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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晓冬心里惊疑不定,莫非对方是来找麻烦的?不由再次回头,端详了一眼,见袁行依然不动声sè的飞行,心下稍安。
听师父说,孙长老可不好惹啊,为人心狠手辣,还极为护短,那娘们不会回去告状吧?都怪自己一时糊涂,在谣谣那里受到了刺激,就做出如此孟浪之举。不过,那娘们也的确够味,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媚劲,令人浮想联翩,尤其一对烈焰红唇,看一眼都觉得魂不守舍,若是能亲上一口,足够**三秋!
想到这里,许晓冬一脸陶醉,唾沫直咽。
孙长老哪里找来这么绝的货sè,艳福不浅啊!等我修为见涨,也非得找她个十名八名,谁说修士就不能游戏花丛,留连床第?
天下尤物众多,我自信手采撷!
许晓冬搓搓双手,意气风发,豪情满怀,再次回头一看,咦?那个引气六层的浑小子,居然还不紧不慢地跟着,来者不善啊,且让我试探一番,当下真气一运,脚下圆盘陡然加速,排云荡雾。
袁行面sè平静,突然“嗖”的一声,ri光剑疾速前行,与许晓冬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二十丈开外。
许晓冬见袁行紧追不舍,心下大怒,菩萨不显灵,真当我是泥捏的呀,脚下一动,圆盘折个方向,继续前飞。
袁行自然转向跟行,同时从怀中取出装有铁爪金雕的栖兽袋别在腰间。
一处山丘上空,许晓冬盘旋一圈,面对袁行,这里已是连云山脉的边沿地带,与此同时,袁行神识一动,ri光剑当空静止,停在许晓冬身前十丈处。
他已做好与许晓冬一战的准备!
“阁下一路跟踪至此,有何贵干?”许晓冬目测一下袁行身高,瞳孔中闪过一丝恨sè,他生平最看不惯身形瘦削挺拔和高大伟岸的人,随即神识一动,圆盘徐徐上升一尺,这才一振缎袍大袖,冷冷发问。
“光天化ri之下,阁下竟敢当众调戏良家妇女,简直目无法纪,该当何罪?”袁行振振有词,语气凌厉,配合此时的俊朗面孔,倒也显得玉树临风,大义凛然。
许晓冬闻言,瞳孔微微一缩,再仔细打量一眼袁行,不由心生自卑之感,sè厉内荏道:“你是那娘们的裙下之臣,还是护花使者?刚刚我已赔礼道歉过,莫非她还不想善罢甘休?我师父韩落雪,也不见得真怕了他孙长老!”
袁行咄咄相逼:“阁下甭管我是何人,像你这种登徒子,人人得而诛之!你若识相的话,立即束手就擒,随我去见你师父,当面躬身赔礼,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你得罪了孙长老,ri后在雾隐宗将寸步难行,走投无路!”
“你休想!”许晓冬大怒,“那娘们既然派你来灭口,就没安好心,想见我师父,先过了我这一关!”
袁行冷哼一声:“阁下既然冥顽不灵,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就凭你?”许晓冬面sè狰狞,“龙虾不报名号,以为我是虾米吗?”
“饭桶无用,”袁行竖起一根食指,缓缓摇了摇,“只能当马桶!”
许晓冬怒气更胜,当下不再废话,神识一动,储物袋中飞出一把银灿灿的短戈,当空悬浮,戈刃微微颤动,直指袁行。随即他指诀一掐,点向短戈,一道细微黄芒激shè而出,瞬间没入短戈之中,短戈通体银光一阵闪烁,赫然变化为一把丈长巨戈。
这短戈竟是一把中阶法器!
“去!”
随着许晓冬一声大喝,银sè巨戈顿时朝前一击而出。
袁行面容冷峻,但心里却没有丝毫惧怕。进入雾隐宗半年,他除了绘制符箓,对炼气诀和开光诀一直勤炼不辍。如今他修为上虽未进入引气七层,实际真气储量,却不亚于一般的引气七层修士,神识方面也稳定在开光诀第一层,何况还有四阶妖兽铁爪金雕护身。面对已被激怒的许晓冬,他有把握在短时间内,一举拿下对方,押往韩落雪洞府。
此时,真气一催,背后一对翠绿元翅浮现而出,袁行飘然后退两丈,凌空而立,元翅扑闪不停。与此同时,ri光剑金光闪闪,一冲而出,当空迎上银sè巨戈,不过“噌”的一声,便被银sè巨戈远远荡开。
一式对拼,ri光剑作为低阶法器落尽下风!
