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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悔不愧为千仞峰的子孙。”
刀奴拍拍千无悔的肩膀高兴的讲道:“孤狼山洞穴很多,前方百米便有一处洞穴,深约十几米可以住人,你以后就在此洞穴居住吧?马背行囊中还有些日常用品和一些散碎银子可用,日后你只要望见山顶有山鹰盘旋不去,那便是我来了。”
“嗯!”千无悔虽然对未来有些忐忑,但对报仇的执念压倒了一切,为了报仇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无悔,收起这本‘狂沙刀法’秘籍?”
刀奴把一本用羊皮纸包裹严严实实的拓片刀法秘籍交给了千无悔,千无悔双手接过秘籍,小心的打开羊皮纸一看。果然一张张拓片纸上印满了各种刀法招式,刀法招式没有套路各不联系,故而让千无悔看的连连摇头。
“无悔莫急,日后慢慢揣摩其中奥秘,我还有要事要办就先走了?”刀奴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走到坐骑旁翻身上马,随后又从马背行囊中取出一把用精铁锻造而成的柴刀,递给千无悔道:“此柴刀乃是托钟大哥锻造而成,长一尺八寸,宽三指,即可砍柴,又可劈杀,送予你在此修炼刀法吧?”
千无悔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柴刀,见刀师叔又送他柴刀,抱怨道:“刀师叔,就不能给我一把真刀吗?”
“哈哈!日后你就明白,这把柴刀可比真刀好使?好啦,不絮叨了,我走了。”刀奴不理无悔抱怨策马就要离开。
“刀师叔,慢走,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练成‘狂沙刀法’?”千无悔走到刀奴坐骑旁,再次向其保证道。
“嗯,师叔相信你,祝你早日参透秘籍奥妙,练成‘刀狂之舞’。再会,架,架!”刀奴说完便扬鞭策马向山下飞奔而去。
千无悔望着刀奴远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秘籍和柴刀,心中泛起无限感慨,为了修炼刀法他不得不失去常人应有的快乐。
“嗷——!”孤狼山中传来一声狼嚎!
千无悔闻听狼嚎声,赶紧抬头望天,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心想:‘天快黑了,还是赶快找到师叔所说的山洞,也好生火吃饭,有火便可吓退山中野兽,晚上才好睡个好觉。’
千无悔牵着马向前方搜寻山洞,果然在不远处找到一座高三米,长十几米的山洞。千无悔发现山洞以前一定有人住过,因为洞中石床、石桌、石凳、石灶一应俱全,还有一些生活用具,虽然已锈蚀斑斑铺满灰尘,由此可见这儿以前一定有人常住过,或许就是刀师叔本人曾经在此洞住过也说不定。
见此洞俨如一个小家,千无悔孤独的心稍稍有了些许安慰。他随即将马拴好,然后放下包袱收拾山洞,趁天黑前砍来一堆柴火,然后在洞口前点燃篝火,以吓退山中猛兽。
今晚匆忙,千无悔随便吃点干粮填肚,然后坐在洞前篝火旁,仰望天空看见满天的星斗,让他回想起金龙门的往事。
千无悔从怀中摸出叶子送给他的香囊,然后取出口哨独自吹奏一曲相思谣!
第139章 无悔下山()
三年后,孤狼山。
千无悔得到‘狂沙刀法’后便在孤狼山中修炼刀法,除了偶尔下山到饮马镇买些必须物品之外。无悔便绝少下山即便下山,也不与任何人多说一句话。三年时间,饮马镇竟流传起孤狼山中有野人出没的传闻,千无悔便是哪位传闻中的野人。
刀奴虽说每隔几个月便会来孤狼山中探望千无悔,但是他即便来了至多也就待一个时辰左右,而且一个时辰也是在测试无悔刀法修炼的如何?每次来时,刀奴与千无悔比试完毕后,便留下些散碎银子就会离开了。故而无悔三年来绝少与人交谈,性格也变得孤僻,他全部心思和精力皆用于研习‘狂沙刀法’中的奥秘。
千无悔深山修炼,第一年与刀奴比试,五十招便落败;第二年与刀奴比试,打到一百招才险败;第三年竟然与刀奴比试三百招不分胜负;此时的千无悔已心无杂念唯有练成‘刀狂之舞’,杀死鄂英豪以报灭门之仇。
今日距离刀奴上次离开已有半年,孤狼山顶忽然有刀奴师叔的山鹰再次盘旋,千无悔本以为刀奴师叔已经来了?但却久久不见其人影,而山鹰也盘旋于山顶上空哀鸣不停,久久不肯落下,连续三日山鹰皆在山顶上空哀鸣盘旋,既不肯落下又不肯离去?
