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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走到木盒的边缘,寒月慢慢的将手伸向盒子,心中窃喜,看来自己今天晚上的选择是十分正确的,这个木盒子里搞不好就装着解自己毒的解药。不过这个盒子看起来很重,解药的可能姓不是很大,可是只要拿到手了管他是什么。就在他的手刚放在木盒子的边缘,寒月全身的神经绷紧,一种直觉告诉他危机就在眼前,那种直觉是经历过无数场厮杀所练出来的下意识的反应,而寒月之所以能活到现在,这种直觉已经救了他很多次。
坚持还是放弃就在一刹那,寒月没有多余的想法,立刻放下手中的盒子,朝下方一躲,一道寒芒就擦着他的脸颊划过,若是适才他慢了一点,那就是划着他的脑袋而过。寒月看到了一个影子,鬼魅般的影子,更有一阵鬼魅般的声音。
“其实,我十分好奇,中了那么重的毒,你为什么还可以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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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秘的影子()
“其实,我十分好奇,中了那么重的毒,你为什么还可以活到现在?”
远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影子,他虽然藏于黑暗,可是他仿佛是黑暗的主人,暗处的一切都是他忠诚的仆人。影子的声音,咄咄逼人,还带着一丝厌恶,是一种积压了很久的怒火,却又像是一个孩子在无人的地方发泄着心中的愤怒那样。
寒月遮面的黑纱落在地上,刚才的攻势果断而狠厉,他望向影子,此人的实力远在现在的自己之上,而且貌似和自己有很大的仇啊。绞尽脑杀,寒月想了半天,似乎和自己有仇的人该死的都死了,难道是他们的后代,没道理啊!
影子还在自言自语着,“鬼奴不争气,一个残废也杀不死。倒是让我今天有机会亲手杀了你!”寒月看不到影子遮盖的脸,可是他能看到他的眼神,嗜血,贪婪,还有恨。
“鬼奴?”寒月斟酌着这个词语。
影子笑道,“怎么?离开了组织就觉得一切都忘了吗,哈哈,你永远也无法摆脱的,这是你的命,是你们的命。”
寒月看着影子的狂笑,就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可是当他听到组织两个字的时候,心中一阵悸动。只是又想的时候,却觉得失落,心里似乎空空的,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寒月知道什么是鬼奴,他们是来自鬼域的奴仆,是鬼域等级最低的一类人,他们只懂得服从,只懂得任务。关于鬼域的信息寒月都清楚的记在脑中,可是当他一想自己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没有来源,没有多余的记忆来解释这些。
寒月淡淡道,“这么说,你想杀我?”
“不错,杀了你!”
影子咬牙切齿的道,他的身形在空气中变动,他开始敛聚气势,而他的攻势会在接下来的某一个瞬间发动,猎豹总会在捕杀猎物前积聚自己全部的力量,以求的一击必中。
寒月却没有动,他不动,对方也不会动,这个时候就是比拼勇气和耐力的时刻,谁松懈了谁就输了。嘴角微翘,寒月心中却有自己的计较,。
寒月一步跨出,眼光掠向木盒,似乎这个东西才是今晚的关键。这个木盒子实在长得太普通,上面的花纹也没什么太奇特的地方,大成若缺,大巧若拙,难道越是珍贵的东西就会变得越归于简朴,寒月缓缓道。
“杀我,哪怕是以这个盒子为代价?”
听到寒月的话,影子果然一惊,他看向寒月身边的盒子。
“你想得到的应该是它吧,遇到我只不过是一个巧合,那么你觉得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或者说,你可以为了杀我而不能完成自己的任务。”寒月每说一句话便向盒子走进一步,说完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木盒之上。
“无法完成任务是什么下场,我想你该是知道的!”
影子一愣,而后轻蔑的笑道,“似乎你还没有从上一次的经历中吸取教训,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做事就没有办不成的。”
说罢,影子的双手用力的一扯,不过却什么都没拉过来,不禁脸色一变。
“可是听你说,你们上次杀我就失败了,那么这次呢?”
寒月晃着手中的一根丝线,道,“是蚕丝吧,似乎你不太明白我眼上这个东西的用处,真巧,刚好可以看到你的武器,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一点创新都没有。”
影子恼羞成怒,“哼!你看见又何妨?你以为你可以出的去吗?以你现在的力量,杀你比杀一只狗还容易。”
寒月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要说我没告诉你,在你面前的可是血丝阵,里面的每一根丝线坚硬如铁,而且都涂有剧毒的哟。”
“是吗?”
影子一笑,身子动了,就在寒月觉得稳艹胜券的时候动了,寒月根本看不清影子的动作,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动作,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的隐于黑暗中,什么丝线,什么剧毒,寒月只能看到空气中的一丝波纹,这丝波纹从出现就一直在动。
而就在同一时刻,寒月不顾一切的冲向桌子上的木盒,就在他刚把手放在木盒上的时候,那丝波纹就已经出现在木盒的上空,寒月眉头一皱,叹了口气,急忙向后一退,避开了迎面而来的一道蚕丝,杀人的蚕丝。而影子的身影刚好就出现在木盒旁。
“这一局似乎是你输了?”影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寒月。
寒月沉默着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决绝。寒月只能叹气,果然,在真正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不过是笑话而已,抬起头,寒月重新审视面前的人,道,“鬼域的四大杀手,分别是轻,羽,清,音。你是哪一个?”
