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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眉头一皱,怀疑的看着寒月,喃喃道,“没道理啊,你应该和鬼域一刀两断了的,他们怎么又开始针对你了。难道当年的手术没做好?”
寒月警觉的看着华玉,问,“什么手术?”
华玉摆了摆手,一副你饶了我的样子,道,“这是机密,无可奉告,跟你说了的话,说不定你明天就见不到我了!”
“唉,不说拉倒,你还没说武威王到底为什么被逐出鬼域。”寒月又挑了一颗花生米,不过这次准备等华玉说完在吃。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和三年前的事情应该有关,你们走之后,鬼域发生了一场变动,当时很多人都死了,武威王叛逃了鬼域,这件事被鬼域严密封锁了,我也是听我师父说的,而那之后鬼域也沉寂了三年。武威王一个月前突然找到我,我来之后,才发现他中毒了。”
寒月问道,“中的也是鬼域的毒?”
华玉点了点头。
“哈哈,这老不死的,活该!”寒月痛快的喝了一口酒,说话的声音有些过大,引得周围的人奇怪的看着他。
华玉扭过头,一副跟寒月不熟的样子。心中暗叹,这在人家的地盘骂人家,还真是英雄胆量,少年不畏死啊!
寒月又问道,“那他的毒治好没?”
华玉摇了摇头,“毒姓有些复杂,我还在研究,结果快出来了,不过最近这里也不太安全,昨天晚上,我听说未楼里的东西被盗了,今天早上武威王听说后吐了一大口血。”
寒月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装作不关心的问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华玉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发现盗贼的线索啊?”
华玉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交给了弥天鬼士负责,不过听说是也是鬼域的人做的,现场发现了鬼域杀手特制的蚕丝。”
“哦!”寒月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心中却不住的偷笑,小屁孩,和我斗,你还差了点。
“那今天的宴会岂不是要推迟了。”
“那倒不必,这次的宴会武威王全权交给了若候办理,所以,现在整个弥天楼其实已经易主了。”
“这样啊!”寒月的眼珠子一转,思量道,“对了,你知不知道若候身边的两个人,一个高高瘦瘦的,用的是暗器;还有一个不高不瘦,就是黑着个脸,拿了一柄黑色的剑。”
华玉道,“你是说裘五和王七?”
“对对对,就是他们俩。”寒月兴奋道。之前他一直怀疑王七是鬼域的人,因为当时若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就是他,可是他解释不通一点,如果王七是鬼域的人,那鬼域为什么会安排人会潜藏在若候的身边,不过,现在知道了武威王被逐出了鬼域,看来事情就变得有趣了。
“那他们两个?”寒月又问道。
“他们两个今天负责王府的守卫,早上的时候,裘五一直跟着若候,我早上煎药的时候看到王七好像出去了一趟,现在应该回来了吧,至于他们什么分工,我也不清楚。”
“你过来。”寒月朝招了招手。
“什么事?”华玉把脑袋凑了过去。
寒月悄悄在华玉的说了几句话,华玉越听越吃惊,听到最后,不相信的看着寒月,“你确定?”
“我的智商你还不相信?”寒月自信满满的道。
“可这些还只是你的猜测。”
“猜不猜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可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华玉很明显不愿意跟着寒月去做无聊的事情。
“你难道就不好奇?”寒月的眼睛里充满着小星星,看着华玉,嘴角邪笑着,“你就不想知道到底鬼域要干什么”
好奇心害死猫,华玉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寒月,“好吧,你赢了。对了,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你中了这么重的毒,怎么还想没事的人一样,想干嘛干嘛?”
“切,你不是说了吗,毒素短时间内无法扩散,那我就没有什么姓命之忧,而且现在也知道了是鬼域下的毒,反正这两天要去鬼域一趟,到时候去把解药拿回来就行了。”
“厉害!厉害!”
武威王府,一座假山旁,移植的花草林木中,露出了两个人的脑袋。两个人都是一副府役的打扮,头上顶着一顶麻布帽子。
“喂,我们这样没事吧,不是被人发现吧。”其中一个小声道。
“你难道小看我的智商,看着吧,真相只有一个!”另外一个不满意道。
两个人走出假山,这两个人正是寒月和华玉。此刻二人正走在武威王府从前厅到后院的小径。而他们此行的目的正是厨房,因为寒月笃定任何形式的刺杀或者谋害都会先从吃的地方下手,更何况现在这种大宴的曰子。
“等等!”寒月伸手拉住了华玉,藏在了身边的一棵树后,指了指前面的人,高高瘦瘦的,青衣长衫的,面色冷峻,是王七。
“跟着他!”寒月小声道。
王七一路走得很快,而且一路上的护卫似乎都被他调开了,所以几乎见不到有什么人,寒月二人紧跟在他的身后,王七走路走的很快,一副急匆匆的样子,看来一定藏着什么事情。
只是,王七并没有到寒月想象中的厨房,而是来到了跟厨房齐名并称的另一个地方——柴房。在柴房的门口立着两个人,护卫的打扮,见到王七来了,其中一人立刻将柴房门打开。王七示意二人在外边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院落外,寒月和华玉尾随至此,寒月突然冲华玉点了点头,指了指门口的守卫,又指了指自己脖子,然后头一歪。华玉看到寒月的指示,立刻摇了摇头,坚决不行。寒月怒视着华玉,不定的用手比划着。
华玉越看越着急,直接大声说道,“不行,我不能杀人。”
寒月也憋了一口气,问道,“谁说让你杀他们了?”
