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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的美貌很快引起了王允的注意。王允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王允那时已经六十多岁了,做貂蝉的祖父都有富裕。这位为老不尊,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乘着醉酒,闯入貂蝉闺房,将行将貂蝉压倒在床上。
那一夜,父亲污辱了女儿,女儿成了父亲的泄欲工具。
云停雨歇之后,王允抱着梨花带雨的貂蝉,假意允诺,纳她为妾。
但自那夜之后,王允并没纳她妾,不过在貂蝉房中过夜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貂蝉虽然不愿意,但王允夺取了她无以复加的处子之身,生米已成熟饭,貂蝉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从了王允。
王允夜宿貂蝉房中,夜夜云雨,王允还将媚术和采阳补阴的双修之法传授给貂蝉,久而久之,貂蝉成为一个媚倒众生的天生尤物,任何男子见了,都有将貂蝉压倒的冲动。
又过了一年,这一年貂蝉十五岁。正是这一年,汉灵帝病死,朝廷一片混乱,外戚和宦官自相残杀,乌烟瘴气,汉朝气数将尽。
西凉军阀董卓率领大军进入洛阳,废少帝,拥立刘协为汉献帝,他自恃兵力雄厚,根本不把小皇帝放在眼里。他强迫汉献帝封他为“尚父”,军政大权全掌在自己手中,假借天子之名,对各地军阀发号施令,众人皆敢怒不敢言。
董卓把持朝政之后,残害忠良,杀害百姓,无恶不作。他每日夜宿龙床,奸淫宫女,也没人敢管他。
董卓的暴行,激起了各路诸侯的一致反对,招致十八路诸侯的联合讨伐,董卓在虎牢关大败,不得不火烧洛阳,迁都长安,以避十八路诸侯的锋芒。
董卓挟持汉献帝迁都长安,又下令洛阳人口近百万人同时迁移,致使死伤无数,惨不忍睹。
董卓到了长安之后,又逼迫汉献帝封他为太师,依旧把持朝政,残害百官,*后宫。
王允十分痛恨董卓,想找个机会除掉董卓,为百姓除害,董卓十分狡猾谨慎,他内穿铁甲,外罩锦袍,更兼力大无穷,武功高强,很少有人能够近他的身。
况且董卓每次出行,都有天下第一高手吕布和大批士兵保护,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为此,王允绞尽脑汁,想了无数个法子,但都不管用。
最终,王允发现了董卓和吕布有一个共同的嗜好——好色,这也是男人的通病。
他把目光投向了貂蝉,虽然有些舍不得,但只要能杀了董卓,一个美女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有权、有钱,还怕没有美女么。
王允准备让貂蝉施展美人计,然后再施展反间计,使吕布杀了董卓,一劳永逸。
王允把这个极为大胆冒险的计划告诉了貂蝉,貂蝉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待到王允说罢,貂蝉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王允对她有养育之恩,她没办法拒绝,也拒绝不了。
计划很顺利,王允先安排吕布与貂蝉相见,吕布果然上勾,喜欢上了貂蝉,然后王允再将貂蝉嫁给董卓,将祸水东移,使吕布怨恨董卓。
新婚之夜,貂蝉使出浑身解数,既有少女的羞涩懵懂,弱不胜情、少妇的成熟诱人、柔情万种,把董卓迷得团团转,对貂蝉百依百顺,疼爱万分。
就连貂蝉不是处女的事情,在貂蝉巧妙的掩饰下,董卓竟然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对貂蝉宠爱有加。
紧接着,貂蝉又施展离间计,劝吕布杀了董卓,并许诺吕布,只要杀了董卓,自己便以身相许,嫁给吕布。
吕布早就对董卓抢走貂蝉耿耿于怀,怨恨颇深,如今貂蝉自动送上门来,只要杀了董卓,便能得到貂蝉,还能出一口恶气。
吕布本来就是一个见色忘义,唯利是图的小人,便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一拍即合,各自回去准备。
貂蝉回到家中,做了一道“泥鳅钻豆腐”,在汤中加入了一小包“散功粉”,然后笑盈盈地端给董卓,一口一口地喂给董卓。
董卓不疑有它,通通吃了下去,根本没想到汤中有毒。
董卓喝罢了“泥鳅钻豆腐”,觉得这道汤鲜美异常,汤汁腻香,由于是貂蝉做的,便取名“貂蝉豆腐”。
董卓吃完豆腐之后,带着貂蝉,在大批兵士前呼后拥之下,耀武扬威地向自己建在城外的别墅行去。
董卓刚出城门,便被埋伏在道旁,早有准备的吕布一戟刺伤手臂。
董卓急忙运功自卫,但他吃下了“散功粉”,内功尽失,半点内力也使不出来了。
董卓正不知所措之时,吕布一戟割开了董卓的脖子,杀了董卓,万民同庆。
从此之后,貂蝉和吕布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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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骄兵悍将,为我所用()
吴良一举夺取了厨艺比赛的第一名,正在得意洋洋之际,头顶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一阵紫雷击下,吴良只觉得头顶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他醒来,却是躺在了一张茅草铺成的简陋小床上,床沿上坐着一个满面红光,银发飘飘的老者。
吴良一惊,这不正是自己去世不久的师傅——南山老人么?