“轻若鸿毛,动若雷风。寒月,现在游戏是不是该结束了?”影子拿起木盒,狂妄的语气,嚣张的姿态。
寒月歪着头,眉头紧绷着,似乎在想什么难以解答的事情。听到了影子的话才又看着他,奇怪道,“游戏,不是应该刚刚开始吗?”
寒月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猛地一拉,原本在影子手中的木盒突然凭空移动,原来木盒的底端有一根铁钩,而他的另一端就在寒月的右手掌中。不过,影子却不会让寒月如愿,他的速度比盒子还快。
绳断,木盒落下。
“我又赢了。”影子笑道,像他这样的速度江湖上已经再无敌手,寒月又拿什么来胜。
可寒月同时也动了,就在影子接道木盒的一瞬间他一脚踢向影子,他料定影子一定会执意于拿到木盒,那么他就会成为在空中的靶子。寒月这一脚就是踢在影子的破绽之处,敌之所欲救而不可救。
血!血在空中流下。
却是寒月的血,寒月的右腿几乎断折,他的脚在还未接触到影子的时候突然间似乎接触了什么东西,那样东西就狠狠刺入的他的右腿,而现在他的右腿正淌着血。
寒月挣扎着想站起来,也看到了伤自己的东西,那东西的上面还沾着鲜红的血。
“不可能!这蚕丝。”
“怎么,你很奇怪这蚕丝你为什么看不见?”影子抱着木盒大笑。
“你觉得你凭什么可以看到我手中的天蚕丝,我用了五年时间才找到这种材料。用天山上的冰雪淬炼,用大地深处的熔岩煅烧,它的材质就连最坚硬的玄铁也砍不断,它的精细是连世界上最严密的工匠也无法辨别,你现在觉得你凭什么可以打过我。”
寒月捂着流血的伤口,“一切都是你算好的?”
“天下无双的寒月公子,谁又会小看,谁又敢小看!而你的错误就在于小看了我!我的破绽有时候就是你的破绽,对吗?你教我的。”影子一步步的逼向寒月。
“是你!”
寒月瞳孔一缩,一步步的后退,他认出了来人,机关算计太聪明,对自己的每一步都摸得这么清楚,这样可怕的对手他该是知道是谁的!寒月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腿上的伤太严重了,一子落错,满盘接触。
“是我小看鬼域了,小看你了!”
影子看着寒月,道“寒月,那我问你,现在的我比起当年你如何?”
“当年?”寒月苦笑,“你即便再聪明,拥有的智谋再高,可是你的身上永远缺少一样东西,所以你也许可以杀了我,可是永远无法打败我。”
“我不信,我现在就要杀了你,我要你到了下面告诉他们,现在的鬼域才是真正的鬼域,他们当年错了,错的离谱!”
脖颈一凉,寒月知道,索命的丝线已经绕到了喉咙,这种死亡逼近的感觉实在不是那么好受,可是他已经没有余力了,却无法作为,他瘫坐在地上,只能等死,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影子狂笑着,就要送寒月最后的一程。突然,一道冲天的火光扬起,影子急忙伸手遮挡自己的眼睛,他们只能存在于黑暗中的幽灵,光明才是他们真正的克星,这火光炽烈而又灼热,再也无法拿紧手中的木盒,影子双手捂着自己眼睛。
没人知道寒月是在什么时候把火油撒在那个地方。而在刹那间,瘫坐在地上的寒月一跃而起,就在影子遮挡的瞬间,将掉落空中的木盒子抢在手中,下一刻,手中的飞云钩击出,阁楼屋顶的瓦片被击飞,牢牢的锁定着屋顶,寒月冲天而起,一切潇洒利落,如行云流水。
“其实,我从来没有小瞧你!”临行前,寒月回头看着底下的影子笑道。
高手博弈,致命的一击永远留在最后,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什么也许就是对时机的把握,有时候你花费了很大的努力,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就要动手,可能迎接你的反而是失败,可能只不过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对手真正的弱点,那种一击必杀的弱点。
影子一拳砸向木桌,没想到最后的一个疏忽被寒月反败为胜。而且,火光已经引起了护卫的注意,影子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一大群的侍卫包抄了整个阁楼,只能怨恨的看着寒月远去的背影,身形一晃,再隐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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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聊的早晨()
天边已经开始泛着亮光,寒月一路小跑回太平馆,从后门溜了进去。希望自己的这次行动还无人知晓,只是,还没进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有吵闹的声音,而且似乎还是一男一女,隔着草丛,寒月看到了两个人,男的是楚子殇,女的竟是赵凌心。
“寒月到底在哪?你快说。”赵凌心一上来就气势汹汹的问道。
“去茅房了!”楚子殇当仁不让,绝不出卖兄弟。
“你骗谁啊,谁去茅房要一个时辰啊。”看来他在这里和楚子殇僵持很久了。
“反正就是在茅房,不信你去看看。”楚子殇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哼,楚子殇,你等着。”赵凌心气鼓鼓的道。
“等着就等着。”
过了一会儿,声音变了,传来一阵殴打的声音。
“啊,你干嘛,光天化曰,朗朗乾坤的,你怎么敢行凶。”这个声音是楚子殇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快告诉我!”这个当然是赵凌心的。
“就不说,有本事来抓我啊!”