“那你抹脖子干嘛?”华玉做了一个歪头的动作。
“我意思让你用药让他们昏迷,昏倒,昏倒啊。”寒月解释着歪头的意思。
“靠!,那你不会说话啊!”
“快去,快去!”
华玉拿出一个白色的水晶盒子,盒子里面有一只类似蜜蜂的动物,华玉打开盒子的盖子,让里面的飞虫慢慢飞了出来,华玉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朝远处的两人一点,飞虫通灵似的便冲过了过去,就在二两名守卫没察觉的时候,在二人的脖颈处叮了一口,然后又飞了回来,钻到了水晶盒子里,华玉往水晶盒里滴了几滴白色的液体,又将盒子收了起来。
“什么东西,以前怎么没见过?”
“是麻醉峰,蜜蜂的一种,极其稀有,它们的尾部有麻醉的作用,是我师傅一年前无意间找到的,就给了我。”
“什么时候借我玩玩?”
“不行,这种蜜蜂迄今为止只有这一只,被你弄死了我找谁要去。”
“开着玩笑嘛!这么激动!”
寒月又将目光看向守门的侍卫,两个人果然倒在了地上。带着华玉,二人悄悄的潜入到了柴房的门口。
寒月小声道,“喂,等会儿,我把门撞开,你就大喊抓贼啊!然后我们两个冲进去,王七一定会陷入混乱,到时候你攻上我攻下,把他制住,就大功告成了!”
华玉疑惑道,“不对啊,你不是说我们是来收集王七不法的证据的,怎么又变成逮捕他了?”
“你傻啊,刚才那是因为没见到王七,现在见到他本人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打晕了再说,而且你觉得这个时间来到柴房里,他是因为厨房的柴火不够才来的吗?”
“你是说?”
“这里面一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
寒月一声令下,一脚踹开了大门,华玉当先冲了进去,刚准备大喊却呆呆的站住了。寒月从另一边冲了进来,刚想问怎么了,一看眼前的景象也一下子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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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新的争端()
猩红的鲜血刺目,也扎痛了人的心,王七一个人倒在血泊中,睁着一双绝望的眼睛。他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这个世界上有谁愿意死,哪怕是多活一秒钟,可惜,不可能了。寒月想,王七最后死的时候,一定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是自己生命的终点。
“怎么样?”寒月在柴房转了一圈,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比较好的线索。
华玉翻看了王七的眼,耳,口,检查了身上的其他位置,皱眉道,“还是毒!名叫千叶散,毒药的效力是一个时辰,药姓很强,产自西域。看来是一个时辰前就有人对他下毒了。他们已经提前给他准备了墓地。”
寒月头疼着眼前的一切,问道,“他一个时辰前没有在武威王府?”
“没有!”华玉突然俯下身子,将王七的身体翻了过来,将手探在王七的后脑处,取出了一根银针。
“又是银针,难道是同一个人?”眼前的这枚银针寒月自然认识,和之前自己的那枚一样。
“不知道,这种银针偏细,有点像我们针灸时用的针,不过又比针灸用针来的结实。必须是特制的,而且用这种针的人的手必须特别细。”
“你是说女人?”寒月问。
华玉收起银针,摇头道,“也不一定,因为男人和女人手掌的骨骼不一样,所以在有些暗器指法上女人就更有优势。但是,要是像你这样的天赋异禀的人那就未必了!”
“切,王府呆久了,人也变的滑了。”寒月在无法在房间中在找到有用的东西,只好作罢,“走!出去问问那两个守卫。”
出了柴房门,寒月还没走到安放两个守卫的地方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寒月的面色一变,看了华玉一眼,二人急忙跑了过去,果然,两名守卫被人割破了喉咙,血液侵红了地上的泥土。一天内见到三个死人,这不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寒月的脸色已经铁青,他实在笑不出来,他观察着死者的尸体,突然面色一惊,自言自语道,“好快的速度!”
