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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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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护士如获大赦般跑开了。

    笙歌刚推开门就有一个杯子迎面砸来,伴随着男人的怒吼:“给我滚出去!”

    她险险避开杯子,无所畏惧地朝他走过去:“抱歉,我想您需要先稳定一下情绪。”

    男人上半身倚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眼睛阴鸷地盯着她:“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看来小护士说得不错,患者此刻的精神状态的确很暴躁,跟他硬碰硬只会适得其反,她抿了抿唇,尽量放轻了声音解释着:“你的腿只是因为车祸受伤,积血压迫到脑神经,导致右半边身子暂时不能活动,只要积血散了,你的手脚也就恢复正常了。”

    男人闻言,神情一动,脸色慢慢缓和了下来。

    “你是我的主治医生?”

    “不是,你的主治医生姓李,我姓顾,您可以叫我顾医生。”笙歌顿了顿:“待会会有护士过来续药,希望您能配合治疗。”

    “姓顾?”男人的脸色有一瞬恍惚,他的视线从她脸上落到她胸牌上,“你叫顾笙歌?”

    笙歌此刻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对清冷的眼睛,那男人对上她的眼睛看了片刻,忽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我接受你的治疗。”

    他的话让笙歌有些不适,但是既然患者答应了治疗,那么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李医生的事情了。

    她朝男人点了点头:“好好休息,有事按铃。”

    她回到办公室刚坐上凳子,就听到303号病床的呼叫铃响了起来。

    303号病床也就是刚才她出来的那间病房。

    男人看她一脸急色,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只是试一下铃有没有坏。”

    笙歌神色自若地按掉呼叫铃,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医院的铃都有做定期检查,不会坏。”

    “哦,那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

    “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既然呼叫铃你已经测试过了,就没有必要做二次测试了。”

    她淡淡的话语一下子就打消了男人想要再次恶作剧的心思。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着:“顾笙歌,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他话音刚落,门被人重新推开,他眼睛一亮,但是看到来人的时候一张脸登时垮了下来:“大哥。”

    容瑾走进,看着床上一身伤的男人,脸色不见半分松动:“容皓,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车祸。”容皓回答得有些心虚,打小他就很害怕这个看起来就很严肃的哥哥。

    “商博告诉我是酒驾。”

    容皓聋拉着脑袋:“那天是多喝了点酒。”

    “这次算你运气好,没有闹出人命,我会让商博替你处理,但是下不为例!”

    “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为什么从美国偷跑回来?我记得你的学位证书应该要年底才能拿到。”

    容皓看了他一眼,垂眸不肯说,容瑾见状也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我去通知容家,让二婶过来照顾你。”

    “大哥!”容皓急忙唤住他:“求你不要告诉爸妈和爷爷,我就是因为不想再待在美国才偷跑回来,学位证书我已经提前拿到了,不信你可以去查。”

    容瑾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那就去容氏上班。我让人给你换一间病房,伤好后马上回容家认个错。”

    “你答应我不告诉家里了?”

    “看你表现。”

    “嗷”

    容皓把脸埋在被子里,哀嚎了一声。

    ***

    茶餐厅内,沈纾搅着咖啡,调侃着:“小歌,我怎么觉得,约你一面就跟高中数学的排列组合一样,还得插空!”

    临时改变时间,笙歌对好友不免有些愧疚:“对不住,病人出了一些紧急状况,就出来晚了。”

    “我也就抱怨抱怨,我还不了解你的工作吗?上次你在b市,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难不成你明目张胆地背着容教授给他戴绿帽子?”

    笙歌白了她一眼:“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沈纾闻言有些兴奋:“这么说那个男人就是容教授?异地他乡的,有没有生出一些别样的情趣?”

    她的话语里面的不正常笙歌岂会听不出,她拧眉道:“你想什么呢!”

    “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同床共枕这么久,容教授还能坐怀不乱?”她凑近她耳边小声问了一句:“他是不是不行?”

    “”

    “不是吧,真不行?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沈纾一脸惋惜,笙歌只觉得无数条黑线直冒:“又没试验过,我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小歌,你这是暴殄天物啊!”

    “人家对我的身体没兴趣!”

    “啧啧,闺怨这么重,人家对你没兴趣你不会让他有兴趣吗?”

    她为什么要让他有兴趣啊?

    笙歌觉得实在不能再跟沈纾继续这个话题,不然只怕会被她无数经典洗脑,于是话峰一转:“今天的开庭结果怎么样?”

    沈纾对刚才的话题意犹未尽,听到她问到开庭的事情,唇角妩媚一勾:“赢了。”

    看着她的神色,笙歌知道这场官司不仅赢了,还赢得相当漂亮。

    “他们什么时候搬出顾家?”