吴良翻身坐起,抱着南山老人,放声大哭,呜咽道:“师,师傅,徒儿又见到您老人家了!”
“傻孩子,为师不是好端端地么?你哭什么?”
南山老人微笑道。
吴良抱着南山老人的手臂,只是不住地流泪。
“良儿,你实在太大胆,后山禽兽谷怪兽甚多,你怎能独自一人前往?”
南山老人摇头道。
“师傅,徒儿为何在此?”
吴良问道。
“你在谷中被凶兽所伤,是我将你救回,安置在此地,你好好休息。”
南山老人说道。
“我明明是被雷电击中,师傅怎么说我是被妖兽所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良越听越糊涂,心中满是疑问。
吴良正在苦恼之际,南山老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老脸满是痛苦之色。
“师父,您老人家身子不爽么?要不要紧?”
吴良连忙起身,紧张地问道。
“无妨,救你之时,被魔猿打了两拳,踢了一脚,死不了人的。”
南山老人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安慰道。
听了南山老人的话,吴良心下稍安。
还没等吴良彻底放下心来,南山老人突然一口老血喷出,鲜血中夹杂着破碎的内脏,伤势极其严重。
“师傅,师傅,您老人家怎么了?”
吴良见南山老人吐血,几乎要急得哭出声来。
“良儿,你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了,为师也没什么好瞒你的。魔猿两记重击,已将我心脉击碎,纵使神仙下凡,也救不了我了。”
南山老人摇了摇头,叹息道。
“师傅,不会的,我给你买金创药,王露丸,大小还丹,一定会治好您的。”
吴良抱着南山老人的手臂,哭得泪人也似。
“傻孩子,谁能不死?纵使你武功再高,修为再深,也难逃一死。武圣他老人家功参造化,修为通天,也不过活了四十年罢了,我今年七十有一,早活够了,死了有什么可惜的。
只是我死了之后,你就要独自一人面对复杂凶险的江湖,别人若是要打你、骂你,强迫你做什么事情,你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该怎么办呀。师傅对你不起,对你不起!”
南山老人泪流满面,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把头一偏,就此殒落。
“师父!你回来呀!回来呀!”
吴良大怮,痛哭失声,伤心到了极点。
寂静无人的深山小谷之中,恩师早已去世,只剩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绝。
吴良哭罢多时,方才止住眼泪,他抱着师父的尸首,走出了茅屋。
在离茅屋不远处的小山坡下,吴良挖了一个大坑,将师父掩埋在其中。
墓地依山傍水,风水极好,南山老人他老人家想必也能含笑九泉了。
望着简单的土坟,吴良眼泪止不住划落。
他在师傅墓前暗暗道:“弟子吴良,当继承您老人家遗志,上报汉室,下抚百姓,绝不辱没了您老人家的名头。”
想起南山老人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吴良眼圈儿又红了。
吴良掩埋了师父,又在谷中耽误了几天,便出谷去了,去完成他一统天下的夙愿。
无名小谷在南阳城以西八十里深山密林之中,吴良出了山谷,一路向东,又走了几日,便进了苍茫的桐柏山区。
沿途所看所闻,皆是树影花香,人迹罕至,密林深处,不时传来虎啸猿啼,林中野兽着实不少。
吴良仗着艺高人胆大,并不害怕,依旧纵马前行,在密林中穿梭,如信步庭中。
走到后来,山势越发陡峭,树枝杂草也越来越多,骑马已无法前行。
吴良无奈,只得放了马儿离开,自己拔出长剑,在密林中开路,前进十分缓慢。
到了傍晚时分,方才前进十余里,却已累得气喘吁吁,无力前行。
吴良倚树休息了片刻,恢复些体力,正要继续前行,地面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
紧接着,树木纷纷仆倒,鸟兽四散奔跑,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吴良如临大敌,手中紧握着那柄长剑,这是他保命的唯一兵器。
丹田中的真气由胸口直抵剑身,原本明亮冷冽的长剑,火红逼人,欲破剑而出,直取敌酋。
那声音越来越近,终于,一小片树林倒下之后,露出了幕后推手。
那是一个膀阔腰圆,极其肥胖猥琐的青年男子,约莫二十四、五岁模样,精着上身,下身围了一张虎皮,用一根长藤紧紧地束在粗腰之上。
长藤模样的腰带中还斜插着一根碗口粗细的齐眉铁棒,黝黑粗糙,看上去到像是人家盖房的房梁,约莫六、七百斤,沉重异重,寻常武林高手也不敢使用。
猥琐男子双肩上各扛着一只野猪和一只獐子,各有数百斤重,他每踏出一步,便会在地面上留下一个脚步,神力非凡。
吴良暗暗吃惊,忖道:“此子神力无穷,若能授之武艺,必是一员悍将,日后助我建功立业,名扬后世,大有脾益,当为我所用!”
主意一定,吴良拦在猥琐汉子身前,拱手道:“壮士留步,在下有一言,壮士肯听否?”
