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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向玉手不自觉抚上胸口,紧紧捂着衣襟里的那枚如意锁,如意锁里锁着一只翡翠碧玉耳铛,女子泪湿红妆,点点头:“好呀,以后我就和你一起住在这里。我喜欢这里。”
“我带你进去看看。”屋中明亮,太子殿下抱着她进了新房,在门口停顿了下,薄唇如勾笑容浅浅,看着门上的“囍”字,“这是棂儿妹妹剪的字,虽是不怎么好看,但剪得很用心。”新房里墙面上挂着两幅新鲜的字画,官向玉看着那银钩字迹,泪如雨下,太子殿下温柔道,“那幅‘白首偕老’是官国公送的墨宝,希望我们能够百年好合白头到老,那幅‘小儿采莲’图,是父皇的手笔。”他笑了两声,低低道,“父皇说,让我们早生贵子。”
官向玉在太子殿下的怀中,像个孩子一般地嘤嘤哭泣了起来。从今天起,她不是官家人了,她不是官锦岚的女儿了,她是南疆的圣女、东宫的太子妃。
太子殿下将她轻轻地放在喜床上,看着上面一对大红色的龙凤绣枕,手指揩着她的眼泪,道:“这是皇后娘娘亲手绣的一对枕。”
官向玉泪眼汪汪地看着太子殿下,问:“烬师父,我嫁给你,我爹和姊姊不是很难过么,他们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啊?”
太子殿下神色温柔,无比的宠溺,笑得眼角泛光,道:“你爹说,女大不由人啊。不哭了啊,以后我带你常去官国府坐坐,或者把岳父请来东宫说说话。”
官向玉红着眼角嗔他道:“烬师父你说话要算话。”
太子殿下起身,去到桌边,执起桌上的酒壶,袖摆轻抬手指稍斜,酝酿清泠地斟入酒杯,光华流转。他留给官向玉一抹极为好看的侧影,拈着酒杯便仰头喝下那杯酒,随即笑着走过来,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俯头下去,把清香的酒水渡入了官向玉的口中。
官向玉猝不及防,险些被呛住,手抵着太子殿下的胸膛,不住地滑动着喉咙咽下。这酒很温醇,一点也不呛喉,甜甜的如她平时所喝的甜酒一般。只是下肚以后,喉咙和肚子里,都慢慢腾起一股子温暖来,问:“这是什么酒呀?”
太子殿下满意地舔了舔嘴角,道:“合卺酒。”他为官向玉取下头发的凤冠,褪下繁杂的嫁衣,嗓音温温沉沉的极尽诱惑,在官向玉的耳边呵着薄气,问,“今天忙了一天,累么?”
官向玉心口发紧喉咙发干,越发地觉得小腹中的温暖越来越强烈,似要蒸腾成无数股暖流,淌遍四肢百骸,酥了骨头。她老实道:“有点、嗯有点累……”
太子殿下把她剥得只剩下里衣,低低笑了笑,道:“那,为夫先伺候小离儿,小离儿再来伺候为夫,你看这样好不好?”
