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谆ɑǖ囊印
四个大胖孙子,就是十二万两白银,我十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银子呀!
儿子又不成器,我只好厚着脸皮,重出江湖,干起了让人不耻的勾当。
老夫活了六十多年啦,算是活明白了。重男轻女思想一日不改,我大汉永无出头之日,必将亡国灭种!重男轻女,自讨苦吃,怪得了谁。要怪只能怪人们重男轻女的思想和扭曲变态的内心。
这几十年来,有无数女婴刚刚出生,便被亲生父母扼死,摔死,溺死,手段之残忍,心肠之狠毒,令人发指。
我亲手将自己的几个女儿溺死,我不是人,我是禽兽,乌龟儿子王八蛋,我好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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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飞天夜叉()
欧阳无错说到伤心处,顿足捶胸,泪流满面。显现是为当年的所做所为,后悔不已。
“欧阳老爷爷好可怜,吴良哥哥,你帮帮他嘛!”公孙摇金天性善良,见欧阳无错两鬓如霜,衣衫褴褛,花甲之年,正该在家中享福,却因为儿孙的婚事,低三下四,厚着脸皮四处乞讨,招人白眼,着实可怜。
公孙摇金对欧阳无错起了恻隐之心,忍不住出言为他求情。
“不错,纵使欧阳无错有千般不是,但他毕竟年纪大了,出来乞讨,大大的不妥!”吴良点头称是。
“多谢姑娘,多谢吴门主大度!”欧阳无错欣喜若狂,对着吴良、公孙摇金二人不住地磕头道谢。
“欧阳前辈,请起!”吴良扶起欧阳无错,从怀中掏出一张金票递了过去,“这一千两银子,你拿去,做点小买卖,不比你沿街乞讨强么?”
“久闻凤凰门门主吴良厚德高义,有侠义之心,今日一见,名不虚传,老夫拜服!”欧阳无错接过金票,又磕了一个头,方才站起身来。
“前辈过奖了,都是武林中朋友们抬举在下,往我脸上贴金,晚辈愧不敢当!”吴良淡淡一笑,谦虚了几句。
“吴门主,老夫还有些事,先告辞了!”欧阳无错对着吴良拱了拱手,抱拳施礼道。
“欧阳帮主请便,在下不能远送,莫怪!莫怪!”吴良亦是抱拳还了一礼。
“吴门主客气了!告辞!”欧阳无错拖着残腿,一瘸一拐,消失在了街角。
“吴良哥哥,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公孙摇金望着欧阳无错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问道。
“本公子自然是喜欢女孩,特别是十五 六岁,青春貌美的女孩!”吴良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咸猪色眯眯地摸了一把金孙摇金雪白嫩滑的脸蛋。
金孙摇金俏脸儿一红,低头轻声道:“人家说得是婴孩,你,你想什么呢?”
“如果是和金儿一块生的孩子,无论男女,我都很喜欢!”吴良轻挑地挑起公孙摇金精致小巧的下巴,邪魅地笑道。
“你,大坏蛋,人家再也不和你好了啦!”公孙摇金晕红双颊,啐了吴良一口,害羞地跑了开去。
“呵呵,金儿,等等哥哥嘛!”吴良笑得很灿烂,快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追一赶,又行了数十丈,公孙摇金突然止住了脚步,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的人群。
吴良走到近前,只见一大群人围在街心,一名老妇人半卧在道旁,大声呻 吟,围观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扶。
那老妇头发全白,衣着朴素,老态龙钟,也不知有七十岁了,还是八十岁了?
“吴良哥哥,光天化日,大街之上,老人摔倒,却无人去扶,怎能不让人心寒?说好的尊老爱幼呢?我要去扶她!”公孙摇金坚定地道。
“金儿,别去,小心有诈!”吴良一把拉住公孙摇金的纤手,“这老妇多半是碰瓷勒索派的,卑鄙下流,无耻之极!你万万不可上当!”