    “一个月内,如果一个月后他们还没搬出来,你可以申请执行法律手段。”

    笙歌闻言,思忖了片刻:“如果你有认识房产中介的朋友,帮我找个买家,我想把房子卖了。”

    “卖了?”沈纾有些震惊:“我不明白,那可是顾家的祖宅啊!而且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拿回来!”

    含在嘴里的咖啡有些苦涩,笙歌却有些食髓知味:“家已不成家,还留着做什么?”

    沈纾明白她的感受,但是她还是有点不舍得,毕竟她喜欢的人也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小歌,大不了我帮你找个人照看顾家,就算你不想住,但是空着做个念想也好。”

    “我要断的正是这份念想。”笙歌认真地看着她。

    沈纾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沉默了良久她才开口:“对价格有没有要求?”

    “价格是其次,但是新屋的主人必须得留下后花园那一片木槿花并好好照料,这是我卖房子的唯一要求。”

    那是母亲最爱的木槿,她希望能找一个善待它们的新主人。

    “好,我正好认识一个朋友做中介的,我让她把房源挂出去。基金的事情我已经着手处理了,你不用担心。”

    “阿纾,对不起,也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谈抱歉也不言谢谢,小歌,走不出的只是我自己。”

    笙歌叹了口气,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看来还是要抱歉了,阿纾,我午休时间到了。”

    沈纾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不用管我。”

    看着笙歌的身影渐渐远去,沈纾从包里拿出一根精巧的笔,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顾大哥,小歌说你与她总是心意相通,那么是不是她心底希望也是你所期望的?”

    “可是,纵使你已经远去多年,又或许你从不曾对我动过心思,我还是做不到忘记,顾如归,你说我傻也好,说我痴也好,我就是不想忘记你。”

    她自言自语着,却不曾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男人,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臻哥,你在看什么?”黎臻对面长相甜美的女孩抬手在他眼前招了招。

    黎臻淡淡地收回目光:“看错了,以为是个故人。”

    “你才来青城多久,哪来的故人?”女孩轻笑,眼睛如一泓弯月,很漂亮。

    “你说对,我在青城哪来的故人!”他言语间有些晦涩。

    笙歌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王主任正站在她的办公桌旁翻着一叠资料,看见她进来,他的眼里闪过异常的光亮。

    她神色不变地走过去,恭敬地叫了一声“主任。”

    “顾医生,这次b市的手术做得不错。”王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手上的资料放回她桌上:“瞥见这个病例挺有趣的,禁不住拿起来看了,希望你不要怪我乱动你的东西。”

    “怎么会?”笙歌状似不意地翻了翻资料:“这是老师之前的一个患者,因为车祸脑损伤深度昏迷了一年后苏醒,现在不仅生活能自理,还是一名很出色的教师。”

    “说起来我手里也有一名病症情况相似的患者”主任说到此处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什么时候顿住了,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资料,笑道:“好好上班,后生可畏。”

    脚步声渐渐远去,笙歌把资料随意放置在一旁,风刮起了纸张,露出患者的名字:史密夫。

    她快下班的时候,接到警署的电话,说是有个人的信息需要她确认一下。

    她虽然不解,但还是一下班就开车过去了。

    一名青年警官引着她走进一间单独的房间,拿出一份资料给她看:“顾小姐,你认识这个叫做林建的男人吗?”

    首先入目的是一张一寸彩照上,彩照上的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五官清秀,理着干净的板寸头。

    笙歌觉得他莫名的眼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目光移到他的资料上时,蓦地瞳孔一缩:“我认识他。”

    林建,哥哥的得力助手,以前替哥哥去学校接她的时候,有过数面之缘。

    “按我们所掌握的资料,林建五年前应该是你哥哥顾如归的助理,但是你知道在你哥哥过世后,他去了哪里吗?”

    笙歌的手指蜷缩着,她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青年警官看见她的反应,歉意一笑:“我很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但是林建跟我手上调查的一个案件有关系,我们找不到他的家人,想着当年他是你哥哥的助理,你跟你哥哥感情又亲厚,可能你会知道一点信息,所以冒昧打扰了顾小姐。”

    “没关系,这多年了,我已经释然了。”她拧眉想了想:“林建应该没有家人,我哥哥以前跟我提起过,林建是一名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身世很可怜。”

    “那你知道是哪个孤儿院吗?”

    “抱歉,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

    笙歌离开房间后,向启和容瑾也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

    向启接过青年警察递来的记录,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各种条件都吻合,现在可以几乎确认在b市发现的那具尸骨属于这个叫林建的男人了。”向启看向容瑾:“你瞒着她,是担心林建的死跟顾如归有联系?”

