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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剑法-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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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至此,柳鹤亭心头一阵热血沸腾,口中大喝一声:“西门老丈……西门前辈……”

    身形闪电般扑出门外,而地道入口上,同时掠下一个人来。

    两人目光相遇,各自欢呼一声,各各搭在对方的肩头,半响说不出话来。

    其间激动之情比多年故交,异乡相遇还胜三分!要知这人性情寡合,与柳鹤亭却是倾谈下便成知已,柳鹤亭亦是热血男儿,又怎会不被这份热情感动。

    一别多日的常败国手西门鸥,豪情虽仍如昔,但面容憔悴了许多,柳鹤亭脱口道:

    “西门前辈,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西门鸥搭在柳鹤亭肩上的一双巨手,兴奋地摇动了两下,放声大笑起来。大笑道:

    “这其中曲折甚多,待我……”

    笑声突一顿,悄悄道:

    “你不是被困在此间的么!敌人呢?”

    柳鹤亭心头暗笑,此间如有敌踪,被你如此喧笑,岂非早已惊动。

    此刻再悄声说话,也没有用,但愈是如此,才愈发现得这豪爽老人率真可爱,当下,微微笑道:

    “解决了。”

    西门鸥哈哈一笑,道:

    “好极好极,老夫想来,他们也困不住你!”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理所当然,却不知道柳鹤亭,已不知经历了多少危险与屈辱,方能脱出“乌衣神魔”的魔掌!

    他大笑未了,突又长叹一声,道:

    “柳老弟,你我分别为时虽不长,但我在此时日之中,经历却的确是不少。

    我那恋剑成痴的女儿,自从与你别后,便悄悄地溜走了。

    留下一柬,说是要去寻找武林中最高的剑手,一个白衣铜面的怪客……”

    他黯然一笑,道:

    “我老来无子,只此一女,她不告而别,我心里自然难受的很,但却也怪不得她,只怪我……唏,我武功不高,既不能传授她剑术,却又要妄想她成为武林中的绝代剑手!”

    柳鹤亭暗叹一声,道:

    “这也怪我,不该告诉她。”

    西门鸥微微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接着道:

    “她年纪虽已不轻,但处事接物,却宛如幼童,如今孤身飘泊江湖,我自然放心不下,本想先去寻找,只是心里却又念着对你的应允,以及那两个中药昏迷的少女,我左右为难,衡量之下,只有带着那两个少女,转向江南一带。

    一来去觅讨这迷药的来历,再来也可寻找小女的下落。”

    他侃侃而谈,却不知柳鹤亭此刻正是焦急万分,屋中的“乌衣神魔”犹末打发,“飞鹰山庄”的事情更不知下落。

    忍不住干咳两声,随口道:

    “那迷药的来历,前辈可曾找着了么?”

    西门鸥仰天长笑道:

    “世上焉有我无法寻出答案之事。”突地双掌一拍,大呼道:

    “西门叶,西门枫,你们也下来吧,柳公子果然在这里!”

    柳鹤亭双眉微皱,暗中奇怪:“这西门叶与西门枫却又是谁?难道也认得我么?”心念方转,只听上面一个娇嫩清脆的口音应道:

    “爹爹,我来了。”

    柳鹤亭恍然忖道:

    “原来他已找到了他的爱女……”

    突见人影一花,跃下两个白衫长发的少女来,一齐向柳鹤亭盈盈拜了下去。

    西门鸥哈哈大笑道:

    “我这两个女儿,你还认得么?”

    柳鹤亭一面还礼,一面仔细端详了两眼,不觉失笑道:

    “原来是你们。”

    转目望向西门鸥,赞叹又道:

    “前辈果然将解药寻得了,恭喜前辈又收了两个女儿!”

    原来这两个白衫女子,便是被迷药所乱的那个南荒公子的两个丫环。

    西门鸥捋须笑道:

    “为了寻这解药,我一共试了七百多种草药,方知此药乃是来自西土天竺的一种异果“罂粟”为主,再加上金钱草、仙人铃、无子花……等七种弟草配合而成,少服有提神,兴奋之功用,但却易成瘾。”

    柳鹤亭已听得极是兴趣,不禁脱口问道:

    “成瘾后又当怎地?”