“是吗?”公孙摇金疑惑地问道。
“我曾经有一万两黄金,因为见义勇为,扶了几个老太太,所以我只剩下一千两黄金啦!她们都是骗子,大骗子!”吴良话重心长地劝道。
“我不信,我要去扶!”公孙摇金甩开吴良的手掌,向老妇人摔倒的方向行去。
吴良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心不下,快步跟了上去。
公孙摇金走到老妇身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起老妇人,询问道:“老婆婆,您没事吧?”
“小姑娘,你摊上事啦,你摊上大事啦!你把我推倒了,我现在很难受。你别走,今天你不赔我一万两银子,咱们没完!”那老妇见公孙摇金衣着华贵,看上去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欺她年幼,便狮子大开口,强行勒索。
“老婆婆!”公孙摇金又惊又怒,“我当时离你很远,是你自己摔倒的,我好心扶你,你却诬赖我。”
“没天理啦!推倒了人,却装作见义勇为。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你今天不拿出银子来,我老婆子就跟你拼啦!”老妇紧紧地抓住公孙摇金的玉臂不放,张牙舞爪,声泪俱下。
“人家没银子。”公孙摇金弱弱地回了一句。她的手臂都快被老妇抓断啦,差点哭出声。
“好啦,你个小丫头片子,存心欺负我老太婆是不是?没银子,跟我去见官!我要让你挨板子,蹲大牢!”老妇见公孙摇金软弱可欺,更加肆意妄为,威胁道。
“嘤嘤嘤嘤嘤嘤!”公孙摇金眼圈一红,忍不住哭了起来。
“呸!原来是个没用的小丫头,再哭,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老妇得意洋洋地笑道。
“呔!大胆贼人,竟敢当街行骗,欺负弱女,罪大恶极,跟我去衙门口见官,非治你招摇撞骗,敲诈勒索的罪名不可!”吴良大步行到老妇身前,双手夹腰,大声喝道。
“吴良哥哥~”公孙摇金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
吴良对着公孙摇金点了点头,居高临下地望着老妇,一幅有恃无恐的模样。
老妇望了一眼书生模样,长相俊美的吴良,惊疑不定,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多管闲事?”
“你自己看吧!”吴良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砸在那老妇的脸上。
那老妇脸上登时红肿一片,火辣辣地疼。老妇左手捂着脸,右手捡起巴掌大的腰牌,仔细察看。
腰牌的正面绘着一只三爪蛟龙,腾云驾雾,十分威武。背面写着“暗夜卫”四个古体大字。
这块腰牌正是吴良从袁府侍卫身上顺手牵羊偷来的。暗夜卫是袁绍手中的一支神秘力量。数量极少,但个个武功高强,手段狠辣,权力很大。专门缉拿江洋大盗,巨匪山贼,出手毫不留情,非死即残,在江湖上凶名赫赫,令黑道中人闻风丧胆。
老妇见了“暗夜卫”三个大字,眼皮猛地一跳,吓得魂飞天外,双膝跪地,猛地起头来,边磕边道:“老妇该死,不知暗夜大人大驾光临,多有得罪,该死!该死!”
“要想活命,倒也不难,将所得脏银都交上来!”吴良冷漠地道。
“是是是!”老妇见活命有望,连连点头称是,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金票,双手递给吴良。
吴良接过金票,数了数,竟有数万两之多。
“大人,老妇可以走了么?”老妇胆怯地问道。
“可以,不过”吴良走到路边的铁匠铺,买了一把杀猪尖刀,扔在老妇脚边,“江湖规矩,你留下点东西再走。断手断脚,割鼻剜眼,你任选其一罢!”