“你要抢俺的猎物么?”猥琐男子见一陌生人拦住去路,心生警惕,问道。
“不是的,大兄弟好大的力气,如此神力,却在山林打猎为生,当猎户有什么出息?不如随我闯荡江湖,建功立业,功成名就之时,包你享不尽天下美人,吃不尽天下美食,岂不美哉?也好过在山中受苦啊。”
吴良哑然失笑,他知道,这种粗鲁的山中汉子,不懂什么民族大义,只能以利益美人相诱,极力怂恿。
“你要给我娶老婆么?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你为什么要待我这般好?我又不知识你。”
猥琐男子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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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大姑娘,小媳妇()
到第二十日早上,吴良和魏索用完野果子和野獐子做成的早饭之后,吴良站直身子,拍了拍屁股上沾着的泥土草屑,又拭了拭油腻的嘴唇,一本正经地对魏索道:“索弟,咱们该走了。”
“良哥,咱们要去哪儿?”
魏索问道。
“一个好地方,男子神往之地。素有江南北国,北国江南之称的豫州信阳府。”
吴良解释道。
“俺跟你走,良哥有肉吃,绝对亏待不了兄弟。”
魏索听吴良说起“好地方”三个字,双眼放光,咧开大嘴笑了,笑得很开心。
“那是自然,我是你哥哥,就算自己不吃,也要把肉让给你吃。”
吴良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满地都是溺宠。
“大哥,你待我真好,俺魏索这条命交给你了,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推辞!”
魏索激动地道。
“那也不必如此,你我是兄弟,日后咱们消灭诸侯,一统天下,共享福贵。瞧哪个姑娘长得漂亮,便抢回家做老婆。”
吴良说到开心处,眼角眉稍都是笑意。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娶他三、五百个漂亮大姑娘回家,天天闹洞房,日日做新郎。
哥哥做皇帝,弟弟做大将军,老弟替你南征北战,开疆扩土,岂不快活?”
魏索心里乐开了花,大声嚷道。
“刘家治国无方,宦官弄权,外戚干政,各诸侯拥兵自重,相互攻伐,战火连天,害苦了天下百姓。
日后咱们推翻汉室,兼并各路诸候,一统九州,问鼎中原之时,定要善待百姓。
至于日后谁做皇帝,这可难说得很,汉室虽说气数将尽,但汉天子尚在许昌,各地拥立汉统的刘家子孙不少,荆州刘表、益州刘璋,各自拥兵数十万,兵精粮足,他们可不愿意见到高祖打下来的四百年江山,断送在他们手中。
要将这些阻碍,一一扫清,着实要花不小的气力,到时候,再选一位德才兼备,人才武功皆为武林翘楚的少年英侠,统领九州,造福百姓。”
吴良朗声道。
“良哥说得极是,该当如此!咱们走吧!”
魏索点了点头,从腰间抽出大铁棒,将眼前拦路的杂树野草,打折打断,扫出了一条小山路。
桐柏山绵延百里,苍茫雄壮,余脉直伸入信阳府境内。
山路崎岖难行,又多杂草毒蛇,寻常路人哪敢在山中行走,吴良二人是武林高手,自然不惧,在山间如履平地,健步如飞,山中奇花异草,珍禽怪兽,看之不尽,赏之不完。
二人无心欣赏沿途美景,只顾埋头赶路,只一上午的光景,便走出了七、八十里。
中午时分,两人一路长路跋涉,终于赶到了群山围绕的桐柏县城。
桐柏县位于桐柏山中,是个环境典雅,空气清新的小县城,人口虽然不多,却胜过世外桃源。
吴良二人步入桐柏县中,发现城中街道错落,房屋典雅古朴,十分干净。男女老幼,态度恭谦,人人脸上都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但众人衣裳服饰,却颇为古怪,都是先秦时期的黑红汉服,也许是山里人赶不上时尚吧,吴良也并未过多在意。
二人在街上走了一阵,城中众人三五成群,交头接耳,对着吴良二人指指点点。
吴良起初十分愕然,不明所以,再看魏索,登时明白了过来。
原来,魏索还是山中的那副装束,上身穿着绿叶,下身围着虎皮,赤着双脚,双脚乌黑,好似打了一层蜡,黑得发亮,蓬头垢面,身上的老泥刮下来,至少得有两、三斤。
魏索一边走着,一边从头发、背后、虎皮里,掏出虱子,捉着吃。
吴良有些脸红了,他拉着魏索黑黝黝的大手,一路狂奔,一头扎进了路旁的澡堂之中。
烟雾蒙蒙,热气腾腾的热水池中,吴良、魏索惬意地倚在池沿旁,两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正拿着搓澡巾儿,正在给二人搓澡。
魏索出身山野,哪里享受过如此待遇?
侍女细白柔软的小手一碰到魏索的肌肤,魏索便如同触电一般,浑身抽搐,惹得两位侍女阵阵吃笑。
吴良嘴角浮上一丝魅笑,这看似清白的澡堂浴池,却做着青楼勾栏般肮脏的勾当。
眼角尽是春意,举手投足尽显风流,哪里是什么良家少女,明明是两个身经百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