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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懒?我我……我那样子勤快好不?好吧!我的确是取不来名字。
我咳了咳便走到石桌前,与他对坐这,自己动手斟了一杯茶,一口喝下。
“那茶是上等的仙茶,没人告诉你要好好品味吗?真是魔界的人,真是想不通,姑姑为何要收一个魔道。”
我的手僵了僵,心肺翻腾,这是这么回事?我顿时大惊,奈何,让每一处都在痛。
大滴的汗珠从双颊流下,汇聚成汗珠,滴落。
君倾桦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就在放下我手腕的那一刻,他就将自身灵力传来。
我感觉到身上的痛渐渐舒缓了下来,他收手道:“欠本座两个人情,你准备怎么还?”
“帮你养这个炎狱。”我虚弱道。
君倾桦摇了摇头道:“你本来就是本座的奴隶,何来帮字一说?”
我忍着,忍着。
炎狱在我怀中睡着了,这个神兽恐怕是世界上最萌的了吧!
我突然发现狗其实不是那么可怕了,我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连我都不知道,自那时起我已经不怕狗了。
离君让我有了畏惧的东西,但是君倾桦却让我忘却了我畏惧这样东西。
可是君倾桦和我认识不过两日,我在想些什么啊?
清风啊清风!你自是来去潇洒,不会被红尘牵绊,现在你还在担心什么?
我揉了揉额头,道:“对了,魔界有什么消息吗?”
君倾桦语默良久,看着我的眸子道:“你可知道,本座的冥界不与魔界和仙界有联系?”
我想起,当年似乎是有这么一条规定的,那是一个女子拿性命相交,才换来的。
那个女子似乎是叫北笙。
最近天帝许夜辰当时在栖凰山外坐了三年,天地秩序就将紊乱我才出面替她结了梦魂。
不过,她必将有一情劫,那场劫,她已注定深陷其中不得自拔,这是一场代价,也是一场赌注。
代价是一魔神出世,而赌注却是换三界一个和平,这应该算是值得的吧?
“是啊!也不知道那个小梦魂如何了。”我不禁感叹了一句,我倒是忘了,如果按照时间来说的话,那时候我还以为出生于世间。
君倾桦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你忘记我师父是谁了吗?可是当年亲自帮那个小梦魂结魂的清风上尊哦!”我用着得意洋洋的语气,这样,我觉得是个人应该都会信的。
君倾桦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他取出腰间的笛子,放在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笛声幽怨,宛如尝尽世间百苦,又如同凡间那生离死别,让人心碎,让人迷醉。
我想了想,打断他:“别吹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啊!”
他看着我,缓缓开口,清冷而又儒雅:“去哪?”
我起身一手抱着炎狱,一手拉过他,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你也不会亏,现在的我也打不过你,你还怕我使什么阴谋诡计吗?”
那个地方……其实不远,就在附近的栖凰山,那一处看日出很美,以前我独自常常去哪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去那儿,心情好的时候也去那儿。
君倾桦起身任由我拉着,腾云驾雾,片刻就到了……
栖凰山……我清风回来了,不知道这一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等到事情完成以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了,一直一直在这儿待着,这也不去其他地方,这也不愿意爱上任何一个人了……
第13章 一段相思终决绝()
这里四面高山,雾气环绕,便是最近的一座山,也看不透彻,这儿的仙气似乎淡薄了许多。
君倾桦皱了皱眉头,道:“栖凰山?你带本座来这儿干嘛?”
这高冷范儿,要不要我供着啊?
我只是白了一眼他,什么也没说便在一处山涧落下,这里有一处瀑布,悬挂约有百米,落入水中的声音清脆明亮。
我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凸出的石块上,而里面便是我要去的地方。
我转头对他笑道:“这里是栖凰山,不过你可想清楚了栖凰山山主可是我师父,你认为……我还能带你去什么地方?”我疑惑的看着他一眼。
他只是咳了咳便随我往里面走:“你是如何知道此处的?”
其实在下定决心来的时候,我已经想了无数个理由,不过当他真正问的时候,我方才知道,这无数个理由,也抵不过一个事实。
那个事实我也不便与他说,我吐出一口气,道:“我说了无数道了,栖凰山山主清风乃是我师父。”
“本座一开始就不信。”君倾桦一把反握住我的手,这个人怎么总是喜欢抓别人的手腕儿?