官向玉想了想,觉得太子殿下这样的要求也算公平,且她早就打听清楚这个洞房花烛夜具体要干些什么,她也把那个小册子翻来覆去地学习就是为了能在今天这个夜晚伺候好她的夫君,可太子殿下也想要伺候她,她心中觉得自己占了点便宜,遂很快点头就同意了。
太子殿下便抱着官向玉朝内室走去。内室有一方很大的浴池,这浴池里的水不需宫人们烧好了灌进来,而是一股天然的地下温泉,全东宫便只有这一个地方能有。
太子殿下轻轻把官向玉放下温水中,水流的包裹让她瞬时乏意全无,觉得很是舒坦。氤氲的水汽下,不等太子殿下叮嘱她小心,她便攀着池沿如一尾小鱼儿那般狡猾地游远了。这浴池里的水并不深,只没到了官向玉的脖颈处。长发飘飘然晕染在水中,她觉得湿湿的衣衫黏在水中实在不舒服,便伸手解了里衣,连贴身的小衣也解了,径直扔在了池边。
官向玉娇娇软软地发号施令道:“烬师父,快来伺候我沐浴。”
“嗯。”太子殿下凤眸幽邃,勾唇笑着,那笑里总带有三分不容忽视的邪恶,抬起素白的手指,解了大红喜服的衣带,从容不迫地一件一件褪下身上的衣裳。
温热的清水洗净了她的红妆,露出本就容姿倾城的一张脸,眉眼弯弯地笑着,澄澈非凡。她游了一会儿,趴在池边,又觉得有些累了起来,浑身好似都提不起力气。她心想,一定是这水太舒服了。
那温暖的感觉,从肚子里蔓延到了小腹,真真烧灼,却并不尖锐,仿佛只需要人温柔地抚慰一下便能够平息。
半晌都没听到太子殿下的声响,隔着水汽根本看不见他在哪里,官向玉越是集中注意力寻找便脑中越是混混润润,最后像是脑中有一只火炉一般把她的思绪烘得干干热热。她喃了一声:“烬师父……”随后竟失了力气,整个人径直往水池底下滑去。
只是后来,她还不及沉入底,身子便被入水的青年捞住圈进怀中,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在水中唇贴在了她的唇上,墨发缭绕纠缠,一双人紧紧相拥。
太子殿下便是能够抚慰她的那个人。感受到了彼此的触碰,官向玉张了张眼,看见眼前放大的俊颜,心中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身体却越发地提不起力,只能凭着身体本能搂着太子殿下的脖子,千娇百媚地回应着他的那个热烈的吻。
两人就这样,缓缓地沉了下去,她被太子殿下紧紧地压在身下,至死痴缠。直到官向玉快窒息了,太子殿下才肯放开了,手臂圈着那柔软纤细的腰肢,一齐浮出水面。官向玉趴在他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温热的水流增添了莫大的旖旎之感。
官向玉觉得,似乎有些不够。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指腹下的触感有些不平,她眼睫上沾了细小的水珠,湿漉漉地看去,却是手指抚在了太子殿下肩头的伤疤上。她软着身蹭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疤痕,舔得亮晶晶地,心疼地问:“烬师父,还疼不疼啊?”
太子殿下身体的肌理线条慢慢绷紧,他道:“疼,疼得很。”
于是她再趴上去舔,两边肩头都舔,舌头十分的软滑,对于太子殿下来说简直是一种磨人的惩罚。
他抿唇,什么也都不必顾忌,手握着她的纤腰揉捏着,把她推到边缘抵着,那手掌比池水还滚烫,上下游离,抚过手掌下娇嫩的肌肤。当他手掌攀上胸前时,官向玉忽然难以抑止地吟了一声“唔烬师父……”,暖流汇聚,缓缓地从小腹流淌了出来……
太子殿下一顿,旋即噙住那小嘴,霸道强硬地亲吻。手指在她胸前轻缓揉捏,像是要把怀中女子都捏成一汪春水。
随即太子殿下手掌托住了官向玉的后腰,使得她两只腿往外张了张,灼烫的硬物当即顶住了幽径路口,官向玉双颊绯红,扭了几下没能扭开太子殿下的手,鼻尖蹭着他的喉结,微微地喘着。
太子殿下吮着她的莹玉耳珠,“嗯?不是学习了很久吗,怎的却没学习到什么精髓一样?莫不是……那册子上没有男女在水中的这一课?”
