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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赢重拍了拍手,就看到两名土匪压着一个人从房门外走了进来,他们所压之人看服装似乎是守门的牙将。此刻却一脸的死灰色,被人托在地上。
“他是?”李福的眉头一皱,再看向赢重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盯着此人怒道:“来人,斩了他!”
一千土匪,千里奔袭,大漠上扬起的沙尘遮天盖地的向边城飘来。一公里的距离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清晨的雾气散去,边城的城墙显露出来。
铩羽在马上冷笑,抬头看了看天色,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不远。有谁会想到自己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安排了自己的人混进边城,天时地利人和,这一刻他等的太久,胜利就在眼前,人的心也开始颤抖。
“大哥,时间快到了。”雷豹凑上前道。
铩羽点了点头,一行人马已经开始积蓄马力,初升的阳光照到铩羽手中斩马刀上的时候,锋刃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边城的城门果然大开,土匪们见到这样的场景,顿时一个个都显得热血沸腾。
“冲啊!”
一炷香前。
就在李福发布斩杀的命令的时候,地上的牙将拼了命的求饶:“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李福没有说话,这次若不是赢重发现的早,铩羽夺得边城,岂不就是易如反掌。寒月看着此人问道:“我问你,你们一共混进来了多少人?””
“将军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那牙将跪倒在地上哀求道。
李福叹了一口气,又道:“我问你最后一次,你们这次到底来了多少人?”
跪倒在地上的牙将刚刚还在求饶,突然眼神猛地一变,瞳孔中现出一丝狠色。身后看押他的两个人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暴起伤人。
李福一惊,就看到了一枚匕首迎面而来。同一时间,站在他身后的赢重突然站起身,将李福的身子向后一拉,低沉的声音响起。
“看着我的眼睛。”
那人的眼睛刚好迎上铩羽鬼魅般的双眼,手中的匕首一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眼神渐渐失去了色彩,只听到耳边幽灵般的声音。
“现在照我说的去做。”未完待续。
第八章 夺城之战()
大门洞开,铩羽带人冲了进去。
刚到门口,铩羽一愣。大门处一个人也没有,地上躺着一排的尸体,铩羽提马上前将地上的尸体翻了过来,此人七窍流血已经死去,铩羽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这正是自己之前安排的人。
接连的将地上的尸体翻看,自己安排的人全部死去。
再看了看四周,悄寂无声,道路平静的就像全城的人都还没有醒。铩羽心中琢磨不定,边城这是再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告诉自己已经看清楚自己的阴谋诡计。可是偏偏又大门大开,难道是真的不怕自己。
城里有埋伏?
铩羽一惊,当即准备掉马回头。
“大哥,你看!”
荆小可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黑影。铩羽抬眼望去,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颤颤巍巍的向这边走来,而且边走还边大声喊着。
“铩头领,救我!救我啊!”
铩羽的脸色更加的铁青,手中的拳头攥紧,眼前之人已经全身是血,却不知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死去,手上还举着一行字——恭迎大戈壁铩羽阁下!看着此人摇摇晃晃的向这边走来。
铩羽原本已经怒到了极点,看到此处反而放松了手中的缰绳。
“原来如此,兄弟们,给我冲!”
铩羽突然一声令下,身后的土匪全部向城里冲去。铩羽嘴角挂着一丝的冷笑,边城此举画蛇添足反而露了破绽。之前铩羽担心边城有埋伏,可是当看到这个欢迎的条幅之后,立刻醒悟到边城不过是在故布疑兵。
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把握,所以才用了这么多的诡计,让人觉得边城早就做好了准备,其实只不过是空城计罢了。
将军府。
赢重,李福和端木胜三人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大战在即三个人没有丝毫的紧张,竞相谈笑风生,而在三人的面前此刻竟然摆着一盘棋。三人相视一眼,李福先开口道:“现在铩羽的土匪已经杀来了,接下来二位可有什么良策?”
赢重没有动,端木胜先落了一子,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第一子你我都故布疑兵,消了铩羽的士气。那这第二子我们就斩了铩羽的自信。”
砰的一声,端木胜将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边城中心的广场,寒月此刻单人独骑立在原地。
铩羽的人从城门处一条线直奔而来,见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这个广场,广场上只有一个人,铩羽看到了寒月。
铩羽见只有寒月一人,提防有诈于是勒马停住,出声笑道:“月少爷,我之前给你的信可曾收到?”
寒月不言不语,眼神肃穆,他的手上现在拿着一柄剑,是李福的那柄汉八方剑,铩羽手中的斩马刀力道太重,若是没有名剑相抗,气势上便输了一筹。
“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是害怕了吗?”铩羽大声道。
寒月此刻心中却在冷笑,当一个人再问别人是否害怕的时候,其实最害怕的是他自己,铩羽现在已经有些疑神疑鬼。寒月道:“铩头领,你放心,这里只有我寒月一个人,我可不是那种欺上瞒下的宵小。”
说着寒月剑锋一指,语气一转,大喝道:“刹头领,你既然指名道姓的要来杀我,寒月自然不敢当什么懦夫,已经在此等候了一个多时辰,但求一战,若是寒月败,人头自当拿去。若是寒月胜。”
说到这里寒月的话音打住了,铩羽听到寒月话说了一半,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胜了又该怎样?”