千无悔心中疑虑顿生,心想:‘难道刀奴师叔出事了,每每山鹰出现刀奴师叔必来,但此次连续三日不见刀奴师叔踪影,莫非出了事?自己修炼刀法已有三年,自认还有些心得,也应该下山到江湖中去历练一下了,也好为报仇做些准备,不可一直在此地傻等?’无悔主意已定便不再犹豫,翌日一早便牵着驽马下山去了。
饮马镇乃是西域著名的贩马集市,此地聚集了南来北往的商旅,皆是来买卖马匹的商贩。
“咦!好臭呀?”
“快躲开,这人怎么像个野人?”
饮马镇街道上的人见到一位身高八尺穿着狼皮衣,腰间还插着一把大柴刀的壮汉,他牵着一匹驽马走在街市之上。人们见到此人如同野人一般打扮,都有些害怕纷纷躲避身后议论。
此‘野人’正是千无悔,此时的千无悔已与三年前大不一样。此时,千无悔面色黝黑,曾今的稚气已被三年风沙所消磨,三年的风沙磨砺出了一张刚毅无情,甚至有点冷酷的面容,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千无悔完全不在乎路人怎么看他,他此时的注意力放在了街道一旁的马厩当中,他要为自己选一匹好马。因为,千无悔现在这匹驽马太老了,已经无法再驮着意气风发的他,奔驰在西域广阔的大地之上了。
“快去看看,镇口圈马场内有一匹黑烈马,谁也骑不了,听说已经摔了好几位驯马师啦?”
“是呀,好久没见过性子这么烈的千里吗啦?”
“走走,去瞧瞧?”
饮马镇街道内的行人纷纷扶老携幼,向镇口圈马场快步走去。千无悔闻听此言,也想去见识一下是怎样的千里马,让人们如此谈论,故而也牵着驽马跟随在人流中向圈马场快步走去。
千无悔刚刚走到镇口,便能听见圈马场周围人群的呼喊声,同烈马的嘶鸣声交杂在一起!无悔也十分好奇,会是怎样一匹千里马呢?
千无悔并不想在人群中拥挤,而是牵着驽马多走几步,找一处人少的围栏旁观望。发现圈马场内果然有一匹纯黑色的公马,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毛皮黑的发亮,长长的黑鬃毛在奔跑时随风飘扬,果然是一匹千里马!
“喔——!又摔了!”人群再次发出感慨声。
此黑马虽然是一匹好马,但是野性难驯,它绝不允许任何人骑乘,人群中再一次欢呼它把第五位驯马师摔下了马背。
“我出一百两银子买下这匹马?”忽然有一位马贩子冲着黑马大喊道。
“我出五百两银子,买马?”人群中又有一人高呼道。
“一千,我出一千两银子买此马?”
人群中一位白袍青年尖声尖气的向众人喊道,此等出价已经算很高了,故而人们齐刷刷的回头望着这位英俊青年。这位青年的衣着打扮明显带有中原特色,旁边还站着一名高大的中年和尚,身后最少还有十名带刀护卫簇拥,此人定是名门贵胄的公子哥,所以出手才如此阔绰。
千无悔本无心多望,忽然发现青年身旁的大和尚,那张长满络腮胡子的凶狠脸庞似曾相识?低头思索片刻,无悔猛然抬头再次望着哪位大和尚,吃惊的说出一句:“是他?”
千无悔想起这位和尚正是当年在轮回寺救他的哪位和尚,和尚唯一的变化是胡须多了几缕银丝,脸庞多了几道沧桑,其它则没有任何变化。现在和尚与当年救无悔时一模一样,故而千无悔一眼便认出他来,真没想到竟然会再此地相遇。千无悔本想过去致谢,最终还是作罢,因为自己同八岁时已判若两人,况且大和尚早已把他忘记了。
“我出五千两银子买马?”
