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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没人啊?
柯敬腾啼笑皆非,慢慢从石室里面整个走了出来,这特么越狱越得也太简单了吧。
但当然,这门不可能没有锁,也不可能一脚就能够踹开,就在柯敬腾以为四周已经没有人的时候,就看到眼前一抹黑影向他射来。
此时柯敬腾的灵力已经恢复大半,反应颇快,伸手一把抓住了射来的东西,再把目光追到东西射来的方向,看到楼梯转角处,一个被火把照出来的影子一闪即逝,旦听得哗的一声,像是衣服极速撩动的声音,那影子就朝着楼梯上面快速逃开了。
“什么人?”柯敬腾说了一句,抬步刚想要追,但是那影子已然消失不见,又想起身后的林妙儿,只能作罢。
接着才把目光转向手上的东西。
这是一块巴掌大小的,菱形的物体,看上去像是一块令牌,入手很光滑,大概是什么木材所制,黑中发白,应该有些年头了,令牌通体还散着一点点的香味,很是舒适,牌子的双面雕刻的内容都是一样,正中心一个大大的“寒”字,周围雕着花边,格局很是简单。
“这是什么东西?”林妙儿后从石室出来,看到柯敬腾手里抓的东西,不禁问道。
“不知道。”柯敬腾皱眉,“一个人丢给我的,我们的门应该就是他开的。”
“那又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柯敬腾盯着手心里的令牌看了好半天,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还是进入了这个门派的闹剧当中,但是他却不再多想,很快把令牌揣进衣服里,“管他是谁,先出去再说。”
另一方面,寒冰教掌门的住所是整个门派建筑的中央,火焰腾腾的燃烧着,火舌腾空而起,印上了天,寒冬腊月,又身处冰封的峡谷当中,这火竟然燃得这么大,周围地面的积雪融化大半,汇聚成溪,潺潺流淌,但也止不住这火势。
门派弟子踏着积水,手里端着木桶,木盆,从别处接来了水,向房屋火点泼去,有的直接从地上瓦起水来就向上泼,而更机智的则直接从地上捧起雪往上撒就是了,当然,最机智的莫过于站在一旁笑着看热闹,时不时蹲在地上抓两把雪意思一下的人了。
邹全和唐武在房前碰面,显然,这一次的大火都不在二人的计划之中。
“是不是你干的?”两人见面就异口同声的问着对方这个问题。
然而显然都不是,唐武解释道:“怎么可能是我,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对掌门那是忠心耿……”
“得了。”邹全不耐烦道,“你这也就在老杂毛面前这么说说,别在我面前说了。”
“老杂毛……哈哈……”唐武一笑,“你居然这么称呼掌门人,真是!”
“如何?”邹全眼睛一瞟,“反正他现在估计也该死了。”
“爽!”唐武哈哈一笑,转身看着面前的大火,眼睛虚眯着,心中所想不甚了解。
而邹全在一边看着火势,又时不时看着唐武,本来按照计划,今天他是要除掉唐武的,但是棋差一招,打算动手的时候老头的房子却燃了起来,这不在他的计划当中,当然,他对唐武的话也怀疑不已。
二人不再说话,但都也没有帮忙灭火,灭火的弟子已经够多了,他俩就只是站在后面看着,那火势越来越小,当最后一桶水泼上去的时候,发黑的木头哧的一声响,冒出一缕黑烟,火终于被扑灭了。
唐武赶紧下令道:“快!快,救掌门!小汤,小莫,小袁!你们三个马上进去,看看掌门是不是尚还安好?快!掌门可不能有事啊!”
演技之妙,比之奥斯卡影帝有过之无不及,邹全则是要干脆很多,他在一旁不言不语,心中盘算着如何进行下一步,如果老头死了该怎么办,没死又要怎么办。
当然,一切还是得看那老头的情况。
被叫到的三个人明显是对掌门有些感情的,他们救火的时候面目已经被搞得漆黑,如今被唐武一叫,根本不犹豫,朝着还在吱呀作响的房屋就冲了进去。
四周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看着那余火青烟向天升起,心中或多或少有些焦急,但大都想着,如果掌门死了,该跟着唐武呢,还是跟着邹全呢,都还没有想好哪边胜算更大呢;这老头居然就死掉了。
答案揭晓得很快,被叫进去的三个人很快就走了出来,跨过那垮下来的房梁,三人漆黑的脸上多了两道白,竟是拉出了泪痕。
看着三人走出来,所有人踮起脚尖向里面看去,难不成,真死了?
三人并排走着,当中的那人人怀里抱着一具焦黑的尸体,他也哭得最厉害,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头发被烧了个干净,整个脑袋被烤变了形,但是这尸体身形瘦小,皮包骨头,整个人耷拉在中间弟子的双手间,正是那缩在椅子里面的掌门啊!
“掌门……”那弟子忍不住哽咽,一下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去了!”
人群哗然。
真死了?我靠,等他死了这么久,他终于死了?