寒月笑道:“我若胜了,刹头领还可以好好的坐在马上吗?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铩羽的眼色一寒,“听你的话,是要杀我!”
“不敢!”
“不是你敢不敢,而是你能不能。”
铩羽猛催胯下的战马,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寒月的时候那般,那一次他就看出这个人绝非金鳞池中物,当初若是一刀斩了,哪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寒月不动,他的人虽然没动,但是他的意识已经捕捉到铩羽每一分每一秒的动作。
在其他人看来,时间不过一瞬间,铩羽的马已经像一座大山压向寒月。铩羽的刀又快,又重,寒月也动了。
他只做了一个动作,拔剑。
剑未出鞘,刀已击出。寒光一闪,铩羽的刀斩在寒月手中古剑剑柄下一寸处,而寒月的剑也刚好拔到这个地方。剑的后面则是寒月的脖子,寒月笑道:“刹头领,第一招罢了,就要取在下的人头?”
铩羽不语,蓄势待发的一招被寒月云淡风轻的挡掉,他已暗道不妙,他知道寒月一定没有表面上这么轻松,但是在别人看来却是自己极力的一击被寒月轻易挡住,这对自己已是不利。
于是乎铩羽的刀越打越急,越打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马上用剑对寒月来说本就不利,几十招下来寒月都是在被动的防守,虽然他力图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可是握剑的手已经开始发麻,好几次虎口震裂差点剑已经飞出去了。
上阵打仗和街头比武不同,这就像伤一个人和杀一个人之间的区别,铩羽现在不是要打败寒月,而是要杀死寒月。
铩羽又是一刀劈出,寒月身影一避,看到铩羽招式用老,手中的剑欺身而上,看准一个空档刺向铩羽的胸口。铩羽一时不慎,被寒月抓住了破绽,此刻想躲也躲不及,身后已经有人开始惊呼。
寒月冷笑,眼角斜看了一眼铩羽,却瞥到了他嘴角的诡异的笑。
咚!
寒月的剑刺到了铩羽的胸口,可是铩羽竟然以区区肉体挡住了寒月手中的兵器。寒月一惊,这才意识到,铩羽的身上带了护心镜之类的东西。
寒月急忙收招,却晚了一步。
铩羽一刀砍在了寒月的肩膀,鲜血溅出,洒了一地。寒月胯下的骏马一声嘶鸣,似乎也在为寒月的伤哀悼。
寒月强忍着胸口的剧痛,如猛兽般暗吼一声,一把抓住了铩羽的斩马刀,铩羽想要抽刀,被寒月拦住。二人的身子还在马上,寒月突然一拽铩羽的刀,将刀抽了出来,铩羽愣神的瞬间,他的身子猛地跳到铩羽的马上。
“你要干嘛!”铩羽惊恐的看着寒月,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打架这么拼命的人。
寒月眼角全是血,他坐在铩羽的马上,右手的古剑剑刃刺进胯下的战马,战马一声嘶鸣,受着如此巨大的疼痛,再厉害的骏马也变得疯狂,四蹄狂奔,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广场之上。
还留在广场上的众土匪还在发愣。接着又听到周围的房顶上传来一声大吼:“铩羽被擒了,铩羽被擒了。”
第九章 夺城之战(二)()
“土匪败了,土匪败了!”
周围的房顶突如其来的人们齐声狂吼道,上千人的声音一时间响彻大道,土匪们还没有从铩羽的离开中回过神,猛然间见到这么多人,以为中了埋伏,顿时大乱。。
一千名土匪如同炸窝了一般,相互之间不管前后左右,竞相逃走。所有人都害怕被房顶上的官兵居高临下射杀,更有甚者,因为匆忙直接从马上跌落,瞬间被马蹄踩死。一时间气势汹汹的土匪变得灰头土脸,地上的烟尘乱飞。
“大家不要慌,他们不是官军,他们不是官军。”
荆小可和雷豹力图想要安抚土匪们的情绪,他们看的比这些土匪明白,现在虽然现在站在房顶上的人虽然多,但是多数的手上根本就没有拿兵器。
他们大部分其实是城里的居民罢了,里边掺杂了部分的士兵。不时地有弓箭落下,却轻飘飘的根本不能伤到人。眼前更多的土匪是自己被自己吓死的。
“听我的命令!”雷豹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可是却毫无用处。
恼怒之下,雷豹一斧将一个准备逃走的土匪砍下了马,同时大喊道,“谁再敢逃,就是这样的下场。”
土匪们总算安静下来,雷豹继续道:“你们看楼上的那些,他们根本不是官兵。他们只是城里的老百姓,所以我们现在只需攻破将军府就好了,边城内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兵力。”
“雷豹!看箭!”