人群中再次有人报出了更高的价码,此价一报出又把围观的众人震惊了。大家纷纷回头探望是谁报的价码,发现原来是饮马镇马贩子乐桑,众人见到乐桑纷纷躲开让出靠近栅栏的位置。可见乐桑平日里欺行霸市无人敢惹,他身后总是跟着七八个混混到处强买强卖。
“哼!”
白袍少年毫不在意价钱,满不在乎的再次喊道:“我出一万两银子?”
“哦——!”人群中再次发出了巨大的惊叹声!
乐桑见青年完全不在乎钱,又见他身旁带刀护卫怒目以对,硬抢肯定是不行,但是他又想要马,于是唤来马主,怒喝道:“你的马值一万两银子吗?”
马主当然是价钱卖的越高越好,支支吾吾回答道:“马市规矩,价高者?”“什么?”不等他说完,乐桑一把抓住马主衣领,威胁道:“此马,我是买来送给贪狼帮鄂帮主的,你敢卖给别人吗?”
“不不不?不敢,呃,那又该如何呀?”马主连马贩子乐桑都惹不起,更别说贪狼帮了,他很不情愿的问道。
“此马只值一千两,大家都别抢,谁能驯服这匹马,此马便归谁?你认不认?”乐桑抽出匕首抵住马主的咽喉厉声问道。
第140章 争抢狮子驹()
原本千无悔已牵着驽马准备离开,因为如此昂贵的千里马他是买不起的,无悔兜里只有数十两散碎银子罢了,可他刚转身便听见乐桑威胁马主,说是为贪狼帮主鄂英豪要买此马。
‘贪狼帮’三字不提则罢,一提起千无悔热血喷张。猛的回头,又看见马贩子乐桑用匕首顶住马主咽喉要挟道:“一千两银子,谁驯服马?马便归谁?卖,是不卖?”匕首在喉,马主岂敢有二话,赶紧求饶道:“乐爷饶命,听你的,全听你的,谁要能驯服狮子驹,狮子驹就归谁?这样总行了吧?乐爷饶命,饶命呀?”
“哼!算你识相?”
乐桑见马主已经服软也就不再为难,一把便将马主推开一边,再向白袍青年喊道:“听见没?马主已经发话了,谁能驯服此马,此马便归谁?跟钱多钱少没关系?呵呵!”乐桑十分得意立即转身向身后壮汉命令道:“呼图勒,进去把狮子驹给老子降服了?”
“好嘞!”
呼图勒乃是草原上的匈奴人,从小便骑马驯马,不知何故混迹于饮马镇与乐桑当了跟班做了一名驯马师,可以说饮马镇还未有过呼图勒驯服不了的马。呼图勒十分自信,得令后便翻越圈马栅栏慢慢向狮子驹靠近。
呼图勒果然不愧驯马高手,他成功靠近狮子驹,迅疾拉住马缰绳翻身上马。不上马尚且无事,呼图勒一坐上马鞍,狮子驹便如发狂一般前蹶后蹬、左摇右晃,狮子驹在圈马场中犹如苍龙般,翻江倒海一刻也不停歇。呼图勒最终只坚持了一会时间,便被狮子驹甩下马背摔在地上,其他驯马师赶紧进场将呼图勒抬出圈马场,看来此地无人能降服,这等世间少有的烈性千里马了?
“谁能降服此马,我便送予他?”
白袍青年见不惯的乐桑无赖模样,故而甘愿出钱重赏驯马师驯服此马,他宁愿不要马倒贴钱也要争一口气。
“谁敢,谁敢驯马,便是与我对?我?”
乐桑气急败坏又想使出无赖招数,便大声威胁众人不要去驯马。可他话未说完,见一壮汉已飞身跳入圈马场,然后再施展轻功‘蜻蜓点水’,快步来到狮子驹旁,再一跃而上跳上了狮子驹马背。
“好!”圈马场栅栏周围围观人群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骑马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千无悔,但见无悔稳坐马背之上并不去拉缰绳,而是紧紧抓住狮子驹长长的鬃毛,任狮子驹如何翻江倒海无悔就是不松手。狮子驹也不甘示弱,竟然在圈马场内狂奔十来圈,可就是无法将千无悔甩下马背,狮子驹终究因体力消耗太大慢慢放慢了速度,最终这匹野性难驯的黑烈马终究还是向千无悔屈服。
“好,好!”千无悔驯服了狮子驹,围观人群无不高声欢呼。
“此人,乃英雄也!”
