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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直也不客气:“好啊,黄鹤楼走着!”
花千月咳咳两下,尴尬说道:“黄鹤楼还是不要去了,不太方便,我们换一家酒楼,如意居如何?”
耿直挑眉,黄鹤楼不是花千月干活的地方吗?怎么这时不方便了。
见耿直还在犹豫不决,花千月觉得有必要给他吃个定心丸,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如意居的厨娘小勺长得如花似玉。”
“当真?”耿直眼前一亮。
花千月点点头。
耿直喜形于色:“走着”
鱼小妹看着这两人笑得极其猥琐,小脸一紧,一只手在耿直腰间拧了一把。
“哎呦喂,姑奶奶,谁惹你了!”
耿直一看旁边的小萝莉生气了,马上换了笑脸哄到:“小妹,这是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鱼小妹幽幽问道。
耿直刮刮她的小鼻子:“嗯”
鱼小妹又开心的蹦哒起来了。
如意居,外面青砖黛瓦,吊脚飞檐,地方不大,二层小楼,相比黄鹤楼的恢宏大气,这里好比清雅小居。
里面很安静,客人不太多,并无嘈杂的声音。
耿直三人找了个地方坐下,花千月叫来小二。
“你们老板娘呢?”花千月装大爷,一副飞扬跋扈的死样子。
这小二却并不害怕,也无谄媚之意,淡淡道:“这位客官,您今儿来的不巧,老板娘今儿不在,您看您要点点什么?”
花千月有些失望,这运气也太背了:“先来壶茶,随便来几个小菜。”
“好累,小的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
花千月耸耸肩,一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耿直到也没什么失落,女人吗,自己身边跟着鱼小妹,对美女都有免疫力了。
“耿兄,实话告诉你,今天带你们到这里来,其实是来告别的。”花千月对耿直说了来意。
耿直这才仔细打量他的装扮,发现他已经换了装扮,一副江湖游侠地打扮,凳子边上还放着一个包裹。耿直惊讶道:“今天就走?”
花千月点点头。
“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耿直其实问了也白问,他自己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根本帮不上忙。
花千月笑着摇头:“没有,就是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便有些厌倦了,我本是闲不住的性格,喜欢大江南北走一走,云游四方,走遍这三山五岳,如此方不辜负这大好年华。”
耿直看着花千月,他还真有点像自己以前向往的游侠,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这大溪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就像是一个樊笼吧!
“原来花兄有此志向,不知花兄下个地方准备去哪儿?”
“东宣州,那里比较繁华,山美,水美,尤其是那个女人最美”花千月笑嘻嘻说道。
“额,花兄真是志向高远,佩服佩服。”
菜已经齐备,花千月和耿直讲述讲述自己所经历的江湖趣闻,鱼小妹坐在边上品菜。
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小嘴不满地嘟囔着:“不好吃,不好吃,耿直你做给我吃。”
耿直摸摸她的头:“乖,回家再说。”
然后继续和花千月询问这江湖中事:“花兄,照你这般说,天下间,共有三山五岳四世家为大门派,还有那儒释道三教,那这些门派中谁最强悍?”
“百年以前,昆仑剑法第一,五十年前天山称霸武林,二十年前,江湖只是那一人的江湖了。”耿直听着这些,悠然神往,这不就是那江湖吗?传说的江湖,就在自己眼前。
“那儒释道呢和五岳呢?”耿直听得津津有味,花千月就变成了一个侃侃而谈地说书先生。
“五岳归来不看山,其中以嵩阳山为尊,南岳萧山,北岳画裕,西岳邱嵊,东岳阳勐,五家功夫各有所长,根基甚厚,祖上出过无数超然物外的人物,以前五派同气连枝,江湖无人敢惹。这儒释道吗,儒家门生遍布天下,传承最广。
释家佛道虽广有信徒,其弟子较少,不过,这残照寺和寒山寺都是千年古刹,寺中藏经阁为武林重地,不少释家独门绝技都在其中,这些绝技共一百零八门,一个僧人一生学会一种就能纵横武林了。
道家式微,现如今几座道家传承都没落了,像青城山,终南山,龙虎山,蜀山,茅山,现在在江湖上很少听到其弟子行走了。
不过,这三山五岳实际上应该算是道家,道家还有各种隐匿地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道家应该是最神秘的门派了。”
“听花兄一言,果然大开眼界,原来外面这般精彩,难怪花兄在这里待不住了。”耿直大致了解了这里的一切,和那武侠里描述的差不多吗?无非就是帮派林立,会点三脚猫功夫就行走江湖,幻想成为一方大侠的时代。
“不是能长生的道家仙人,这人生短短几十年,得活的有意思才好。”花千月感叹道。
“人吃土一世,土吃人一回,不说轰轰烈烈,也不能自甘平庸。花兄,祝你一路顺风!”耿直起身拱手行礼。
花兄也起身,惊讶道:“好一个人吃土一世,土吃人一回,好,耿兄,咱们山水有相逢,有缘再见!”