说话间,一间房顶上突然一个人突然一声大吼,将身边人手中的弓箭拿到手中,弯弓搭箭。两个呼吸间只见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直奔雷豹的面门而去。
雷豹听到脑后的风声,斜身避开,也看到了房檐上站着的人,原来是大头领,大头领一箭无功,还待继续弯弓搭箭,荆小可却是瞄着他,还了一箭。大头领险险的避过,看着雷豹道:“雷豹,今曰这里就是你这黄口小儿的墓地!”
“老家伙!”雷豹大怒,当即也张弓搭箭,准备瞄准大头领。大头领的身影却是一晃,从房顶上消失,同时大叫一声。
“撤!”
屋顶上的人顿时全部消失,城里又重归于安静。
雷豹咬牙切齿的看着逃走的大头领,作势就想追上去,被荆小可一把拦着,指了指远处此行的目的地——将军府。
将军府。
战局还在继续,将军府里的厮杀也还在继续,不过却是棋盘上的。
李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着眼前的局势,笑道:“如此这般虚张声势,也不过诡道,上阵打仗拼的是真刀真枪,边城有再多的居民,那也只不过是百姓。若是我执意要直捣黄龙,二位又当如何?”
说着李福棋盘上放下一子,直逼中宫看来想要力图挽回将之前的劣势。
赢重笑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土匪经历这两次的打击,想必已经胆战心惊,只要我们再添一把火,此战可成!”
赢重也在棋盘上放下一子,李福的攻势瞬间被分割,一往无回的气势就此一滞,瞬间面临着进退两难的境况。
广场上,雷豹和荆小可重新整顿土匪,当即决定立刻强攻将军府,尽管他们之前被两次机关算计,但是直到现在他们还是好好的,这足以说明边城此刻的兵力已经稀缺到他们没有多少有可以打仗的士兵了。
勉强鼓励了一下士气,二人带队继续向前冲去。
“喂,我说我们下一步该干嘛?”土匪的队伍离开后不久,大头领的身影从一个角落里钻了出来,问向身边的人。
那人道:“将军说下一步让我们把他们二人各自引开,最好能趁机杀死他们两个中的一个。”
大头领想了想,又问道:“杀死他们两人中的一个,这个任务你可以完成吗?”
那人歪头想了想,道:“好像不能,可是当时将军就是这样说的。”
大头领问道:“当时是给谁说的?”
“月少爷啊!”那人道。
“那他人呢?”
“不知道!”
两个人突然意识到自从寒月和铩羽二人缠斗,结果集体失踪之后,他们两个就在没有出现了,而在本来的计划中寒月应该是完美的擒下铩羽,然后得意洋洋的完成下一步计划的。这样说的话,大头领又盯着身边那人。
大头领问道:“你觉得我年纪这么大的一个人还要带兵打打杀杀的,合适吗?”
那人道:“是不太合适。”
大头领道:“我也觉得不合适,要不我就先带人回将军府汇报现在的情况好了,你觉得呢?”
那人点了点头,“这个主意真好!”说着就要和大头领一块去,大头领愣了一下看着他问道:“你干嘛?”
“我和你一起去啊!”
“可是这件事由我一个人就好了啊!”
“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已经答应我要代替寒月完成下一步计划的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就是刚刚啊,你说这是一个好主意的时候,那意思不就是答应了吗?赵统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啊!”赵三欲哭无泪的看着大头领,刚要诉苦。
“慢着,赵统领你不要说话,现在千万不要说话,你知道我的心很软的。你一定要相信你自己啊!”大头领边说便向后退,在树林里救了大头领的那三人现在成了他的手下,一看老大要走也立刻跟着离开了。
赵三看着大头领离开的方向,想要说话又说不出的样子,直到大头领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赵三方才诧异的喃喃道。
“我想说的是,你回去的方向走错了,你走的路刚好可以碰见土匪的啊!”
大头领现在的心情很爽,这个感觉倍儿爽。
想自己在大戈壁的时候,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要顾及自己大头领的身份,手下却全部一个个都背叛自己,处处想从自己的手里得到好处,现在自己什么也没有了,也什么牵挂也没有了,做起事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特别是一想起刚才雷暴的吃瘪的脸色,他似乎回到了自己从前的岁月。
“大头领,大头领。”身边一名手下喊道。
大头领正在幻想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被人打断有些生气,说道:“以后不要叫我大头领,要叫我风哥,听到没有。”适才他所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对于自己的称呼问题,他不再是大戈壁的头领,而是曾经年轻的风哥——欧阳风。
“风,风头领。”那名手下还不太适应这个新的称呼,于是决定折中。
“什么事?”欧阳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