人群很快开始议论起来,而这个时候唐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虎扑,拨开人群就冲到了掌门身边,大声哭了起来:“掌门!你,你,你怎么了,你竟然离唐武而去了,你……哇呜……”
邹全淡漠的站在一边,抱着肩膀,看着唐武表演,心道这唐武演戏还真是一流,眼泪说挤就能挤的?
邹全眼睛虚眯着,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在弟子手上的尸体,看不出有什么疑点,看来这老杂毛是真死了。
他再看了看老头的腰间,没有看到他想要的东西,接着,他便四下寻找起来:这掌门令牌在哪儿去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我是你们掌门()
? 第二百九十三章我是你们掌门
邹全的目光首先就在老头的腰间停留了半刻,没有发现想要的东西,他便四打量起来,这掌门令牌是目前最重要的东西,它能在哪里呢?
而且掌门身边的两个影密卫去哪里了?他们一向和掌门形影不离,此次火灾却看不到这两个人出现,看来此事还有蹊跷啊。'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哎,算了,这老头死得突然,没有留任何遗言,也不知道到底这个掌门之位是给谁的,这种情况还是掌门的令牌最为重要了。
想到了关键,邹全连忙拨开众人,看着这些人哭的哭,笑的笑,真真假假也是难以分清,他经过老头尸体的身边,看也不看,一头钻进了老头的房间。
房梁被烧塌了大半,另外一半也有随时坍塌的危险,但是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地位权力摆在面前,邹全也就把这个问题置之度外了,一头扎进房间里,在一堆废墟之中开始寻找起来。
脚踏着积水,在残渣之中东翻西摸,但是却迟迟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老头的床上,柜子里,桌底,很多位置都被邹全翻出来找了,但是却看不到那所谓的令牌的踪影。
在隔壁房间也走了几圈,都蹲在地上开始翻残骸碎片了,却还是没有那令牌的踪影。好看的小說就在黑=岩=閣
不会也被烧了吧?毕竟那令牌也是木头的,但是不对啊,千年檀香木没理由会燃的啊。
而在邹全扎进房间里的一刹那,唐武跪在焦黑的尸体面前,哭得叫一个声嘶力竭,当看到邹全一人独自钻进房间里的时候,自己也想起了什么,他的脸立刻收住了,赶紧从地上爬起,还不忘提醒那三个小弟子:“你们保护好掌门的遗体啊!”
接着也跟着钻进了尚还冒着浓烟的房屋,唐武一进门,看到低着头东瞅瞅西看看的邹全,调笑道:“怎么,这么急着帮你唐武师兄找掌门令牌呢?”
邹全左顾右盼,当也是不想理这唐武:“怎么?不继续哭去了?不是哭得挺惨的吗?”
唐武的表情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方才还哭得声嘶力竭,现在已经是满面带笑了:“咱俩谁跟谁啊,今天早上还说好的帮我登位置呢,其实咱们现在不用找令牌,这老头一死,影密卫两个又不见,门派就咱俩说了算是不是?你只要同意我当掌门,这面的人还能有不同意的?”
邹全停止了寻找,抱着肩膀可笑的看着唐武,眼睛虚眯着道:“诶,唐武,你就真的那么想当这个掌门?”
唐武摊手:“不然呢?你以为老子整天跟在这个老头身边为了什么?给他传话,还给他捏手捏脚,但是这老杂毛整天阴着脸,还对我指手画脚的,要不是为了这个掌门之位,我会做这些?”
“呵呵。”邹全阴着脸笑道,“恐怕你做的还不止这些吧,自从你到了掌门身边,掌门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些好像是七魂花毒的慢性作用吧?”
的确是这样,自从唐武取得了掌门的信任之后,掌门的大小事情基本都要经过唐武,一日三餐也是唐武在负责,唐武每天在老头的饭菜里都了小剂量的七魂花毒,持续了近两年,按道理说七魂花毒的剂量应该早就够送这老头子去见西天了,但是这个老头子看上去身体虚弱,却一直没有死,搞得唐武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差点就明面动手了。
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当然别人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现在老头子已经死了,唐武也不在意邹全提起这个事情了,他哼哼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邹全,你我都懂的。”
而这个时候唐武开始发挥他那张嘴的本事,开始和邹全套近乎了,他一手搭上了邹全的肩膀,把邹全身子压低,笑着道:“邹全,我觉得整个门派最聪明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你看,我们之前都混到了这个地位,全门派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个其中有一个必然会是一任掌门,你看,现在老头都死了,一任掌门的选举迫在眉睫,我们俩争来争去对谁都不好,我们来合作可好?”
“什么意思?”邹全眼皮一挑,瞟着唐武的脸问道。
“我们两个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不打聪明人。”唐武道,“就待会,你先扶持我上掌门之位,然后我再设立一个副掌门的位置,让你来做,怎么样?”
呵呵,邹全心底一笑:“为何你是掌门,我是副掌门?”
唐武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去说,眉头贼笑着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才说你聪明呢,怎么就给我来这套,我们要掌门的目的是什么?”唐武一笑,另一只手捏成一个拳头道,“权力,对,就是权力,可以指挥手底那些小瘪三不比什么都爽?什么掌门,什么副掌门的都是称号,你我二人上位,今天你做主,换一天,我做主,掌门轮流当,明天到我家?”