“尽信书不如无书……”那小册子上确实没有在水里的这一课,但官向玉觉得实践应该要因地制宜,于是努力回想着书中的情景,难耐地摩挲着太子殿下,双腿垂着没有着落,几经努力然后如水蛇一般紧紧地缠在了太子殿下的腰上。
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气,努力捱着。
官向玉蹬腿往上,攀着太子殿下的肩,然后缓缓往下滑。登时,硬物打开了幽闭的入口,缓缓入内,青涩而艰难。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已经酥透了,他的进入带着撑胀感和明显的刺痛,并不好受,但只要一心想着自己容纳的是烬师父,就觉得很满足很开心。
只入了小半个头,太子殿下忽然扶稳了她的腰,不让她继续往下。她扭了扭腰,眼底里氤氲情深,可怜巴巴道:“烬师父……你不喜欢啊……”
“喜欢,”太子殿下吻过她的眉眼,道,“只是需得慢慢来。”说着他便撤出,就着水流的温滑,再缓缓抵入,入两分则退三分,如此反反复复。
慢慢官向玉感觉不那么难受了,反而更加的不满足,不由带着哭腔哼哼,蛮横地缠紧太子殿下,固执地往下吞,直到把他完完全全地吃下,却撑得她眼泪都出来。
“心眼大胃口小的小家伙。”太子殿下啼笑皆非地道了一句,随后缓缓抽出,在官向玉的幽径内惊起一番酥麻的颤栗,紧紧缩绞,官向玉当即嘤出了声……
太子殿下见她如此情动,忍无可忍,握紧了官向玉的腰,深深稳实地往里送去。那些深深浅浅的撞击,恰到好处,让她渐渐褪去了青涩,让她越发的情动,眼神迷离,呼吸乱了节奏,随后口齿之间溢出声声低吟……
忽然太子殿下托着官向玉的身子在半腰,两人湿淋淋地,长发纠缠着从水中扬出惊起水花数丈,只见太子顺手捞过屏风上面的红绸,把人儿裹了起来,步出了内室。
床帐层层叠叠地垂下,红烛燃得嫣然。
红绸吸了水,被太子殿下一手扯掉,随后锦被覆上,拢起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只属于两人的空间。
太子殿下按捺不住,握着官向玉的腰便是深沉地入底地深深一撞击,仿佛要把她的灵魂也贯穿。动作强势充满了张力,她除了满满地接受,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身下便又是一番紧缩绞缠,官向玉的嘤嘤哭泣,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
可是她越是这般妩媚娇弱,越是能激发身上那位的兽性。他看着女子脸颊红晕加深,眼角的泪痕依稀,目光柔媚得能酥掉骨头,他就忍不住,忍不住攻城略地狠狠地掠夺,要拼命地索取占有,把她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留。
他手臂揽着女子的身子,每一次退出都干脆彻底,每一次进入又万分的充盈饱满,让官向玉觉得充实,又觉得什么地方空空的也需要被填满,她便努力地抬起腰肢,迎合着,让他进入得更深更彻底……
她手指间揪紧了青年的发,仰着脖子,沙哑而短促地呢喃:“夏胤……胤……嗯……”太子殿下闻声,别提有多么的鼓舞,她双腿被顶开至最大,不住地收缩,却不得不被打开容纳他的灼热滚烫,直至最后,太子殿下猛地沉身,抵入那娇嫩的花心,细细碾磨,官向玉浑身僵硬不堪,酥麻的快感层层叠叠堆积起来,把她的理智都淹没,脑海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继而到达快意的顶端,轰地崩溃坍塌,整个绽开了五彩斑斓的颜色……
她紧紧攀着青年,不住哆嗦……“夏胤……”
第164章 她失败了()
官向玉她很累,但是她不能睡,今晚还有这么长,她学习的小册子上的东西都还没能碰上用场,难免觉得有些不甘心。
身下湿湿滑滑的,官向玉蜷在太子殿下怀中不安分,然后只稍喘息了一会儿便扭着身爬到了太子殿下的上边,她身子温温软软地摩挲着太子殿下的,脸蹭着他的下巴,道:“烬师父,是不是现在该我伺候你了。”
实际上,她已经把太子殿下伺候得很好了,太子殿下吃到了她,已经感到很满足。但是他也想看一看,官向玉的火热主动。仅仅是官向玉摩挲着他,就轻而易举地再度撩起了他的火气。
三更天,战报传到了康顺帝的手上,道是定南王果真明目张胆地反了,正从淮安一路打了上来,已攻下两座城。
康顺帝揉着眉心问探子道:“赵将军已带领大军南下,应是能阻挡定南王的脚步。可探清定南王有多少军马?”