我们停了下来,他看着我仿佛是在看一只猛兽一般,清冷的样子,更是让人后怕。
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他,因为许夜辰提醒过我,他们三兄弟之中,不安天命的、最有反叛倾向的便是冥王了。
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冷哼一声,再往前走,我也随手将手中的炎狱扔给了他。
我停步,侧头看着他们。
炎狱也在空中转醒,翅膀一下子展开,腾飞在空中,一双眸子幽怨的看着我,呜咽两声。
“冥王,我没有什么时间在这里跟你耗,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那是你的事,你若要来便就跟来,你若不来,我也不留君。”
说完这一句话后,我就径直向前走去,再也没有回过头。
但是我想象得出来,君倾桦那咬牙切齿的模样。
君倾桦的脚步声跟随在我身后,不远不近,三四米的样子。
到了洞中,不像是外面那样狭窄,这个洞外天,还是我有一次不小心被其它的风推了进来的,那时候刚刚具有灵识。
但是这个地方,的确很美。
倒挂的钟乳石,七彩斑斓,而中间有一湖温泉,氤氲着淡淡的烟雾。
我道:“带你来本是准备请你喝酒的。”
“嗯,什么酒?”他清冷声音响起,我转过头去,道:“你是不是应该先道个歉?”
君倾桦走过我身前,炎狱跟在他身旁,他语气有些冷傲:“呵,你这女人是在说笑吧?本座不计前嫌的跟你进的来了,你不是应该感恩涕零吗?”
我……想宰了他,要不是现在实力不济的话,我一定让这洞外天成为他身身世世最为惧怕的东西。
我把拳头对准他捏了捏,他走在前面,是仿佛后面有眼睛一般,他道:“不要做些无谓的小动作,本座,大不了这一次原谅你了。”
我……无语了……
我走上前去,周围有一些青藤,那些是这里相当于秋千的东西。
我随手抓住一根,用力拉了拉,确认结实之后,我的目标瞄准了君倾桦,一下子荡了的过去。
可是刚刚才接近他,他便如同空气一样消失了,随后,我倒是先飞了出去。
摔了一个不好的模样,只能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非常之狼狈。
炎狱在我身旁不时,舔了舔我的脸。
君倾桦这时也蹲在我面前,笑道:“哈哈,你不会纯属请本座来看耍戏的吧?这是狗啃泥?还是很精彩的。”
他起身,低头看着我,道:“本座说过了,不要在本座身后做一些无所谓的小动作。”
他大笑着离去,我盯着他……瞪着他,我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泥,这才捏了一个法术,清洗掉身上的脏东西。
我又跟上去,在他身旁道:“你认识路吗?”略带一些讽刺的意味,谁叫你刚刚绊我?
君倾桦倒也不生气,只是悠闲道:“不认识,如何?”
这人,不认识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我真的是佩服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呼出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展开笑颜道:“那你在这里等我,毕竟你是客人。”
这句话是我故意说给他听的,毕竟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若再惹我,休怪我也不待见你,哼,到时候借助这里的灵阵,指不定是谁玩弄谁呢!
君倾桦点点头,道:“好,狱,你和她一起去。”
炎狱又扑腾上来。
它趴在我的肩头,它现在和一只兔子一般的大小,所以趴在我的肩头也不怕我受不起它的重量。
我抓住一边的青藤,左右换手,在这洞外天之中如鱼得水,游荡自如。
越过一处断崖,我方才来我以前埋酒坛的地方。
这儿的天下醉,酿得最好,是酒仙老头也极为称赞的。
我取了两坛便就离开了这里,在我回荡在青藤之间的时候,一个笛声响起。
很好听,带着淡淡的忧愁,宛如一坛醇正的美酒,这声音在我的心间回荡。
不少的蝴蝶也被这声音引来,在洞外天中起舞。
君倾桦的笛声的确很好听,我浅笑着,看到了那白色身影方才落下,把手中的酒坛递给他,道:“天下醉。”
他收起笛子接过酒坛道:“你很喜欢这酒?”
我忽然想起了酒仙老头,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是不是还在改进天下醉的酒方,我叹了口气笑道:“故人的酒,仅此而已,不算是特别,但也还是独一无二的。”
“故人?”我想起他也是认识那老头的便打着哈哈圆场,“是啊!师父不是特别喜欢这酒么?”
君倾桦狐疑的看了眼我,我手上的冷汗直冒,但是故作轻松,我打开了酒坛。
一阵酒香四溢,远比起很久以前更为香醇。
“这酒可是很烈的。”我手上随意捏了一个术法,一个秋千出现在这儿。
我坐在秋千上,仰头就是一口,这样豪气的喝酒方法也是酒仙那老头传染给我的。
这一坛酒,阿君,我不再为你喝了,三月后……我们就没有了任何关系了。
一坛清酒化前缘,一段相思终决绝……
第14章 清儿,你也是()
君倾桦淡淡一笑,就周围仿佛都失了颜色一般,我想这便是秀色可餐吧!我很快收回了眼神,他坐在我身边。
仰头一饮而尽,他擦了擦嘴角的酒,道:“果然是酒仙的酒,不同凡响。”
我笑了笑,眯着眼看了看上方,道:“那你怕是没有喝过真正的好酒吧!”我又仰头喝了一口酒。
回过神来,方才发现君倾桦正直勾勾的看着我,眼里不知道有什么,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慌张的收回眼神。
我‘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你要看何不放心大胆的看?偷偷摸摸的,可不像你呀。”
君倾桦立即又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道:“那还不是本座不想让你自恋?本座如此好心,你怎么的,就当做了驴肝肺了?”