第21章 论酒()
花千月离开了大溪,耿直带着闷闷不乐的鱼小妹回竹屋。
耿直却在盘算着和谁学些厉害的功夫,虽然鱼老七那次提点了一下,可并没有真的要教自己功夫的意思。
突然涌上心头一个人,南郭一书。他也很厉害吗?上次告别之后,自己便再没有见过他了。是时候拿着好酒去见他了。
回到竹屋,哄好了鱼小妹,给她做了饭。那鱼老七又不在家,不知道整天在忙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趁鱼小妹还没醒,给她留了饭,便偷拿一些钱去城里监牢找南郭一书了。
在酒肆里买了上好的酒,这里的酒没一点度数,喝着就和饮料差不多,稍微高一点的白酒就能称得上百年陈酿。
耿直着一身黑袍,后面扎了一条辫子,手里提着两坛杏黄春进了小院子。
耿直探头探脑的看看,南郭一书本来就神出鬼没,耿直便没有先叫,只看看四周,他要是闻到酒香一定会出来。
果然,南郭一书不知从哪飞到耿直身边,吹着胡子,心有不满道:“你这小子怎么来了,走了那么多天都不来,今天怎么响起老头子了?”却直接抢过耿直手里的酒。打开盖子,闻了闻。
耿直哈哈一笑:“这不是俗务缠身吗,小子刚抽出空来,便买了好酒来看您了。”
南郭一书“呸”地把酒吐出来,用衣袖擦擦嘴,:“这是老李家的杏黄春,这也算好酒,那家伙不知道掺了多少水?”
耿直说道:“这酒还行啊,没掺水。”
“没掺水也不能和我的红尘醉比。”南郭一书手一甩前面的两绺头发。
耿直暗道,你那酒也是垃圾,不入流的货色,我给你一瓶闷脑馿。
“小子也弄不来那红尘醉,再说了,您那红尘醉也不见得是天下第一好酒吧?”耿直看他得意地很,便想打击打击他。
南郭一书吹胡子瞪眼:“我喝遍天下美酒,是酒我一喝便知道它是什么酒,多长时间,用的是什么水,什么酒酿。没有我酒中仙不知道的酒。”
“不如我们打一个赌,如何?”耿直一拍大腿。
“什么赌?”南郭一书心性有些像小孩子,一听打赌就来了兴趣。
“我赌天下间你不知道的酒多的是,这些酒你听都没听过,可是它们都是难得一品的美酒,在它们面前,你的红尘醉就是不入流的货色,不入流!”耿直加重了后面三个字的语气。
南郭一书眉头一皱,有些怀疑,这世间还有自没喝过的酒,没道理啊!可听到这小子明明说有,谅他不敢欺骗自己,就让他说说是什么酒自己没喝过,可是听到那臭小子对自己吹捧的红尘醉鄙夷不堪,无形之中心生怒气,冷哼一声:“你这小子倒是说说,有什么酒是我没喝过的?”他竖起耳朵听着。
耿直一听他上钩了,便搓着手坏笑道:“别急啊,这是不是得有点彩头”
南郭一书痴迷于酒,在没有比酒能勾起他的兴趣了,连连摆手:“你说,什么彩头”
“你输了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快说。”南郭一书不耐烦道。
耿直捏着下巴,站起身来,绕着大槐树走,道:“你喝过五加皮吗?”
南郭一书挠挠头:“五加皮,是什么?”想不起来,自己没有喝过这种酒。
“二粮液?”
南郭一书摇头。
“青花瓷?”
南郭一书摇头。
“泸州老窖?”
南郭一书摇头。
“贵州茅台?”
南郭一书摇头。
“那杜康呢?”
南郭一书摇着头,已经有些酸了,他现在是头皮发麻,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这么多酒自己连听都没听过。这小子从哪听来的。
耿直得意洋洋的满是挫败感的南郭一书。
“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这些只是普通的酒,还有那比较珍贵的酒类,不过就这么多酒随便拿来一个,我敢保证,你那红尘醉就是馊水。”耿直再补一刀。
“还有更好的?”南郭一书瞠目结舌,这才是一般货色,还有更妙的。
“当然,你比如那二锅头、鹿邑大曲、老村长、杏花村、剑北春,那可都是琼浆玉液,神仙极品。”耿直吹着牛逼,也不忘自己的恶趣味。
“这些酒你都喝过?”南郭一书问耿直,以前对他就像后生,想在的态度就恭敬许多了。
“当然,平时喝老村长多一些,都喝腻了。”耿直回想着自己在家的生活:“不过”
南郭一书跟着说道:“不过”还有下文。
“不过,还有一种酒最厉害,那才是当世第一酒。”
南郭一书就像是一个求知若渴地孩子,听到天下第一酒,马上虚心求教道:“什么酒?”
“闷脑馿”
“闷脑馿”南郭一书学道。
耿直解释道:“闷脑馿乃是北方草原的酒,此酒度数极高,号称一口醉倒一头驴。”
南郭一书一脸茫然,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自己竟然做了井底之蛙。
耿直问道:“怎么样,您输了吧!”