老妇喉头微微滚动,额头冷汗哗哗而下,但她毕竟是碰瓷勒索门辈分极高的长者,干得是刀头上舔血,坑蒙拐骗的勾当,手上亦是沾满了鲜血,她对生死向来看得极淡。
老妇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哆哆嗦嗦地捡起起地上的尖刀,颤巍巍地站直身子,苦笑一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手腕一翻,猛朝自己左眼刺落。
吴良冷漠地望着挥刀自残的老妇,并未有半分怜悯。龙有逆鳞,触之必犯!公孙摇金便是吴良的逆鳞死穴,碰也碰不得。
公孙摇金纤手捂着红润的樱唇,杏眼儿圆睁,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她虽然同情老妇的遭遇,但要出言相救,却已是晚了。
围观的众人却是反应不一,幸灾乐祸者有之,拍掌喝彩者有之,心生怜悯之心者有之,更有甚者心中暗中叫好:“碰瓷勒索门这些年好生猖狂,害人无数,活该!挖得好,挖得妙!”
刀刺出,刀刺入,刀拔出,所有的动作几乎在一瞬间完成。
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之际,老妇手起刀落,已将自己的左眼珠剜了下来,带血的眼珠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在了吴良身旁。
老妇捂着受伤的左眼,殷红的鲜血顺着手的缝隙缓缓地流出,一滴滴滴落下来,沁进了黝黑的泥土里。
“暗夜大人,你可满意了!”老妇独眼怨毒地盯着吴良,眼睛中充满了愤恨的火焰,每个字都像是从地狱之中传出,沾满了血和恨。
“滚!”吴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神情据傲。
“嘎嘎嘎嘎嘎!”老妇发出几声如同夜枭般的悽惨怪笑,捂着伤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撞撞跌跌地向街角奔去,鲜血撒了一地。老妇足尖一点,跃上了墙头,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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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黄巾教护法()
众人见老妇已经离去,好戏收场,纷纷散去。
“吴良哥哥,那老妇虽然可恶,但略加惩戒便是,何必逼她挖眼自残,你也太残忍了!”公孙摇金被吴良血腥暴力的手段吓得花容失色,回过神来,忍不住出言斥责。
“金儿,江湖险恶,人心难测。那老妇罪大恶极,无恶不作,早该死了!我伤她一目,算是极为便宜她啦!况且她欺侮了你,你只有我能欺负,别人都不行。”吴良摸了摸少女乌黑亮丽的秀发,摇头叹息道。
“吴良哥哥,金儿知道你喜欢金儿,但在金儿心里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你别多想了。”公孙摇金低头轻声道。
“呵呵!我从来没有多想过。你胸小无脑,又瘦又小,不是本少爷喜欢的类型,本公子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吴良俊脸一变,不禁心中有气,忍不住出言讥讽。
吴良自从出师以来,无往而不利,纵横花海,猎美无数,寻常女子一见他,便一见钟情,愿以身相许,托付终身。美貌女子,吴良花上些时间手段,也能抱得美人归。
凭借着俊美的外表,精致帅气的五官,玩世不恭的态度,信手拈来的花言巧语,绵绵不绝的情话,掳获了大批少女的芳心,令无数女子心甘情愿地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胴体。连冀州第一美女袁依然也被吴良迷倒,甘心为吴良所驱使,为了吴良,袁依然不惜与父亲袁绍作对,潜入密室,盗出了秘宝《太平要术》,而吴良却见死不救,忘恩负义,抛下袁依然独自逃走。
袁依然被父亲袁绍锁了琵琶骨,压在了虫鼠遍地,暗无天日的千心塔地牢之中,挣扎度人,命运非常悲惨。
就是这个视千娇百媚,锦衣玉食的官家小姐如掌上玩物的吴良,却在公孙摇金这个小丫头手里屡屡受挫,毫无进展。
吴良心中暗暗发誓:“公孙摇金,你等着瞧吧!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变成凤凰门的门主夫人,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一路无话。
吴良闭口不言,只顾低头赶路,心中忖道:“公孙摇金,你不喜欢我,我偏要喜欢你。我吴良看上的姑娘,还从来没有失过手。你终究会有求我的时候!”