探子道:“尚未探清,若是无后援,不少于五万,若是有后援……就是有十万也不为过。”
康顺帝挥手,道:“再探。”他转身吩咐身边的老公公,“明日一早,宣大臣们入宫议事。”
老公公犹犹豫豫道:“定南王挥军北上的事情……要不要……”
康顺帝笑了笑,气度虽在,可苍老尽显,道:“这件事暂且不要惊动太子,就让他舒坦地度过他的洞房之夜吧。往后可有得他操心的。”
“老奴遵旨。”
新房里一直点着灯不曾熄灭过,太子殿下懒懒地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同样懒懒的官向玉,手掌抚着她的嫩腰,扬着眉毛爱怜道:“不累么,我的小离儿累坏了怎么好,不如先欠着,等明晚我再讨回来。”
“不行”,官向玉坚定道,“现在我就让你舒服。”她爬起来,径直跨坐在太子殿下的腰际,太子殿下早已成昂扬之势,她就着身下的滑腻,含住那硕大,慢慢地滑慢慢地沉……小册子上说,这样的体势才能让男子进得最深,让男子感到最舒服。她觉得很是撑胀,酸软地趴了回来,唇贴着太子殿下的胸膛,轻轻地舔咬吮吸着,身下开始慢慢地吞吐运动……
可是她总是套弄得不深不浅的,毕竟只是初学,不多久便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太子殿下却越发地肿胀至极。
官向玉讨好地可怜地道:“怎么办……”她自己也不上不下,捱得都快要哭了。
“嗯?”殿下眸色渐渐危险起来,手指捏了捏女子的下巴,“什么怎么办?”
“我好像、我好像没有力气动不起来了,可是你还没有说你很舒服……”
“呵”,太子殿下舒缓地笑了,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翻身便把官向玉压在身下,大幅度地横冲直撞张弛要命,“其实,这样我已经很舒服了……”
他霸道,霸道得有些粗鲁,在官向玉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满身的爱痕。官向玉仰着头,哑声道:“我喜欢……喜欢你这样……”
几度云雨逍遥,两人都平静了下来。太子殿下抱着她,一起拢在温暖的被窝里。空气中漂浮着的情动气息,久久不散。
官向玉累得眼皮都撑不开了,太子殿下轻声问:“你有没有哪里很疼?”
官向玉想了想,然后摇头。可一会儿,太子殿下那凉凉的手指便往她身子下方伸过去,揉着那红肿火辣的地方,揉出了大片大片的浊液,顺着她的腿淌了出来。她觉得有些赧,便一个劲儿地缩,后被太子殿下禁锢住腰,笑道:“莫怕,那些是我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
官向玉立刻并拢了双腿,默了默,埋首在他颈窝,软软道:“既然是你留在我身体里的,那,那就不要取出来了……”
太子殿下愣了愣,笑得凤眸生辉:“想不想要小孩子?”
官向玉问:“是我跟你的小孩子吗?”脑海中不知怎的立刻就浮现出官皇后生小皇子当日凶残的场面来,不禁缩了缩,“虽然是有些恐怖,但如果是我跟你的,我就想要……”
太子殿下吻了吻她的鼻尖,道:“那就留在你身体里面,我不取出来了。”
五更天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安稳绵长,紧紧相拥而眠,幸福极了。
眼看着红烛就要燃尽,官向玉的睫羽颤了又颤,随后缓缓睁开,淡淡的水汽在眼角凝聚成泪,横落进了发间。她侧头,痴恋地看着枕边的太子殿下。手指抚过他的眉梢,缓缓往下,重新闭上了眼睛。
还记得,乞巧节那天夜晚,在幽深的巷子里,她答应了他以身相许,她初次知道她对他的想念不是徒儿对师父的想,而是女子对男子的想。那时,夜色里她摸索着解开了他脸上的面具,什么也看不见,就只能靠着手指去抚摸去触碰。
他有一双狭长而英气的眉眼,有山峦一样的鼻梁,有薄薄淡色的嘴唇,笑起来,是一个极好看的人。
“烬师父……”
太子殿下睡得熟,连官向玉唤他他都听不见。可是本该比他还怠懒的女子,此时此刻却清醒无比,尽管她很累很累,可是她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