    “顾如归出事后,林建的账户上莫名奇妙多了一百万,几天后又莫名其妙失踪,五年后尸体在b市的山里被冲出,你觉得会没有联系?”

    “毕竟还没有证据,凶手也还没找到。”向启沉思。

    “这就是我暂时不想让她知道的理由,青城的孤儿院就几家,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林建遇害的线索,到时候再让她知道也不迟。”容瑾眯了眯眸,“有烟?”

    “没有,但我有一个更有趣的东西。”向启卖着关子,眼里闪烁着“求我求我”的字眼。

    “没有兴趣。”容瑾斜睨了他一眼,抬步往后走。

    身后,向启捏着嗓子的声音传来:“你是对大妹子的身体身体没兴趣,还是对我手里的东西没兴趣?”

    容瑾脚步一顿,擦拭锃亮的皮鞋在灯下泛着幽幽的光。

    ***

    琉璃灯闪烁,宾客们推杯交盏,来人非官即贵,几乎涌集了青城大部分权贵,人群还有她最不想看到的人,顾荣和他的现任妻子。

    看来,这不是黎臻口中的普通酒会。

    黎臻见她神情有些异样,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之前没跟你说你怕你拒绝,今天是黎老六十大寿。”

    黎家在青城也算大家,黎老大寿,有这排场,倒也不意外了。

    “祁大哥,你跟黎家到底什么关系?”笙歌疑惑。

    “机缘巧合下救过黎老爷子一命,他收了我当义子。”黎臻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听起来像演武侠剧一样。”

    “呵,那你就当做演武侠剧吧,跟我一起去跟黎老打个招呼?”

    笙歌脚步一顿:“我跟黎老非亲非故,还是不去了吧。”

    “你跟他非亲非故,他却想把女儿嫁给你的丈夫,于情于理,不应该去认识一下吗?”

    她尚在惊讶中,已经被黎臻拉到黎老面前。

    “黎老,黎臻祝您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黎老今天身着庄重的唐装,看起来容光焕发:“好好好,阿臻,这位是?”

    “这是我叔叔的得意门生,顾笙歌。”

    这一阵子,顾家的遗产争夺案闹得满城皆知,笙歌虽然没有亲自出面过,但是声名已经远播。

    “黎老,笙歌祝您生日快乐,笑口常开、天伦永享!”

    黎老道了声谢,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笙歌和黎臻慢慢退了出来。

    “歌儿,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一个人有没有问题?”黎臻询问她。

    “没问题,你去忙吧,我去花园走走。”

    黎臻交待了一些注意的事情后,才转身离去。这一点,真是跟哥哥很像。

    笙歌刚在花园走了几步,就看到许娉婷和几个装扮雍容的贵妇走过来,其中还有一位少女,她拧了拧眉,刚想避开的时候,许娉婷故作姿态的声音响起。

    “小歌,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你,你最近好吗?”

    她的声音处处透露着关切,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娉婷,这是?”

    “这是顾荣与他前妻生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许娉婷神色骄傲地向友人介绍着。

    友人却不领情。

    “呦,原来是顾千金啊,听说前阵子跟她亲父亲因为财产纠纷闹上法庭了。”

    “可不是,听说还请了青城最厉害的律师。”

    “娉婷啊,这个女人都要把你们扫地而出了,你还当她是女儿?你的心也太善良了吧,是我的话,我一见面就一巴掌过去”

    许娉婷在人群中被说得脸色发白,但还在义正言辞地为笙歌申辩。

    笙歌冷眼看着一群像跳梁小丑一般的女人,嗤笑:“许姨,一天不作你就会死吗?”

    许娉婷脸色更白了些:“小歌,我知道你因为当年我反对你跟阿年的恋情还在怪我,可我那也是迫于无奈之举,毕竟怎么说阿年都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许姨这是在承认当年当小三破坏我父母感情的事实?”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跟你父亲是真心相爱的,当年要不是你母亲逼迫了你父亲,就根本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许娉婷神色慌张地解释,可言语中逻辑异常地清楚。

    “你没有资格提我的母亲!”笙歌神色一冷。

    “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不相信的,这些人都能作证”

    “够了!”笙歌心里蹿起一阵无名火,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着实烦得很:“别逼我动手!”

    这句话一落,周围立即沸腾起来。

    “果然没教养,竟然对长辈说出这种话!怪不得会对自己的哥哥死缠烂打,还把父亲告上法庭啊,你竟然敢打我!”

    嚼舌根的年轻女人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笙歌,恼羞成怒:“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打我!”

    被笙歌打的女人叫做于晓丽,青城一个暴发户的独女,因为属意顾如年,秦葭微死后,她觉得自己又有机会了,对许娉婷是百般讨好,刚刚她看懂了许娉婷的暗示,故意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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