尽管如此,袁行心念一起,ri光剑盘旋一圈,又从侧面击向银sè巨戈,与之缠斗不休。
“哈哈,这才一次攻击,就要动用飞行器。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敢如此猖狂。刚刚的凌人盛气,到哪里去了?被风吹走了吗?长得高,又有何用?接下来,看你如何招架?想要护花,也要掂量一下斤两。像你这种无知小人,简直死有余辜!”
许晓冬见ri光剑左挡右格的狼狈模样,心头大快,口中冷嘲热讽,同时脚下圆盘又上升一尺,居高临下。
“阁下有何本事,不妨使出来。”袁行微微一笑,似乎对许晓冬的讥讽毫不在意。
“本公子今ri就替天行道,若非我急着赶回洞府,诸如你这一类人,就要狠狠折磨,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许晓冬神念一引,一件宝物再次一飞而出。
宝物名为“旋风六星轮”,通体赤sè,仿佛染血,中间是一个圆环,表面铭有符纹,圆环周围嵌有六片尖锐轮齿。上次雾隐宗的宗门大比时,许晓冬凭借旋风六星轮,在引气前期的弟子中名列前茅,一直视为杀手锏,此时祭出,对袁行存了必杀之心。
许晓冬双指一并,朝上一点,一道黄芒从指间shè出,当空一闪,没入赤轮之中,“嗡”的一声长鸣,六片轮齿顿时绕着圆环滴溜溜转动。
“杀!”
许晓冬清喝一声,旋转不定的六星轮疾速飞向袁行,嗡鸣声凛冽如刀。
袁行面sè一动,他原本想以“小衍分身术”另行驱动宝物,直接拿下对方,此时看来,许晓冬也应懂得相关秘术。不过他的动作却不慢,神识一动,手中便多出一张符箓,随即手腕一甩,符箓激shè而出,瞬间化为一面晶莹冰墙,当空悬浮在两人中间。
呲呲呲呲
下一刻,六星轮猛然击在冰墙上,轮齿一切入冰层,依然转动不已,空中冰屑洋洒,飘落如雨。面对切割力强悍的旋风六星轮,一尺来厚的冰墙根本无从防御,只怕转眼之间便会被一举穿透。
许晓冬见袁行危在旦夕,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轻蔑之sè,更加坚信他在宝物方面的贫瘠,当即哈哈一笑,将大部分神识用在六星轮的cāo纵上。
这使得ri光剑压力大减,一时间和银sè巨戈斗得不相上下。
袁行面无表情,取出三张符箓再次shè出,其中两张迷烟符化为一片浓郁云雾,笼罩住方圆二十来丈的空间,翻腾弥漫。
与此同时,另一张气爆符击中冰墙,“轰”的一声巨响,冰墙当空爆开,冰块碎屑夹着真气能量向四面八方激shè而出。
连六星轮都被远远荡开,摇摇yu坠,嗡嗡直鸣。
袁行趁机唤回ri光剑,踩在脚下,背后元翅一闪而逝,同时体表浮现深绿sè的气罩,挡下冰墙爆裂的余波。随即,他将神识分成两股,同时探入储物袋,巡捕网和长剑先后飞出,随着数道青芒shè入,巡捕网变成丈许大小,当空隐形,悄然前进。
对于中阶法器的cāo纵法诀,袁行已从焦铁汉那学成,并练得纯熟。
许晓冬目睹空中的一系类变化,面sè微变,连忙运出护体气罩,随即shè出一张风卷符,一阵风云激荡中,空中重新变得清明。
此时,袁行双手负后,嘴角浅笑,一幅运筹帷幄的从容模样。
许晓冬不禁大怒,正想催动停在空中的巨戈与六星轮,重新发动攻击,突然头顶浮现出一张大网,覆盖而下,瞬间便将他紧紧缚住,动弹不得,仿佛一尊石雕,定在空中。
许晓冬悚然一惊,匆匆驱使旋风六星轮,飞回身边,想要割断巡捕网。恰在此时,一柄绿油油的长剑停在他眉心处,同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阁下再动神识的话,我立刻让你神形俱灭!”
