:“死小子,纳命来!”
龙鹰心忖老子当然明白,你使的是“混毒”的招数。下一刻已被她精奇细腻的鞭法,卷进重重鞭影里。
“砰!”
龙鹰小腹被她一脚撑中,直掉往厅外去。
第一章 清晨诀别()
第一章清晨诀别
龙鹰跌个四脚朝天,照足二姑娘的意思。
如此混毐的手段,只有在这个情况下,方能奏效,沈香雪的鞭法,固是一绝,厉害处却在从鞭子散发出来的药气,能从皮膺或由呼吸吸收,与先前“吸纳”的毒气结合,化为凌厉百倍的毒,令人失去提气、运气、行功的能力。
这种用毒之法,在胖公公的师父韦怜香着的万毒宝典里论之甚详,不过他亦承认在这方面的本领,远及不上塞外一个神秘的教派。当时他看过便算,亦没有深究是哪个教派,现在当然晓得指的是大明尊教。
二姑娘用的,正是来自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用毒异术。
然而不论她如何施毒法,对身择魔种的龙鹰根本没有分毫影响之力,他装作中招,是因要将计就计。所以被她一脚撑个正着之时,他比二姑娘更兴奋和高兴。龙鹰躺在地上,捧着小腹做足戏。
二姑娘生动活泼的容嵌入星空里,软鞭缠到她的小蛮腰去,一双**欲不闲着,连续十多次提仔他身上,封闭他多个要穴。只从她封穴的“脚法”,便晓得是针对他般高手的厉害截脉手段。怎知受害的龙鹰不具一般的真气,起不了分毫作用。
龙鷹的墜地點是轿厅和主厅間的天井,從仰臥的角度看上去,二姑娘似与灿烂的星夜渾而為一,有神秘不可測的艳丽,看得他色心大動。
亦不由暗骂自己死性不改,剛先後和成熟迷人的苗大姐以及青春健美的小圆荒唐,仍可打另一個美女主意。
沈香雪一双美眸射出复杂的神色,语气却平静冷淡,道:“为何不怪我用旁门左道之法收拾了你?”
龙鹰向她眨眨眼睛,笑嘻嘻道:“有什么旁门左道的?这叫‘各师其法’,栽了便是栽了,怨你有屁用。嘻!何况二姑娘和我只是耍枪,床头打架床尾和,上次是小弟碰你,今次轮到你了。”
沈香雪面无表情的道:“我要杀你!”
龙鹰故意挑引她,道:“在榻子上吗?”
沈香雪双目杀机倏盛,提脚朝他胸口狠踩下去,劲道十足,即使以龙鹰之能,若硬捱此脚,或可不死,但定受重创。
“哎哟!”
叫的是二姑娘,靴底离龙鹰不到三寸的紧张时刻,被龙鹰右手抓着脚踝,魔气在剎那间游遍全身经脉,将她从凶猛的雌豹,变为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龙鹰长身而起,将她抱个满怀,吻她香唇,一双魔手更是肆无忌惮,对她做出全面的侵犯。
二姑娘像受惊的小白兔般娇躯抖颤,被龙鹰亲得“咿唔”呻吟,想抗议亦办不到。
唇分。
二姑娘脸泛动人心魄的桃红色,张开小嘴不住喘息,又骇然道:“你在干什么?”
龙鹰若无其事的道:“二姑娘竟不懂人事吗?当然是要为你宽衣解带。”
二姑娘瞪大美目,嚷道:“怎可以在这里呢?”
龙魔刚解下她缠在腰问的软鞭,顺手扔往一旁,一手搂得她腰肢欲折,另一手则解她襟口的钮子,好整以暇的道:“二姑娘放心,你更比小弟清楚,阁内没有第三个人。嘻!二姑娘非常嫩滑,皮肤又白,不论床上床下,都是尤物。”
沈香雪呻吟道:“人家恨死你了。”
龙鹰讶道:“如果小弟给二姑娘一脚踩死,又找谁来恨呢?”
沈香雪立告语塞,接着娇呼一声,被龙鹰拦腰抱起,朝内院走去,还边走边吻个痛快,而美人儿唯一的抗议方法,是不肯做出任何反应,但身体却不争气灼热起来,艳霞蔓延全身。
“砰”的一声,龙鹰将身无寸缕的她抛到榻子去。
沈香雪虽失去行气提劲的能力,手脚仍可如常活动,掀被子将如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身体包裹个结实。
龙魔先关上卧房的门,再回到床边,伸个懒腰道:“还以为今晚会独守空房,幸好二姑娘开恩,到来陪小弟度过漫漫长夜。哈!爽透哩!”
沈香雪连俏脸也盖着,轻轻道:“你若肯解开人家的穴道,香雪会全心全意和你欢好。”
龙魔心中暗喜,杀不了自己便来个“催玉”,美人儿真是你老爹的听话女儿。你不仁我不义,自己亦不须怜惜她。哂道:“怎知你是否骗我的?床上缠绵变成搏击,老子犯不着这么做。”
沈香雪的声音隔被传出来,嗔道:“你这个人的脑袋是用甚么东西做的?香雪只耍提气运劲,能瞒过你吗?人家现在身体发软,想对你热烈点都办不到。死蠢蛋!”
龙鹰已脱掉衣服,钻进春色无边的被子里去,秋寒里原本香洁温暖的被窝,因沈香雪变得更是火般**,且充盈醉人的女儿幽香。卧室外的地方空寂湥Ю洌允夷谌词且皇医源海槿缁鹑取
龙鹰将欲避往床缘的美女搂入怀里,亲她脸蛋,咬着她耳朵道:“先来个测试,如果反应及格过关,还你自由。”
说罢亲她嘴儿。
沈香雪热烈反应,两手缠上他脖子。
正是她的似无情又有情,兼之各怀鬼胎,使龙鹰感到今次的男欢女爱与别不同,格外刺激。
龙鹰边吻边解开她被制的经脉窍穴。
沈香雪再吻他一口,柔声道:“相信人家了吗?”
龙鹰道:“又未真个**,怎知你是真是假?”
又问道:“为何要杀我,我和你有深仇大恨吗?”
沈香雪似不堪情挑的扭动娇躯,作用却是分他心神,惹起他的**,嗔道:“香雪只是闹着玩呵!怎舍得杀你?你这人呢,太可恶了。”
龙鹰翻身将她压着,意有所指的道:“游戏开始哩!”
“扑嗒扑嗒!”
黎明前忽来风雨,房外灰茫茫、冷飕飕,化为水的天地,随着一阵风,雨粉从敞开的窗潲进来,同时带来树木和泥土的芳香。
龙鹰的舌尖舐掉一滴从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