“嗯。”邹全默默的点着头,嘴里哼哼着。
“你同意了?”唐武眼露笑意。
“你看这样行不行?”邹全沉思半晌,给唐武这般回复道。
“怎样?”
然而当唐武答完这一切,夜空寒光一现,邹全手一抖,手心立刻出现一柄匕首,朝着唐武腹部快速刺去,他低吼一声:“就是这样。”
唐武面色惊变,他完全没有想到邹全竟然会突然向他出手,他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匕首捅进了自己肚子。
然而却是“铛”的一声响,邹全握着匕首的手停在了半空。
因为他感觉到匕首剑尖碰到唐武肚子的时候,像是装上了钢铁,竟是金属的脆响,根本捅不进去。
“怎么会这样?”邹全面目呆滞。
“哈哈哈哈!”唐武却面色一转,又大笑起来,“妈的,好心拉你,你不要,还好老子留了一手!”
唐武笑着,解开外面的衣服,接着从里面抽出来一块不大不小,刚好能护住上身的铁片,扔在了地上。
“妈的,不识抬举!”唐武怒道。
“哼!”已然撕破脸面,邹全也不再顾忌什么,“我就给你说了,我看那掌门的位置也看了好几年了,现在是个机会,我是不会轻易放给你的。”
“呔!”邹全不再留手,握着匕首朝着唐武劈去,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呼呼生风。
唐武目光一凝,双拳微抖,拳头上瞬间凝结出一层冰晶,面对那匕首退也不退,迎着匕首一拳轰去。
匕首和拳头在空中一撞,旦听得挡的一声响,邹全就感觉到自己握着匕首的手一麻,竟是拿捏不稳,整个人被力道一撞,往后退了半步。
而唐武也并不好受,拳头上的护体冰晶在一瞬间化成了碎片,自己也向后退了数步。
明显唐武的实力是没有邹全高的,各自后仰,但是邹全首先反应回来,稳住身子后看了看匕首,很快反应,将匕首朝着唐武掷去,唐武慌乱中才站稳,就看到匕首朝他自己飞过来,慌乱间大袖一挥,把匕首打掉,但是门户也已经大开,而将将把匕首打掉,他就看到邹全已经鬼魅般的贴到了他身边。
邹全暗自运起灵力,双拳闪着白光,快速靠近唐武,靠着奔跑的冲力,然后一拳重重的打在唐武胸口!
“噗!”鲜血迎面喷洒而出,接着唐武的身子就倒飞出去,在地面划过一长段距离,更是撞塌掉一根房柱,引得那房顶又坍塌大半,去势还不停,直接飞出了房子,撞在了门口还抱着尸体的弟子后背,把那弟子也撞得一个酿跄,身子前扑,手上的尸体也飞了出去。
邹全冷哼一声,向旁边踏出一步,便躲开了落来的瓦片石头,接着向外面走去。
“啊!造反了!造反了!”唐武慌乱之中还是不忘自己的那张嘴,赶忙爬起来朝着人群跑过去,“邹全,邹全,都是邹全干的!他杀死了掌门,他要篡位!”
弟子们当然是一片哗然,还沉浸在对掌门死的猜测之中,就看到唐武从屋子里飞了出来,这又是在干什么?
“邹全!你这个逆徒!”唐武退到了人群背后,他深知自己不是邹全的对手,他不能和邹全动手,“师弟们,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拿这个人!”
邹全却慢慢从屋子里走出来,扭着脖子,此时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名正言顺了,他眼睛死死盯着唐武,迈着步子朝着唐武走过去。
经过老头子尸体的时候只是淡漠得朝着尸体看了一眼,一脚勾住尸体,向旁边踢开了:“行了唐武,别装了,全门派没有人不知道你这张放屁一样的嘴的,现在老杂毛死了,你怎么叫都没有用了,我不管老杂毛是谁弄死的,但他就是死了,现在我们两个打一架,谁赢了,谁就做这个掌门!”
“放你娘的屁!”唐武还是不松口,“掌门生前那么看重我,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这个掌门之位一定是我的,你现在想硬抢?师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然而高入低出,所有人都没有回答唐武,而相反的,邹全扭着脖子慢慢向唐武靠近,所有弟子都让开了一条道,根本就没有要帮唐武的意思。
“呵……”邹全笑着,“你看到了吧,没人帮你,要脸的话,像个男人一样过来受死。”
“这……”唐武身子还在不住后退,“你们……”
唐武看没人准备帮他,很快又转变了话题:“邹全,你冷静一点,我知道大家都想做这个位置,但是没有用,只有手握掌门令牌的人才有机会做上掌门的位置,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
邹全笑着,看着这唐武像是看着一个小丑一般:“不是你说的,反正老杂毛死了,掌门令牌也没有用了吗?谁拳头硬,这位置就是谁的!”
邹全不再犹豫,脚一蹬,朝着唐武飞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