白衣青年身旁的苦海和尚见无悔如此厉害,也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白衣青年也望着千无悔发呆,竟然也随口而出:“此乃大丈夫,属人当属此英雄?”
千无悔刚刚驯服狮子驹,正得意的忘乎所以,骑着纯黑的高头大马在圈马场中遛马。忽然,千无悔感觉脑后一阵劲风袭来,他赶紧把头一低,一只羽箭擦着头皮飞过。
千无悔惊出一身冷汗,可不等他回过神来,又听见身后“嗖嗖声”袭来,此次无悔稍有防备顺势抽出柴刀,“铛铛两声!”便将两只射来的羽箭打落。
“谁?谁偷袭我?”千无悔向圈马场外围观人群呼喊道。
“马堂主就是他抢鄂帮主的马?”乐桑也指着千无悔呼喊道。
话音未落,一人骑着白马跃过圈马场栅栏进入圈马场中。大家定眼一看,此人头戴毡帽身穿皮袄,手持花雕弓,身背鹰羽箭,胯下白龙马与狮子驹不相上下,此人与千无悔在圈马场两端对峙。
“你是谁?为何偷袭我?”千无悔见此人用的羽箭与刚才偷袭他的相同,因而向此人怒斥道。
“贪狼帮,万马堂堂主,马三羽是也!”
马三羽勒住马缰瞪着鹰眼,向千无悔怒喝道:“小子,留下狮子驹,保你活命?”
“贪狼帮十三狼之一,‘三羽狼’马三羽就是你喽?”千无悔闻听是贪狼帮,万马堂主马三羽来了,自然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问道。
马三羽,贪狼帮十三狼之一,万马堂堂主。此人从小便随父亲养马,自小就习得骑射,有百步穿杨的功夫,绝技便是‘三羽射日’。因其弓马娴熟识得良驹,便被鄂英豪任命为万马堂堂主,专职负责饲养和买卖贪狼帮的马匹。今日,马三羽便是来饮马镇买马的,不巧见到千无悔驯服了狮子驹,原本打算买来狮子驹送给鄂英豪。不料却让千无悔抢了先,故而马三羽杀心已起,连射三箭要取无悔性命,不曾想都被无悔躲过。
“既然知道贪狼帮十三狼的威名,那就该下马受降,献出狮子驹,可保你性命无忧?还可?”马三羽依旧洋洋得意,认为西域境内提起贪狼帮谁人不怕?此刻,马三羽甚至还想招降无悔,却不料千无悔打断其讲话,大喊一声杀将过来。
“恶狼,拿命来?”
千无悔驱马冲向马三羽,马三羽见无悔如此大胆吃惊不小,不过凭他多年沙场经验,又岂会把无悔放在眼里,马三羽迅疾取箭拉弓,向迎面冲来的千无悔射去。
“嗖,嗖,嗖!”马三羽连发三箭射向千无悔。
千无悔正面迎敌早有防备,偷袭之箭尚且能躲过,正面射来之箭自然不在话下,无悔连续躲过三只羽箭。
见无悔连躲三只羽箭,马三羽心中惶恐,知道自己轻敌,故而立即施展绝技‘三羽射日’,一次拉满弓,同时射出三只羽箭,此招可谓防不胜防。
“嗖!”三只羽箭几乎同时出弦射向千无悔,一只羽箭射头,一只羽箭射胸,一只羽箭射腰,三只羽箭快如闪电射向千无悔。
千无悔驱马快速冲向马三羽,不料马三羽使出绝招‘三羽射日’,如此近的距离确实无处可躲,既然无处可躲便无须再躲,千无悔正面迎击三只羽箭。
“铛!”一声响!
最后一刻,千无悔右手柴刀将射向胸口的羽箭打落,左手又将射向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