    西门鸥长叹一声,道:

    “服食成瘾后,瘾来时若无此物服用,其中痛苦实是骇人听闻,那时你便是要叫他割掉自己的鼻子来换一粒‘药’吃,他也心甘情愿。”

    他语声微微一顿,却见柳鹤亭正在俯首沉思,双眉深皱,目光凝注地面,却是在思索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半晌之后,柳鹤亭突地抬起头来,缓缓道:

    “若是有人,先将这种迷药供人用,待人成瘾后,便用此药来要协,被要协的人,岂非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西门鸥道:

    “正是如此。”

    柳鹤亭长叹一声,道:

    “如此说来,有些事便已渐渐露出曙光,只要稍加究讨,便不难可查出此中真象——”

    心念一动,突地又想起一件事来。

    改口向那西门叶、西门枫两人问道:

    “那夜在你俩房间下毒之人,你们可看见是谁了么?”

    西门叶摇摇头垂首头道:

    “根本没有看见!”

    西门枫沉思了一下,说道:

    “当时迷迷糊糊的只见一个人影,疾窜出去,由于光线黯淡,看不真切。

    但身形间还依稀认得,是一个子并不很大的人!”

    柳鹤亭听罢,频频颔首。

    西门叶柳眉微扬,面上立刻浮起了一阵奇异的神色,似乎有语欲言,又似乎欲言又止。

    柳鹤亭沉声道:

    “姑娘有什么话都只管说出就是。”

    西门叶秋波转处,瞧了爹爹一眼。

    西门鸥亦自叹道:

    “只管说出便是!”

    西门叶垂下头去,缓缓道:

    “那夜我们实在疲倦的很,一早就睡了,约莫三更的时候,跟随公子在一齐的那位姑娘,突地从窗口掠了进来——”

    她语声微顿,补充着又道:

    “那时我刚刚朦胧醒来,只见她手里端着两只盖碗,从窗子里掠进来,却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就连碗盖都没有响一响,那时书房里没有点灯,但借着窗外的夜色,仍可以看到她脸上温柔的笑容。

    她唤起了我们,说怕我们饿了,所以她特地替我们送来一些点心。”

    说到这里,她不禁轻叹一声,道:

    “那时我们心里,真是感激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就立刻起来将那两碗莲子汤都喝下去了。”

    柳鹤亭剑眉深皱,面容青白着道:

    “喝下去后,是否就——”他心中既是惊怒,又是痛苦。

    这时说话的语声,便不禁起了抖动。

    西门鸥长叹一声,道:

    “这种药酒喝下去后,不一定立刻发作……”

    柳鹤亭面色越发难看,西门鸥,又自叹道:

    “事实虽然如此,但她两人那夜吃了别的东西……唉!

    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姑娘似乎人甚温柔,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

    她若和你一样,也是名门正派弟子,那么此事也许另有蹊跷。”柳鹤亭垂首怔了半响,徐徐道:

    “她这时已是我的妻子……”

    西门鸥一捋长须,面色突变,脱口道:

    “真的么?”

    柳鹤亭沉声道:

    “但我们相逢甚是偶然,直到今日……唉!”头也不抬,缓缓将这一段离奇的邂逅,痛苦的说了出来。

    西门鸥面色也变得凝重异常,凝神倾听。

    只听柳鹤亭道:

    “有一天我们经过一间荒祠,我见她突地跑了进去,跪在神幔前,为我祈祷,我心里实在感激的很……”

    听到这里,西门鸥本已十分沉重的脸色,便又一变,竟忍不住脱口惊呼一声,截口道:

    “荒祠……荒祠……”

    柳鹤亭诧异地望着他,他却又重地望着柳鹤亭,两人目光相对,呆望了半晌。

    只见西门鸥的面容上既是惊怒,又是怜悯,缓缓道:

    “有一回你似乎向我问起过西门笑鸥,是否他和此事也有关系,你能说出来么?”