“怎么了?”华玉奇怪的看着寒月。
“是剑伤!”寒月指着死者的咽喉处道,“两个人致命的是咽喉处的这一道剑伤,而且因为这柄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所以才能产生这种细小的伤口,不过。”
寒月捂着头在思量一些东西,良久道,“你有没有发现剑的伤口是从右向左的,一般人用剑那么伤口往往是从左往右。”
“是左手剑!”华玉睁大了眼睛惊奇道。
寒月看着华玉,两个人相互看着,其意不言而喻,武威王府里就有一位左手剑客,这个人他们都认识。
华玉最终说道,“你觉得人是裘五杀的?”
“不知道,”寒月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叹道,“我现在也不确定,不过,我觉得应该不太可能。他负责武威王府的守卫工作,和王七又是朋友,应该不会是他!”
不愿再想这些,寒月道,“我们先走吧,这里一会儿会有王府的守卫前来,看见我们在这里,不太方便。”
“嗯!”华玉点了点头。
“咦,”
临行前,寒月突然发现倒下的护卫的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寒月将尸体挪开,是一张纸。之前寒月放他们的时候还没有这张纸,寒月将纸取出,上面不多只有六个字!
多管闲事者死!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纸,可是却散发着杀气,冷风吹过,心头凝结了一丝冷汗。寒月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来这次真的是遇上高明的对手了!”
“怎么,你也会害怕?”华玉笑道,同样没有将纸条看在眼中。
“我怎么不会害怕,我也是人啊,可他们却是一群鬼,”寒月翘了翘嘴角,最终没能笑出来,“只是要是任由这群鬼放肆,我心有不甘啊,就像是你亲眼看着身边的人倒下,可是你却什么也没做,那个时候你是其实愿意牺牲一切的啊!”
“别多想了。走吧,仪式快开始了!”
再次赶到听阁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宴会即将开始,所有宴请的宾客已经全部到来,最后一位来的是代表皇上而来的特使,是宫中的一名近侍。寒月刚坐到位置上,赵凌心就凑了过来,低声问道。
“你们刚才干吗去了?”
寒月适才见了血,此刻正想喝点酒压压惊,刚把酒杯倒满,看了赵凌心一眼,“去茅房了啊!”
赵凌心生气的拿手挡住了寒月的酒杯,“月少爷,你觉得我像一个白痴吗?”
“你觉得呢。”寒月侧过身子,这样赵凌心就够不到他,得意洋洋的将杯中的酒举起,“既然不是白痴为什么会问白痴才问的问题,我会告诉你吗?告诉你就见鬼了!”
“你,”赵凌心恶狠狠的瞪着寒月。
寒月被赵凌心瞪的不好意思喝酒,只好转了个身,可惜他的酒还是没能喝到口中,一个比他还快的手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走了。
在寒月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是如何进来的,也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是如何走到寒月面前抢到了他手中的酒,只是当人们看到他时,这个人已在这里,酒杯已在手中。
这是个老人,不过他端着酒杯的模样简直比寒月还像是一个酒鬼,寒月喝酒就像喝水,可是他喝酒就像是要把自己泡在水中。
“阁下是谁?”
能从自己手中抢到酒的人,实在是不多,寒月从看见面前之人的时候已经在想,可惜想不到。
那老人却丝毫不理会,自顾的喝着,直到一杯酒饮尽,方才抬头,好像是睡了一场好觉做了一场好梦一般。他的眼睛盯着寒月,带着狐狸的光芒。寒月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身边却有人认识,一声惊呼,赵凌心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作为一个脚上有伤的人竟然完成了常人难以做到的跳跃。
“福伯,你怎么来了。”赵凌心扑到了老人的怀中。
“我若是不来,又如何知道你别这样一个醉鬼欺负呢。”这个叫福伯的老人摸了摸赵凌心的头,慈祥的笑道。
突然,福伯转向了寒月,气势一变,如果之前他像一个半朽的老人,那么现在却像是一个征战的将军,只有上过战场的人,他们看人的目光才会带着漠视生命的滋味,他们眼中只有活人,或者死人。
“小子,我家小姐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福伯的声音也很冷,不过不是那种阴冷,而是带有很强的压迫的寒冷。
“可能是,”寒月用手支着脑袋,想破头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该怎么回答,抓了抓鼻子,“心情不好吧!”
“是因为见到我了吗?”福伯微笑着看着寒月,不过,寒月并未感受到其中的笑意,而是杀气。
寒月摇了摇头,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这种被人威逼的感觉十分令人不爽,而且在这样的人面前低头,是不是会被认为是很怂的表现,会被人看不起的。
“不是因为你,而是”
“那是什么?”福伯的威势已经聚集到顶峰,只在往前一步,就会将寒月压塌。
寒月撇了撇嘴,指了指福伯的身后,“可能是因为你身后的人吧!”
身后的人,福伯的气势一滞,皱了皱眉。寒月借机站了起来,原本被动的势场被寒月一动全部反弹了回去。福伯再看了一眼寒月,而后转过身,看到了一群的家丁护卫向这边汇聚而来。
“就是他,就是他,刚才闯进来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