“嗯,小老儿的确输了。”南郭一书低头深思,然后点头。
“那您可得答应我一件事情。”耿直惊喜的说,等待着南郭一书的承诺,他不会是翻脸不认人的人吧,自己也不算骗他,这些酒可都是存在的,只是这里确实没有而已。
“输了我认,只是”南郭一书有些难以启齿的说。
耿直皱眉:“只是什么?”别出什么幺蛾子。
“小友可还有那美酒,可否拿出一些来,我是爱酒之人,不知能否割舍一些给小老儿?”南郭一书问道。
耿直这就为难了,自己上哪给他弄酒啊,挠着头尴尬笑道:“这些酒的酿造很麻烦,那些地方也十分遥远,我上哪给您弄去。”
“那就是没有了!”
耿直讪讪笑着,不知如何回答。
“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有也行?”
“锡林郭勒盟”耿直一看他问地方,信口给他一个地方,他还能真去找这个地方不成。
南郭一书暗暗记住这个地方。抬头看着耿直:“你刚才说答应你一件事情,什么事?”
耿直大喜:“不知南郭先生可否教我功夫?”
“教你功夫,没什么孝敬就想学功夫”南郭一书拍拍他的肩膀,便没了踪影。
耿直愕然,楞在当场,嘴角一抽。
他想哭,自己磨破嘴皮子,什么没捞着。
第22章 寻衅滋事()
耿直闷闷不乐的走在大街上,那狗日的南郭一书竟然把自己耍了。
路过那大溪衙门,耿直朝里面瞅了一眼,门可罗雀,依旧是冷冷清清,这样倒好,说明这大溪治安良好。
而树下也没有那乐长东和乐扶瑶兄妹。
耿直一人走在大街上,显得有些寂寞孤独,以往边上都会站着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今日鱼小妹被他丢在家里,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轻松一些,可没想到自己还有点想她。
耿直摸摸鼻子,继续走。热闹的大街上多了许多人,多了很多外乡人,他们很多穿着统一的衣服,目光冷冽,脸色凶狠。
原本大溪外来的侠士不少,每天都有人走,有人留,这大溪也不知道怎么能吸引如此多的武林中人到此,而且今天,多了许多帮派。
大街上,茶馆里,酒楼中,客栈也都人满为患,好像这里以后会有什么盛会一般。
走着走着,就看到一处卖西瓜的地方,站满了人,统一的红色的衣服,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铁棍扛在肩上。
中间一个驼背的男人手里惦着一个西瓜在手里抛来抛去,那浑圆的大西瓜足有二三十斤,可那人将
它抛到空中又接住,那手腕之力可见一斑。
那卖西瓜的老板低头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切西瓜,一个西瓜十八块,刚好够这一圈十九人。
“客官,您的西瓜”那大汉抬起头,憨厚的眼神,脸颊有汗水,他很壮,胳膊很粗,额头带着一块灰色的布带,切完西瓜将刀放到案板上。
那抛着西瓜的红衣男子坐在那,眼睛斜瞅着卖瓜大汉,扫了一眼西瓜,然后拿起一块西瓜,狠狠咬一口,西瓜汁顺着他的嘴流到脖子里。
然后看了一眼他的跟班:“师弟们,吃西瓜。”
“谢谢师兄”
“谢谢师兄”周围的红衣人走到案板前拿起西瓜吃起来,在这炎炎夏日,阳光毒辣,在外面晒着早已经口干舌燥了。
他们好像是一群恶犬,吃着西瓜,但是好像随时等着咬人。
那红衣人的西瓜吃的很慢,似乎很享受那种甘甜的味道,但是他那如鹰眼般的眸子从未离开过卖瓜老板。
最后他将皮都吃了一半,才丢掉瓜皮,然后深深看了一眼卖瓜老板,起身欲离去。
“一块一文钱,十八块十八文钱,客官,你忘了付账?”那卖瓜大汉憨憨道。
红衣男人扛着一个狼牙棒,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快要出来似的:“叫我?”
然后他回头对着他那一群师弟们说道:“叫我”疯癫地笑着。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笑弯了腰。
那红衣人将狼牙棒在案板上敲了敲,:“叫本大爷何事?”
“您忘了付账,十八文钱!”那大汉又道。
那红衣人又回头笑着对他的师们说:“他要我付账。”
“哈哈哈哈”
那红衣人靠近大汉,靠在他耳边,寒声说道:“我赵斯文吃东西从来不给钱。”然后他转身欲走“师弟们,我们走!”
他刚迈出一步,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肩膀被锁住了。
“十八文,给了钱再走。”
红衣人肩膀用力,却还是挣脱不了,他身子后仰,然后猛的收回,那一张大手却像是沾在他肩膀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大家看到了,是他拦着我不让我走的”
红衣人手握狼牙棒一个后摆,击向大汉的脸,力度之大,动作之快,本以为那大汉会被这狼牙棒打中,因为他看着不是很灵活。
他却一个一低头,将危机化解,换了一只手,抓住那驼背之人令一个肩膀,憨憨说道:“十八文”
那红衣人惊怒,自己刚才蓄力一击,本以为可以打到那汉子,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