    柳鹤亭点了点头。

    伸手入怀,指尖方自触着那只冰凉的黑色玉瓶——

    他突地又想起了将这玉瓶交给他的那翠衫少女——陶纯纯口中的“石观音”。

    这其间他脑海中似乎有灵光一闪,于是他便又呆呆地沉思起来。

    西门鸥焦急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西门叶、西门枫垂首侍立,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静寂之中,只听房门后竟似有一阵阵微弱而痛苦的呻吟,一声连着一声,声音越来越响。

    西门鸥浓眉一扬,道:

    “这房里可是还有人在么?”

    柳鹤亭此刻也听到了这阵呻吟声,他深知自己的“点穴法”绝对不会引起别人的痛苦。

    为何这些人竟会发出如此痛苦的呻吟?

    一念至此,他心中亦是大为奇怪,转身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进去……

    灯光一阵飘摇,西门鸥随之跨入,明锐的眼神四下一转,脱口惊道:

    “果然是乌衣神魔!”

    飘摇暗黯的灯火下,凄惨痛苦的呻吟中,这阴森的地窟中的阴森之意,使得西门鸥不禁为之机伶伶打了个寒噤。

    柳鹤亭大步赶到那七号身畔,只见他身躯虽然不能动弹,但满身肌肉,却在那层柔软而华贵的黑绸下剧烈地颤动着,看来竟像是有着无数条毒蛇在他这层衣衫蠕动。

    他粉红而丑陋的面容,此刻更起了一层痛苦的痉挛,双目半合半张,目中旧有的光采,此刻俱已消失不见。

    柳鹤亭目光凝注着,不禁呆了一呆,缓缓俯下身去,手掌疾伸,刹那间在这七号身上连拍三掌,解开了他的穴道,沉声道:

    “你们所为何——”他话犹未了,只见这七号穴道方开,立刻尖叫一声,颤抖着的身躯,立刻像一只落入油锅的河虾一般蜷曲了起来。而痛苦的痉挚之后,他挣扎着伸出颤抖的手掌,一阵剧烈伸手入怀,取出一方小小的黑色玉盒。

    他黯淡的目光,便又立刻亮了起来。

    左掌托盒,右掌颤抖着要将盒盖揭开。

    柳鹤亭目光四扫,望了四下俱在痛苦呻吟着的“乌衣神魔”一眼,心中实是惊疑交集,便再也猜不出这黑色玉盒中贮放的究竟是何东西。

    只见七号拿盖还未掀开,一直在门口凝目注视的西门鸥,突地一步掠来,劈手夺了这方玉盒。

    七号又自惨吼一声,陡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和身向西门欧扑去,目光中的焦急与愤怒,仿佛西门鸥夺去是他的生命。

    柳鹤亭手肘微曲,轻轻地点中了他肋下的“血海”

    穴。

    七号又自砰地倒了下去,柳鹤亭心中仍是一片茫然,目光垂处,只见这七号眼神中的焦急与愤怒,已突地变为渴望与企求,乞怜地望向柳鹤亭。

    他身躯虽不能动,口中地却期伶地说道:

    “求求……你……只要……一粒……”

    竟仿佛是沙漠中焦渴的旅人,在企求生命中最可贵的食水。

    柳鹤亭剑眉微皱,诧声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犹未了,西门鸥宽大的手掌,已托着这方黑色玉盒,自他肩后伸来,微带兴奋地截口说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

    柳鹤亭凝目望去,只见这黑色玉盒的盒盖已揭开,里面贮放的是六、七料光泽乌黑的药丸,散发着阵阵难以描挚诱人的香气。

    香气随风传入那七号的鼻端,他目光又开始闪烁,面容又开始抽搐。

    他身躯若能动弹,他便定必会不顾生命向这方玉盒扑去。是以他此刻仍然只能期怜地颤声说道:

    “求求你……只要……一粒。”

    柳鹤亭心中突地一动,回首道:

    “难道这些药丸,便是前辈方才所说的‘罂粟’么?”