“哈哈……”我笑着,“是,你是什么都是。”
我们就这样互相打趣,喝完一坛,连我都有些醉了,君倾桦手上的酒坛子从手中滑落,坛子碎裂,酒漏了出来。
炎狱这时上前去舔了舔,它立刻就有些步伐不稳了。
呵,这神兽酒量真差。
我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觉我睡的格外好,没了离君的事,我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了。
醒来,君倾桦已经不在身边了,笛声穿透,他真是一刻都停不下吹笛子?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便看见一边的炎狱,我笑了笑把它抱起后心念一动,秋千就消失了。
我向着笛声传来的方向走去,那是中心湖的方向,我走去便看见君倾桦坐在岸上一块石头边,斜靠着石头,吹着笛子。
“喂,君倾桦,早啊!”我给她打了一个招呼,他吹笛子的手顿住,他把笛子收回腰间,道:“君倾桦?本座冥王。”
我摇了摇头,道:“在我面前,你不是。以后,我就叫你……”我想了片刻方才道,“倾桦吧!”
君倾桦皱了皱眉,随即便舒缓开来:“那你算我何人?我们兄弟三人取名除了天道,便只有我们自己,或者说……我们最为亲近的人。”
那你姑姑算不算啊?
我唇角的笑容僵了僵,这个小子还调戏我,我……还是只有忍。
“不知倾桦所说,是何等亲人?”我打趣回去。
君倾桦脚一点地,身形跃起向我奔来,他以掩雷不及迅耳的速度环住我的腰道:“妻子。”
我催动法诀,一掌向他抡了过去,他一手挡了下来,浅笑道:“清儿,你这是要怎么?”
我……无语。
我心间猛的一颤,有人闯入了这里?是……离君?
是了,这里除了我们,就只有他知道了。
我试图推开他,君倾桦道:“不必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
我咬着牙道:“我不想两败俱伤,你最好还是放开。”
君倾桦放开我,转身去,怀中的炎狱被他就这么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我这时腾出空来,捏了一个术法就直奔洞口,果然,洞口不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有些落魄,有些失意,有些无可奈何……
我靠着石墙,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可好?”
离君看向我,眼神有些闪躲,他道:“阿清,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一句我知错了,便可以让这世间都原谅他吗?或者世间选择原谅,说明这个世间不适合我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上却止不住的疼,我道:“请离开。”我的话没有退路。
离君欲要上前,一只黑色的小奶狗挡在了他的面前,炎狱恶狠狠的看着他。
离君自然是认识炎狱的,他有些吃惊道:“炎狱?”
我看着他,道:“现在我不过是冥王殿下的仆人,就连是身份,也不敌你,你走吧!现在的我配不上你。”
“喂,谁说你是我仆人了?夫人。”君倾桦在我身后徐徐走来,身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
夫人?
我……强扯出一个笑容,道:“冥王殿下不要打趣我了。”
君倾桦走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的腰,笑看着离君,道:“三弟何时来的?这是你二嫂,阿清。”
这段介绍说的我好生尴尬。
我看向离君,他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好不自然,他好半刻,可才笑出声来:“哈哈哈,阿清……你,原来如此……可是你只能这样?你怎能?”
我正要开口,却被君倾桦抢了去:“三弟,本座说过,万事需得珍惜。若是你不珍惜,自然有的是人跟你抢,这次是本座,下次不指定是何人。”
离君看着我,道:“阿清……你随我回去,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我……不必你去救她了。”
“答应了便是答应了,阿君,你真的还想不明白?罢了,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见了也如同陌生人。”我道。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我转身离开,带着决绝和坚定。
君倾桦在身后叹了口气,方才缓缓跟上来。
君倾桦在我身后想了好久,方才道:“喂,女人,你可是生气了?本座这不是在帮你。”
我揉了揉眉心处,我知道,我现在定然是哭了。原本,我以为,我答应了便是下定了决心。
现在我才知道,和以前一样,我依旧是一个胆小鬼。
我用手掌我抹了眼角的,却发现,怎么抹也抹不尽,我蹲在地上就哭了。
君倾桦从身后手放在我肩上,道:“阿清……不必难过。”
我知道他这是想安慰我,可是他的语言略微简洁了许多。
我强撑着笑了起来:“倾桦,我不难过的,真的不难过……不……”一口鲜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