“你”赵凌心的腿上还没好,行动不是很方便。
“哈哈,抓不到吧!……啊!……无耻,用暗器!”
“怎么,这次看你还听话不听话。”看来赵凌心已经成功的擒住了楚子殇。
“好吧,我告诉你,寒月他其实”迫于赵凌心的压力,楚子殇终于不得不低头了。
“怎么了。”
“他其实就在房间里。”楚子殇小声的道。
“啊!真的?”
“千真万确,不过呢,你是不能进去的。”
“为什么?”
楚子殇摆了摆手,语气更加的低沉,“因为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
“什么,你是说。”赵凌心恍然大悟。
“不错,里面还有一个女人,寒月正在里面和那个女人谈情说爱呢。”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看在你这么虔诚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个秘密。”楚子殇见到赵凌心一脸坚信不疑的表情,又神秘道。
“什么秘密?”
“其实寒月的身边不止有一个女人。”
“什么?”
“他在很多的地方都有许多和他扯不清关系的人,你看到我手上拿的这瓶酒了吧,这瓶酒就是……”
“就是什么?”赵凌心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就是好喝!”
楚子殇的脸色一变,摆出了一副前所未有的严肃的模样。而他对面的赵凌心还是一脸的好奇的看着他,赵凌心的腿脚不灵活,是拄着拐杖来的,不过拐杖在手,天下我有,此刻她的手上只剩下一根拐杖,另一根正恶狠狠的插在楚子殇面前的地面上,还散发着丝丝的杀气。
“喂,你怎么了,说话只说一半。”赵凌心恼怒的看着寒月。
“他不是不想说,是不敢说!”赵凌心的背后想起一个声音,寒月站在赵凌心的身后,戏谑的看着楚子殇,“子殇,你继续说,我也听听。”
楚子殇立刻拉这个脸,哀求道,“月少爷,我错了,我自罚,自罚三杯!”说着,一口将杯中的酒倒入口中,然后,
嗵的一声倒在地上,“不好意思,不胜酒力!”
楚子殇一醉倒,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院子里只剩下寒月和赵凌心二人,凉风吹过,扰动着二人的思绪。
寒月看着腿脚不便的赵凌心,暗叹这货腿都伤了,一天到晚还老跑来跑去的。
“赵姑娘,到屋里坐坐。”
“哦,好吧!”
不去理会倒在地下装睡的楚子殇,寒月和赵凌心进了房门。就在关门的一刹那,楚子殇突然奇迹般的醒来,飞也似的趴到门口,准备偷窥。却没料到,寒月却又把门推开,看着楚子殇,一脸惊奇。
“呀,子殇酒醒了。”
楚子殇一愣,又开始装醉,“咦,这是哪里?头好晕啊,好晕啊,不行了,我醉了,真的醉了!”
嘴里念叨着念叨着,楚子殇晃晃悠悠的倒下了。寒月叹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红色的蜡烛还在燃着,却也快燃尽了。不过,房间倒是一片狼藉,酒水撒的到处都是,香炉被踢翻在一旁,古琴斜斜的立在桌子的边缘,桌椅板凳也是出现在了他们从没出现过的地方,看起来房间里经过了不止一场的大战。
好不容易搬了两把椅子,寒月这才看着赵凌心,对方也在看着他,似笑非笑。
赵凌心先开口,“月少爷昨天又没有在太平馆吧。”
寒月笑道,“凌心小姐,在下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在陪子殇喝酒,这些难道不足以证明一切吗?你又为何说我不在太平馆。”
赵凌心咯咯的笑道,“这种把戏,骗别人还可以,在我面前。月少爷就不要再装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没有离开你房间周围百米半步,我看到的结果是你根本就没有出来过,那么你刚才去哪了?”
寒月脸色一变,“你在监视我。”
“错!”赵凌心摇了摇头,纠正了寒月的话,“我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寒月冷笑。
赵凌心又道,“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一共有三拨人在你房间的周围意图监视你,第一拨在被我发现后逃走了,第二波和第三波则被我打跑了。”
“哦,看来凌心姑娘的脚伤不是很严重啊!”寒月戏谑的看着赵凌心。
赵凌心脸上一红,“谁说一定要我出手。”
“哦,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一下凌心姑娘,还有你的战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