    西门鸥颔首道:

    “正是——”

    他长长叹息一声,又道:

    “方才我一入此屋,见到这般情况,便猜到这些人都有嗜好‘毒药’成瘾的人,此刻瘾发之后,禁不住那种剐肉散骨般的痛苦,是以放声呻吟起来。”

    他语声微顿,柳鹤亭心头骇异,忍不住截口道:

    “这小小一粒药丸,竟会有这么大的魔力么?”

    西门鸥颔首叹道:

    “药丸虽小,但此刻这满屋中的人,却都不惜以他们的荣誉、声名、地位、前途,甚至以他们的性命来换取——”

    柳鹤亭呆呆的凝望着西门鸥掌中的黑色药丸,心中不禁又是感慨,又是悲哀。

    心念数转,突地一动,自西门鸥掌中接过玉盒,一直送到七号眼前,沉声道:

    “你可是河北‘太阳掌’的传人么?”七号眼中露出一阵惊慌与恐惧,像是毒蛇被人捏去七寸似的,神情突地萎缩了起来。

    但柳鹤亭的手掌一阵暴动,立刻便又引起了他眼神的贪婪、焦急、渴求,与期伶之色。

    他这时什么都似已忘了,甚至连惊慌与恐惧也包括在内,他只是瞬也不瞬地望着柳鹤亭掌中的玉盒,颤声道:

    “是的……小人……正是张七……”

    西门鸥心头一跳,脱口道:

    “呀——此人竟会是震天铁掌‘张七’!”

    要知震天铁掌张七,本来在江湖名头颇响,是以西门鸥再也想不到他这时会落到这般情况。

    柳鹤亭恍然回首道:

    “这震老前辈铁掌张七,可是也因往探‘浓林密屋’而失踪的么?”

    西门欧点头道:

    “正是!”柳鹤亭俯首沉吟半响,突地掠到那赤发大汉三十七号身前,俯下腰去,三十七号眼廉张开一线——他的目光,也是灰黯,企求,而饿渴的。

    他可怜地望着柳鹤亭,期怜地缓缓哀求道:

    “求求你……只要一粒……”

    柳鹤亭虽然暗叹一声,但面色却仍泰然。

    沉声道:

    “关外五龙中‘入云龙’金四,可是死在你的手下?”

    赤发大汉目光一凛,但终于亦自颔首叹道:

    “不……是……”

    他语声是颤抖着的,柳鹤亭突地大喝一声:“你是谁!

    你究竟是谁?”

    赤发大汉三十七号目光间亦是一阵惊慌与恐惧,但霎眼之后,他便以颤抖而渴求的语气说道:

    “我……也是……关外五龙之一……‘烈火龙’管二……便是小人。”

    柳鹤亭剑眉轩处,那“入云龙”金四临死的言语,刹那间又在他耳畔响起“想不到——他们兄弟竟是——我的——”

    原来这可怜的人临死前想说的话,本是:“想不到杀我的人竟是我的兄弟!”只是他话未说完,便已死去。

    柳鹤亭心头一跳,却又不禁暗叹一声。

    此人为了这小盒中的“毒药”竟不惜杀死自己的兄弟。

    他心里不知该是愤慨,抑或是该悲哀,于是他再也不愿见到这赤发大汉可耻乞伶的目光。

    转过身,西门鸥见到他沮丧的眼神,苍白的面容,想到数十日前见到这少年时那种轩昂英挺的神态,心中不禁又是怜惘,又是叹息。

    他实在不愿见到这英俊有为的少年被这事毁去!

    他轻拍柳鹤亭肩头,叹道:

    “这事至今,似已将近水落石出。但我——唉!实在不愿让这事的真相伤害你——”

    柳鹤亭黯然一笑,道:

    “可是事情的真相却是谁也无法掩藏的。”

    西门鸥心头一阵伤痛,沉声道:

    “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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