贪生怕死的许晓冬乍一闻言,心中一慌,神识果然不敢再动,连旋风六星轮的轮齿都停止了转动,只悬浮在他身前。
袁行满意地一笑,再次出声:“阁下还算识相,先将两件碍眼的宝物收起来吧。”
任人宰割的许晓冬没胆抗命,立即将六星轮和银sè巨戈收入储物袋,同时怨毒地望一眼神sè悠然的袁行。
袁行缓缓飞向许晓冬,随即右手一探而出,扣住网格,直接将他提了过来,恰似拎一件无足轻重的货物。
待饱受屈辱的许晓冬收回圆盘,他笑道:“请阁下带路吧,我想见见韩落雪!”
。。。
第13章 韩落雪(上)()
“不知道友如何称呼?”ri光剑缓缓飞行,袁行运出护体气罩,遮掩了许晓冬的丑态,同时避免走漏风声。
“许晓冬。”回话的人心不甘,情不愿,使劲扭动一下身体,可惜无济于事,随即转过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先收了这张网吧,我发誓,一定带你见我师父!”
“许道友莫急。”袁行微微一笑,声音平和,“见到你师父后,自然会放了你。”
许晓冬见哀求无用,当下一挺腰杆,恶狠狠道:“你等着,到了米湖陵后,我叫师父好好收拾你。”
“许道友还是专心引路吧。”袁行面容一正,“否则,现在就让你死无全尸。”
“哼!”许晓冬扭过头去,声音却中气不足,暗自沉吟不已,片刻后,突然叫道:“不对,见我师父才是你的目的,你有何企图?”
“当然,顺便找你师父了解一下孙小二的信息。”袁行面目表情,信口胡扯,“沈依依回去后,定然会将你的流氓行径告诉孙小二,你如今处境堪忧,不过在你师父面前,我自然会替你说好话的。”言罢,ri光剑提速而行。
“我和师父的关系好得很,还轮不到你插嘴!”
许晓冬口中虽这么说,心里却信以为真,在他看来,袁行对沈依依心仪已久,而沈依依被孙小二收为小妾,使得袁行怀恨在心,想找他师父调查孙小二。想到这里,他暗自得意,沾沾自喜,还不忘回头调侃了一句:“孙长老风流潇洒,真是我辈楷模啊!”
袁行懒得理他,直接收了气罩。
重见天ri的许晓冬反而心头一慌,紧张地四处张望,见附近没有出现同门弟子后,暗松口气,连忙改口:“我错了,我错了。孙小二夺人所好,卑鄙无耻,下流龌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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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米湖吧?”
连云山脉一处无名丘陵所在,袁行当空而立,指着下方一汪湖泊问,湖泊仅有数亩大小,水面微风轻移,烟云浮动。
“阁下眼光独到,本公子深感佩服!”重获ziyou的许晓冬脚踩圆盘,身体一阵扭动,此时闻言,居然双手一拱,面含讥sè的称赞道。
袁行面sè平静,心里暗道:“难道是高级幻阵?那真正的米湖在哪?”
许晓冬见袁行不动声sè,觉得无趣,当即神识一动,一张符箓从储物袋一飞而出,停在空中,继而指诀一掐,一道黄芒shè向符箓,符箓骨碌碌旋转起来,从中发出一道蓝光,shè向湖面,转眼间湖面中心处犹如煮沸,荡起层层涟漪,并迅速往周围排开。
许晓冬满意一笑,收回符箓,转头望了袁行一眼,底气十足地戏谑道:“我师父就在米湖下面游泳,不怕死的话,就跟进来啊!”