公孙摇金却想:“吴良哥哥怎么不理我啦?是我不乖么?我很乖呀。”
二人一路默默无言,走过了两条小巷,二人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目光。
一名二十岁上下年纪的少妇怀抱着一名刚满周岁的孩童,正在街上缓缓而行。
突然,少妇怀中的婴孩突然哇哇大哭起来,无论少妇如何安慰,孩子只是大哭不止。
少妇看了看孩子的裤裆,却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烦恼起来,轻轻地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怨道:“拉屎拉尿也不知道说一声!”
那孩童刚满周岁,又怎能开口说话?
少妇蹲下身子,也不管街上行人如梭,给孩子把起尿来。
男人!
从背后看,身子很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的。
从正面看,朴实无华,饱经风霜的国字脸充满了坚毅,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额一直延伸到右腮,受了如此重伤,也不知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斜长的刀疤给朴实无华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狰狞。
他的背上,背着一柄一人多高的车轮巨斧,一步一步地向着少妇走来。脚步很轻,走得很慢,但很坚定。
当男子走过少妇身旁之时,一股泛黄的童子尿直接射到他狰狞的刀疤脸上。
少妇吃了一惊,连忙道歉:“这位大爷,对不住,我给您擦擦吧!”
“滚开!”男子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尿液,左手推开少妇,右手将那孩童抓到了手中。
“孩子!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少妇披头散发,撞撞跌跌地朝男子奔去,想要夺回自已的孩子。
那男子又是一推,少妇又跌倒在地。少妇知自己不是男子的对手,不由集顿足捶胸。到得最后,少妇跪在地上,“呯呯呯”给男子磕起头来,希望男子大发慈悲,苦苦哀求,希望能要回自己的孩子。
那大汉不为所动,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孩子白花花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两掌,啪啪作响。
那男童屁股被打得通红,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
那大汉怒道:“臭小鬼,我让你拉!我打死你!”
那少妇见孩子被打,心如油煎,哭声震天,只是不住地磕头。少妇磕得头破血流,披头散发,她不浑然不觉。
被大汉抓在手中的婴孩,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实在憋不住了,一泡稀屎从身下倾泄而岀,浇了大汉一头一脸,恶臭难当。
那大汉勃然大怒,将孩童抛在地上,拔出板斧,指着婴孩大骂:“臭小鬼,我砍了你的腿,看你还拉不拉了!”
孩子的啼哭声,少妇的痛哭声,大汉的喝骂声,响成一片。
“吴良哥哥,她们母子好可怜,你救救她们吧!”公孙摇金见此惨状,心中不忍,轻咬了一下樱唇,出言救助。
“哼!凭什么!那小鬼又不是我的儿子,也不是我的孙子,我为什么要救他?你要出头做好人,自己去救呀!本公子才不去做那烂好人呢!”吴良怨气未消,心中不忿,轻哼一声,一口回绝。
公孙摇金小心翼翼地望那大汉一眼,她见大汉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眼中精光四射,显现内家功力已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自己万万不是对手,非得请吴良出手不可。
咬了咬银牙,公孙摇金跺了跺脚下的石板,一脸委屈,使出她屡试不爽的必杀技——撒娇卖萌。
“哥哥~,你就帮帮她们吧!好不好嘛~”公孙摇金小嘴一嘟,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吴良,纤手拉着吴良的手臂甩来甩去,嗲声嗲气地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便帮她们一吧!”吴良刮了刮公孙摇金的琼鼻,溺宠地道。
说罢,吴良迈开步子,缓缓行至壮汉身前,拱了拱手,朗声道:“这位仁兄,这孩童不满周岁,小小年纪,懂得什么?他年幼无知,冒犯虎威,在下替他向阁下赔礼道歉。看在区区在下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放屁,你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你活腻歪了么?”那壮汉毫不领情,破口大骂。