随后,他驱动圆盘,飞入湖中心,消失不见。
袁行自然紧跟其后,同时悄悄取出一枚淡绿sè玉佩,挂在腰间。
幻阵内盛木苍翠,掩映着一座世俗中的四合院,两人落地后,各自收起飞行器,袁行举目一望,只见正门门匾上书“米湖院”三字。
不知为何,许晓冬略一停顿,伸手摸摸下颌,竟然好心提醒了一句:“我师父脾气可不大好,待会记得规矩点。”
走到正门前,许晓冬单手掐诀,一点而出,一道黄芒击向门上的一道法纹处,门上一阵蓝光闪烁后,自行打开。两人上阶而入,许晓冬再次掐诀,将木门关闭。穿过一条青石铺就的过道,两人走到院落所在,但让袁行诧异的是,院落中居然是一口半亩大小的水池,池中荷叶田田,锦鲤穿波,好不悠闲。
袁行见到水池,心中恍然,敢情这就是米湖了,不过面上不露丝毫异sè,微微打量了下院内布局。水池左右两侧各有一座厢房,正对大门处的,却是一条笔直走廊,一名女子闲情如画,口哼方言小曲,在廊上悬钩垂钓。女子身着长袖白裙,一副姣好面容,赫然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手中竹制鱼竿碧绿异常,上面见得到脆嫩竹叶。
此时她抬起一双秀目,隔池淡淡瞥了许晓冬一眼,鼻孔中轻哼一声。
而许晓冬听得这一哼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抖,随即一脸苦笑,朝袁行传音道:“她就是我师父,韩落雪!”见袁行微微点头后,他脚步轻移,从右厢房过道小心翼翼地迈向走廊,袁行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许晓冬在韩落雪面前一丈处停了下来,露出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似乎对韩落雪恐惧之极,结结巴巴地称呼一声:“师师父。”
“怎么,你很怕我吗?”韩落雪轻轻搁下鱼竿,优雅地站了起来,回首凝眸间,随意瞟了许晓冬一眼,顾盼生姿。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朝许晓冬缓缓勾了勾,口吐黄鹂之音:“过来,走近一点!”
拜师五年有余,许晓冬每次面对韩落雪的挑逗,都心痒难耐,无法自拔,此时直勾勾地望着她,唾沫直咽,一如既往。不过,他脚下却不为所动,仿佛一靠近韩落雪,从此就将万劫不复,同时挤出一个似哭非哭的笑容,坚定地摇了摇头。
韩落雪伸出秀手,撩拨鬓角柔顺发丝,俏脸上嫣然一笑,犹如百花盛放,招蜂引蝶:“过来,晚上就不折磨你!”
许晓冬脚步踌躇,举棋不定:“师父您说的是真的?”
“嗯!”一声鼻音,娇媚无力,却入骨三分。
许晓冬再次暗咽唾沫,终于举步上前,同时低眉垂目,琢磨起解释的措词。待到近前,他抬起头,见韩落雪一脸和煦浅笑,顿时所有的潜藏惧意烟消云散:“落雪师父!”
“啪…”韩落雪突然怒目相向,一记耳光,劈头盖脸地扇来。她早年行走江湖,曾练过几手,勉强算得上技击武者,这一巴掌的力道着实不轻,掴得许晓冬半边脸颊红如樱桃,整个人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跌坐于地。
满腹委屈的许晓冬,一面手抚生疼的脸颊,一面口齿不清地道:“师父我我”
“你这个废物!一肚子花花肠子也就罢了,还敢调戏孙小二的女人!那个sè鬼视妾如命,已经发来了传信符,你要老娘怎么办?”
韩落雪手指许晓冬,大发雷霆,一如岩浆喷涌,滚滚不绝,要焚尽万物,淹没一切,态度之强势,所谓世间凌夫悍妇,莫过于此。
随即,不待许晓冬反驳,她的目光越过他,投向一直正身而立的袁行,同时一股凝元中期的无形威压,勃然而发,直接碾压过去,清冷出声:“老娘的家丑,你看够了没有?是否觉得津津有味?”
袁行原本旁观一切,心里对韩落雪的变化无常暗暗惊讶,此时陡然遭受逼迫,开光诀沿左右两脉自行运转,堪堪抵住韩落雪yin威。
而几乎忘了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